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消失的原因

李叶睡不着，不知是下午睡久了，还是~~~~

        问问自己的心，

        你敢问么？

        李叶一阵烦躁，起身来到阳台，点燃根烟，任由思绪，在这黑夜里，飞乱成灰。

        “妈，我回来了。”大一的暑假，大叶和同学吃完火锅就回家了，其他同学们约去唱歌，她心里慌乱，便没去。

        “大叶，快看，是谁来了？”大叶妈一手搂着殷知，一手拽着殷知的手，而殷知乖乖一副宝宝样，大叶看着场景十分诡异。

        “是殷知，大叶，是殷知呀，不认识啦！”

        大叶妈一巴掌拍大叶背上，又一巴掌推到殷知跟前。

        “你看，殷知长的多高，这大长腿，这脸还是那么小，哎呀，小帅哥变大帅哥！殷知，大叶越长越丑了哈！”大叶妈看着殷知，觉着越看闺女越丑。

        “殷知，你怎么来了？”大叶看不惯妈妈的样子，打岔到。

        “我来看看阿姨，也看看你，多年没见，我很想你们！。”殷知靠着杨阿姨，乖巧的说。

        “确实多年没见，这么多年，我们家从来没搬过，你一次都没回来过！我们家电话，你一次也没打过！你能有多想？你荣归故里，回来探亲，时间紧张，看也看过了，没事就走吧！”大叶居高临下的看着殷知，下午初见时的震撼，后来一下午的折磨，就觉着，管你什么狼心狗肺，再见面，一定把自己想说的话都说了。

        “大叶，怎么说话呢！”大叶妈拉扯着女儿，她知道女儿心里的委屈，那些年，为了找殷知，和她闹过，哭过，后来，孩子不问了，但这事，估计长心里了。

        “难道不是么，他去了天涯海角么，实在不行写封信呀，有那么难么？现在回来干嘛！回回忆童年么！”大叶越说越气，眼泪珠直掉，嫌弃自己丢人，用手背狠狠的擦过，转身回房间，把门一关。

        客厅里，殷知妈抱歉着安慰殷知，“殷知，别生大叶气，你刚走那几年，她经常和我哭闹要找你，你和她相处那几年，她把你当自己弟弟了，你别理她哈，对了，你妈妈现在怎么样呀？”

        大叶在房间哭着，耳朵关注着客厅，过了会，房间门被打开，殷知的脑袋探了进来，“李小胖！，胖大叶！”

        看大叶趴在桌上不理他，殷知端了个板凳坐下，伸手拉住大叶的手指头，像小时候那样，一个叠一个，一个叠一个。

        大叶意识到他的动作，心里一软，抽回手。转过身，看着他，

        “殷知，你有把我当朋友么？”

        “当然，而且是最好的朋友，一直都是。”殷知认真地看着她，说着。

        “那为什么？”大叶看着他的眼睛，这么些年的怀疑，委屈，仿佛就都在这接下去的答案里。

        “大叶，其实，我刚从匈牙利回来没多久。”

        看着大叶疑惑的神情，殷知解释说：

        “我的意思是，当年妈妈带走我，没多久就去了匈牙利，我没办法，回来找你。我写过很多信，可是我问了阿姨，你从没有收到过，我不知道原因，但我写了很多后来，一直没有回音，后来，我就想着回国念大学，试了各种办法。”

        “你们为什么去匈牙利？”大叶震撼，她没想到，是这样的原因。

        “妈妈带我回外婆家，舅妈对我们住进去，并不欢迎。妈妈在家做很多家务，只要回来，就一直在做。那时，我很想你们，可是，要先生存下去，大叶。”

        大叶握紧殷知的手。

        “后来妈妈在匈牙利的姑妈回来探亲，觉得我们这样没有出路，就介绍妈妈去匈牙利打工，而我也可以去读书。”

        “所以你们就去了匈牙利，我都不知买什么地方，那，在在匈牙利，你们好么？”大叶看着殷知平静的脸，却忐忑，自己探究的后面，会有怎样的残酷。

        “匈牙利在欧洲，那里很美，但不是我的国家，经常遇到看不起我们的人，有时候，匈牙利的公交车稍微剂些，也会有人骂我们。妈妈在那边的工作也很累，好在姑婆会照顾我们，后来，妈妈遇到了一个匈牙利的华人，他们结婚了。”

        “那你呢，你好不好，这么多年，你自己？！”大叶扶住殷知的胳膊，问到。

        “我？我很好，别担心我，其实我回来有段时间了，一直在对接学校，确实，我应该更早点回来找你。”殷知靠着大叶，小声说着。

        “你下午，见到我时，那么冷淡，我以为你早忘记我，看你走了，我不敢喊你，可又不甘心，就来家找你，你又不在。”

        “你不是和我妈叙旧很开心么！”大叶好奇的捏捏殷知的下巴，眼睫毛。

        “你别动，好痒，阿姨太热情了，你再不回来，我快吃不消。”殷知抓住大叶的手。

        “大叶，看你和我发脾气，其实，我很开心！”。

        “殷知……”

        两人静静地笑着，仿佛十年前的彼此。

        再美好的感情，也会被时光尘封。

        若有一天，灰尘被清扫，美好，还会依旧么？

        “走，姐带你找大盆去。”

        “不，大叶，我就想和你待一块，不想别人打扰。”

        “殷知，你这样，乖瘆人的。”

        “怎么？你不想和我待一块？”殷知坐直身体，紧张地问。

        “不是，只是，哎！不说了，走，我带你吃好吃的去。”大叶重新拿起背包，“妈，我带殷知去鼓楼吃凉皮。”

        “带我不？”

        “不带！”

        “殷知，你晚上住哪里呀，家里有地，来家住。”大叶妈拉住殷知说着。

        “杨姨，我还有两个朋友，已经定了宾馆，您放心。”殷知走到大叶妈面前，认真的说：“以后，我会经常来看您的。”

        鼓楼广场旁边，辟出一块活动区域，每到傍晚起，众多小吃一起上阵，成了一个美食中心。

        大叶带着殷知吃完凉皮，又拉着吃冰镇酒酿，完了继续吃炸串。

        “殷知，你还记得大盆闹着改名那次，我们跟着张叔去卖串么？”大叶回忆着，自己笑的直不起腰。

        “当然记得，最后张叔叔就在那边炸串给我们吃，一点办法都没。”殷知看着笑傻的大叶，内心的缺口，似乎，慢慢的愈合。

        “大叶，我回来了……”

        “殷知，你回来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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