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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章,亲情和道义


怀疑的种子一旦中下,就没有那么容易拔出,但是应天淳知道现在姜毅远的用处依旧很大,所以就先强行压下心中的不悦。

        “那依你看,这按事情要怎么解决。”

        “既然皇上及时封锁了消息,想来那些暗卫并不知道他们的卖身契已丢的消息,那您不妨利用他们呢,让他们暗中去查看谁的手臂上有伤,只是这只能查皇宫的太监和侍卫,还有那些丫鬟,至于后宫妃嫔,那就要皇上您亲自动手了。”

        “你说的在理,只是你觉得寡人的妃嫔们也会参与到这件事情里面?”应天淳皱着眉头,表示不能赞同。

        “皇上,臣只是怀疑,并不合适肯定,臣只是想既然这件事情发生在皇宫之中,那么谁都逃不了干系,请皇上恕臣鲁莽。”听出了应天淳的不满之意,姜毅远觉得脊背一凉,跪倒在地。

        “毅远,寡人知道你的衷心,这是干什么,快起来,你说的在理,就按照你说的去做吧。”

        应天淳虽是嘴上这么说,但是按照往常他早就把姜毅远扶起来了,现在却久久没有动静。

        “你暂且看看,里面还有什么线索。”应天淳道。

        姜毅远在里面转了一圈,只是发现里面的抽屉都有被动过的痕迹,除此之外,竟是一无所获。

        “那我们就先出去吧。”应天淳见已经没有什么收获,就带头朝门外走去。

        可是就在没有人发现的时候,没有人看见姜毅远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地上捡起了一样事物放进自己的袖子中。

        姜毅远的脑海中翻滚过几日前的一幕幕,虽说已经过去,只是那个时候看见零碎珍珠时候的心悸,依旧让他觉得紧张。

        要不是窗外的阳光透过来让他察觉到一丝特殊的光泽,要不是是他发现而不是应天淳先走一步,或者是别人发现了这证据,那么自己的小妹又会落个如何下场,自己又如何向父母交代。

        小妹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他恨不得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给她,就算是要自己的性命,他都不会眨一下眼睛。

        自己,或者是他们这个家亏欠妹妹的都太多,从小便没有了父母,她的童年,更是没有亲人在旁陪伴,就连自己也早早离开家,到外征战。

        妹妹是怎么生活过来的,她吃了多少的苦,从一个性格活泼开朗的妹妹,到后来不闻一语的妹妹,姜毅远觉得自己的心中一直充满愧疚,妹妹好像已经不需要他了。

        没有了小时候的亲昵,妹妹对自己和对待他人都一样,淡淡地,从不会说过多的话,更不会向他吐露心事。

        姜毅远的唇边露出一丝苦笑,那是他唯一的妹妹,所以在妹妹和皇上之间,他果断地选择了妹妹。

        那珍珠是母亲的东西,那珍珠又是被她抚摸过千回万回的,他记得很清楚,故而一眼就认了出来。

        “汐韵,哥哥不会说你,你只要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给我听,我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这样或许我还能就你一命。”姜毅远的嗓音现在充满了苍凉之意。

        自几日前被召入京以后,他一刻都没有合上过眼睛,特别是发现了小妹身上之物,心中更是想被浇了一层火热的油,烫的他不能入眠,坐立难安,所以才会向应天淳提出想要见小妹一面。

        幸好前几日就听说小妹身体不适,一直安静地呆在房中,应天淳没有起疑,再加之他前些日子立了大功,应天淳十分开心,就将他们两个人安排在这里见面。

        看着哥哥憔悴的但是充满担忧的望着自己的眸子,姜汐韵的心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愧疚,只是她又如何能够说出实情让他去白白担心?

        自己能够告诉他什么?当初她们的父母不是中了瘟疫死亡的,更不是因为小小的流感,而是因为太医的毒害,应天淳的陷害?

        自己能够这么说吗?是因为应天淳不满父亲权势过大,威胁到了他的皇位,所以心中起了杀心,借那次父母之病,竟然命那太医将父母误诊为是瘟疫,一直父母被隔绝,无人看望,含恨离世。

        这等惨事,就算是自己一个局外人看得都不能容忍,更何况是姜毅远,要是知道其真想,岂不是要恨红了眼。

        再说,姜毅远的品性,她不是不是,虽说他在离国是难得的人才,能文能武,但毕竟少年心切,所行之事有事也鲁莽得很。

        要是他知道真相以后做出什么蠢事,那自己所做的一切也功亏一篑,更别提什么报仇。

        这样想来,姜汐韵心中便十分犯难,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就这么僵着。

        只是现在的情况已经由不得她狡辩,进入储金库的人就是她,拿走那么多宝物的人也是她,在利剑下受伤的人是她,不小心掉了了发簪上珍珠的人也是她。

        百口莫辩,姜汐韵心中忍不住地懊悔,女人就是麻烦,要不是听了彩萱的,出门头上不能不戴东西,头发不能披散着一类的。

        自己也就不会掉了那该死的珍珠,姜毅远也不会来兴师问罪,自己现在也不必那么苦恼,只是事已至此,就算是无比的懊悔,现在也无济于事。

        姜汐韵叹了一口气,“是,就是我。”

        姜汐韵这四个字说的模糊,眉没头没脑,不知道事情的人根本不知道她再说什么,但是姜毅远却听懂了。

        虽然他早就已经知道了事实,这件事情十有八九和姜汐韵逃脱不了干系。

        但是心中还是像塌了半边天,他觉着耳边一阵声响,像是耳鸣一般,然后就听不见姜汐韵在说些什么。

        他是多么希望姜汐韵可以否定,多么希望这件事情不是她做的,这样自己就不用再那么艰难的做决定。

        在密室之时,见到证物就应该交给应天淳去省查,但是出于私心,他却谁都没有告诉。

        他已经算是背叛了应天淳一次,可是这次,应天淳派他查清楚这件事情,他也知道了凶手是谁,难道他还要背叛他第二次吗?

        姜毅远的心中无比的纠结,亲情和道义的选择,哪个更重要?

        “汐韵,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是要陷哥哥于不忠不孝的地步吗?”姜毅远捂着心脏,一幅痛心疾首的样子。

        “哥哥,这件事情既然是我闯下的,我自己会负责到底,你不要管就是了。”姜汐韵说道。

        看着姜汐韵胸有成烈,神气十足的样子,姜毅远有些讶异,就想知道了偷宝的凶手是自己的亲妹妹一样。

        有多少年了,或者说是他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有自信的妹妹,或许是之前的妹诶平庸的太久,见到现在的妹妹。

        姜毅远居然觉得眼前的人有了凤凰涅盘的趋势,这种耀眼地美,随意的自信,让自己的心都忍不住雀跃起来。

        但是想到她做的事情,姜毅远缓缓飘起来的心又变得沉重起来。

        “汐韵,你不知道,这次皇上派我暗中调查此事,捉住凶手,你说这件事情怎么样才可以妥善解决,按照离国律法,你这样做,就是大逆不道,就是死一万次都不够你死的,但是如果我徇私舞弊不把你交出去,那这件案子又该如何了解,你这不就是在为难我吗?”

        “这也没有什么可为难的,哥哥把手中的证物销毁即可,这便没有了证据,就算是你知道是我虽为又如何,我只是一个处在深宫的女子,只要哥哥不说,谁又会胆大包天怀疑到我的头上来?”

        “怎么就没有证据了。”姜毅远起身,一把抓住了姜汐韵的手臂,“你看上面的疤痕,虽说是没有血迹了,但是只要有心人仔细看,就不难发现你这处之前受过伤。”

        “只是你这伤好的也快,只是这太医院之中,只怕是没有这样的良药,说,是谁给你的?”

        姜毅远见姜汐韵常常没有回答,有些发怒,“你不说,那就我来替你回答好了,是不是那个风庄的南乘风?就是上次就过你的那个人?难道你们还有交往?”

        姜汐韵心中惊讶,姜毅远是怎么知道她和南乘风的事情的,姜毅远肯定不简单。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姜汐韵决定装傻到底,这事儿还是不承认的好。

        “就算是你不承认,这也是不能改变的事情,现在哥哥给你机会,你都给我说清楚!”姜毅远终于被姜汐韵这种满不在意的态度惹毛了。

        提高了好几个分贝对姜汐韵说道,他的眉毛就差是没有打结了,原先白皙的脸庞,现在因为怒火中烧渐渐转红。

        姜汐韵这辈子就没有被人吼过,虽然知道姜毅远是在担心自己,但是心中任然种满了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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