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往事不堪回首
在看到陈山海的目光，虎爷没有丝毫的犹豫，跪在地上连忙求饶：“是我错了，求求您饶了我……我以后绝对不会这样……”
“你对我道歉没用！跪在统领面前，道歉！”陈山海冷声道。
虎爷连滚带爬的到林凡面前重新跪下，仰视着林凡颤颤巍巍道：
“统领……”
砰！
下一刻，虎爷就被陈山海一脚踹出去五米，一直撞在墙上才止住身形。
“统领这个称号也是你配称呼的？！”
“喊凡爷！”
……
陈山海的声音犹如平地惊雷，所有人都能清楚的感受到其中的愤怒。
后面的那些大汉此时也连忙向林凡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恭敬道：
“凡爷！”
其声音之大，差点就把酒吧的天花板给掀起来。
紧接着，虎爷也强忍着疼痛，挣扎这爬起来，跪在地上仰视着林凡，苦苦哀求：“凡爷，这一次是小的错了，是小的狗眼看人低，有眼不识泰山，求求您把我当成一个屁，给放了吧！”
咚！咚！咚！
此时的虎爷也不再在乎什么面子，不断的给林凡磕头，每一个都很响，虎爷的额头上也逐渐出现一滩鲜血，但他还在继续。
十分钟前，虎爷还是这鲸蓝酒吧的老大，威风凛凛不可一世。
但现在，俨然一副哈巴狗的模样。
看着虎爷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但林凡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改变。
慈不掌兵！
更不用说身为龙帅的陈凡，更是深谙这个道理，毕竟他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可以决定成千上万个人的生死。
“山海，你先让你的人送你嫂子和她朋友回家，接下来的场景，她们还是不看比较好。”林凡看着陈山海，沉声道。
“是！”
陈山海点点头，挥挥手就有几个大汉站在陈山海身后，陈山海再三吩咐，一定要把叶清雪和陈思琪平安送回家，否则，提头来见！
“林凡哥哥，你一个人在这里，真的没事吗？”叶清雪看向林凡的眼神中还有担忧，毕竟这阵仗实在是太吓人了。
“放心就好，山海和我是一个军区中走出来的，等会叙叙旧而已！”林凡笑道。
“嗯……你一定要平安……”
叶清雪还是乖巧的点头，一步三回头的和陈思琪离开鲸蓝酒吧。
等林凡确定她们已经离开之后，林凡再看向跪在地上不断磕头的虎爷，身上散发出浓郁的煞气。
此时虎爷已经将脑袋磕破，凄惨无比，但他还在坚持磕头。
“凡……凡爷……求求您，不要杀我，日后您让我干什么都行，哪怕是当您的一条狗也行，求求您，不要杀我……”
哼！
林凡冷哼一声，而后缓缓道：“陈虎，你现在跪在我面前求饶，可曾有半点悔过之意？无非就是慑于山海的威势罢了，若我真的是一个普通人，你可会正眼看我一下？！”
听到这里，虎爷冷汗直冒，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混着鲜血滴落在地上。
“你还没有资格被我杀，但刚才的事情，绝对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就自断一臂吧！”
而后，林凡突然那动了起来，身如鬼魅，并指如刀，两下点在虎爷和倒三角眼的肩胛骨上。
砰！砰！
两道沉闷的声音响起。
仔细看过去，两人的右肩胛骨处都已经坍塌下去，肩胛骨已经彻底废碎，根本没有任何治愈的可能，以后这条手臂就这么废了。
“啊！”
倒三角眼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而后更是直接疼晕了过去。
虎爷虽然也痛不欲生，但还是强忍着疼痛，颤颤巍巍道：“多谢……凡爷……不杀之恩……”
“行了，滚吧！”林凡摆摆手。
很快就有几个大汉将虎爷和倒三角眼拖出去。
……
“统领，来，喝一杯！”
陈山海已经将那些人全部遣散，偌大的酒吧内只有他们两个人，在二人中间的桌子上则是摆放着一整箱二锅头。
烈酒入喉，尽显英雄本色，仿佛又回到当年在同一军区的情况。
“山海，若是我没有记错，咱们应该三年没有见面了吧？”林凡问道。
“确切的说，是三年零一个月！”陈山海记得十分清楚。
“山海，按照你的实力和贡献，就算是退役，也应该会有十分不错的选择，怎么会在江东地下世界混呢？”林凡突然问道。
陈山海脸上的表情突然一僵，就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
大约三分钟后，他吹了一瓶二锅头，才缓缓说道：“统领，我知道，您对于这种地下势力，根本就看不上，认为是一群黑暗中的老鼠，但我也是有我的苦衷。”
“两年半前，我在执行完一次任务之后回家休假，发现我家里的土地不仅被那一群恶霸所霸占，更是逼死了我母亲……”
“一怒之下，我就找到了那些恶霸，把他们全都给废了，但谁会想到，这些恶霸背后还有人，是某位大人的侄子，要严惩这件事。”
“最后还是麻烦上面的人出手，才摆平这件事，我不用去受牢狱之灾，但我也因为这件事被开除，之前的一切都留在那里，统领……我对不起您的栽培啊！”
最后，陈山海更是眼眶通红，泣不成声。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又有谁会知道，这位冷酷无情的山海王，还有这样的往事。
林凡沉默不语。
陈山海现在的所作所为已经违反曾经立下的誓言，但他的所作所为，也是被逼无奈，何错有之？
“统领！”
陈山海盯着林凡，再度开口道：“这两年的时间内，虽然我在江东组建了一个地下势力，但开始我只想自保而已，并且我保证，在这两年的时间内，我绝对没有做过任何违背良心的事情！”
“统领，请允许我再向您行一个军礼，也是最后一个！”
说完，陈山海猛地站起来，神情肃穆，右臂缓缓抬起，向林凡行了一个十分标准的军礼！
林凡也缓缓起身，目光直视陈山海，还之一个标准的军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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