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学以致用
等沈温离开他们的视线后，周祎把门关上，问淑澹：”他怎么来了？”
淑澹把刚刚沈温对她说的话分毫不差地讲与周祎听。
“他不会是到现在还不死心吧？”
“会死心的。或许等哪一天他彻底放下了，我们大伙能一同坐下把酒言欢。”
“我和他把酒言欢就好了。”
“怎么不让我交友啊？”淑澹装作不悦的语气。
周祎连摆手，道：“不不不，我……哪敢啊。何况我觉得沈温应该是个值得交心的朋友，只不过你这身子还是少饮酒的好。”
淑澹这时把双手环在周祎的颈上，对着周祎的眼说：“嗐，我还以为你会介怀呢，说实在的我挺喜欢看你为我争风吃醋的样子。”
周祎的脸凑得更进了，直到两人的鼻尖相贴。
“你呀。谁说我不争风吃醋了，我不止争风吃醋，我还嫉妒他呢。要是把他与你相处的时日给了我，那该有多好。这样我与相处的时间就会更多了。那可是好几年啊。”
“那你还在等什么？”
周祎顿时愣住了。他一开始怎么就没料到眼前这人会对他越发放肆呢。
“等……等什么？”周祎眼神漂移，就是不看淑澹。对于此事，他觉得还是能拖就拖。等淑澹不“逼”他时，他说不准能表现得更好。
淑澹放下手，双手叉腰，道：“你说呢？还说是夫妻呢，连夫妻之间的事都还没……做好呢”
周祎短促地啊了一声，然后说道：“不是在很早之前就弄过两回了吗？”
“那两回不作数，明明把我给压得喘不过气。我又不是你的床榻，想赖就赖。”
周祎本就对此事耿耿于怀，当下又被淑澹这番“嫌弃”，他开始急眼。于是辩解道：“胡说！我的嘴都被你亲肿了，这还不够。而且我分明用一手撑住了，确保不会压伤你的啊。要不下次咱俩换个位置试试？”
淑澹惊讶周祎竟然怎么能说，她当然也不遑多让，反驳周祎道：“那还不是你只会这一招。”
“我是没你懂得多。”周祎此话一出，淑澹立马拉着脸。
“我也不想懂这么多。”然后叹了口气，接着说道：“罢了。”
“是我说错话了。要怪就怪我没能保护你。”
“你没的说错啊，别这么紧张兮兮的，我不过是想起之前的事，有些感慨罢了。”淑澹边说边一步步往后退，头也越来越低垂。
她就是这样，一想起不悦的事便会想着避开众人，默默消化。周祎不允许淑澹再这么做了，于是向淑澹靠近，可周祎挪半寸，淑澹就往后退一寸，直到淑澹无路可退。
淑澹这次抬头看着周祎，说：“周祎，你干啥？”
“没干啥，就跟着你而已。不过你再退我可就要撞墙了。”
“我后退和你撞墙有什么关系？”
“因为我不会让你撞到墙，所以在那之前我肯定会和你换位置，到时候撞墙的不就是我了吗？”
淑澹笑出声，“傻子，你不会拉住我呀。”
周祎装作思考了一番，答道：“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话音刚落，淑澹就被周祎拉入怀里，紧紧地抱住。
“周祎，即便你只会那一招，我也喜欢。”
“谁说我只会那一招了。”
“那你为何……”
“怕你身体受不住……一激动把你乐坏了可咋办。”
周祎这分明是在取笑她。她下意识地想抬头看向周祎的脸庞，却被他牢牢地抱住，动弹不得。可是周祎还忽略了一个部位，淑澹把脖颈微微一转，张着嘴，轻轻一含，吮了周祎的手臂一小口，虽然隔着几层布料，但却足已让周祎在一瞬间慌了神，趁他恍惚之际，淑澹说道：“我问过马太医了，他说不要过激便可行。”
何为不要过激？说的他好像能拿捏似的。
淑澹接着说道：“周祎，我听闻与心爱之人行此事如同到了极乐，我一直想知道是否真的如他人所言。我想获得更多的快乐。或许我这病会因此有所改善。”除了最后一句话是淑澹用来说服周祎之外，其余的皆出自肺腑。
“我知道。我都知道。越是这样我便越想做得更好，毕竟我……不想让你失望。”
“趁现在无人叨扰，不如我们……”
周祎咽了咽口水，说道：“这万一……万一他们回来了，被瞧见了可怎么办？”
淑澹真是佩服周祎的耐心，她可没有这样的好性子。加上她整日无所事事地躺在床上，早已闷得发慌，实在是想找些事做，眼下似乎没有让她操心的事，那么她想做的第一要事便是让周祎乖乖就范，奈何周祎次次推脱。这一次她可不会这么轻易就绕过了他。她提高音量，急促地说道：“那就别磨蹭！”
“马太医真的那么说，不会是你骗我吧？”
“我何曾骗过你。”
“呵，你骗我的事还少吗。”
“周祎！”
“好啦好啦。脾气真大。说好了咱们就点到为止。”
话还没说完，周祎就已经能感觉到淑澹在他怀里猛点头。看到淑澹这兴奋的模样，嘴角自然而然地上扬。可周祎还有一事不明，他该如何做才算是点到为止，做不足让淑澹失望，做过头了又怕伤了淑澹的身体，这分寸他到底该如何拿捏？周祎想得入神以至于忘了淑澹还在等着他进行下一步的动作，直到淑澹叫了他几声，他才反应过来。
“嗐，看来还得是我主动。”淑澹说着说着，把右手滑入周祎的腰带与衣裳之间，来回游走。周祎立马深呼吸，面红耳赤地低头注视着淑澹，小声道：“淑澹，我痒。”
淑澹一副得逞的样子，嬉皮笑脸道：“别急，谁让你把它系得那么紧了。”
“我看你也没在解啊。”
淑澹没回答，只是把手滑至周祎的腰侧，开始挠他。周祎实在是又羞又痒，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直接一手抓住挠他的那只不安分的手，一手撑着墙以免淑澹的后脑勺一不注意真撞到墙。
“你早该如此了。”
“就知道你是故意的。”
淑澹完成抬起下巴、踮起脚尖、闭起双眼这三动作，就等着周祎继续了。
这一次正如淑澹期望的那样，周祎低头弯腰轻轻地为彼此的唇面增添几分湿润。这一触即发便不可收拾，两人都渴望更进一步，缠绵地更紧实了，短暂的分离不过是为了喘一口气，好继续。周祎的双手虽然忙着，可淑澹还空着一只手，当然那只手并没有空闲太久，它开始摸索着，想着该如何解开这玩意。
很快，腰带上的银片打在地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是不是亲肿了？”淑澹抚摸着周祎的唇问道。
周祎摇头说：“我可以不在乎，但你不行。你得换个地。”
“换个地？”这下轮到淑澹懵了。
周祎嗯了一声，把淑澹打横抱起，让她安坐在床塌上。没了腰带的束缚，周祎三两下便把耀眼的红色曳撒褪去，再褪去中衣，与淑澹坦诚相待。淑澹可不敢眨眼，毕竟她见到此番景象已过了一段时日，很是怀念。淑澹不禁在心中想：不愧是在西厂办差的，坚实有力的手臂自不用说，抱了我那么多回，是该有这模样。淑澹为她的这份贡献感到颇为得意。
她的眼神继续往下滑，不由得心里发出赞叹：这腰似乎也不赖，平日里干嘛老把自己遮得密不透风的，跟之前比定只强不弱。看来还真有我的功劳。淑澹面对此时的周祎就像瞧见了猎物般，巴不得立马扑了上去。当然她也随她的心意照做了，对着令她满意的地从上至下抚摸。但是只有手似乎是不够的，还得靠她的巧舌。
周祎被淑澹这么一搞，弄得动弹不得。不仅如此还觉得越发喘不过气，明明没被压实，怎会如此？而且他的心也从未跳得如此猛烈，恐怕再如此下去，他这心就要冒烟了。不行！他必须想法子降降火。他得化被动为主动。于是，周祎也出手了。他伸手一拉，直接解开淑澹衣上的系带，之后更是褪得只剩下下裳，再褪就没了。
淑澹躺着任凭周祎替她褪去最后一块遮羞布。之后，周祎抬起淑澹的双腿往里挪了挪。在继续接下来的举动前，周祎开口问道：“身体可有不适？”
淑澹微笑地摇了摇头，“我的身体没有不适，但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忘了啥？”
“你不是说要换个位置吗？”
“好，但是如果你受不住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真啰嗦。”
淑澹坐在周祎的小腿上，硬要周祎做个会晃的木马。周祎哪里拗得过淑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她的请求。周祎的双手与淑澹的相互交叉，淑澹随着周祎的动作一会高，一会低，嘴里还囔囔着：“真好玩！”
淑澹虽然身体瘦弱，但也不是孩童的重量，周祎这么来回几十下，已经受不住了，腿一放平，气喘嘘嘘道：“是谁说更省事了。不行了，我这腿就快断了。”
淑澹似乎也玩够了，更何况这还没进入正题呢，怎么能让周祎累着了呢。她松开周祎的手，趴在他身上，捧住他的脸亲了几下。这一亲让周祎恢复了一开始的亢奋，他一个转身与淑澹换个位置。
“咱们换个不那么累人的，行吗？”
淑澹点头。
周祎搓了搓手心，他怎么又紧张了呢？
你可以的，要相信自己。可是我又没把那东西看完，我能行吗？
在周祎思考之际，淑澹抓住周祎的一只手贴在身上的某一处。这一处要比其他处还要来得粗糙些。周祎一时惊得说不出话。
“现在该换手了吧？”
周祎努力回想此时此刻的场景到底与书中描绘的哪一页最为相近，总算被他寻到了。他坐起身，动手观察一番，把淑澹弄得更羞了。随后，竟然开始用手指数数，小声说：“到底是几根来着？还是一个个加比较稳妥吧。”
淑澹等得不耐烦了，用膝盖撞了周祎的脑壳。
“等会，我得比划比划。不能把你弄疼咯。”
“哪有不疼的，不止疼说不准还会见红呢。”
周祎听了更不敢了，遮住部分的嘴，自言道：“还有这事？书怎么没提呢？”
“不行。不行。你刚失血，怎么能让你再失一次呢。好了，就到此为止吧。”
“不用大惊小怪，这还不一定呢，而且就算有也不过是一点点罢了。”
“那也不行。还是等你病好些了再说。”
一旦牵扯她的病，周祎就不顾其他了。对周祎而言没有什么比淑澹的身体来得重要了，何况这对周祎来说不是必须现在做的，他们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见周祎如此执拗，淑澹只好乖乖听从。好在，周祎没就此停歇，只要不见红，其余的倒是能继续。这也足够让淑澹满意了。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周祎一边不停喊着：“别进来！别进来。”，一边赶紧替淑澹穿好衣裳。最后自己再急匆匆地穿上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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