第十三章 青春无悔

第十三章青春无悔

        只是窦凡前世对于体育都不怎么热心，篮球还可以说是一个伪球迷，足球那就是连电视直播都没有看过几场，更别说是现场看球了。而且，看过的比赛还有几场是奥运的女足比赛。因为在前世，华国男足啊，真是一个刘禅，烂泥扶不上墙。而且他们还一个个像大爷一样，拿千万年薪，泡名模，住豪宅，却是“白斩鸡”。索性窦凡连看都不看，附带对足球这项体育赛事也不关心。所以窦凡对足球的赛事信息了解的也比较少。

        整理了一下自己脑海里对今后的体育赛事的信息，窦凡发现少的可怜。足球，98年世界杯在高卢国比赛，然后高卢国战胜足球王国拿到冠军。高卢国球星齐答内头撞对方球员被罚下。（其实，这里都记错了，不是98年，作者语。）02年世界杯是由棒子国和旭日国联合举行，棒子国通过作弊拿了个第四。华国队也参加了这届，只是一轮游，只记得谁一个飞铲，差点废了罗纳耳多，忘了是谁。最后足球王国成功夺冠，第二是谁都不记得。为啥记得足球王国了，因为此时他们有一个“外星人”。大学玩fifa的时候，最喜欢用罗纳耳多了。

        对于足球巨星，记得有马拉多拉、外星人、小罗、贝克汉母、c罗、梅喜，差一点的足球巨星就记得亨力（fifa里喜欢用阿森拉队，亨力最牛逼了。）、齐答内、巴桥，其余的名字都叫不上来。后面的信息，因为年纪大了，参加工作，没有心思关心，所以后面的球星很少有认识的，除了广告。还记得罗纳耳多的金嗓子喉片的广告。

        篮球知道的多一点，可能比较喜欢这项运动吧，也可能是因为华国的nba巨星姚名。姚名真是改变了很多人对篮球这项运动的看法，让很多人喜欢了这项运动。窦凡的心目中，篮球超巨有上古时代的张伯论，近代有乔旦、奥尼耳、科必、詹姆思、库力、杜兰忒，稍低一个档次有加内忒、邓啃、麦滴、艾弗参、卡忒、韦得、安东倪、保洛、姚名等等。（个人的浅薄之见，可能每个人的看法都不一样，勿喷。）

        新时代的恩比得、戴维思等等就了解的不多，因为nba被央妈封杀了吗，后来就没怎么关注过。本土cba说实在的，不怎么关注，哦，知道易建连很厉害，王治纸第一个试水nba。还有一个林疯狂，主要他是华裔才关心的。还知道乔旦的公牛王朝，科必、奥尼耳的湖人王朝，马刺奇数年，三驾马车夺冠。奥尼耳后来去了热火，韦得带队夺冠。詹姆思也去了热火，组三巨头夺冠。凯尔特人加内忒三巨头夺冠，后来詹姆思又回了骑士，夺冠。然后他又去了湖人，科必走了……

        窦凡都只知道个大概，细节谁记得那么清，你重生不能随身带个互联网查吧。98年的篮球还是一个相当小众化的体育运动，所以在当时很少有看见篮球赌球的。要到02年姚名去了火箭，互联网发达了，篮球才在中国普及开来。足球是世界上第一受欢迎的体育赛事，虽然华国男足这么不争气，但华国人多啊，球迷基数就大。所以，98年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开始赌球了。或许足球能试一下，窦凡心想。但足球知道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去研究一下吧。

        于是，窦凡特别关心了一下即将开打的98年高卢国足球世界杯。他特地找了有刊载世界杯消息的报纸，平时用收音机收听关于世界杯的消息。确实，世界杯在高卢国举行。为啥要这样说，因为大家知道蝴蝶效应吧，万一给蝴蝶效应的不同了，窦凡去找谁说理去。所有，窦凡也不能完全把钱压在这上面。窦凡研究了一下世界杯的赌球的规则，准备大干一场。只是世界杯要到7月中旬才举行完。现在还是先读好书，迎接好“黑色七月”比较在理。

        三月的一天，不知是什么事情，窦凡作为学习委员去班主任余老师的办公室找他。在这里，窦凡碰到了一个久违的人。初三暑假在市场里碰到的刘老师，就是那个提供信息让窦凡来星城一中读书的那个。当然，刘老师没有认出窦凡，因为窦凡长大了很多，变化也大，一个曾经萍水相逢的人怎么能认出来了。但窦凡是一个感恩的人，刘老师确实算窦凡的大恩人。窦凡主动向刘老师打招呼，并向刘老师鞠了一躬，感谢他当年的提点。

        当窦凡主动提起过往的事时，刘老师才认出他来。刘老师拍着窦凡的肩膀连说他长大了。现在18岁的窦凡有一米八一，比刘老师都高半头。余老师看见他们二人是旧相识，也没打扰，只是在窦凡离开后问了刘老师情况。由于刘老师的爸爸一直在北湖大市场当门卫，偶尔两人也谈起过这个努力的孩子，所以他知道窦凡一直在市场摆摊。所以他与余老师也谈了这个情况，于是余老师也知道了窦凡一直利用假期、周末在摆摊赚钱。

        余老师啧啧称奇，一个乡下小孩在摆摊赚钱读书的同时还能力压所有同年级同学，一直保持第一啊。这个小孩不简单啊，很努力啊。晚上，回家吃饭的时候，他当成了一个趣事说给了余丽丽听。余丽丽一听，难怪窦凡平时假期的时候都不理她，她邀请他看电影，他都不去。而且，这一年，窦凡对余丽丽都不冷不淡的，难道是因为这个。

        于是，这个周末，余丽丽和她的一个闺蜜跑到了北湖大市场，果然远远地看见窦凡在那里摆摊。他有客人的时候，与客人讨价还价；没客人的时候，安静地看书。余丽丽她们触动蛮大的，像星城她们这么大的孩子，都是父母的宝贝，现在高三了就只要好好读书就行。反观窦凡还要自己赚钱读书，还能经常考第一，实在是厉害！她们也没有出面去跟窦凡打招呼，只远远地询问了一些市场的老人，知道窦凡在这里摆摊已经三年多了。

        一个积极、阳光、努力、上进而又带着忧郁的形象深刻在余丽丽的脑海中，这使得余丽丽对窦凡更着迷了。于是，第二天余丽丽去“质问”窦凡。

        在操场上，余丽丽拦住了奔跑中的窦凡，问道：“窦凡，你不理我，是在干吗？”

        听到这没头没脑的话，窦凡摸不着头脑：“什么啊？我没有不理你啊。”

        余丽丽说道：“平时，我叫你出去玩，你都不理我。你还对我不冷不淡的，不陪我玩！”

        窦凡气道：“大小姐，我要读书耶！没有时间陪你玩，现在都高三了！”

        余丽丽说道：“我都看到了，你周末不陪我看电影是要去北湖大市场。”

        ……

        空气中一阵尴尬，窦凡又说道：“你都看见了？既然这样，那就明说，大小姐，我跟你们不一样，我要赚钱养家。没有时间玩，也没有时间陪你玩恋爱游戏！”

        余丽丽气道：“窦凡，我不是在玩游戏，我是真的喜欢你！”

        一阵沉默，窦凡说道：“丽丽，你是一个好女孩！我们现在是高三，不能分心干别的，马上要高考了。这样，你要是高考考到600分以上，跟我考到同一座城市，我就考虑和你正式交往。我高考的目标是水木大学，首都的大学不好考啊！”

        余丽丽喜道：“真的，你真的答应我！”

        “慢着，慢着，我说的是，你高考考上首都的大学后，再考虑！”

        “没关系，好的，我一定认真读书，考到首都去。只要你答应我就好！……”

        余丽丽又要窦凡给她雕一个她的样貌的卡通形象木雕送给她，窦凡答应了。第二天给了她木雕。没想到，过两天，余丽丽的闺蜜又来求来了，她是看到余丽丽的木偶可爱也想要。她与余丽丽去过北湖大市场，知道一定是窦凡做的。窦凡拗不过她恳求，于是又送了一个给她。于是，坏了，隔三差五就有女同学来求木偶，一律打听了他的售价要给钱，窦凡看都是同学，那就十块一个。搞到后来，大家都知道窦凡在市场摆摊，连一些男同学都来求一个。

        后来，连同班同学及老乡高芳都来求了一个。这两年，这个老乡跟窦凡打得交道不多，直到成为了同班同学之后，交道才打得多一点。这两年，这个老乡出落得更水灵了，读书也一直很刻苦，在理科班里能排到前十。

        这件事后，余丽丽读书明显比以前认真多了，连余老师都说她以前在家从不复习功课的，现在也开始复习功课了。因为余丽丽家就在一中校园里，她晚上都来上晚自习，所以以前她一般回家了就不看书的。

        有一天，余丽丽拿了两张电影票找到窦凡，要他陪她看一场电影。窦凡正在犹豫的时候，余丽丽说，知道窦凡要去干活，她没选周末，选了周五晚上。而且这个电影是当时全球热映的《泰坦尼克号》，窦凡一定要陪她看一场。《泰坦尼克号》，窦凡也知道，那个年代风靡全球的爱情电影，不知赚走了多少人的眼泪。看着余丽丽不依不饶的样子，窦凡就答应了她。

        周五晚上，学校放假，以前窦凡都是在寝室休息，准备第二天去市场摆摊的。这个周五晚上偷偷与余丽丽两人去了电影院看了一场电影。电影里熟悉的主题曲《myheartwillgoon》的音乐一响起，窦凡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太熟悉了，太能让他想起前世了，窦凡的前世也看过这部电影，只是与宿舍里的一帮大老爷们一起看的，但毕竟是他的青春啊。在他以前的青春里，虽然是一个很普通的人，但也有过热血飞扬，也有过自己喜欢的人啊。仿佛，这一切都在梦中，离他远去。

        随着剧情的深入，旁边坐着的余丽丽开始掉眼泪，抹得窦凡的袖子上到处都是的。尤其到了最后，当泰坦尼克号撞上冰山，最终杰克把生命的机会让给了露丝的时候。余丽丽哭得都像个泪人一样。可能是早早知道结局，窦凡的脑海里满是后面小李子大着肚腩放肆奔跑的画面（就是后来网上广为流传的那张图片）。窦凡很是平静，甚至有点想笑。但实在是与现在的场合不符，窦凡还是忍住了。余丽丽看到窦凡平静的样子，就问他：“难道这个电影不感动人吗？”

        “感人，很感人！”

        “那为什么你没有什么反应？这么平静？”

        “可能我这个人缺乏浪漫的细胞吧，比较现实。觉得电影里的东西都是编的，所以感动不了我。总体来说，我这个人太理智了一点，总喜欢用逻辑的思维去思考问题。”

        “……，你是觉得这世上没有这么凄美的爱情？”

        “爱情是有的，但轰轰烈烈之后还是平静的生活，还是柴米油盐酱醋茶。”

        “怎么感觉你说话像一个四十岁的人一样……”

        “我一直认为，爱情是很昂贵的。只有衣食无忧，事业有成才可以追求真正自由的爱情，只是多半这个时候的所谓爱情都会变质。但有时候，爱情又很廉价。两人可以同吃一块饼，寒风中相互依偎取暖，真的可以感天动地。两个人可以挨一年、两年、甚至三年或者更长时间，但是随后了，小孩怎么办，两人的原生家庭等等这些东西会逼迫你面对残酷的现实。所以一句话，我认为，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

        “我们才18岁耶，我不管了，我就爱了！”余丽丽说完，双手紧紧抓住窦凡左臂，歪着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傻笑着。

        窦凡的右手使劲地去推她的头，说道：“哎，哎……我还没答应你正式交往了。我们说好了的，等考上大学，我再考虑。”

        “我不管……”余丽丽撒娇道，死死抓住窦凡的手臂。

        窦凡也笑着推余丽丽，两人就这么打闹着，手挽手走出了电影院。

        青春，总是这么青涩而又甜美的，会做出很多事情，在若干年之后回头看，会觉得很荒诞，但是，一句话，青春无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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