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无可奈何
白嫣挂掉电话，转头对张涛说道：“而另外一起分尸案，也有了进展，现在我要回到警局去了。”
“柳翠没事，而且那个家伙又在我们警局，所以现在我就不去见柳翠的。”
“我把你顺到刚刚那个吃饭的地方，你就和他见面之后好好聊一聊。”
“具体要聊什么？不用我问你也知道吧？”
张涛微微点头说道：“可以。”
然后又随口问道：“对了，白组长，你说的另外一起分尸案，是不是那个那天我去做检查的时候，停留在解剖室里面，被分割的尸体？”
白嫣点了点头，“是啊，怎么了？”
张涛说道：“那具尸体，我只是随便看了一眼，尸体的伤口和皮肉都往外翻。”
“而且被分尸的时候，那个人应该是活着的。”
白嫣没有隐瞒什么，点了点头就说道：“是的，那个人是活着的时候被分尸的，由于失血过多不知道死亡时间。”
“怎么，难道你也看出一些问题了吗？”
张涛摇了摇头，“这倒没有，对了，你们找到那具尸体的头了吗？”
“暂时没找到，现在只有一个目击证人，这案子也是进入了死胡同，没什么头绪。”
“死者的身份是什么？到目前为止我们都没有弄清楚，但是已经锁定了犯罪嫌疑人，我这就回去实施抓捕。”
“Tmd！终于要抓到犯罪嫌疑人了，这些人真是变态，居然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张涛微微点头，不过不知为什么，他总感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萦绕在心头。
到底什么情况，他也说不清楚，反正他现在就感觉，整个人很混乱，为什么犯罪嫌疑人要自首呢？这种不按套路的出牌，反而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张涛其实很想去刑侦队，看一看那个嫌疑人。
因为他也不确定，嫌疑人是不是那个组织的成员。
张涛沉默了之后，白嫣也不再说什么，其实她的心中更加烦乱。
首先是因为林云雪的案子，其次就是那个分尸案也有了结果。
这案子已经发生差不多五六天了，没什么进展，要知道在这种和平年代，即使发生命案，也不会发生如此恶劣的分尸案。上面催促，想要让她赶紧把这两个案子破了,就在白嫣焦虑的时候，案子居然有了进展，一时间她还感觉有些不知所措呢！
很快车子就到了之前吃饭的那个地方，张涛下车之后，白嫣就开着车朝着警局市区。
张涛走了进去，这个地方之前说过，又可以吃饭，又可以喝酒，所以白天其实就是一家西餐厅。
这里面放着慢音乐，让人听了感觉很舒服。
由于并不是很多人，所以张涛找了个显眼的位置坐了下去，然后把座位号发给了柳翠。
他心里还在想之前的分尸案，到底怎么回事。
如果按照白嫣所说，死者到现在身份都没弄清楚，就要去抓人了，这有点不可思议。
可是白嫣已经干到组长了，这足以说明，他们还是很有自信的。
张涛不知道，这个案子的别的信息，但是对于他来说，一件突然没有头绪的案件，一下就有了进展，张涛觉得这有点奇怪。
点了瓶红酒喝了几口，柳翠才来。
张涛第一次见柳翠，柳翠的穿着有些随意，看上去柳翠年纪也不大，二十五六岁。
身材高挑，五官精致，不过让她很意外的是，柳翠似乎和这家饭店的服务员很熟，因为她进来之后，每个人都在和她打招呼，而且还喊了他一声，“翠姐。”
张涛记得程怡说过，这酒吧的董事是程怡的一个亲戚开的。
难道柳翠就是那个亲戚吗？
柳翠应付着这些服务员，径直走向了张涛。
要靠近的时候，她又加快了步伐，然后来到了张涛的对面，坐了下去。
柳翠之所以能断定，面前这个年轻的男子就是张涛，当然以前在手机视频过。
没等张涛说话，柳翠就很着急的问道：“林云雪到底怎么了？”
看得出来，柳翠是真的着急，初次见面都没有自我介绍，就开始询问关于林云雪的事情，这件事情也可以从侧面印证的，柳翠对林云雪确实有感情。
张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一脸歉意的说道：“抱歉，真的对不起，林云雪确实没了。”
柳翠的眼神，变得黯淡无光，而且还很忧郁。
她斜靠在沙发上，脸部肌肉微微抽搐，眼泪滑落下来。
张涛站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对不起，对于林云雪被害这件事，我真的很抱歉。”
“你也要节哀顺变。”
张涛说完，柳翠就坐直了身子，狠狠的拍了一下，拍在了桌子上。
然后愤怒地盯着张涛。
“你知不知道林云雪的死，和你有莫大的关系？”
张涛愣了一下，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柳翠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一时间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面对柳翠，这种说法其实无法成立，张涛也感觉无可奈何。
有人利用一些小说里面的办法，杀死了现实中的人，这样的事真的是绝无仅有。
所以张涛觉得自己很冤枉，但是他又不忍心去和柳翠讲什么道理，毕竟现在柳翠已经很愤怒了。
虽然说到目前为止，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林云雪是自杀的，但是这件事情又牵扯到几年前的案子，在这个案子没有完全弄清楚之前，张涛也不想多说什么。
也不想推卸责任。
紧接着柳翠目怒凶光又说道：“你才是杀人凶手吧！林云雪之前还和我开玩笑，还和我说过这件事，没想到居然真的发生了，而且小说是你写的，不是你杀了她，还会有谁？”
听到柳翠这么说，张涛的身体猛得一颤。
他察觉到了，好像还有别的意思。
因为柳翠的意识特别明显，就是在此之前，林云雪或许已经猜到了什么。
于是张涛便说道：“柳翠，你先冷静一下好不好？”
“刚刚你说林云雪和你开玩笑，说了什么？”
可现在的柳翠却听不进去，很是激动，张涛很沉稳，所以柳翠发泄着心中的愤怒，他没有说话。
而另外一边警察局的会议室里面，几个人围在会议桌旁边，正在开会。
其中就有白嫣，程怡，还有法医他们。
坐在最中间的白嫣，看向了侦查科的宋恒，紧接着便问道：“那个举报人，你核实了他的身份了吗？”
宋恒扶了扶他的金丝眼镜，然后微微点头，“已经核实了，他可是唯一的证人，而且是目击证人，之前的时候还来做过笔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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