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眼缘
丁昆问道：“厘大人想要长生不老？”
谭担当道：“那那群有钱人还求之不得呢！只要厘大人有所求，他们就有办法下手笼络。”
“那是谁想要科技长生？”
“我也是听说的，厘大人想把科技长生用在”
天边传来轰隆雷声，一阵紧过一阵，到得后来已不似普通打雷，像是两位天外高手拼死对决。
丁昆想去一观，谭担当让他先行一步，自己随后便到。
丁昆不疑有他，来到雷声处，真是神人对决地。
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每拍一下肚子，便有一道闪雷从天而降，轰击对面女子。
那女子着青色长裙，手捏法印，唤出一个个上古法阵，将那闪雷吞噬。
胖子越拍越快，又改为双手拍击，闪电织成一张密网，女子结印不急，眼看落败。
丁昆唤出飞剑，一式“逐虎驱狼”将那闪电密网斩散，又一式“一线划天”直取胖子。
长裙女脑海中往事浮现，她的父亲也是手持轩辕神剑，斩蚩尤于马下。
她结出束缚印，将那胖子禁锢，胖子见飞剑临门，赶紧摇起双手：“不打了，不打了，我认输！”
丁昆收了飞剑，翘起兰花指问道：“你们是在比武啊？”
胖子气道：“谁跟她比武啊，我在雷泽里玩耍，她无缘无故给我一个大耳刮子。”
丁昆看向女子，长裙女虽不算艳丽，也是清秀，她道：“我生平最恨打雷的和下雨的。”
胖子自认倒霉：“行行行，我滚蛋！”跳进雷泽里，再也没出来。
女子扭扭捏捏，时而捋捋头发，时而拍拍长裙。
丁昆看她不说话，便道：“你不舒服啊？记得多喝热水，我先走了。”
“等等，等等！”谭担当跑来，“姑娘若是无事，不如与我们同行？”
女子望向丁昆，谭担当低声道：“对厘大人，多个助力！”
丁昆便问：“你有空吗？”
女子说：“有！”
嗟丘稍歇。
嗟丘就在东海边上，被两座山夹着，上面覆盖着郁郁葱葱的果树。
孔芳挽一竹篮，一边采果，一边摆出各种扭捏造型，张芋咬着牙拍照记录。
孔芳笑道：“来来来，给阿姨看看拍的如何？”
自从与郑峰交流后，复橘豆再也唤不出白胡子老头，“人格分裂”的症状似乎没了，但从小老头教他万里挑一、未来必成大事的期望成了空想。
他掰断一根树杈，取一半再掰断，再取一半再掰断。
汪开心坐他身旁，道：“你跟我一样倒霉。”
复橘豆随口道：“我比你倒霉。”
汪开心道：“我是缺陷人，我更倒霉。”
复橘豆争道：“我脑子有病，我更倒霉。”
汪开心道：“我错信郑峰，害死了许多战友，我才倒霉。”
复橘豆道：“我就信了我自己，害死了我师父，我比你倒霉。”
二人没完没了，比起惨来。
张芋阴沉着脸：“那天，大行伯救走孔壬，我忘了问催生的目的了。”
汪开心说：“蛮蛮死前提过孔壬，加速人类生育，寻找可以结合的血脉，让共工氏继续繁衍。”
张芋：“换句话说，魔神们一旦成功了，也是在变相帮助人类自然生育？”
“是吧。”
“你们怎么看？”
复橘豆摇摇头，汪开心道：“目的再单纯，手段也要清白。”
复橘豆道：“我更倒霉，我都说不出这么有哲理的话。”
汪开心心想，这不是郑峰的原话吗？原来在潜移默化中，我已受他影响颇深。
大陆西方。
朌蒙将三大祭司送回登葆。
晨曦问他有何打算，朌蒙道：“不知道。”
晨曦说：“谁都有不愿人知的秘密，或许先回臷民守孝一阵，给张芋一些时间，处理孔芳手上的把柄。”
朌蒙豁然开朗：“那个女人握了张芋的秘密？”
晨曦微笑不语，朌蒙哼着小曲、驾着飞车回家去了。
微光打趣道：“我们的小徒弟居然还有秘密？”
晨曦道：“你的小徒弟是男儿身你不知道吗？”
微光张大了嘴，跟登葆山的上一个主人那么大。
黎明缓缓说道：“神识与人的性别是一致的。”
另一边。
马琼踹醒喽啰们：“哥哥们啊，能不能别睡了？王子夜见你们没有诚意都走了！”
喽啰们急了，马琼又说：“我跪下来求了三回啊，三回都没用啊。”
喽啰们劝他是那王亥瞎了狗眼，我们还能找到更厉害的神。
于是，他们在这片陌生的大陆上一路向西。
翻过凌门山，越过阳污山，脚下出现百丈深渊，亏得心腹喽啰一把拽住，否则，马琼就成了这渊下亡魂。
龙吟声从深处传来，喽啰们抱团庆贺，马琼还在惊慌后怕中。
却见两条巨龙驮着一个神人飞出深渊，巨龙似是饿极，见了人群张口便咬，一下吞掉五六个。
剩余的喽啰们恐慌四散，还不忘拉上马琼。
马琼两腿生根，巨龙越来越近，他一发狠将左边喽啰推进龙口，又将右边喽啰挡在身前，自己则闭目等死。
“有胆识！”神人夸口道。
马琼睁开眼，推开尿了裤子的喽啰，跪拜在地，连磕三个响头。
神人问道：“想我放了你？”
马琼道：“不想！只想大人赐我力量，让我报仇。”
神人哈哈大笑：“居然跟我谈买卖？行！此地往东有一座列姑射山，就在大海的河州上，山下有鲛人嬉戏，都是些美丽的女子，你捉一个来送与我，我便赐你一条白龙。”
马琼看中了那条大的，一脚将喽啰踢向它，白龙一口吞没，砸吧着嘴，似乎没吃够。
大陆东方。
“你好，我叫丁昆。”
“叫我献献吧。”
“哦！”
丁昆与献献拜访了风神折丹、海神禺虢，还在汤谷里泡了温泉。
传说，汤谷是太阳洗澡的地方，中间生着一棵扶桑树，树干高耸，叶子的形状像芥菜，太阳就挂在树枝上，准备出去照亮大地。
丁昆甚至觉得献献把他带到了另一片大陆，献献则私下里给他们历练时创造的合击技起了名字：“花月”与“仙侣”。
历练归来，谭担当笑称，何不与献献姑娘结秦晋之好？
丁昆道：“没有眼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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