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21章带你去个地方
…诶……
温渔眨了眨眼,有些好笑的眯起眼朝陆期笑:“师兄,我刚刚那句不是问句啦,不过也差不多,算了,反正很期待去那些地方就是了。”
见陆期似乎有些走神的样子,温渔偷偷松口气,看来陆期也没有变得太多,虽然凶了点,但至少对自己不是很讨厌。
……不知道在锁妖塔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让师兄变了这么多,还对自己一直不是很喜欢。
虽然陆期看起来对谁都很不耐烦很凶的样子,对自己也不冷不热,但是温渔能感觉到,陆期对自己和对其他人不太一样。
不是唯独自己亲近的那种特别,也不是对别人的不热不冷,是对自己的疏离,就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很过分的事情一样。
温渔不傻,他能猜到,是自己被支开的那段时间里出了什么事,可能还跟自己有什么关系,才会让陆期对自己态度大变。
想到幕后之人是利用着自己对陆期做了什么,温渔的心就揪紧了,又心疼又气愤,偏偏他现在也从陆期口中得知不出那段时间的事情,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要不然他还是解释解释……
虽然师兄肯定知道发生的事情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但是温渔敢肯定着他到底有阴影,要不然也不会对自己是这样的态度。
“对了,师兄。”
温渔忽然想到玉牌的事情,他们这次出来也是为找玉牌,之前徐榕想把玉牌给他,但他没要,因为他自己有的,还有陆期也找到了。
他其实隐隐知道徐榕一直以来的不安,因为这个秘境的残酷,那些弟子找到玉牌也就是收起来,之后便闭口不谈怎么分配,想来也是怕徐榕这个大师兄感到为难。
温渔也不清楚陆期的打算,不好直接说出陆期手中有三块玉牌的事情,毕竟那也不是自己的,只能愧疚含糊说陆期也有玉牌。
徐榕欣喜若狂,整个人顿时看起来都比之前精神多了,他之前一直为师弟们的处境而心烦,仅有的几块玉牌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让谁走都不好选择,每个人他都难以割舍,而且只有少许的选择。
而温渔和陆期都不在其中,他们都有自己的玉牌,这也有能出去的人又多了些。
“你的玉牌,打算怎么办啊?”
温渔想到这些日子对他们很好的玄巅弟子,吞吞吐吐看着陆期,小脸上不由显现出纠结的神色,似乎想要说什么,最终不好意思的小声问。
讨要询问别人的东西的打算显然让温渔紧张,整个人都不由变得局促,脸微红。
陆期原本也不喜欢他突然问起他的东西的下落,正要皱眉,不料刚刚垂眸就看见温渔紧张不好意思的模样,一愣,心里的烦少了几分。
他别过眼,语气透着不耐烦:“问这干什么?我打算用来干什么就干什么。”
但这相比一开始要出口的话已经要好太多了。
算是他往常里偏和气的语气。
但温渔不清楚,他直接就被陆期的语气吓到了,本来就觉得问这就有些尴尬,现在直接被他这语气给说得沮丧低下了头。
“…啊。”
看他低下了头,陆期以为他就完事了,没想到没过一会,温渔又鼓起了勇气:“师兄,就是你的玉牌……”
“你到底要说什么?”陆期皱眉,忍无可忍。
温渔犹豫着把徐榕的情况说了,他没有直言要,但是字里行间的意思也差不多了,陆期哪里听不出来。
他嗤笑了一声。
温渔听着脸热,但不后悔提。
之前他知道原著剧情里,陆期会“破镜”,可现在剧情变动了,跟原著里不一样,陆期破镜的地方不是这里,温渔不确定到底能不能破镜,到底让那些对他很好的弟子也有玉牌要好一点……
虽然这就两个玉牌,也不够分几个人,但能多一个也是好的。
温渔不想看他们死。
陆期看了他两眼,没说他的玉牌已经没了的事情,只是问:“你不需要吗?”
“我有一块的。”
温渔小声跟他说了自己刚刚来的东城就捡到一个玉牌的事情。
他说完还有些小自豪:“没想到我运气这么好,一来就捡到了一块玉牌。”
陆期听完却脸色沉沉。
这不是运气好,而是幕后之人带着恶意故意放一块玉牌在温渔眼前,让他捡到的。
如果当时温渔遇到的不是林燃那种傻憨,而是其他修者,温渔早就被人下手了,以温渔的相貌,如果遇到的还是一些有癖好的……
想到这,陆期的脸色就更为难看了。
温渔不清楚为什么偌大的东城里只有他和林燃,而其他人都在锁妖塔里,实则这都是那个人的恶趣味。
他想看温渔一个拥有玉牌的药修怎么护着自己,去找他的师兄,但他没想到被他选中的林燃只是个心思单纯的修者,非但不会打温渔的主意,还会一路相护温渔进锁妖塔。
“师兄?怎么了吗?”温渔看见陆期忽然沉下来的脸色,茫然仰头看着他。
“…没什么。”陆期顿了顿:“你别让人知道你身上有玉牌。”
听出这句嘱咐里的关心,温渔浅浅的笑了下,眼眸弯起:“嗯嗯。”
“……这不是关心你。”
陆期看着他那副仿佛在说知道他关心他的表情就烦躁,语气突然就变得冷了起来,他很不喜欢温渔这幅软糯的样子,好像谁能都能咬他一口。
这样的人最容易被欺负。
最容易遇到恶人。
“我知道的啊。”温渔眨了眨眼,忽然眯眼笑起来:“其实我想说师兄也是,你身上不是也有玉牌嘛,你更得小心一些啊。”
尤其是陆期身上的玉牌比他还多。
“之前追杀你的那群人肯定没就此放弃,你一定要小心。”
温渔忽然认真对他说着。
他也是才想起来,这一想起来,就反应了过来之前似乎感觉到若有若无的注视,顿时就警觉了起来,小脑袋左看右看,一副警惕的模样。
陆期看他的样子也知道他是反应了过来,忍无可忍去按住他的脑袋,不让他乱动。
低沉的声音从温渔头顶上响起:“不要乱动,你是想让他们都发现你发现了什么吗?”
“啊…”温渔有些茫然的胡乱点头,“师兄你也已经注意到了吗?那你知道他们在哪里吗?”
“之前你突然拉着我走那么快是发现什么了吗?”
他心有些乱,原来当时师兄突然拉他是因为发现了有人在跟着他们吗?那为什么走那么快啊?
陆期原本是什么都不想告诉他的,但看着温渔这幅不得到他想知道的东西都不罢休的样子,烦躁的蹙眉,最终还是薄唇微开:“没什么,他们准备了些陷阱。”
他冷哼了一声:“也是蠢,真是好久没见过这么蠢的招数了。”
几个人在那里布置了几个捡漏的阵法,一看阵法就学得不怎么样,一眼识破,还布置了不少在那里,是多觉得他们眼瞎看不见?
那些阵法一看就耗尽了那些人不少的灵力,精疲力尽做那么阵法在那里。
温渔不清楚陆期具体的意思,但也通过他的话连猜带蒙到那群人的意图,恍然大悟:“他们是准备了阵法在那里吗?”
陆期欣慰的看了他一眼,是觉得他终于开窍一次的目光。
温渔没理会陆期的目光,认真仰头看着陆期跟他说:“师兄,你下次可以先告诉我这些的,我知道的话,也能配合着你些。”
陆期冷嗤:“你能帮上什么忙?”
温渔张了张嘴,然后发现自己似乎也真的帮不上什么忙,顿时失落的低下了头。
然后就听见陆期冷冷的声音响起道:“别用那么恶心巴巴的眼神盯着我看了。”
“答应你就是了。”
温渔顿时喜笑颜开。
“嗯嗯!”
“谢谢师兄!”
陆期顿了顿:“事完了吧!走了,跟我去一个地方看看。”
之前他就想去看看,但一直按捺着,现在也是到了合适的时候了。
陆期提着温渔的衣服开始走。
“什么地方?”温渔茫然的踉跄两步跟上陆期,开始问道。
陆期不回答他,只是不耐烦的回了句:“到了你就知道了。”
陆期拉着他笃定的朝着东城的河畔走去,拿着灵石去跟一个船夫跟他低语了几句,老伯恍然大悟点点头。
温渔稀里糊涂跟着上了船,看着越发远离的岸边,他迷茫看着陆期:“师兄,我们这是…?”去哪啊?
“你等着看就是。”
陆期坐在船尾的夹板上,屈起一条长腿慵懒惬意,看起来心情似乎还不错,他朝河面上扬了扬下巴对温渔道。
老伯慢悠悠划动着船桨,河面的水清澈不见底,看不见有多深,温渔好奇的探出身子出去,欲看这河水有多深。
“哟,你这娃娃!”老伯不经意的余光看见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做什么捏!也不怕栽下去!快起来!公子,管管你这弟弟呀!”
陆期不经意的望过去,也一顿脸色发沉起身拽着温渔的衣服,差点没把温渔勒窒息:“咳师兄咳咳咳…你松开,松开点,你勒死我了咳咳咳……”
陆期听着他委屈巴巴的语气,脸色发黑的将人扔在夹板上,训斥道:“刚刚怎么不害怕要死?”
那水那么深就不知道怕死?
“对不起师兄,我刚刚就是想看看那水有多深,没注意。”温渔也回过神那行为确实很危险,乖乖认错:“我不敢了。”
陆期冷着脸没说话,抱着臂坐在一旁,不问剑在他的衣袍边也静静躺着。
温渔就大着胆子过去扯他的衣服,跪坐在他的身边,可怜巴巴仰头望着他喊:“师兄……”
陆期皱了皱眉从他手中欲扯回自己的衣角,结果温渔拽得很紧,他顿了顿,稍稍试了点劲就从温渔手中扯回了自己的衣角,但温渔也猝不及防被他的力道带着拽栽倒趴在他的膝上。
两人皆是一愣。
陆期顿了顿,才冷着脸训斥道:“从我身上下来!”
温渔眨了眨眼,看着他难看的神情,但并没有直接把自己从他身上拽下来,他看着不知怎么想起了原著里的一段剧情。
是写陆期救整座城池后的庆功宴,有人安排娇媚的舞娘坐到陆期的身边,那时候陆期正跟其他修者把酒言欢潇洒谈天说地。
陆期一见到凑上来的舞娘就皱了眉,脸上的笑意淡去些。
旁边的修者还以为他是害羞了,还笑着打趣:“怎么,陆仙尊没碰过女人害羞了?”
“不用了。”陆期冷淡拒绝,却被对方以为是羞涩,嬉笑着道:“陆仙尊没碰过女人,是不知道这女人的好啊,又娇又软,碰了你一定很喜欢……”
说着一边冲那漂亮的舞娘招手:“来来来,伺候陆仙尊!”
对方没注意到陆期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不满了,他拧着眉记着大师兄的提点,顿了顿委婉道:“不用了,我不需要什么伺候。”
“怎么还害羞客气上了啊,别客气。”
说着冲着舞娘使了个眼色,舞娘也机灵,不等陆期开口就贴到了陆期身上,用柔软的地方贴着他的手臂娇娇笑了起来喊着:“仙尊……”
陆期的鸡皮疙瘩一下子就起来了,脸色也难看了起来,忍无可忍的直接把舞娘甩在地上,再看刚刚被舞娘蹭过的地方更是膈应,直接脱了外袍扔在地上。
丢在地上的外袍无火自燃起。
化为黑色的灰烬在地板上,风吹进厅堂,那些灰烬飘散而去。
一时间,厅堂内所有人都僵住了,被陆期甩倒在地上的舞娘更是整个人都蒙了,她愣愣抬头去看陆期,脑袋发懵,一时间都在怀疑眼前这个人是不是阳痿。
陆期收起了那副厌恶的模样,骨节分明的手理了理衣领重新坐在椅子,漫不经意道:“滚。”
他的声音一出,厅堂内又恢复了过来,修者们纷纷窃窃私语了起来,目光在地上的舞娘和坐在椅子上的陆期流转,不解又是怀疑,也有觉得陆期是单纯不近女色。
毕竟玄巅无名峰那位就是修的无情道,不近女色,不沾□□。
虽然陆期并不像是修无情道,可谁知道呢。
最终还是一开始怂恿陆期的那个修者出来打圆场,讪笑着给陆期赔罪倒酒:“不好意思啊陆仙尊,这种贱婢怎么能配得上你呢!”
“还不快下去!没看见仙尊心情不好吗!”一边冲那个舞娘怒吼道。
陆期冷哼一声:“不用了,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别给我安排什么人。”
厅堂内又静了一瞬。
温渔回忆完那段剧情,望着陆期绷紧的下颚线,眨眼间想到了以前看过的小说里的剧情。
他抬手就趁陆期不备,紧紧抱着陆期的腰,埋在他的怀里闷声撒娇。
“师兄,我真的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吧。”
陆期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忽然想起了曾经被人投怀送抱的日子,后来入魔后有人猜测他是不喜欢女人,还送了男人过来,什么样的都有,但他不喜欢那些□□,从来不想愿碰,被碰一下都觉得很不舒服。
……他也不知怎么想起了那些时候。
也许是怀里少年娇软的身姿让他起了不好的念想。
陆期忽的站了起来,彻彻底底冷了脸。
“不原谅,滚。”
猝不及防从陆期怀里滚落在船里的温渔整个人都愣住了,他半撑着身子仰头只看见陆期处在光暗间的脸色很冷,是他从来没见过的冷。
他下意识无措的喊了句:“师兄……”
这次陆期却连一眼也没有给他。
莫名的,温渔有些生气。
但想到陆期这么生气也是因为刚刚他的危险举动,又泄了气,长长叹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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