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侠客偶遇多年好兄弟,兄弟被人睡了,侠客前来救援
当我带着墨兰回到小棚屋内的时候,发现李家大小姐已经不在了,只留下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今日姑娘必定要回来,我就不打扰了,侠客咱们有缘相见,今后有机会我一定要追求你,我不会放弃。”我看后心里有一丝担忧,但最终还是笑着泛泛而过,心里打着嘀咕:这李家大小姐,真是贵人多麻烦,我都和她讲得那么清楚了,她还是那么固执,好吧,我只能听天由命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这纸条上写了什么?”“没,没什么”“给我看看,给我看看呀!”说着就抢我手里的纸条,我把手伸得老高,眼看着自己也拿不到,便懊恼的一屁股坐在小棚屋外面的小凳子上,一个人发呆,嘴巴撅起来可以挂油壶,一整个人就谁也不理,一股脑儿的生闷气。我把纸条藏在了枕头底下,然后跑出来逗她开心,他见我第一次主动找她,对她笑,还逗她开心,顿时心情就好像小熊□□尝到了蜂蜜般峰回路转,变了一个人似的,然后和我说:“哟,这位大侠,你是看上了小妹我了吗?今天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呀,这么一冷峻的七尺男儿也会对我笑,说吧,有什么想要我帮忙的?”“哈哈,你真是想太多了,照顾你是我应尽的职责罢了,我也没什么想要你帮助的,只是看见平时倔强得很的刚烈女子竟然也有如此温顺可爱的一面,在下实在是佩服。”说着,我打趣的向她抱拳作揖,露出了尴尬的笑容,然后她也没好气的转过头瞪着天空,但我知道,她心里其实已经原谅了我。“好了,不说那么多了,我的酒铺已经三天没有开业了,我的顾客都快把酒铺的大门给敲破了,我得赶紧回去经营我的酒铺,告辞。”“好吧,那你去忙你的吧,我也得去小镇街上巡逻了,我师傅临终前对我说过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我这一辈子的惯例,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打破惯例,我要一辈子从事这项工作。”
说完我们都离开了小棚屋,分道扬镳了。我依旧这身行头,身披师傅给我做的薄薄的大衣,反背着一把师傅留给我的被我磨得锃亮的宝刀,还有弯弓一把和数十支带有毒性的箭,我贯用敏锐的眼神去洞察小镇任何不对头的细节,一旦发现,都逃不过我的眼皮底下。走到一家名叫“江南客”的青楼前,终于被我逮住了这一幕:一位身穿白色长袍的青年男子正撒着酒疯,在青楼门口大摇大摆的破口大骂:“你坏了我的名声,我们对簿公堂,臭不要脸的一群娘们,今天就要拆了你们的酒楼!”显然他已经醉得不成样子了,说话颠三倒四,然后站都站不稳。我定睛一看,这不是我从小玩得很好的兄弟刘云峰吗?怎么他也来到这不太富裕的小县城来了,可问题是怎么会在青楼闹出这番剧情?我上前去对青楼的老板勉强的笑了笑,对周围那些影响了做生意的小商小贩一一赔礼道歉,这才得以平息,我把它硬拖硬拽的带到了小棚屋,对他悉心照顾了几天后他终于醒酒了,醒酒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要拆了你们酒楼!”然后吐了一地之后便醒了。他看到兄弟我救了他便向我倾吐:“兄弟你知道吗,自从你被你师傅带着去行走江湖后,我就离开了我们曾经住的那个小镇,来到凤溪镇,我自幼饱读诗书,我爹刘潇是当朝皇帝的御用画家,我三岁随父亲一起学画画,我父亲什么都教我,花、鸟、山、水、动物,样样都不在我的话下,长大后我就和我父亲搬到了凤溪镇,做起了书画生意,我和我的父亲把画画好后拿出去卖,特别是我父亲画的山水图,总能卖到个好价钱,所以我父亲在当地还是个小有名气的画家,世人都很敬佩我的父亲,我们也从不愁吃穿,但是可恶的事情还是降临在我的头上了,前几天‘江南客’的老板说要买走我父亲手里的十副山水花鸟图,我把画交给了青楼老板,老板就一直拖欠着我的画钱不给我,直到昨天我去酒楼要债,说是要把一姑娘赔给我,钱就免了,这姑娘还真看上了我,我想我和这姑娘非亲非故的,况且我一文人骚客怎么会喜欢一陪酒的酒妓呢?你说是不是?这姑娘是说什么都听不进去,固执地说要以身相许,我就是不答应,然后把她惹怒了,就把我灌醉了还睡了我一晚上,今天早上一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她的床上,依旧迷迷糊糊的,看来是她把我灌得太醉了,但意识还是清醒的,便上演了这一场闹剧。”
我听完后感到非常愤怒,说:“岂有此理,竟然有这么不懂规矩的黄毛丫头,敢这样行事,不行,这事我一定得管,我一定要要回这个钱,并还你一个公道!”“要不咱们俩一起齐心协力解决这件事,怎么样?我去对簿公堂,你来找青楼老板娘要回这十幅画的钱。”
第二天一早,刘云峰击响了升堂的鼓,衙门的那些衙役听到外面的击鼓声就出来嚷嚷着:“一大清早的,吵什么吵?”“大人,小的真的冤枉啊,小的不但没有拿到应得的银两,还被迫坏了名声,弄得镇里上下的客户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再不伸冤,小的恐怕连生意都做不下去了呀!”说着,衙门的张大人就赶了出来,边走出来还边穿着官服,俨然是太早了还没有起床,大声说着:“怎么了,你别吵,让这位书生似的年轻人到衙门里来好好伸冤!”
“大人,我冤枉啊,我本是一介普通做书画生意的草民,我自幼和父亲来到凤溪县学习画画,我爹乃当今圣上的御用画家,我也算是镇上小有名气的书画家了,但前几天遇到了一件让人出乎意料的事情,是这样的,前几天‘江南客’的老板在我这里预订了十副花鸟山水画,当我问她要工钱时,她却满口莫辩,还说工钱就免了,陪你一个姑娘这事就私了了,我当然不乐意了,我父亲乃当今的有名的御用画家,我也是饱读诗书的一代出色商人兼画家,怎么能和一个酒妓呆在一起呢?我婉言拒绝了,结果她敬酒不吃吃罚酒,还灌醉了我,把我给睡了一晚上,弄得我名声大败,现在我父亲都不敢在皇上面前抬起头了,你说,我冤不冤啊?”说完,张大人捋了捋细长的胡须,冥思了一段时间说:“这事你确实挺冤的,不过具体考证还得听了被告人的讲述之后再做断定,来人啊,带草民赵某上堂!”说完,站在两侧端正规矩的衙役敲打着木板,嘴里高声大喊:“威——武——”,接着就把赵老板带上了公堂,赵老板倒是演技派的一员,一上来便双膝跪地,带着哭腔大闹着说:“老爷,我冤枉啊,我真的没有擅作主张要我家姑娘嫁给他呀,是他那天看上了我家姑娘,对我家姑娘那是又亲又抱的呀,还说要娶我家姑娘为妻,我家姑娘也是难为情,因为他们两都到了试婚的年龄了,我看着他们如此情投意合,又这么聊得来,才勉强答应了他们的婚事啊,你看,这是他亲手按下的手印,我这里有的是证据!没想到他今天就反悔了呀,还把我告上了衙门了呀,老爷,你可要做主啊!”一直带着哭腔的诉苦把老爷都弄得思维一团糟,刘云峰也是气得说不出话来,当场扇了赵某一个耳光,大声的说:“你这臭娘们,还敢胡乱编造,伪造事实,大人,您千万不要听她的胡言乱语啊,您一定要调查好事情的原委,给我一个清白啊。”“好吧,这事我自己会调查清楚的,退堂!”说着,就让两人给退下了。
赵老板发现自己还是没得逞,在回来的路上就一个劲的想着怎样和那个睡过刘云峰的酒妓商量对策,挣取打赢这场官司,当她走着走着时,突然看见路边有卖假字画的商家,她灵机一动,便上前问到:“请问这里有卖刘潇的假画吗?”小贩笑着说:“有卖有卖,只要是名家的假画都有得卖,这位大姐,你是要刘潇的假画吗?哟,这位大姐,您的口味也太重了吧?当今圣上御用画家刘潇的假画您也想买?不过没关系,只要您需要,我们一定给你定制。”“怎么卖啊?”“既然是假画了,那肯定便宜了,就拿一幅十两银子吧,我也是本分做生意,没有多收您一分钱。”赵某想了想,既然是我有证据在先,那小子估计也记不清楚自己到底送了哪几幅画给我了,赵某说:“那好吧,给我十幅刘潇的假画,花、鸟、山水、动物、人物各来两张,谢了啊,老板,这是十两银子定金,我先付了,之后的九十两等事成了再付,我先走了,事不宜迟,不能被巡逻的张大人府上的官兵看到了,不然我是迟早要失败的啊。”说着就赶紧往酒楼里跑。
一回到酒楼,就碰巧遇上了前来找茬的我,我这回也是有备而来,对自己内心暗暗发誓:无论怎样,我兄弟辛辛苦苦画画的钱,一定要拿回来,我一定要刘云峰打赢这场官司。原来啊,刚刚侠客在去“江南客”的路上偷偷地看见赵某在一家卖假画的店铺里停留,他便偷偷地躲在了一颗大树下细听着他们的对话,赵某要了十幅刘老爷的画,而她却不知道这里面还有两幅是刘云峰的亲笔之作,就利用这个让赵某露马脚。于是等赵某离开后,侠客立即跟了上去,问卖假画的老板:“老板,刚才那位大姐要了哪些画啊?”老板不假思索地说:“她要了十幅刘潇的画,花、鸟、山水、动物及人物各两幅。”“好的,老板,麻烦你亲手亲笔把这些写下来。”老板也没有多想,就把这些给写下来了。
拿到证据的我不免有些高兴,这次一定能把赵某击败得无话可说,因为我们的证据确凿,而她就仅仅凭一张刘云峰的下押印章,又能说明什么呢?都说了自己被灌醉了,万一是在自己被灌醉的时候胡闹做出的事情呢?况且灌醉了意识都是迷迷糊糊的,哪有心思看纸条上写了什么呀,你说不是吗?而我们是店里的老板亲自写的证据,是第三方证据,证据确凿,赵某一定哑口无言,说明这一定不是原来的那十幅画,肯定是自己从别的地方弄来的画,那么原来的十幅画是真的,她一定要全额付账给刘云峰,一幅画的钱也不能少。但我还是要给赵某一个机会,让她主动把钱归还给我,不然,咱们公堂上见!
于是我大胆的对赵某说:“赵大姐,你说你开这家青楼也有几年的时间了,我看来来往往的顾客也不少啊,怎么,这画的几个小钱你怎么就不愿意给呢?这么一大家的青楼,挣得也不少啊,怎么落在了我们这,就不肯给了呢?”赵某脾气越发的大,说着说着就又哭又闹的,还一屁股坐在地上,带着哭腔的说:“大伙给我评评理啊,这小人找我要钱,可是他给我的全是假画啊,你说我怎么可能给他钱啊?”说着,叫来了自己手下的几位酒妓一起来闹,闹着闹着我就成了深恶痛疾的恶人了,我放了句狠话:“赵莱玉,你别高兴的太早,我迟早会打赢这场官司的,你就等着坐牢吧!”赵莱玉偷偷地瞄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坐在地上哭天抢地的闹着,丝毫没有感到害怕。
第二天早上,赵某已经拿到了那十幅假画了,当我敲响了衙门的大鼓时,衙门也一早就开庭审理这件事,“带犯人刘云峰,赵莱玉上堂!”说着,敲响了桌上的短板,接着,刘云峰和赵莱玉都穿着囚犯的衣服被带到了公堂审理此次案件,赵老爷说:“大胆刁明赵莱玉,上次本老爷亲自端倪过了你那张刘云峰的画押字条,感觉里面有很大的油水,第一,这张纸条是酒妓把他灌醉了后再要求和她结婚的,那么画押时间也是在灌醉后,灌醉后的人毫无意识,这怎么做解释呢?”赵莱玉灵机一动,说:“这事,请听我家的那位酒妓解释,她可以给你一个很好的答复。”“好,带酒妓周晓月上堂!”随着周围整齐的站着的两排衙役的一声大吼:“威——武——”酒妓周晓月被带上了公堂,周晓月也是一个刁钻和诡计多端的女子,她一上来毫不顾刘云峰的情面,一上来就大喊大叫:“大人,冤枉啊,民女实在是冤枉啊,民女那天亲耳听到他还没有喝酒前就上来对我搂搂抱抱的,还示意要我跳一支舞给他看,我说我只会陪酒不会跳舞,他就说爷今天要和你喝个尽兴,然后向我示爱,发誓要这辈子非我不娶,然后当天晚上就睡了我啊,我也是冤枉啊,大人,真的不是我故意的啊,大人”说完,带着哭声不住地抽泣,好像很伤心的样子。刘云峰已经气得无话可说了,这时大人还说话了:“那天早晨刘云峰怎么会在门口和你们闹起来了呢?这明明说明他受了冤枉,名声被你们给玷污了啊,不然怎么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和你们吵起来了呢?”周晓月抢先了一步回答:“大人,刘公子那天酒意还未消散,可能是喝醉了酒,所以就撒酒疯吧。”刘云峰立马回绝到:“大人,不要听这帮贱女人的谈话,都是根本就没有的事啊,那天我确实是被灌醉了,然后被周某睡了后,你看,我拿的这身衣服上面还有她的口红印,你看,是她主动亲吻我的,然后我躲开了,因此口红被划了一下,你看,我衣服上还有口红被划过的痕迹。”“拿给我看看!”当张大人接过衣服看过后,连连点头,说:“证据确凿,你们两还敢狡辩!来人啊,给我重打十六板。”赵某和周某对自己所做的行为供认不讳,而且还挨了衙门的十六个大板。最后,张大人说:“你可知罪?赶紧还了刘公子那十幅字画的钱吧!”话音刚落,赵某还有话要说:“大人,这十幅画的钱我可不能给,这可是十幅假的画啊!”“怎么,刘云峰,你竟然还卖了假画给这位老板娘?”刘云峰听后愤怒的说:“大人,你可要明鉴啊,我和我爹辛辛苦苦卖字画这么多年,吃的是踏踏实实的饭菜钱啊,从来都不弄虚作假啊,况且我爹是当今圣上亲自提笔的御用画家,你知道我家店铺前的那块牌匾也是圣上亲笔提名的啊,我们怎么会卖假画呢?”“大人,我今天带了这十幅画来,请您一一过目。”说着,旁边的奴才便递了这十幅画给张大人看,张大人凭着多年收藏字画的经验,他也收藏过刘潇的字画,说:“嗯嗯,不错,这确实是假画,怎么,刘云峰,你也有罪,你居然敢卖假画给赵老板?”说完,刘云峰笑了笑说:“大人,我有证据,说明我卖的不是假画,这可是她以假包换过的画,而不是出自我的原画!”“哦?此话怎讲?”赵莱玉听完后脸都被吓绿了,没想到我们居然还有证据说明她买的是假画。“大人,请看,这是赵老板当天去那家卖假画的商铺老板留下的字条,上面写着‘刘潇的十幅作品’,事实上我给她的十幅作品中有四幅是我画的,而赵老板要了我爹的十幅作品,可见,这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马脚就露在这里。”“哦,真有此事?那你怎么证明你给她的画中有四幅是你画的呢?”“大人,请派人到‘江南客’前去搜寻,那十幅画还好端端地躺在她的酒楼里,我和我爹的画下面都有署名,马上便知一二。”“好,小艾,小杨,你们两个去就地勘察下,把那十幅画都给我带过来!”“是!”说完就退场了。
赵莱玉和周晓月都知道自己已经输了,不可能再赢得这场官司了,便发愣了似的呆呆地坐在地上,而刘云峰却带着刚毅和自信的表情藐视着她们两。不久后,这两位官兵带着那十幅画来到了衙门,说:“大人,证据确凿,千真万确。”“你们两还有什么话想说的吗?”赵莱玉和周晓月就只能默默地点着头,一声也不吭,然后被关进了大牢里。
事后,我对刘云峰说:“刘兄弟,这么久不见你,就当这场官司就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吧!”“哪里,不客气,兄弟感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眼看着这么大岁数了,成家了没?给你介绍一朋友,你应该会喜欢的,明天带你去瞧瞧吧!”“好,那兄弟我真是感激不尽了啊!”“哈哈哈哈哈”两人沉浸在一片爽朗的笑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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