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融合
当岁月渐渐地已经告别了童稚的曾经,好奇或是无知,生活又会在眼前铺陈另一幅图景。有的人沉醉于荼蘼后,有的人迷失在煎熬里,世事百态,透视着谁的恨与爱。
与其在心里着费笔墨心血去描绘卑劣在生活中对人的压迫,不如反思自己是否构建了个我清晰的辨识度和正确的价值观。
可一些人在情感和观念的构建时,曾是如此地逼近于偏执。一味地去逃避,一味地去哀叹要在夜深人静时才会去一个人兀自孤独的哭泣。现实不会怜悯一个一味地去怜悯自己的弱者,为什么非要在决绝起伏过后,才能似乎去明白些什么……
可如果有些错,若是错得太早,太多,太过,也许想弥补的事都已经来不及,也许想安慰的人却都已经不在。谁让人为之救赎,谁又会在觉醒后的感悟中,重新铺陈更正偏离固有轨迹的叙述……
直到有一天,甘愿去承认之前的割裂,看着飘在空中随风而过的苦痛,学会了坦然地去接受,学会了微笑着去告解,学会了……
“也许我还可以坚强快乐地活着,无论世事如何。”
谁又活在了可选择的前提,谁又可以遵从自己内心的声音。不去为某些到最后被证明是对自己没有价值和意义的顾虑而委屈勉强。失落也许因为权力看似被剥夺,被剥夺也许又是因为以前或现在,没有去努力
正确的选择过,要好好地活着。
某些人在身边时,心里是怎样的感觉,或许只有自己才清晰了解。这曾是多么真实的声音,而自己,又可曾听过它对情感的回应,而不是因为里的某些原因,自己假装的糊涂,在刻意回避或委屈。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当曾经的那些孩子,有了某些生理或心理上的意识,又是否在思想上得到了适时正确的交流和指导?
谁又能否拥有一道穿越心灵内里的光柱,让自己的许多很久前的曾经,不至于在迷茫的挣扎中,在引火自焚式本可避免的受虐中,迷失方向。
犯下的错误游离于封闭形式的过往。像是劫固着不可塑性的纰漏。
当宗林和顾音说着自己第一次时内心莫名的惶惑和恐惧时,顾音像是在听着一个藏起来的秘密,安静地看着宗林。
多少人因爱生恨,多少人爱得癫狂却只是在误解中互相伤害。
靠近会不会爱后的报复,疏远又会不会是恨后的保护。
陌路上的声影,在夕阳落坠之后,湮灭在黑夜的潮汐里。
许多人仍是一个人,回忆着过往今生。
当身边自己爱过的人一个个地离开,在某些时段,总会是让人感慨处境越发凄凉,可同时它却也让人思想成长。
有时候,一些人并不知道这些事会给自己带来怎样从未想过可能的后果,只是一个人想着然后固执地去做。
还在为所爱的人可能会是水深火热的处境担心,从宗林走后,就好像在一些人的心里,一个原有重要的界标被祓除,让空洞不知的浑噩,沦失了更深的润色。
一些人抱怨着即将被抬进花轿的军训。烈日骄阳下腿软,肤色也得到了补偿。
当萧藤得到了那笔善款,新兴医院院长给的几百块钱。萧藤站在照相机前,看着相机的镜头在自己和父亲的身上对焦,脸上挂着说不清的表情,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情绪。
其实,一直以来,他都是这个贫困家庭里,父母亲的骄傲,只是那时萧藤他自己却没有认真去意识。
以前,总是能听见一些人抱怨现实里的种种不如意,“你既不是上帝的儿子,又不是阎王的女儿,还有什么抱怨的资格?”
谁又在强颜欢笑,勉自慰抑,消沉哀叹。如若自己不能做到强,那就没资格去怨。
有时,可能都已经是凌晨几点了,有些人还在台灯下用手掌支撑着脑袋,在纸上演算着复杂的习题,为了去迎合某种情绪,可效率上却似乎是在毫无忌惮地扮着鬼脸。窗外是漆黑似黏料的夜,起身打开窗,有时甚至能飞进几只闪着点点光芒的萤火虫。关了灯,沉倦地趴在桌上,取下眼镜,用手揉着肿胀的眼睛,无声的看着夜空下萤火虫短暂却温暖的光亮。休息了一小段时间过后,又把台灯打开,把那些没做完的试卷在桌上铺展,接着继续演算,有时算着算着,天就亮了……
有这缺席的年华,抵抗积蓄情感的过往。
一段时间后,也许真的是因为想交流而不是做宣传,学校组织萧藤这些家境贫困的学生去院长的医院,各个学校的孩子在那里汇集,就好像是细小的河流涌进了物欲洪荒的江海里,一瞬间就没了声息。那时萧藤还没在意这些,他和其他家境贫困的孩子一样,玩得很开心。没听到里面的尖叫,也没看见外面的指责。
也许是因为那时还看不懂英语,也许是因为那是他还不足以提供商量的契机。他能“嚣张”得那么平静,也许只是因为厕所没人,就好像一个人能在嘈杂的环境中安静,并不一定就是说他或她的内心有多高的造诣或多深的城府,也许只是因为周遭或心里一时没人,还不足以……
谁又是在身边围满了人,却视若无睹,心里判若无人,表面疏离,内里隐喻?
“谁又会是你寂寞生涯里的解语花”
回来后,萧藤还是会和小伙伴一起玩着很多利用当地资源臆造后自称是新发明的游戏,其中一种被他命名为“触电”,一听就知道是他起的,多么有品位的命名,当然了,不是说真的拆了学校沿边的街灯去吃最后的晚餐,而只是说,用任何随意地方式触碰身体,代表萧藤欲望和野心的扩张表现,仅是如此。
学校里面种着几排高大的杨树,从操场的边缘往下走两个台阶,就是学校的“圣地和雅阁”—宣传栏。从宣传栏到最近的那棵杨树,大概有十米距离,这十几米的距离,就成了链接整个游戏,促成萧藤欲望和野心的扩张表现的关键点。
……
国庆假期,虽然已经在大学,顾音还是没有在假日来临时回家,而是留在了学校,他一个人坐着一元一次一小时的公交车,到了市区。走在街上,发现有人蹲在路边在卖被困在笼里来源不明祖籍不清的野生动物。几条蛇,从性别上看不出是不是有毒、两只不知道是同性还是异性,有没有踩着色彩闪烁交错的碎玻璃的刺猬和一只不知道已经有几年修行有没有魅惑书生的狐狸。马路的对面在卖家养的宠物,阿猫阿狗,白兔鹦鹉等在笼中蚕食着余生。
浪漫成了披在冰上,丢在火里的,彩色新衣。
智商压倒了它的一厢情愿,像是一场灵魂与肉体的分割,智慧与承重的融合。
以前,总有一些人对刺猬繁衍后代的方式深感怀疑和好奇,顾音为了表示他的指导,跟蹲在路边卖的人做着自己认为清晰明了的解释。
别以为刺猬是面对面的,人家可是有相当伟大的牺牲精神:成年刺猬的身上大概会有一万六千多根刺。科学家调查研究后否认了某种的繁衍方式,因为这种级别只属于特定的那几种高智商动物的,也不知道最早是谁的专利发明。那也就意味着,刺猬的思想还是很保守和传统的。
这样一想,顿时会觉得武装到那么不近敌情的刺猬还是有冒险精神。可以想象,这种看似传统,原本应该会简单利落的方法落在了刺猬身上的时候会是多么的艰难。当然了,这些刺还是无法阻挡它们繁衍生息的责任和勇气。
那这样的选择算不算是无奈和逼迫?
为了尽可能地减少对伴侣的伤害。也许不同于孔雀开屏时的温柔,这会是刺猬家族带上假面具后的隐忍。人呢?
这才是—爱
而为了完成这样方式的爱,常常是要重复经历很多次的伤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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