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煮人
“摆在你面前无非就是两条路，配合或者死。你若对我无用，我难道还留着你过年？”寂寥冷哼。
看着此刻无情的寂寥，刘嫂非常吃惊，想不到会在他嘴里说出这么冷血的话，与晚上吃饭时相比，完全判若两人。
“给你五分钟到时间考虑，也许这是你最后的人生。”寂寥说完就从杀手身边走过去，来到胡诚学面前。
“时辰到了，你准备好了吗？”
“你……”看到这个冷冰冰许一凡，胡诚学一时间也不能适应。
白天的他活泼、开朗，还有几分天真，为何入夜之后会有这么大的反差？
“如果你还没有准备好，那就改天。”见胡诚学不说话，寂寥也不强求。
“不，我准备好了。”胡诚学赶紧应声，这是他的希望，他怎么可能放弃？
“那你跟我来。”寂寥转身走进厨房。
胡诚学跟在他后面慢慢地走。
傍晚十分，寂寥让张晓彤交待刘嫂买的的东西已经送来了，全部放在厨房里。
厨房里有烧柴的灶台，这是楼房中没有的物件，只有在农村才能看的到。
柴火做出来的饭菜要比城市里的天然气做出来的饭菜香，刘嫂为了能让胡诚学有胃口吃饭，也是煞费苦心。
寂寥在大锅里填了些水，然后把火生上。
“你这是要做什么？”胡诚学看不明白，不是要给他治病吗？怎么成了生火做饭？
“把衣服脱了。”寂寥吩咐。
“脱衣服？”胡诚学以为自己听错了，难道治病之前还要洗澡？
寂寥把送来的浴桶架到灶台上，然后站到灶台上把百果酒倒进去。
“你究竟要做什么？”胡诚学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了。
“你怎么还没有脱衣服？快点！”寂寥回头，看到胡诚学站在原地不动，催促道。
为了一次把他的湿毒从各个关节逼出来，寂寥也是下了血本，要知道把一个大浴桶灌满，需要多少百果酒。
而此刻胡诚学却有些看懵了，他看到寂寥一坛一坛往浴桶里倒酒，却不知道他的酒是从哪儿出来的，还有，他又是什么时候搬来的这么多酒？他又放在了哪里？
寂寥往浴桶倒的百果酒不是那种分装好的小酒瓶，而是酿造时的大酒坛，身上根本无处掖藏。
所以胡诚学不明白，他是从哪里拿出来的，而且倒完一坛又一坛，一会儿地上多了很多个酒坛。
“我给你两分钟的时间，如果你还不能把自己扒干净，那么今天晚上的事情就到此结束。”寂寥下了最后通牒，然后从灶台上跳下来，走到液化气罐处。
他打液化气，蹲上一个药罐，然后把刘嫂从中药房搜罗来的中药材煎上，他又添了一些药店里买不到的药。
这个是晚上从张晓彤的乾坤镯里刚采摘的，还是新鲜的，被寂寥剁吧剁吧扔进了药罐里。
等他做完这一切再回头，胡诚学脱的只剩下一条小内裤了。
“怎么还有一件？”寂寥凝眉。
“这件也脱？”胡诚学有些不淡定了，他已经很久没有在其他人面前这么“坦诚相见”了。
“身上有衣服，阻碍药效的吸收，快点儿脱。”寂寥稍作解释。
胡诚学看了寂寥一看，没办法，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把最后一件儿也脱掉，不过心里却十分纳闷儿。
今天下午他上厕所的时候，虽然是许一凡陪他去的，但是他看他的目光游离，尤其是他脱裤子的时候，根本不敢直视他，还有几分羞赧，怎么到了晚上就完全不一样？
寂寥才不管胡诚学怎么想，拿来一个凳子，摆到灶台上。
“上去！”
“上去？上哪儿？”胡诚学捂着下体，看着半人高的浴桶，不会是让他进去吧？
想着下面还烧着柴火，这是要把他煮了吗？
“快点！”通过窗户，寂寥看了看院子里。
刘嫂还押着杀手，让他不能动地方。
刚才说给他五分钟考虑，现在时间早过了，恐怕此刻杀手心里已经有了侥幸的想法。
寂寥冷冷一笑，转过身来看胡诚学。
胡诚学被寂寥眼睛中的冷意吓了一跳，以为他对自己的慢动作不满意，立刻迈上去。
奇了怪了，我怕他做什么？胡诚学不知道刚才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怎么就被许一凡的一个眼神震慑到了？
可是胡诚学还是乖乖伸腿进到浴桶里，虽然费劲，但还是进去了。从头到尾，寂寥都没有帮他一把。
“在里面待着，不许动地方。”寂寥吩咐完了，就走出去，完全不顾浴桶中的胡诚学和煤气灶上煎的药。
胡诚学刚想说什么，可是寂寥已经甩手出去了，根本就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寂寥走到院中，搬个凳子坐在杀手的面前：“考虑的怎么样了？”
杀手的目光还是游移不定。
“时间已经到了，我现在还缺一味药引，既然你不肯说，那就拿你做药引好了。”寂寥伸手，在杀手的几处穴道上点了一下，他就动不了了。
然后着把他的身体一转，面向厨房，正好可以透过玻璃看到坐在浴桶里的胡诚学。
“刘嫂，麻烦你帮他放血，胡诚学所有的药里面还缺一味人血，拿他正合适。”寂寥拾起杀手自己带来的那把匕，交给刘嫂，然后又回厨房拿了一个盆回来。
刘嫂以为寂寥是开玩笑的，用来吓唬杀手，好让他招供，于是很配合的拿起匕，在杀手面前晃悠。
“从哪儿放血比较好呢？”刘嫂自言自语。
看到灶台上煮着一个人，杀手惊疑的看着寂寥，不明白他玩什么花样。
可是，当刘嫂拿着匕逼近他时，他就感觉浑身的血液在倒流。
“你们要做什么？杀人是犯法的。”杀手看着明晃晃的匕过来，，张口来了这么一句。
刘嫂一听乐了：“你好像才是杀手吧？”
杀手大囧，不知道怎么脑子突然犯抽，会蹦出这么一句，不过为了活命，而且他觉得自己并没有说错，继续道：“杀人本来就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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