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上班

醒过来已经下午三点了，洗了个澡，静悄悄的家里真可怕，我打了个电话给我娘说我去买菜，我买点我想吃的。走到菜市场一看，已经盖起了一栋大楼了，什么影视大厦，向路边卖李子的大婶问了下菜市场搬哪里去了，当时大婶很神秘的告诉我，你回头看看。咋了？美女在盯着我看？哈，这好事我还从没担心过，回头一看，原来菜市场就在后面，买了条鱼，我爹喜欢吃，买了点别的，跟我妈吃了这么多年饭，我还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倒是听见她说过我爸喜欢吃鱼，她好像什么都吃的一样开心。想起小时候犯错，我爹打完骂完后问，在你心里谁最亲啊？经常问，我这人内向，本来想说我娘的，但是觉得别扭，就说奶奶。后来他每次问我都这么说，我也知道他想听见我说一句是他或则是我娘，但是我就是说不出口。

        回到家，把我娘做饭的那条围裙围起，很旧的一条围裙，突然想到，鱼怎么弄？把火关了，上网百度了一下，按照步骤一步一步的来，倒也有模有样，只是尾巴有点焦了。接着做白菜，做好后看起来这白菜估计是非洲那边长的，搞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搞好了四道菜，用西红柿加了两个蛋打了个汤。放在桌子上，给我娘打了个电话说我出去了，等下你们吃饭，我不回来吃了，晚上直接去上班了。

        走到街上，还有两个小时上班，过去半个小时，还有一个半小时，突然发现这一个半小时完全不知道去干嘛。走着走着走到了高中的山脚下，想起，我还没吃晚饭的，走进了一家以前常吃饭的饭馆，老板笑着说：“毕业了就再没见过你来了啊。”想起了以前的时候我们半夜爬出来，老板等着我们，给我们一人炒了碗蛋炒饭，才关门。我笑着说：“不是去读大学了嘛，看你这生意挺好的啊。”老板倒了杯茶给我说：“跟以前差不多，不过自从你们那伙人走了后，我每天都能早点关门，精神倒是好多了，哈哈。”我喝了口茶对老板说，告诉你个事啊，我们正准备杀回来了，以后半夜过来聚一聚，地点肯定就是你这了。老板笑着说：“行，要来我还是以前那电话，打个电话给我说，我给你们留门。”然后就去门口给刚进来的人倒水去了，回头问了句我吃什么，我又不挑食，随便呗，什么好吃你炒什么。听到里面那个房间传出来的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啊，老板再来四瓶啤酒。我偏头一看，是我弟弟，刚好他对着这边叫老板，看见了我，挥着手叫我过去。我走过去问：“等下不用上晚自习啊？”同学都在这，也不好说，他笑着说：“出来吃晚饭呢，一人才喝两瓶，没事，对了，这是我哥，大家都认识吧。”几个同学站起来说，当然认识了，杜二哥，没想到是你哥啊，我说那次怎么一中的那帮人说打你的，后来还给你道歉了呢。

        打小学武的，虽然在学校很低调，但是刘跃他们就不低调了，朋友有难肯定不能不帮了，所以我名声也就这么传出去了，不过没想到这帮小子都认识。老板拿着四瓶啤酒过来看见我坐着这，把啤酒放下问，你小弟？几个小子连忙点头答是，我笑着说，这我亲弟弟，拍了拍我弟弟的肩，对他说：“以后下课都来这吃饭，带同学都来吃。”旁边几个小子说一定来一定来，让老板再上两瓶啤酒给我，我说等下还有事，不喝酒。吃了两碗饭，就告辞走了，看着这些人就像看见了以前的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想到晚上要坐四小时，就走到报亭买了本杂志，突然看见一个熟人，也不能说是熟人，高中一个年纪的，别班的，年级里长的最漂亮的几个女孩子中的一个，我明恋过一阵，本来是暗恋的，但是被二雁知道后，就变明恋了，但是别人那么好的一姑娘，我也没敢有什么表示，刘跃他们还帮我约她出来一起唱歌玩，坐在歌厅看着二雁这些麦霸，我两个尴尬的坐了两个小时，最后我给她说先送她回去，留下二雁刘跃他们一伙人，从ktv走到她家走了半小时，一路上说了几句话我都还记得，她问我喝什么水，我说了一个啊？然后说了一个，哦，不用。但是她还是买了瓶绿茶给我，我之前讨厌喝这种绿茶，还不如家里泡的好，但是那天以后我经常喝了。最后走到她院子外面的时候，她说了句谢谢啊，再见。我也说了句再见。加上之前ktv说的我送你回去吧，一共十一个字。第二天她的一个朋友给二雁说，她说我好害羞，内向，然后过了几个星期就听说她跟一个男的在一起了，我也就没再想过了。看见她挎着一个包，跟以前一样漂亮，看见我后眼睛睁的大大的，说：“好久没见你了啊，还读书？”可能她认为我人比较内向还是怎么的，每次她见了我都笑着主动跟我挥手，我都只是笑着点头。我笑着说：“不读了，找了个事做，你呢？”她指了指身后说：“我就在那边那幼稚园实习，其实也跟玩差不多，我阿姨开的幼稚园。”我刚准备再说点什么的时候，一辆车停在路边，她笑着说：“那我先走了，朋友来接我了，下次有时间一起玩啊。”我点了点头说了句再见，她上了车在车里跟我挥手，我也挥了挥手，一辆我不认识牌子的车，一个掉头就走掉了，我连开车的男的长什么样也没见着。

        二十岁了，虽然不是处男，喜欢过的人也挺多的，但是喜欢我的，好像就一个，那时我们中午去操场踢球，她就在旁边看，我们踢的一身汗，她也看的一身汗，到操场旁边洗头她也来跟我洗，还递给了包洗头膏。下了晚自习她叫我一起走，我两个家不同路，只能走到校门口，我有时候睡着了她等了十几分钟也要等我一起走这段不到五百米的路，后来刘跃他们劝我别害了人家好女孩子，也是，她成绩在班上前面几名，人也很活泼。下晚自习后她等我一起走，我就说我上厕所，在厕所里面待了十几分钟，抽了三根烟，嚼了几个槟榔，她还在外面等着，我直接对她说道：“以后还是别一起走了，还有，中午太阳那么大，你别来操场看我们踢球了，虽然本来就黑，但是晒的更黑了还是不好。”说完我就走了，后来她也听我的没在跟我有交集了，知道高中毕业，我遇见她跟她妹妹，我突然一下想不到她名字了，她叫了我后也我半天叫不出她名字，她也看出来了，说，我是罗静啊。我掩饰的笑着说，肯定知道你是罗静了，对了，考起哪了？她说了个什么大学我也没记住，但是她走前说了句话我却记住了，她说：“其实那时候我想让你拒绝我的，别耽误了我们的学习，但是却说不出口，还是要谢谢你了。”听她这么一说，我才发现，原来我无意中做了一件好事。那时候读书的时候的确有的人喜欢了另一个人，然后写封信给那个喜欢的人说，我等下给你表白，拜托你一定要拒绝我，不要耽误了我，也耽误了你。

        要是严格来说的话，这还能算作我的初恋，虽然没有开始。不过我人生的第一次交给了一个叫什么名字的女孩子我都没能记住，是刘跃带着出去玩，对面六个女孩子，我们这边就我跟他两个男的，然后当天我就没能顶住压力，早上起床的时候床边人已经走了，刘跃开玩笑的说，是不是你第一次在外面就缴械了，所以别人马上就走了？虽然我不是很记得当时情况了，但是那种感觉还是有的，我绝对没有在外面就缴械。但是刘跃把这事按他的版本传了出去，害我被笑了一阵，搞的后来我都怀疑我的第一次还在。

        走着走着已经走了多半的路程了，我加快了脚步走到了收费站，看见了小平头，他笑着对我说：“这么早就来了啊，还有一个小时呢，不用紧张，你坐在这收钱开票而已，要是你怕晚上饿的话可以去买点东西。”我听了微笑着说好的，然后又调头去旁边的超市买了包饼，然后走回来，小平头对我说：“反正都来了，你去换衣服，给你说下怎么做，不会的换晚上再看看他们怎么做。”点了点头，走到里面我的柜子里面把工作服拿出来，除了公共厕所，没地方了，把门一关，在门口换了工作服，看小平头做了一下，挺简单的，旁边就是一张表，照着收就可以了，来来往往的车子，递钱进来，伸手一接，然后找零钱加票递出去。司机一般都会准备好，给票换钱就可以了，然后等下一辆。

        晚上小平头给另外两个一起做事的介绍了下我，两个男的，握了下手，说了声请多关照。然后他们让我先做前面四小时，他们在旁边看着我，做完四小时他们给我说可以去里面睡觉了，然后其中一个拿出一个psp就玩了起来，另一个代替我坐在那，我说了声就到里面那小床躺下睡了，第二天早上醒来，五点多，看来其中一个收费的还在玩psp，另一个在板凳上睡着了。我说了声早上好啊，走出来天才刚刚有点亮，问了下哪里这么早卖早餐，跑过去买了三份，带回来跟玩psp的一起吃了，留了一份给还没睡醒的人，然后拿起杂志看着，早上过路的车很少，直到块七点车才多了些。接班的人也来了，小平头问我干的怎么样，我笑着说他们两位挺照顾我的，跟我一起工作的两人好像是住一起的，他们骑一辆单车，问要不要坐一程免费的，我好意的谢绝了，我怕这车承受不起三百多斤。睡了一个晚上十分精神，这事也真的太轻松了吧，工作两天还休息两天。我跑到了刘跃武馆下，看见已经有人在锻炼了，不过不是星期六星期天，人少了些。刘跃的打着哈眼睛半睁着，我走过来拍了拍他，他头也没回的说道：“自己去按平时的先锻炼着。”我对着他背就是一脚，吓得他马上站了起来，说：“我去刷牙。”说完看见是我而不是他爹，扬起手就要跟我拼了，估计一想怕自取其辱，又放下了手说：“你小子不是找到事做了吗，怎么来我这？不回去休息？”我把做的事给他一说，他羡慕的说：“你这也太轻松了吧，要是我多好啊，我不是可以整天玩游戏了啊。”你这崽，一天就知道玩游戏，你爸要是老了这武馆给你打理估计没多久就得倒闭了。我坐下来骂了两句，问道：“今天你怎么这么早起来，你那助理呢？”说到这个刘跃就清醒了，骂道：“那个反骨仔，跑去别家了，说什么每天什么事都是他做，我就因为是我爸的儿子，拿的钱跟他一样多，还管着他。”对啊，说的太对了啊，是我我早走人了，现在这叫跳槽，你怎么能骂人家反骨呢？我拍着手说。刘跃打了个哈说：“我老爸让我给他找一个人来，要不我就自己教，当然工资我还是不变。”说着走上楼，然后回头对着我笑：“嘿嘿，我看你就挺合适的。反正你那事完全就跟没做一样，怎么样，当然，兄弟你来做的话我一定不会一天玩整天游戏，我们一人做半天，怎么样？再说了，你不是练了这么多年嘛。”这不是病急乱投医啊，我自己练的什么都不知道，你教别人总要告诉别人你用的什么招式名字吧，我一样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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