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军训
第十八章军训
五号一大早，换上迷彩服的窦凡发现校园里面到处都是迷彩服。在食堂里吃完早餐后，窦凡与同学们一样，只带了很少的日用品和换洗的迷彩服，就坐上去军训基地的金龙大客车。
车上热闹非凡，一路欢声笑语的。从校园到大兴的军训基地要开两小时，路上文娱委员钱天宇号召大家表演节目，大家都叫好。这辆车上基本都是窦凡他们9823班的，只有几个隔壁班的。
首先文委钱天宇带头唱了一首歌，他是广东人，当然唱粤语歌了。一首beyond的《amani》，唱得荡气回肠，高音飙得很高，气氛一下就起来了。难怪他自荐当文娱委员，这嗓子不唱歌可惜了。
广东男孩钱天宇人有点小帅，白净的脸庞，剑眉星目的。后世网上常说的“小奶狗”可以很贴切地形容他，身高一米七二左右。由于是在行驶中的车子上，基本上都是唱歌。自觉得唱得不错的都可以站起来高歌一曲，有的很好听，有的就只能算是鬼哭狼嚎了。
窦凡平时在宿舍也哼哼歌，同宿舍的人就起哄让窦凡唱歌。无法，窦凡也站起来唱了一首。他一开口，慢慢的，车里安静下来了，只剩下他那沙哑、低沉、忧郁的歌声。
“你我皆凡人,生在人世间
终日奔波苦，一刻不得闲
既然不是仙，难免有杂念
道义放两旁，利字摆中间
多少男子汉，一怒为红颜
多少同林鸟，已成分飞燕
人生何其短，何必苦苦恋
爱人不见了，向谁去喊冤
问你何时曾看见
这世界为了人们改变
有了梦寐以求的容颜
是否就算是拥有春天
……”
一首李宗盛的《凡人歌》，让人有一种余音绕梁的感觉。直到窦凡唱完，全车都还安静了几秒，最后爆发了热烈的掌声。
“没想到你的歌还唱得这么好！以后我们班出节目，不愁没人了。”钱天宇对窦凡说道。
“一般一般，我也就会唱那么几首歌。你唱歌才好听了！”
有人在边上起哄，让窦凡再唱一首，窦凡连忙推辞说自己会唱的歌不多。钱天宇说，，他再唱一首，然后窦凡再唱一首。说完，不待窦凡说话，钱天宇站起来说，自己再唱一首。车厢里一净，优美的深情的歌声响起。
“仍然倚在失眠，夜望天边星宿
仍然听见小提琴，如泣似诉再挑逗
为何只剩一弯月，留在我的天空
这晚以后音讯隔绝
人如天上的明月，是不可拥有
情如曲过只遗留，无可挽救再分别
为何只是失望，填密我的空虚
这晚夜，没有吻别
仍在说永久，想不到是借口
从未意会要分手
……”
确实，钱天宇的歌唱得很好，特别是粤语歌。这首李克勤的《夜半小夜曲》让他唱得跟原唱没啥分别。他深情的演绎了粤语歌的魅力，也让他收获了不少女生的另眼相看。不是说窦凡开挂就各方面比人强，华国大地上不知多少牛人，在某方面超过窦凡的人，不知凡几。现在这里，至少在唱歌方面钱天宇就比窦凡要强。
钱天宇唱完之后，全车热烈鼓掌，特别是那些女同学。待掌声停歇，钱天宇邀请窦凡再唱一首歌。窦凡也受到车厢里的热烈气氛感染，拿出了自己的压箱底《the/blue/cafe》。
“my/world/is/miles/of/endless/roads
that/leaves/a/trail/of/broken/dreams
where/have/you/been
i/hear/you/say
i/will/meet/you/at/the/blue/cafe
because/this/is/where/the/one/who/knows
meets/the/one/who/does/not/care
the/cards/of/fate
the/older/shows
to/the/younger/one/who/dares/to/take
……”
的确，这首锉刀般音调的英文歌很适合窦凡的沙哑、忧郁嗓音。同样，车厢里也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钱天宇也说道：“真不错，你这个嗓音很有特点啊！”在大家起哄要他们两人再唱的时候，客车停下来了。窦凡他们到了军训基地了，他们的军训生涯要开始了。
刚好30个人一个班，窦凡他们班就在一个班，军训二连六班。他们班分三个排，排长为郭翔、吴玲玲，还有一个虎背熊腰的山东潍坊小伙梁雄化。班长是一个即将退役的二十一岁的现役军人，其实也还是个比窦凡他们大不了多少的小伙子。
窦凡他们排着队来到他们的军营，放好随身物品后，到操场集合。班长训话，站军姿。大太阳天一动不动的站到中午，然后排着队，唱着军歌，走进食堂吃饭。大铁盆装的菜，大铁桶装的饭，大家抢着吃，可能是都饿了，觉得特别香。
中午休息一个小时，然后又到操场集合。站军姿、队列、齐步走等等各项军训内容轮着来。晚上围在一起，唱军歌，表演等等。这一下，跳舞的、演小品都有，窦凡他们班居然有一个山西小伙，表演武术。他叫郝旭飞，据说是形意拳武术世家，打得有声有色的，窦凡感兴趣得很。
半个月后，班里的人都晒黑了不少。今天要搞长途拉练，十公里越野拉练，这是窦凡的强项啊。那个时代的大兴还是个农村，到处有田地等等。窦凡他们就排着队在田间、村落的路上跑着。
窦凡看着路旁经过的村庄、河流、田地，看着路边沙沙作响的白杨树，不禁又回到上世的军训。也是这样，也是这样的白杨树，也是这样的沙沙作响。窦凡的神情不知为何一阵恍惚，好像在梦中。
看见窦凡走神，跑在他旁边的刘刚推了一下窦凡，“想什么了？”
“没想啥！”
窦凡说完，又开始加快速跑起来，仿佛要把什么抛在身后。
有一天，班长训话，要训练实弹射击。下面的人一阵嗡嗡声，这个项目是个男孩子就喜欢，女孩子估计也有不少喜欢的。班长在前面一声大喝：“肃静！”接着他又说，实弹射击有一定的危险性，先练习半天的匍匐前进和卧倒，再花半天时间了解步枪的基本知识和基本操作。
直到第二天，班长才带着全班人来到靶场。一排一排的练习射击，每人只有十颗子弹，50米靶位，计算成绩。轮到窦凡的时候，窦凡平静的卧倒在战壕里，眯着一只眼睛，瞄准靶位，一枪一枪的打。
所有人打完，报靶员查看之后，窦凡十枪都上靶了。你别笑，没有练习直接打靶，能上靶就不错了，很多人只有一两枪上靶。窦凡居然有一枪打中了十环，班长说他是瞎猫撞上了死耗子。
其实不然，固然开始的几枪，窦凡没玩过枪打得不好。但是窦凡有挂啊，身体各方面属性小幅增加，表示窦凡的专注力、观察能力、反应能力、视力，还有学习能力等等都要高于常人，综合起来那要超出一般人一大截。如果给他练习个几百上千次，估计他能枪枪十环。
男孩子都喜欢玩枪的，但是打完十枪后，就要给后面的人了。估计后面也不会碰了，窦凡深情地抚摸了一下步枪，再离开了战壕。窦凡心想，哪天他能自己拥有一把属于自己的枪，那该多好！估计很多男孩子也有过这个想法。
九月底，军训接近尾声，要进行全年级的军训汇报演出。据说首都军区的一个首长要过来看，而且学校领导和教导员都会过来。那天，几千人在操场上，排成一个个方阵，真的是很壮观！军训完毕，窦凡还得了一个军训优秀个人。
坐上金龙大客车，一路上，一车人大唱大叫，人人都晒黑不少，女生也不例外。回到学校，再上三天课，就又是十一假期。回到宿舍的那天，大家就躺在床上，睡了个天昏地暗。晚饭都没去食堂吃，夜里随便吃点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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