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天上丢了个月亮
三兄弟对着自己几天不见的妹妹嘘寒问暖。
“你怎么回来了,上神同意了?”更年问,拾月眼神闪躲,支支吾吾:“上神···上神不在天宫,看到小哥给我写的音书我就来了。”
玖月听到连忙把头转向一边,更年脸色沉了沉:“你选择他拜师是为了梦缘泪吧?”
拾月低下头:“嗯,你都知道了···”
更年长出一口气:“既然你已经拜他为师,以后就要好好听话,不能再像在家里一样胡闹了。”
拾月不情愿的转了下身下意识躲在伍月身后:“我···我不想回去了,我想和小哥们在一起,和阿爹在一起。”
“胡闹,你现在已经长大了,那天当着众仙的面已经拜师,就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可是····”拾月不开心嘟囔。
伍月拍拍拾月的肩膀:“以后小哥们也都在天宫,会经常去看你,再说司廷越上神可不是随随便便收徒的,既然选择了开始,那就坚持到结束。”
拾月悄悄瞄了更年一眼道:“好吧~!”
更年让伍月把拾月快送回天宫去,他在这里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
司廷越回到朝阳殿后发现拾月不在,狌狌一个劲的解释拾月有多么嚣张。
“她打你了?”
狌狌摇头。
“伤到你了?”
狌狌摇头。
“辱骂你了?”
狌狌又摇头。
司廷越把黑色鳞片放在案桌上,随意的说:“那我这爱徒有什么错?”
灼热的目光对上他的视线。
偏心!
明目张胆的偏心!
司廷越抬起下颌的表情像是在说:我就是偏心怎么着?
狌狌拉下了脸不高兴的样子,微微张口没敢反驳。
不断安慰自己默念“新鲜感,新鲜感···”
司廷越敲了敲案桌:“嘀咕什么呢,看看这个鳞片主人的过去。”
狌狌走上前,不情愿的闭上眼开始感知,但是被一道白色极强的光给挡了回来,试了好几遍都是这个结果。
唯一能知道的是,这个鳞片的主人已经不在了。
司廷越的眉心越来越深,感觉这不是一件普通的丢失案。
此时传来门卫的声音:“天帝请上神前往琉璃宫一趟。”
司廷越到了天宫之后发现众仙家都在,这般隆重的场面,心里突然想到了什么眉头皱的更紧了。
他不是不想收初漫为徒,是初漫的仙根实在是有点奇怪,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有两种仙根。
初漫已经准备好了拜师的行头,司廷越一到,她便开始了拜师仪式,这不免让他想起拾月那丫头就只磕了个头。
司廷越接过初漫递过来的仙润后,抿了一口道:“为师也没有来的及准备礼物,就送你十颗灵力吧。”
众仙家听后纷纷称赞,不亏是上神,上神的十颗灵力至少少修行五年。
羽化非常满意的看着如此和谐的画面,突然他眼前恍惚看到少年郎和自己的公主站在一起竟有点般配。
司廷越这个老妖精竟然一点也没有岁月的痕迹,这不符合自然之道。
拜师礼仪散去后,司廷越走上前看着羽化崇拜的小眼神道:“是不是觉得本上神今天颇有风采?”
“师叔”羽化刚张口便被司廷越拦下了。
一听你叫师叔准没好事,司廷越又摆出一副慢条斯理的姿势坐在大殿上:“别叫我师叔,你难不成与公主同辈?再说了,我比你小十几万岁呢。”
羽化这才想起来原来自己升辈分了,问:“我说你的脸·····”
司廷越又打断了他:“别问,问了会难过,天生的。”然后一缕烟的功夫消失了。
蓝海思趴在池边岸头看见初漫兴高采烈的回来,飞快的窜进湖底,初漫递上一个不屑的眼神。
现在的她目标很明确也不会轻举妄动做出让天帝不开心的事情,毕竟她现在的目标是司廷越。
她派人去留意天帝查看东海镇宝丢失进展的情况,得知司廷越找到一块黑色鳞片,她面色平静,仿佛都在她掌握之中。
南天门外,伍月放下拾月:“我就送你到这里,过些时日我们就可以见面了,你呀,要好好学习法术。”还想说让她快点学会变得朱雀的真身,但想到拾月的真实身份还是闭住了口。
“知道啦知道啦,跟阿爹一样唠叨。”拾月噘着嘴不情愿离开,依依不舍的回头看着伍月。
她刚来天宫对去往朝阳殿的路线还不熟悉,转着转着她又到了五彩池。
看着一池闭瓣的荷花她敏感的心里也觉得似乎不是滋味,她低着头,想想以后都要只身一人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生存,开始后悔当初拜师的冲动。
她无聊的踢了踢池边台阶,空荡荡的五彩池显得格外的冷清。
她伸手去触摸荷叶,喃喃自语道:“连你们也讨厌我,看到我就闭瓣,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回想起一来天宫就这么多事,早知道还不如待在人间,还可以有绿茸茸陪着。
荷花像是听懂了她的话,慢慢的都打开了花瓣,五彩的光泽甚至比之前还要艳丽。
这下把花神给招来了,上一次看到这么艳丽的光泽还是在小公主出生的时候。花神注意到不远处的拾月,想起凤娥宫的事,不禁的皱着眉头一脸嫌弃的表情。
“你怎么在这?这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来的地方。”
一个刺耳的声音传来使拾月感到莫名的不舒服,她小心翼翼的抬头看到一位貌美气势凌人的仙子站在她的面前。
旁边的仙娥也是没什么好脸色:“看到花神还不赶快行礼!”
拾月连忙行礼,花神身上弥漫着百花的香气,甚是好闻。
“听说,就是你把公主寝殿的荷花毁掉的?”花神拖着刺耳的尾音道。
拾月听到这些话心里翻了白眼,这个话题没完没了了,那天不是说拜司廷越上神为师,他能解决么,怎么又来质问我。
拾月没有反驳,也没作声,像是默认了这件事,突然感觉花神身上的香气有点刺鼻。
池里的红色鲤鱼像是看笑话一样都围在旁边游来游去。
“果然是你,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朱雀,真是有娘生没娘养!”
这句话瞬间激怒了拾月,她猛的抬头怒视着花神,旁边小仙娥煽风点火道:“哟哟,这眼神,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只麻雀呢!”
“是我做的如何,不是我做的又如何?跟我娘又没什么关系。”拾月脸色冰冷,弑神剑能感觉到她要发力的气息。
花神看见她的眼神,突然轻蔑的笑了下:“怎么,我说的有错吗?整个仙界都传遍了。你知道你父亲这些年一直带着你们生活在人间吗,就是因为无论更年走到哪都背负着叛徒的罪名。”,说着她又用鄙夷的眼光上下打量了拾月一眼:“还有你那群没有娘养的哥哥们,至于你?哼,一只丑雀而已。”
拾月已经对花神失去了好感度,看着她扭曲的脸,拾月气得手指在颤抖,生平第一次听到别人这么侮辱阿娘,
她已经安耐不住弑神剑,弑神剑感受到她的杀气后立马变成长柄剑指向花神,小仙娥不识货的轻哼了一声:“拿把破剑吓唬谁!”
“给我娘道歉!”
花神觉得眼前的丑雀很可笑,也没有细看她手里的那把剑,轻飘飘的说了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灵力低微,翻不起什么大浪,走吧。”
“给我娘道歉!”拾月不依不饶,声音依旧低沉冰冷。
花神转身像是没听见根本不把拾月的举动放在眼里。
“弑神剑!”
突然一个极具穿透力的声音瞬间让花神停止了脚步,可是为时已晚。
满池的荷花已经被弑神剑全部摧毁,花神极力平静自己的呼吸。
天宫中的颜色突然暗了些许,司廷越看了看远处的方向,心头一紧。
看着满池破败的残荷,花神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失去理智一样走上前甩了拾月一巴掌。
被打的拾月侧着脸,依旧不屈不挠:“给我娘道歉!”
她的声音坚定又有力量。
花神依旧不解气,心里怒火中烧,浑身使出自己的绝杀技,对准拾月的脸颊飞去。
刺青花杀,能使对方面目全非,对一个男人伤害不大,可是对一个女孩子是极其残忍。
拾月本能的闭上眼,毫无反击之力,打了我,说不定自己就理亏了。
突然一道金光飞来,挡在了拾月面前。
同时司廷越也到了五彩池,刚好看到金赤伞为拾月挡下花神攻击的一幕。
金赤伞转动着,道道金光化作锋利的刀子像花神扑来,花神浑身上下被金赤伞的金光划伤。
幸好司廷越反应快,及时阻止了金赤伞的攻击。
虽然花神没有伤及要害,但是也已经体无完肤。
拾月感觉自己没什么异样才缓缓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的金赤伞和司廷越冰冷的面容。
司廷越扶起花神对旁边的仙娥道:“赶快送花神去找药仙。”
金赤伞缓缓收起又立在了拾月的面前,这次拾月没有躲也没有害怕,刚刚,就是它救了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金赤伞为自己奋不顾身的样子突然有种被保护的安全感,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像母亲的怀抱一样温暖。
她伸出手准备抚摸金赤伞,“别动——!”司廷越一声阻拦。
“金赤伞不认主容易伤人,你别动,小心它伤到你。”
拾月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又重新对金赤伞产生了恐惧,她后退了两步:“可是···可是刚刚它救了我。”
司廷越并没有理会她的话,用法术把金赤伞收在手中,晚些时候给初漫送回去。
只是连司廷越都不知道,金赤伞原本就是属于拾月,在拾月刚出生的时候天后便把金赤伞送给了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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