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五百一十五章天鹅骑士的建议

“蠢货，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脸上长满肉瘤的半兽人指挥官一瘸一拐的走到城门口附近的方阵前，愤怒的向逃跑的半兽人吼叫：“懦夫！逃兵！冲上去，继续进攻，进攻！”

        “城门太硬了！”一名皮肤铁青的半兽人队长跑到指挥官面前：“我们撞不开。”

        矮人锻造的金属大门前，半兽人的尸体堆积如山，在攻城锤两旁堆起的半兽人尸骸高度已经接近两米，尸体上插满了箭矢，每当一批兽半人倒下，就会有另一批半兽人把盾牌举过头顶，逆着崩溃的逃兵跑向攻城锤，拉动木锤继续撞击城门。

        城门上方，刚铎弓箭手分成三排，第一排弓箭手向下射出箭后，后面的弓箭手立刻跟上。他们甚至不需要瞄准，只需要机械的执行重复的动作——拉开弓弦，走上去，箭矢对准城下然后松开手。

        半兽人简陋的木盾在密集的箭雨面前根本起不到任何防护作用，刚铎引以为豪的长弓令半兽人在城门前丢下了无数具尸骸，而城门在经过一个小时的撞击后仍然纹丝不动。

        “不要倒油，让他们继续进攻。”波罗莫从弓箭手们身后走过，鼓励似的拍了拍一些刚撤下来的士兵的肩膀：“继续放箭。坚持住，兄弟们，半兽人永远都不是人类的对手！”

        城墙上，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又一座攻城塔在迸发的火球变成了一堆燃烧的碎木桩。烈焰冒起的浓烟，泽林骑着狮鹫飞上天空。零零碎碎的箭矢从身后飞过，但半兽人弓箭手拿天空的灵活目标毫无办法。

        戒灵在城市附近盘旋，它们还无法承受白袍巫师的光芒。

        原本推到城墙前的攻城塔只剩下四个还算完好，但半兽人们只能在队长的吼叫和谩骂声，握着武器跑向攻城塔，支援城墙上的战友。毁掉的攻城塔变成了熊熊燃烧的火炬，冒出的黑烟混杂着令人作呕的恶臭。刚铎士兵气势如虹，他们把冲上城墙的敌人分割包围在几个小角落。半兽人只能缩在塔楼的角落或狭窄的走廊，绝望的负隅顽抗。

        抛出的岩石从附近飞过，砸向半兽人方阵。泽林看着成群结队向他追过来的弓箭手，握着缰绳，飞向另一个方向。许多半兽人弓箭手守着攻城塔，防备天空，以免泽林摧毁这剩下的几个攻城器械。结果没有弓箭手压制，箭塔和城楼上的弓箭手肆无忌惮的向下面的半兽人倾泻箭雨。

        泽林一直在天空盘旋，在摧毁好几座攻城塔后，他没有继续进攻。半兽人已经加强了防备，一旦他向攻城塔俯冲，半兽人士兵就会从攻城塔附近逃开，然后弓箭手想天空射箭。而半兽人的指挥官也没有再一次性派遣太多的士兵冲击城墙。也许他只要在天空，保持着威慑力，魔多大军就不敢无所顾虑的攻击城墙。泽林很乐意看到他们为了防备自己，调动弓箭手，搅乱原本密集的阵型。

        忽然，东方的天边又传来的新的鼓声，犹如一阵阵闷雷，由远及近，每一声都更为清晰。

        泽林抬起头，奥斯吉力亚斯的河边出现了更多的攻城塔，在攻城塔的下面有密密麻麻的士兵组成的方阵。林立的长矛枪尖朝上如一片钢铁森林。而且金属丛林之一座巨大的攻城锤显得尤为引人注目。随着工程锤的出现半兽人士兵们纷纷举起武器高呼。

        “葛龙！葛龙！葛龙！”

        原本士气昂扬的士兵们，在看到新出现的恐怖造物后，心里也不免生出畏惧。

        一座庞大惊人的破城锤，它的长度接近五十米，也许更长，但泽林无法看的更清楚。攻城锤的顶端雕刻成某种恶魔的脑袋，微微张开的嘴翻滚着永不熄灭的火焰。它被粗大的铁索吊在三层阁楼高的支架上。支架分为三层，上面两层上沾满了举着盾牌和十字弩的半兽人，而在最前方，四头长着尖角的巨兽拖拽着攻城锤，一步步向白城大门逼近。在后面跟随着两排全副武装的食人妖，全身覆盖的铁甲令它们看起来像是移动的金属傀儡。

        狮鹫落在城门后，泽林看到甘道夫在这里，城门广场上一支骑兵方阵面朝大门，严阵以待。

        “你来的正是时候，泽林。”甘道夫骑着捷影，在高低不平的街道和城墙上，这匹宝马依然如履平地：“你在艾辛格找到的线索很有价值，索伦对攻击白城蓄谋已久，假如没有提前预警和准备，也许刚铎已经陷落了。但现在我们还不能松一口气，戒灵暂时褪去，但我感到一个更危险强大的敌人出现在战场上。”

        “那个攻城锤？那是什么？”泽林抹了下额头上的汗滴：“我看到它了，绝对不能让它靠近城门，否则一切都完了，除非你告诉我，刚铎的城门有魔法守护，能抵御那种程度的攻城锤的进攻。”

        泽林第一次见到这种规模的攻城器械，也许尼弗迦德帝国的首都金塔之城的大门，在没有术士防御的情况下，恐怕都挡不住这种攻城锤攻击。

        “那是葛龙。魔多的铁匠们早已为了铸造这恐怖的武器而努力多时，它的尖端铸成咆哮狼头的形状，上面被施以破坏的法术，它的名字是为了纪念远古的地狱之锤，一个更为恐怖的存在所挥舞的武器。”甘道夫微微眯起眼睛：“这不是刚铎城门能抵抗的，哪怕这是由最精湛的矮人工匠所锻造而成。”

        “我们可以主动出击。”一旁，一名戴着羽翼装饰头盔的骑士催马走到甘道夫身边，他对泽林点头示意：“感谢你的支援，巫师，否则我们就要失去城墙了。我想当攻城锤靠近的时候，我和我的骑士杀出去，杀死攻城锤附近的敌人，然后用火油将它烧毁。只要是能制造出来的攻城武器，就一定有毁灭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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