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七章,被逼无奈做侍卫
“而且见这令牌如同见到他本人,凡是都不能多问,你要是要取钱不用亲自前去,派一个信得过的人前去即可。”
姜汐韵若有所思,“可是这次应天淳的储金库被我洗劫一空,他难道不会把注意力注意到令牌上面?”
“原先我也怕事情败露,不敢这么做,只是前几日,我用一个商人的身份同南边的一个小国做了交易,本想着用你这富可敌国的银票去换取他那里的银两,也是一批大数目。”
“只是后来机缘巧合,我得到了这块令牌,其中缘由我师父也同我讲过,所以知道这离天令牌的来源。”
“说重点,你怎么知道拿着令牌去取钱没有事?”姜汐韵见吕成仁磨磨蹭蹭地还是没有说到点子上,心中不有地着急。
“别急啊,听我说,我知道没事儿,自然是见过有人进去取钱的,恰好,那人原先也和我有些交情,现在因为被逼无奈,做了应天淳的暗卫。”
“我套了他的话,知道了应天淳给过他们每人一块离天令牌,这就是他们能够取钱的凭证,所以你想要去取钱,只要取的不是像你银票上的大数字就可以了。”
“可是要是那钱庄里其实没有那么多钱怎么办?”
“我可是把你给的那些银票统统都转进钱庄里了,就凭那几张银票,普通人过个三生三世都没有问题。”
见姜汐韵不再提问,吕成仁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怎么样,觉得你师父办事如何?”
姜汐韵只是握着手上的令牌发愣。
吕成仁知道姜汐韵这个动作就是表示她已经接受了,虽然这几日他日不能寝夜不能寐,马不停蹄地跑动跑西去解决这件事情,但是现在能看到眼前的恩满意的模样,他觉得身上的疲惫早已消失殆尽。
青儿在一旁虽然没有发声,只是心中已经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公子心中的人就是汐韵,纵然两个人现在是师徒相称,可是吕成仁此刻满足的笑容却是她从未见到过的。
她喜欢的就是这样的他,意气风发,好像一切都不用在意,一切都是过眼浮云,她以为自己了解他,可是知道现在她才知道自己爱上的是那个已经爱上姜汐韵的他。
“公子,事情既然已经办妥,你就先回去休息吧,这几日风尘仆仆,怕是累坏了。”青儿故意放平了声音,让自己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的颤抖,那么的刻意,就是连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关心之情也不可以。
只是话说出了口,她才意识到里面包含的情绪已经太多太多。
姜汐韵这时才抬起头来看这吕成仁,确实,听青儿这么一说,再细细打量吕成仁,才发现,原先觉得吕成仁换了一身新衣,再加之他一直站在阳光之下,所以显得朝气蓬勃。
可是现在一看却并非如此,他像是故意穿了新衣,好让自己看起来精神的样子,可是胡子上的胡渣有些参差不齐,眼睛上写满了倦意,嘴角虽是上翘,却是少了往日那份风流倜傥,让人看在眼里,反而多了一份疲态。
“难道真的如吕成仁所说,他是已经操劳了很多天?”姜汐韵心中有些诧异,更是相信青儿所说的话,只是青儿说的话又怎么可能有假。
姜汐韵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她不知道,但是可以想象,毕竟这是有关于应天淳的,他必须要敢在应天淳发现之前处理好,不然后果就不敢想象。
他就这样捧着自己扔给他的烫手山芋到处奔波,自己却一句道谢也没有,还同他抢茶喝,好像自从吕成仁认识自己以后,总是露出这种有些疲惫但是却有满足的笑容,这笑容洒进她的心中,微微有些刺痛。
答案是肯定的,吕成仁定是不会告诉自己,她为了这件事奔波了有多久才完满解决,自己捅出来的篓子,却是常常要别人去填补,姜汐韵心中不忍。
要不是青儿现在出声提醒,只怕自己又要想从前一样,把他赶了出去,就像是利用完了一样东西就抛弃一样,多么残忍啊。
可是不赶他走,自己又能做些什么?安慰他,还是给他什么,这和雇杀手不一样,吕成仁需要的不是钱,是什么?她纵然知道,也给不起。
这样想来,姜汐韵觉得喉咙中像是卡了一根刺,吐不出咽不下,十分难受。
吕成仁听到青儿的话,心中也是一惊,他怕汐韵着急,所以想马上把这件事告诉她,只是他看着自己的样子太过糟蹋,也不想让她担忧,便换了一身衣服前来,只是没有想到,青儿居然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疲惫神色。
吕成仁也不知心中是什么滋味,暗潮在三个人之间涌动,“哈哈。”吕成仁一声大笑却是打破了这诡异的氛围。
“青儿干嘛要拆穿我,我的脸色有这么差吗,可把你们给吓坏了吧,我是前几日遇到一种美酒,只可惜只有峰塔才有,于是顺道去了一趟,只是这炎炎夏日,过去的路途十分不易,漫天的风沙,把我这原来光滑的脸蛋都给吹的粗糙了。”
姜汐韵说着还摸了摸了自己的脸,“幸好啊,没有耽搁你的事,不然可要被你打死了。”
这时候,谁都没有发笑,就像吕成仁是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一般。
吕成仁看见姜汐韵的神色,贝齿又开始轻咬嘴唇,知道她心中纠结,于是找出了这么一个理由。
姜汐韵心中了然,这个借口,其实他曾经也用过,只是眼前的忘了罢了,今日又用了这个借口来骗自己,却是在安慰自己。
只是这次她不会被骗了,但是也不敢去指出他言语之中的错误,拆穿谎言以后的后果,她承受不起,那就由着他去吧。
她心中清楚,以前觉得吕成仁是个放荡不羁的人,都是他自己制造出来给世人看得假象,只要和他接触久了,就会发现他的不同。
只要是他吕成仁做的事情,没有一件是自己所不满意的,他都是用心在做,而不是以以前吊儿郎当的姿态。
就算他与自己玩笑,也是为了给自己宽慰,这样的男人何其之好,只是他终究是给错了人啊。
姜汐韵见身旁的青儿一直都是神情淡淡,不发一语,青儿带自己情同姐妹,眼下青儿的心意她知道,吕成仁的心意在意识当中也有朦朦胧胧的了解,可是中就不想去细想。
姜汐韵第一次这么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临走之前,姜汐韵从首饰盒里面取出了南乘风前不久给自己的那块令牌,和那离天令牌大小无二,拿在手中,姜汐韵却是觉得更加沉重。储金库,还是你已经有了这声
“师傅,你帮我把这块令牌还给乘风,我用不到了。”姜汐韵把令牌交到吕成仁的手上。
吕成仁细细看了会儿,发现令牌上刻着一个“风”字,“这是乘风给你的,风庄的信物?”吕成仁问道。
“是的,只是这对我来说来过沉重,我一时鬼迷心窍才会收下了它,可是现在想来,我已经害了他那么多,怎么能……”
想到这里姜汐韵便觉得心中悲痛,竟是觉得心角好像要裂开来似得。
吕成仁叹了一口气,“汐韵,这事我可做不来,万一乘风问我你怎么又不缺钱了,我怎么回答他?”
“你擅闯了应天淳的储金库,还是你已经有了这替代品离天令牌,所以就不需要他的了?”
吕成仁的话问的姜汐韵哑口无言,确实,无疑是哪一种,乘风都会担心,都会难过。
这时候,沉默地青儿开口了,“汐韵,乘风哥对你的情谊,我们都看在眼里,要是你这样贸然地让公子归还于他,那换做任何一个男子都会伤心心痛,更何况是视你为挚爱的乘风哥?”
“倒不如你先把这令牌安置在身上,等到他日再见,你亲自与他解释,假使是你出面,那么情况定然会好上很多。”
姜汐韵的眼前浮现出了当日和南乘风分别只是,见她手中拿着他给的令牌,原先绝望地脸上露出了点点笑容,他说,“汐韵,至少我对你来说还是有价值的,这样我也开心。”
姜汐韵不敢想象南乘风受到令牌时的表情,她已经剥夺了他太多,难道还要连他最后的一丝希望都要剥夺吗?
“终归是自己想的不够周到,也幸好有青儿提醒自己。”姜汐韵心中想着。
见姜汐韵面上的神色没有先前的那么坚决,青儿又说道,“上次,乘风哥的情况我们都看见了,他爱你至深,你也不好再让他陷入酒精的麻痹之中,汐韵,这是乘风哥自愿的,你比比如此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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