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最美好的死亡
十六年前，第二次忍界大战的时候，首领枭还是个青年，那时的他，不仅将家传刀术拓展到新的境地，拥有了上忍的实力，而且凭借强大的实力，面相凶恶的他还获得了一位美丽女子的青睐，可谓达到了自己的人生巅峰。
可就在青年枭志得意满的时候，在某次赏金任务中，他遇到了一名宇智波。
为了赚取钱财，青年枭会经常在地下交易所接一些任务。那一次，他接取了一个悬赏任务，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任务目标是一名上忍。
青年枭的实力不弱，在整个忍界中，他的实力是在中上游水准的，可是，在上忍中，他只是垫底的存在。
初次对战，凭借过人的身体素质，青年枭侥幸逃得一命，而那个人，在合理运用强大且多样的忍术重创青年枭后，除了耗费大量的查克拉外，竟然全身毫发无损。
枭知道，那一战的结果与交战双方的战术克制有很大的关系：枭主修刀术，目标主修忍术，不怎么擅长速度的枭根本近不了身，只能被动挨打。
敌人那搭配巧妙的忍术让枭的内心升起了深深地无力感，他这时才了解，当一个精通忍术的忍者，在有了充足的查克拉和足够广博的忍术池后，到底能发挥出多么惊人的战力。
就在枭想要放弃任务的时候，一个青年宇智波的到来，颠覆了他这个刚刚发现的“道理”。
他永远忘不了那个场景，他忘不了宇智波衣服上的团扇族徽，忘不了宇智波那冷漠的表情，忘不了宇智波的一双散发着不详的双勾玉写轮眼，更忘不了宇智波那傲慢的命令：“那个和你战斗的家伙是我的目标，你，给我带路！”
在打不过的情况下，青年枭果断选择从心，抱着坐山观虎斗的想法，给宇智波当了一回向导。
当宇智波见到任务目标时，当即与那人干了起来，就是那一战，颠覆了青年枭的认知，也让他的心中燃起熊熊欲望之火。
虽然青年枭被目标打成重伤，但是他的的眼光并不差，他能看清楚，无论是体术、忍术还是查克拉量，青年宇智波都是不如那个上忍的，可是，他总是能在最关键的时刻放出忍术打乱敌人的节奏，他总是能在敌人忍术衔接的破绽之处迅速近身，而且一股瞳力不时从他的双眼处散发、让敌人强制陷入停滞-那是他在施展幻术。
很快，以重伤为代价，那个实力超过青年枭的上忍就被宇智波斩杀。可是青年枭知道，那个宇智波的硬实力是不如他的敌人的，勉强也就是自己的水平，可是那个宇智波却完成了自己无法做到的事情，而这一切，都是要归功于那双名传忍界的诅咒之眼。
随着任务目标的尸体重重砸倒在地，一个疯狂的想法在青年枭的脑海中诞生，那想法就如疯长的杂草般蔓延，成为根植在他心底的执念。
他要得到一双写轮眼。
可是，这事谈何容易。
在青年枭面前，那个宇智波已然受伤严重，青年枭也完全有把握杀人夺眼。
可是，他不敢。
不同于几近消失的千手一族，宇智波一族一直都非常强盛，虽然此时身为木叶一份子的他们有很多事都要听从火影的安排，可是，有一件事是他们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任何外人都不能移植写轮眼，一旦被发现，他们将不死不休！
这条规矩是宇智波一族的铁则，就是木叶内部人员，也不能触碰这条红线。
宇智波一族可以接受族人战死，可是，一旦被他们发现战死的族人被人挖眼，那么，他们的怒火足以让五大忍村中的任何一个都损失惨重，甚至被灭村也不是不可能。
青年枭虽然生出野心，可是他并没有疯，他清楚的知道，如果不能在杀人后完全抹除自己的痕迹，那么杀人夺眼的事就不能干。但是，这么一个活生生的宇智波就在面前，什么也不做真是太可惜了。于是很快，一个丧心病狂的计划在枭的心里升起。
在战斗结束后，青年枭以宇智波受伤需要修养为名，热情的招待他到自己不远处的家中做客。
此时的宇智波有三个选择，要么拖着伤体直接返回木叶；要么是拖着重伤的身体离开，然后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花上不知道多久的时间恢复；要么是到眼前这个自己知晓部分底细的人家中暂时修养。
这三种选择的本质都是在赌，可是优劣很明显：第一种选择，是赌没有敌人在自己返村期间发现自己，此时忍界太混乱，成功几率太小，pass。第二种选择，是赌自己在缺乏治疗下能够恢复，可是他又不是千手，宇智波从来不以生命力与医疗忍术出名，pass。第三种选择，是赌青年枭没有害人之心。
宇智波考虑再三，同意了青年枭的请求，在他看来，有着宇智波的威慑，有着自己的实力做底气，这是生存率最高的选项了。
宇智波到了青年枭的家中暂时修养时，青年枭爆发了十二分的热情，照顾宇智波的时候比伺候他父亲还要用心。出乎枭的意外，事情发展的太顺利了，貌似冷漠的宇智波青年竟然很快的就被打动了内心，与他成为朋友。
俗话说得好，朋友妻，不客气……咳咳，总之，在青年枭的刻意安排下，在宇智波离开的前夜，宇智波与枭的妻子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满怀愧疚的宇智波青年违反了族内与村子的规矩，在留下了两个火遁忍术卷轴后悄然离开。
宇智波青年把这件事埋在了心底，以为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可是他不知道，在某种助孕的药物帮助下，一颗生命种子在他新交的朋友的妻子的身体内成功扎根。
十个月后，种子破土而出。
那一天，是一个罪恶的血脉诞生的日子，是一个初为人母的女子被谋杀的日子，也是一个名为“枭”的野兽彻底泯灭人性的日子。
枭永远也忘不掉，自己将妻子灭口时，妻子在临死前看向自己的目光。
怨恨、疯狂、悲哀，以及冰冷的杀意，那阴暗的情绪如此浓郁，仿佛真的形成了一把地狱之刃，要刺穿自己的胸膛。
想到了那一幕，枭的精神不由一阵恍惚，让他的思绪回到现实。
枭再次看向少年那死不瞑目的头颅，忽然间，他发现少年的脸竟然动了一下，然后他的眼前一花，手中的头颅的面容，赫然变成了妻子的相貌！
“你杀了我，竟然还杀了我的儿子……”女人发出凄厉的嘶吼，“我要杀了你，我要你不得好死……”
仿佛听到了女人发出的指令，少年的无头尸体竟然诡异的动了起来，无头尸体先是动动手指，好像在适应新的身体，接着爬起身来，伸出苍白的手，在雪地上一阵摸索，在找到属于自己的长刀后，径直向枭走去。
枭心头大骇，疯狂的调动着全身的力量，想要扔掉手中的头颅逃走，可是，他的大脑发出的所有指令都如石沉大海，他像一个雕塑一般，无法动弹丝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少年的无头尸体一步步缓缓走来，然后举起长刀，对准枭的心脏。
“桀桀桀桀……死吧！死吧！我在地狱里等着你！”
枭手中的头颅发出癫狂的尖锐笑声。
锋利的长刀刺入枭的胸膛，令人诧异的是，本应冰冷的刀刃竟然散发着惊人的高温，刀锋完全嵌入了枭滚烫的心房后，一股灼热感从心脏传遍全身，冲入脑海，让枭瞬间清醒。
“哗啦！”
枭眼前的景象如镜子般破碎，冷冽的风雪吹打在他的脸上，让他昏沉的精神完全恢复，原本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他的大脑再次接收到眼睛收集的真正现实画面。
枭此时正低着头，当他恢复意识时，他看到，属于少年的右手正握着佩刀，利刃的一半已经没入枭的胸膛，裸露在外的刀刃上闪着红色的炽热光芒，那是少年将灼热的火属性查克拉附着在长刀上，以此给敌人的心脏带去不可挽回的伤势。
枭的心脏被贯穿、切开，可是却没有一滴血流出，原来，灼热的长刀在切开心脏的同时，高温已经将伤口烫封。
受到致命伤势的心脏停止了跳动，失去了动力源泉，枭那引以为傲的力量已是无根之萍，并且正在疯狂流失着。
枭调动着体内仅剩的力气，吃力的抬起头，已经有些重影的昏暗视野中，是一个精致的雪狼面具，冷漠、阴暗的气息从那猩红的双眼处散发而出。
枭知道，那副面具的下面就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而且，是比他预想中更强大的力量。
直到此时此刻，枭才后知后觉的醒悟：原来，自己之前的所做所见都是自己的臆想，或许，和少年对视第一眼起，自己就陷入幻术了吧。
想通了这些，枭的内心反倒是一片宁静：痴迷于写轮眼力量的自己，最终死在自己培养的写轮眼下，从某种意义上讲，也是死得其所了吧。
“嗤。”
随着一声轻微的声响，少年抽刀而出，枭的力量也仿佛全部随之流失。
失去了血液的流入，枭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那巨大的身体，“咚”的一声，枭的双膝撞击在地，紧接着，他那雄壮的身躯向前扑倒而去。
意识完全陷入黑暗之前，枭蓦然想到，能够在死亡前得偿所愿，哪怕是在幻境里，也是弥足美好的事情。
死而无憾，或许，这是冬对自己这位“义父”最大的善意了吧……
好像是回光返照一般，枭的身体竟然不知从何涌出一丝力量，说出最后的欣慰与释然：
“干得……漂亮……”
锵～
少年归刀入鞘，金属交击的余音悠悠不绝，似是他做出的回应。
看着义父倒地的尸体，冬的心里毫无波澜。
仇恨？
之前或许有吧，可是冬已经将枭手刃，纵使是天大的仇恨，此时也已经消散了。更何况，冬知道，这个世界内死亡并非不可挽回，如果好好谋划一番，复活秋或许并不困难。
至于哀伤之类的感叹之情？抱歉，并没有，不但没有，冬还非常淡定的从枭的尸体上摸出来三个封印卷轴。
枭一生小心谨慎，贵重的物品他从来都是亲身保管，毫无疑问，这三个封印卷轴就是储存着组织里最贵重的财富的容器。
说冬是忘恩负义也好，说他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也罢，他都不在乎，他只知道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这就足够了。
至于其他人的问责……
呵呵，感受写轮眼的力量吧！
“摸尸”结束后，冬又来到秋的尸体旁。
“呐，秋。”冬哀叹一声，跪坐在秋身前，倾诉着内心的迷茫。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真是经典的讽刺，持刀之人终将害己，宇智波的力量啊，就像被诅咒缠身。
是我不对吗？可是我有什么血脉不是由我决定的啊！
是枭做错了吗？是啊！这一切的起因都是源自他的贪婪。可是，若是要把所有的罪责都放在他的身上，却总感觉差了一点什么。
唉！刚才，我大概能理解带土的疯狂了，在那一瞬间，我对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已经不在乎了……
不过，幸好是这个世界，在这个被称为‘火影’的世界里，我不需要颠覆整个世界就可以将你挽回。
一切都被注定了的恐惧？一切都被安排好的绝望？
或许有一点吧，但说实话，我的心里更多的还是庆幸啊……”
冬絮絮叨叨的诉说杂绪，而后拿出一个刚刚从义父身上找到的空白封印卷轴。
“抱歉，秋，为了安全，只能暂时委屈你，把你封印在卷轴里，不过……”
冬轻抚爱人已经变得冰冷的面庞，仿佛在抚摸世间最宝贵的事物，而后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冬一直戴着面具，扔掉面具的画面是枭的幻觉），面具紧贴面部，仿若恋人的素手抚摸着自己的脸庞。
“在复活你之前，我会经常戴着它的，你就跟着这个面具，和我一起见证奇迹吧！”
“砰”的一声后，秋的尸体已然消失在原地，而原本空白封印卷轴的中央，一个“秋”字出现——冬把秋的尸体、连同尸体周围的雪泥、血迹封印了！
很明显，这是为了消除秽土转生的威胁。
作为觉醒宿慧之人，冬知道秽土转生的厉害，为了避免未来可能出现的威胁，将一切可能带有秋身体信息的东西都封印起来是最妥善的方法。
至于枭的尸体……
“火遁•大火球之术！”
炽热的火焰席卷了枭的尸体，哪怕漫天的风雪很快将火焰扑灭，可是接连三发火球后，原地也只剩下了一堆骨灰，一阵呼啸的疾风吹过后，枭的痕迹彻底消散在冰天雪地之间。
在结束善后工作后，冬双手结印，然后猛地拍在地上。
“土遁•土牢！”
少年的查克拉注入地下，受到查克拉的牵引，大量沙土从积雪中翻涌而出，形成了一个空心小土包。
少年走到了背风处，一刀将土牢切开一个出口，一个临时的避风土穴形成了。
少年走进土穴，盘膝而坐，静心冥想。之前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他需要好好的整理一下思绪。
此时的他，比忍界第一大孝子黑绝和忍界第一带孝子六道仙人知道的都多，甚至可以称作“知晓一切的人”，可是知道一切不是做到一切，想要复活秋，仍要小心求证、细心谋划一番，甚至，如果可以的话，少年还想要得到更多。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同样的，能力越大，知道的越多，人想要拥有的、想要改变的也就越多。
每一双万花筒的开启，都是一名宇智波的破茧成蝶，这不只是说的力量，还有他们的思想。
遭遇悲痛而产生的剧烈哀伤，宿慧蕴含的记忆与认知的冲击，还有少年十几年来的经历与思想，他们互相碰撞着，激起了名为“思考”的智慧之光，撕碎了少年的三观，对于自己、对于他人、对于世界的看法都在重塑，不知不觉间，一丝名为野心的欲望之火，在少年冬的灵魂深处悄然出现。
不过，一切都只是个苗头，少年未能发现这自己潜意识中出现的一丝变化，现在的他，心中只有着一个目标：复活秋。
少年细细思索，他的思海念头繁复，可是，所有的想法、一切的计划都有一个核心、一个最优先的目标：他要怎么复活秋？或者说，火影忍者里能够复活秋的方法有哪些？
答案很多：己生转生，秽土转生和轮回天生！
少年在地上写出这三个术的名字，回想有关它们的情报，比较着它们的优劣，然后决定未来的计划。
首先，己生转生第一个排除。原因太多了：第一，这个术此时并不完善，而且完善的时间并不明确，大概率是在疾风传时期。
第二，己生转生的获取难度高。己生转生是砂忍村的禁术，想要强取豪夺一个大忍村的禁术，简直难如登天。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己生转生未必有用！
根据原著所描述的，己生转生的原理，大概是把施术者的查克拉转换为受术者的生命力，并且同时拉回受术者的灵魂，唯一的一次实例，就是千代以命换命复活了我爱罗。那么问题来了，就算冬未来能获得己生转生，谁来用？就算有人能用，就一定能有用吗？千代救回我爱罗的时候，我爱罗才死亡几分钟，可复活秋的时候，秋都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少年略一思考，随即把获取己生转生的优先度放在了计划列表中最低的位置。
接着，就是秽土转生。
单论复活功能，冬并不看好秽土转生。在他看来，秽土出来的人有感知却无感觉，无异于行尸走肉，这种复活绝不是冬想看到的，秽土秋并不是对她的救赎，而是对她最恶毒的惩罚。
不过，相比另外两种忍术，秽土转生的优势很明显：它的获取方式是最简单的，无论是大蛇丸，未来的兜，还是木叶，都有着秽土转生的施展方法。其中木叶的是千手扉间创造的初始版本，大蛇丸和兜的是进阶版本，而就实际可操作性讲，无论是大蛇丸还是兜，甚至木叶的锅王团藏，都有交易的可能。
而且，熟知未来的冬知道，成熟版本的秽土转生是一种战略性禁术，堪称bug，用的好了，妙用无穷。
不过，秽土转生的优点再多，在复活秋的选择上仍旧是下下之选，不过，若是将其和轮回天生之术搭配起来，就是复活秋的最佳方案！
任何一个了解火影世界的人都知道，这个世界里，最完美的复活能力就是轮回天生之术。
这也是冬心目中最佳目标！也是最难的那个！
冬思来想去，想要对秋用出轮回天生之术，无非有四种方法：求长门帮忙；抢夺长门的轮回眼；将自己的万花筒进化为轮回眼；以及，利用佩恩入侵木叶时的大规模轮回天生复活潮！
四种选择，自己到底该怎么选？
冬的心底没有丝毫犹豫，他伸出右手，朝着空气猛地一握：傻子才做选择，他全都要！
最优选项，当然是将万花筒进化为轮回眼。可是冬很有自知之明，这条路非常困难，哪怕是自己知晓轮回眼的进化条件，也没有丝毫成功把握。
废话，他连他爹是谁都不知道，上哪去找兄弟姐妹啊！？
冬心知自己开眼成功率不高，他可以把最主要的精力放在这个上面，但不妨碍他把另外三种方法作为保险，打算一起实施。
第一手准备，是想办法结交长门，然后请求他动眼把秋复活。当然了，关系不到位，冬是绝对不会透露这个想法的，那无异于自爆弱点，跟找死没什么区别。
第二手准备，是伺机强夺轮回眼。长门的战力是毋庸置疑的强，如果不能暗中下黑手，提前削弱长门，强行开战夺眼的几率跟自己开眼的几率几乎一样——无限接近零。
战胜长门或许还有希望，可是想要打败他并且挖下他的眼睛……冬觉得秽土转生也挺好的，起码还有视觉不是？
那么，能不能在弥彦身死、长门开眼前就抢来轮回眼？
理论上是可以的。
按照剧情，弥彦会在带土堕落后、九尾之乱前，也就是木叶47年--木叶48年前后被半藏逼迫自杀，同时，长门觉醒轮回眼。
现在是木叶46年初春，连神无毗之战都没发生，带土还是吊车尾，长门还跟在弥彦后边玩“家家酒”，理论上讲，等着冬完全掌握了万花筒写轮眼的力量后，完全可以轻易的夺取长门的轮回眼。
唯一的问题是……
斑！
作为差一点就成为最终BOSS的存在，也是长门的轮回眼的真正拥有者，想也知道他肯定在长门身上留下了后手。
若现在真的有人去打长门的歪主意，怕不是九成九的几率会对上斑。
问：垂垂老矣的斑和半死不活的长门，冬有把握打赢哪个？
答：哪个都没把握！
别说打赢了，不被打死都算成功，更别提夺眼了！
搁置、搁置……
第三手准备，也是冬最寄予厚望、最有可能成功的一个：利用佩恩入侵木叶时的大规模轮回天生复活潮！
己生转生的复活原理不清楚，可是轮回天生之术的原理原著表现的很明显：利用地狱道打通人间与黄泉的通路，将死者的灵魂从黄泉拉出并放回死者的体内，恢复死者的伤势的同时、令其复活。
如果没有其他的施术条件，从表面上看，只要将秋的尸体完整保存，到时候完全可以搭上这趟木叶复活潮的便车。
这太简单了，简单到冬什么都不需要做，从现在开始销声匿迹，不破坏丁点剧情，顺着剧情大势，苟到佩恩入侵剧情时复活秋。
这是最简单的做法，可也是最愚蠢的做法！
只有弱者，才会把命运寄托在别人身上！万一秋不符合那次的复活要求呢？那时再追求别的办法，岂不是悔之晚矣？
我之命运操之在我！
所以，冬选择更难的办法，参与世界的潮流，把控剧情大势，不是因为剧情需要才产生的佩恩入侵，而是因为冬的需求才发生的“佩恩入侵”！
……
土穴外，鹅毛大雪飘飘荡荡，掩盖了一切的纷争，呼啸的寒风发出阵阵凄嚎，却丝毫无法影响到土穴内的少年，少年时而低头思索，时而在地上写写画画，时而眉头紧锁，时而展颜微笑。
良久之后，少年终于对未来初步做好了规划，他抬眼向外看去，风雪已然停了。
少年知道，是回去接收战利品的时候了。
而就在冬刚刚踏出土穴时，他的左眼处突然传来一股顺畅的轻松感，好像某个精密机械终于调试完毕，归于自身掌控。少年心有所动，调动查克拉注入左眼，如本能一样激活了左眼中的能力，蓦然间，一段印刻在血脉深处的话语浮现在脑海。
“目之所及，洞彻心扉，心有所思，人皆明之，令谕所命，无有不从。此谓之曰，神御！”
“这种能力……”少年英俊脸上露出狂喜，“大事可成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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