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四百四十一章援军
泽林不想牵扯太多。他很高兴能在这里帮到朋友，并且为不少人开拓一片新的土地。他在土得到了一笔巨额财富，这笔钱改变了他的命运，他认为应该回来帮助这里需要帮忙的人，而且他不希望土变成第二个赛达斯——有传送门却完全无法与对面建立联络。
法兰茜丝卡说，与赛达斯大陆建立传送门唯一的意义就是，可以向所有人证明，传送门对面是一个恶魔怪物丛生而且还要投入大量精力防备的土地，而不是遍地黄金。
他只是来帮忙的，指挥军队不像是他应该做的事情。
“甘道夫，老朋友，我实在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你。”泽林张开双臂，打量着面前的白袍巫师：“你一个人来到了洛汗，并且还换上这身白袍。这是怎么回事？其他人呢？佛罗多呢？他没有和你在一起吗？”
“佛罗多有属于他的道路，我的朋友。”甘道夫坐在位于希优顿左手边的木椅上，他的脸色严肃，但过了几秒后，又忽然露出温和的笑意：“希优顿王把你在洛汗做的事情告诉我了。你来的非常及时，否则洛汗可能会因为萨鲁曼的背叛遇到一场危机。”
“你还是那样，甘道夫，命运，我从来不相信命运是注定的，否则我们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泽林轻笑了一声，随即认真的看向甘道夫：“希望我忽然闯进来没有打扰到你们，抱歉，我没想到你居然会穿着白袍，我还以为是萨鲁曼的阴谋，趁着我不在营地里，到城墙前和他谈判时用法术影响这里。”
“你的担心不无道理，萨鲁曼有许多蛊惑人心的技巧。”甘道夫深深的吸了口气：“当务之急是击败萨鲁曼，索伦的大军还在路上，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我的将军们都在好奇你去和萨鲁曼说了什么，能让萨鲁曼离开城市吗？”希优顿双手搭在扶手上，身体微微前倾：“如果可以的话，我立刻让骠骑做好准备。只要萨鲁曼离开城墙，我相信我的士兵可以让他再也无法回去。”
“萨鲁曼这两天应该会有所动作。”泽林轻吁了口气：“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在他行动之前，注意艾辛格的动作。放心，我们能做到，他可以站在高塔上俯瞰这座营地，而我可以在天上观察艾辛格，他们的弓箭射程太短，威胁不到我。让士兵们先休息吧，陛下，养精蓄锐，才能在接下来的战斗获胜。”
“想到有一个狡诈的巫师叛徒近在咫尺，我就不愿意脱下盔甲。”希优顿脸色凝重：“攻城锤和云梯会在十天后做好，如果十天内，萨鲁曼仍然躲在城墙后面，我就只能命令士兵们去冲击要塞。我不希望这样做，牺牲将会很大。”
起起伏伏的丘陵上，阿拉贡停下脚步，看着远处起起伏伏的丘陵。
“那些兽人去什么地方了？”
连续一天的时间，他们都没有发现任何兽人的踪迹。那些劫走梅里和皮聘的敌人好像忽然消失了一样：“莱戈拉斯，你的精灵眼睛能看到什么？”
“我什么都看不到，除了远处的法贡森林与迷雾山脉的顶尖。”莱戈拉斯皱起眉头：“剩下只有洛汗的草原。”
“痕迹到这里就消失了。”阿拉贡看着森林边残留的火堆与脚印：“那群兽人抵达这里，它们要生火休整，然后发生了什么？兽人都消失了，它们肯定遇到了什么麻烦，脚印很混乱，但没有战斗的痕迹，也没有血迹和尸体。”
“会不会是我们追错方向了？”金雳难得找到了喘息的机会，他大口喘着气，无力的摆了摆手：“那群兽人可能在半路，趁着晚上的时候逃到其他地方，绕路躲开我们？晚上你可能看不到它们，这里到处都是丘陵，藏在一块岩石后面，然后躲进灌木丛或者.......”
“你忘了我们在地上找到的精灵别针了吗？我的朋友。”阿拉贡取出口袋的别针，食指和大拇指捏住：“精灵别针不会无缘无故的掉下来，这是梅里和皮聘为我们留下的指路标志。这里只有他们有精灵斗篷。”
“也可能是兽人把它拽下来，扔到地上。”金雳说道：“这群兽人很奇怪，和之前我见过的所有兽人都不同。至少当年阿佐格的兽人和萨鲁曼的兽人完全比不上。如果它们真的是巫师用魔法制造出来的怪物，有点脑子也不足为奇。再说了，它们会不会忽然绕回去找那个人类小子？波罗莫的伤很重。”
“沿着那条河流向南前进，就能抵达刚铎。”阿拉贡摸了摸嘴角，脸颊上的胡须因为长时间没有显得有些杂乱：“他可以回到刚铎，然后把洛汗和萨鲁曼背叛的事情告诉摄政宰相。”
“但现在我们连踪迹都没有了。”金雳深深的吸了口气：“要我说，就别追了，我们直接到艾辛格去，找萨鲁曼要人！”
“我们三个？”
莱戈拉斯挑起眉梢：“你在瑞戴尔的时候听到米斯兰达的话了吗？萨鲁曼已经背叛了我们，他投靠索伦，艾辛格有无数的兽人在等着我们。你以为单纯依靠我们三个，能把霍比特人救出来？”
“或者，既然我们知道他们的目的地，为什么不直接绕到艾辛格？这很冒险，不过我们必须把霍比特人们救出来。”阿拉贡微微眯起眼睛，忧心忡忡的望向迷雾山脉的方向：“提前到艾辛格大门前埋伏，在快要抵达目的地的时候，那队强兽人警惕性会下降。不过这很危险，到白袍巫师的高塔下埋伏......你们愿意和我一起去吗？”
“这意味可以多砍几个兽人的脑袋。”金雳双手握住斧头柄：“我们还在等什么？等到了艾辛格，我就要让你们看看矮人的战场耐力到底有多厉害！我能一口气砍掉一百颗兽人脑袋！精灵小子能行吗？”
莱戈拉斯没有理会金雳，他的目光眺望着远方的山坡：“我看到了一队兽人。”
“是我们在追踪的那一批吗？”阿拉贡走到莱戈拉斯身边，但他什么都没看到：“什么方向？”
“不。”精灵王子摇摇头：“它们没有穿铁甲，只有皮甲和部分板甲。数量很多，沿着法贡森林边缘前进，里面有食人魔，我看到有两个，可能有更多。这不是抓捕霍比特人的部队，是另一支半兽人军队。”
“是迷雾山脉的兽人去援助萨鲁曼？”阿拉贡转头看向莱戈拉斯所指的方向：“萨鲁曼投靠了索伦，索伦指挥半兽人去加入他的部队，一起围攻洛汗，这不意外。”
“我记得那名用剑的巫师在洛汗？”金雳说道：“洛汗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洛汗的情况不妙，各位。”森林传来的声音让金雳和阿拉贡下意识握紧武器，莱戈拉斯则皱起眉头：“两名霍比特人说一定会有人来这里找他们，艾露恩在上，居然真有人在追着救他们。”
“我刚才只看到一头灰狼，对我们没有敌意。”莱戈拉斯奇怪的注视着希莎莉：“我没有看到你，你是怎么躲过我的侦查的？”
“要解释起来很麻烦，但这不是你的问题。”希莎莉右臂横在胸前，摆了下左手：“你们在这里，远征队的人就缺少一个，我就能见到你们所有人了，虽然是分开见到的。”
金雳拍了下额头：“等等，我记得你，你在这里，那意味着巫师......”
“他没有和我在一起，他可能在洛汗，我一个人来这座森林的。”在金雳说完之前，希莎莉就给出了答案：“那么最后一个.......那位南方来的人类叫什么名字？他在哪？”
“波罗莫，他受伤了，我们让他先返回刚铎。”阿拉贡说道：“你见到过霍比特人？梅里和皮聘平安无事？”
“没错，有一队兽人带着他们到法贡森林里，我干掉了它们，梅里和皮聘现在正待在森林里，很安全。”希莎莉点点头：“他们说，你们肯定会来救他们，所以希望我能在这里，等见到你们后，告诉你们，他们两人平安无事。”
“喔......”金雳重重的喘出口气：“还算这两个小子有点良心。我们差点就要杀到艾辛格的大门前去了。”
“那我们去伊多拉斯。”阿拉贡瞥了一眼刚才发现兽人的方向：“去警告希优顿王，有一支半兽人大军在向伊多拉斯逼近。”
听到阿拉贡的话，希莎莉回忆了几秒，忽然说道：“等等，伊多拉斯是洛汗的首都，对吗？你们要去找洛汗的国王？洛汗的国王不在伊多拉斯，他率领军队去艾森河口了，与艾辛格对峙。这是甘道夫说的。”
仿佛是担心自己的话语没有说服力，希莎莉又补上了一句话。
“甘道夫？”
“你们如果有很多的疑问，不要问我。”德鲁伊耸耸肩：“到艾森河口的洛汗营地去，甘道夫也在那里，你们可以直接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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