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第 48 章
“你们来晚了一步。”
操作台上的红骷髅得意地笑着, 从空间通道里爬出的第一只触手将美国队长撞飞了出去。
他兴奋而痴迷地看着那从裂缝钻出来的生物。
这群该死的复仇者总是无处不在地破坏着他们的计划, 让九头蛇只有不断隐匿在暗处争取生存空间。
但九头蛇的守护神海德拉即将降临，今后就算是复仇者联盟也无法再阻碍他们。
“这个世界属于九头蛇……”红骷髅喃喃道。
“首领，首领！……”就在这时，一个九头蛇的士兵惊恐地高声叫道, “我被缠住了, 它抓住了我！”
仪式少不了牺牲，红骷髅也愿意向守护者献上一两个信众。
但从通道里涌出的触手越来越多, 超出了九只爪须的触手出现在实验室，就连他也反应过来有问题。
“不，不, 不！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不是海德拉回应的我的召唤！”红骷髅仓促地叫道。
从通道内爬出来的触手像不受控制的密集藤蔓, 无差别地攻击起了实验室内的所有人。
刚赶到的罗根一爪挥开迎面而来的触手。
“哈，他竟然连要召唤的是什么都不清楚？”就算对这个组织的疯狂程度有所耳闻，罗根也一时有些一言难尽。
能量转化的仪器中央，散发光芒的蓝色晶体在提供着裂缝打开的能量。
娜塔莎解释：“神盾局前阵子曾经回收过一批外星武器——有些不法者利用上次大战遗留下的外星能量制造的——局里的汇报中曾提到过, 那些外星能量能蛊惑使用者。”
毫无疑问, 红骷髅也接触到了那种外星能量……他以为回应他的那个声音是海德拉, 但实际上他已经受到了蛊惑, 把不清楚来历的东西拉了进来。
“咚——”一只强壮的触手直接穿透了天花板，墙体碎石哗啦啦地往下砸。它们像是渴望生长的植物一样, 迫不及待地想要侵入外面的世界。
红骷髅愤怒地喊：“不！你们应该听从我的命令, 你这个该死的，唔唔……”
他的话还没说完, 触手如潮水般向他涌来, 高台上的所有人被一起卷进了空间通道里。
“哇哦, 好消息是我们要对付的只有这些触手了。”鹰眼说。
爆破弓箭炸开一波向他们汇聚来的异域生物。
克林特看着几乎要挤满这间宽大的实验室的外来生物, 又叹了口气：“坏消息是我们要对付这些触手了。娜塔莎，你能关掉那台机器吗？”
“我需要点时间，你们要再坚持一会儿。”娜塔莎已经爬上了操作台。子弹跟普通攻击对那些触手造成的伤害有限，他们要赶在地下塌陷之前，将空间通道关闭。
然而那些触手不知是在攻击实验室内所有活着的人，还是察觉到了威胁，数条触手齐齐向操作台挤了过来。
“这就有点麻烦了！”克林特拉起了弓。
“这些东西还不按常理出牌了是吗？”罗根同时挥爪斩开袭过来的触手，“真恶心……它们总给我一种不怎么好的预感。”
队长与几人收缩防御圈掩护着高台，“小心点，尽量不要直接触碰到这些触手。”
“别直接接触？你在说真的？”罗根爪刺上现在都是黏糊糊的液体，他甩了甩手，“我只能说我等回去会赶紧洗个澡。”
“咚——”
又一条强壮的触手穿过复仇者的防线撞上了操作台，它无视落在身上的火力，盘旋缠上了金属脚架，一个扭动就让整座操作台变了型。
“娜塔！”
娜塔莎脚步悬空，抓住了机器台面的操作。
让人牙酸的金属积压声却并没有
停下来。
“轰——！”
但就在整个操作台都要被触手绞断的时候，一条赤红的火焰卷上了那条触手，滚烫的火焰几乎在瞬间将触手截成了两段！
敌人？支援？不对，那是……
火焰没有停歇，更为浓郁的火光在实验室内亮起，火光像拥有生命一般，开始狩猎那些从空间隧道钻出来的触手。
与火光一同出现的是位深红眼瞳的女士。
“你是……卡捷？”史蒂夫道。在克林特上次拍到了卡捷的照片后，就连他这次也认出了眼前这里的是谁。
眉目冷酷的恶魔看他一眼，没有多言，视线一抬，实验室内冰冷的气温顿时被火焰的温度取代，地狱火绕开了复仇者，追逐裂缝世界钻来的生物。
“卡捷是谁，你们都认识？”罗根困惑道。
高台上的娜塔莎站稳脚后朝她挥了下手似在示谢，克林特也讶异于她的出现，脱口而出问了句‘你怎么在这里’。
怎么好像除了他之外，他们所有人都认识这个突然出现的……等等，猩红的眼睛，还有那仿佛在燃烧一样的皮肤，她是人类吗？
火恶魔的出现让触手带来的压力骤然轻。
史蒂夫道：“托尼曾经被拖进过裂缝世界里一次，不出意外就是跟这个通道连接的另一端。卡捷把他带回来的。斯特兰奇博士曾提到过，她好像是位恶魔。”
只不过如果没记错，托尼前天晚上才在曼哈顿碰到过她，她怎么这么快又出现在了这里？
不过他们也是昨晚才出发过来的，如果她又是在追踪裂缝世界的生物，那一个恶魔能使用的传送手段或许要比他们想象中要多。
“那个通道能够关闭上吗？”爱尔柏塔问道。
触手们像是感受到了威胁一样疯狂地反扑着，但火焰没有实体，它们越是挣扎燃成灰烬的速度得越快。
仍不断有新的触手往外涌出。
这些触手比之前遇到的怪物们麻烦上不少，但已经满阶的火恶魔对付起它们来不算费力气。
让人担心的是那还在往外扩大的通道，以及这地层逐渐不稳的地下实验室。
娜塔莎回应道：“时间足够，这次我想应该没问题，cap，你们要当心能量停止时这里的崩塌情况，我想我们接下来或许要准备撤……”
最后的话没能说完。娜塔莎拉动了最后的操作开关，仪器伴着关停的嗡鸣声停止了运作，但那道已经开启的裂缝却没有消失的迹象。
“裂缝没有关闭！”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爱尔柏塔深深皱眉，她也看到了，那个半层实验室高的通道依然存在，甚至有撑开的趋势。另一个世界不放弃闯进来？
……又是跟上次的裂缝一样的情况吗？
“嘿，别冲动，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见卡捷突然走向了那群不断往外拥挤的触手，离得最近的巴基拦住了她。
但战术手套在触碰到火恶魔的瞬间烧出了焦黑的痕迹。
她的体温这么高？……不对，她周边的温度好像在不断升温！
“接下来别离我太近。”爱尔柏塔看了巴基一眼，轻轻后退，拉开了与他的距离，“不用管我，我不会有事。这里快要塌了，你们最好早点离开这里。还有，记得将这里的情况转告给奇异博士。”
这次他们没有奇异博士帮忙封印裂缝，但是放任这个裂缝留在这里是不行的。
爱尔柏塔走向裂缝当然不是去送死。
【火域之主，开启——】
“轰——轰——轰——”
伴着几簇升起的火焰，整个实验室如坠入了赤红的极温炼狱。
离得稍远的史蒂夫等人还好，
火恶魔面前的那些触手，没接触到火焰都几乎要被密集的火元素蚕食了。
地狱将还想挤进来的触手消灭了个干净。
火舌阻挠另一个世界继续想要闯进来的怪物的同时，也将整个空间通道团团包裹。
实验室内的所有怪物都被火焰吞没，钻入天花板地层的触手被烧成了灰烬，开始不断有碎石岩块往下坠落。
爱尔柏塔没去在意砸落在她身边的石块，无数火元素密密麻麻地攀附上裂缝的边缘。
能够连接两个世界的‘通道’，往往也是‘能量’的一种形式。
而在火焰领域之中，火恶魔对于能量拥有天然的压制。
嗡嗡嗡——
裂缝通道仿佛不甘心被就这样赶出这个世界一样，发出高频的尖锐振动，整个空间都在震荡。
但爱尔柏塔不会去理会它的反抗，她操控着火元素，驱使裂缝上的能量向中心汇聚。
【节点任务进程：80％】
【85％】
【90％】
【节点任务已完成，任务进程：100！】
……
【任务奖励发放：角色阶段卡x2，角色技能卡x2，神奇的箱子x5】
【是否将节点任务‘奖励经验’将发放给‘吸血鬼’？】
——是。
【吸血鬼当前阶段等级：2。】
……
“轰……！”
从外望去，下城区的发电厂发生了严重塌陷。
工厂外的树林间，风衣上血迹斑斑的吸血鬼颇有些颓力地靠坐在树干上，在树丛间望着从工厂里撤离出来的复仇者。
“复仇者们已经安全离开了地下了，您似乎不打算跟他们打声招呼说声再见？”j在她身旁问道。
爱尔柏塔：……怎么打招呼？用哪个号打？
【火域之主】这个技能是爱尔柏塔第二次开启，第一次是临出发前，在恶灵娃娃身上做的短暂尝试。
她知道这技能耗蓝——也就是耗精力，但是没想到能这么耗蓝。
这次开技能是一次冒险，也是一次实验。她对于技能的掌控还不是很好，复仇者们那时似乎想把关闭裂缝的她从那里拉回去，但关上裂缝的她仿佛全身的力量都被抽空了一样，几乎是从复仇者们面前消失的。
……多呆一秒可能都要失去意识，也完全没法去顾虑他们理解中她是怎么消失的了。
怪物之间的体力不相通，升阶又让吸血鬼恢复了满血状态，但尽管如此，也让她重新登上的吸血鬼时，有种恍恍惚惚的蓝不够的感觉。
爱尔柏塔特意用镜中人回到了吸血鬼下线的位置，切回吸血鬼是为帮忙清理逃出去的路上可能存在的杂兵，再有就是为了制造出自己离开的迹象了。
“他们应该能看出我离开了。”爱尔柏塔说。
“那么，我能问一下您接下来的行程吗？”j似乎看出她没精力看手机，在询问过她同意后，在她身边没别人的时候，也不打字了，都能语音沟通了。
他的声音是个带了点磁性的英腔，听着像一位优雅而耐心的英伦绅士，跟他给她的印象很像。
就是不知道他从哪里下载到的这个语音包。
休息够了，爱尔柏塔跳下树丛，她赶往港口的方向，同时与j继续交谈：“你打算住在我手机里不离开了？”
j回答：“如果您不介意手机里以后多上一个租客的话。”
“‘租客’？你会给我付房租吗？”
“噢，如果您有需要，我想我会是一个不错的‘帮工’。”
爱尔柏塔微微扬唇，意识里跟系统说：‘j好像很懂‘幽默’。’
系统：‘？？？’宿主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懂幽默？
……连夜去翻英式笑话。
有一个能信任的智能助手，这对爱尔柏塔来说不是一个坏事，应该说，没有比这更方便的事了。
j看上去甚至要比常见的人工智能很强大，如果他们相处得还不错，那她以后就不用再担心怪物们的行踪暴露的问题。
系统帮她确认过j的能力范围，他所能做到的的确基于她的手机触碰到的现实，在离开她身边后，无法做到能威胁到她的事。
她需要考虑的只有在他面前扮演什么样的身份……虽说j已经向她表示过，他不会探寻她的秘密，也会是一位合格的保密者。
爱尔柏塔说出了自己目的地：“我要回纽约去了，你要和我一起吗？”
“纽约？那听着是个有趣的地方，等等，我觉得……我好像对那个地方有些熟悉。”
“这个世界上还有你不熟悉的地方吗？”
j说：“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地方好像更为特别，或许，嗯……您打算怎么回去？”
爱尔柏塔道：“是啊，该怎么回去呢？”
j：“……”
那个优雅的声音顿住，他就像听愣住了一样，随后又很快反应过来，带着笑意问道：“您是需要我帮你规划回去的路线吗？”
爱尔柏塔从他的话里竟听出了一丝无奈的意味。
“嗯，什么样的交通形式都可以，不提供载人的也可以。”爱尔柏塔过来时考虑过回去的方式，但是从这里回西半球的航班不是每天都有的，并且多数也不会直达。
她来时赶上了巧，但能查到的回去的最近的航班都要一个礼拜后，她便想等到确定了离开的时间再做考虑，哪怕中途多转几次线路也没关系。
现在有了j，她就不用自己再去查回去的方式了。
果然，没用多久，j就给了她几个选择方案。
“通往纽约的航线不多，但是鉴于您说‘什么样的方式都可以’，计算结果时间最短的线路中，有一趟后天凌晨起飞的运输机，将在东亚转一次线，预计您最快能在三天后抵达纽约。”
“要等上三天吗？”
到达了港口，爱尔柏塔站在一处集装箱的顶部，正看着j提供的那些路线，思考等下把下线的位置停在哪。
“砰！——”
突然间，一发黑暗里飞来的子弹命中了吸血鬼的胸口。
爱尔柏塔：……？
“找到了！我击中到他了！！这次不会再让他跑了！”伴着上膛的枪械声，夜色之中，几个黑一帮模样打扮的人穿过集装箱的过道，朝爱尔柏塔的方向跑来。
……马德里坡是个比哥谭更枪不离手的地方，但不管他们是有意的对付他，还是把他错看成了别人，站着凭白躺了一枪，就算掉血不多，这能忍得了？？
爱尔柏塔不等他们过来，黑影一闪，她一个瞬移来到几人前夺过了武器。
‘咔咔’的一阵脆响下，几人来不及反应，他们配备的步|枪与机|枪齐齐折在了吸血鬼强大的手力下。
一拳一个将人打翻，有人见形式不对想要逃跑，爱尔柏塔正要去追，但在这一刻，耳朵里传来一阵微弱的啜泣声。
刚拧断了一截瑞士军刀的吸血鬼侧头望去，集装箱的阴影里，两个五六岁大的孩子正瑟缩在角落里惊恐地看着她。
爱尔柏塔愣了愣。
这是什么情况……
两个年幼的孩子捂着彼此嘴巴，不敢发出多少声音一样，眼泪顺着稚嫩的脸庞滑落。
但在她想要靠近时，他们还是忍不住哭着祈求：“你能别把我们抓回去吗？”
爱尔柏塔停下脚步，不再靠近
他们，她刚想问他们是怎么回事。
“妈的，快开船了，这时候丢货，你们他妈的是干什么吃的！？”码头处这时传来一个暴躁的声音，“你们竟然能没看到那些小东西是什么时候溜下的船？丢一个货知道要让我补上多少钱吗？”
丢……货？
看着两个快要哭出来的孩子，爱尔柏塔脊背一阵发寒，胸口升起的那股怒火都无法抵消这种寒意。
她知道马德里坡是个混乱又肮脏的地方，也没料到这种令人恶心的罪恶就在她这么近的位置。
……儿童交易！为什么有些人披着张人皮，却总能有人干出这种不是人的事！
之前跑掉的喽罗带了一群人回来，其中就有刚才说话的那个头目。
“我养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用，对方几个人？一个？一个人你们就解决不了？”
爱尔柏塔站在集装仓的交叉口，听着那群人走了过来。
“你就是刚才的…啊！！！……”
黑一帮的头目看到了男人，他的话只说了一半，便被吸血鬼给按着脑袋撞进了铁皮箱上。
金属的集装箱壁上几乎被头目的脑袋砸出了凹陷。
“你们绑架了多少孩子？！”吸血鬼的声音冰冷如刺骨的海水，他听到了头目手下的拔枪声音，但他躲也未躲。
头目痛呼一声：“你他/妈是谁！？”
“听不到我在问你话？”
又是一声巨响。
头目感到自己被一双冰冷到没有温度的手钳制着，那强大到无法挣脱的力道让他心底一阵发凉，但转瞬间，他又感觉他的脸像是贴着一个烧开的热水壶，滚烫的温度蔓延到全身。
而刚才黑色风衣的男人突然间变成了一个……
头目看到了一双猩红色的眼睛冷冰冰地盯着他，完全不受控制地，他已经将所有事情全部交代了出来：“三、三十个，这批小孩儿有三十个，刚才跑了七八个，还有二十几个在船上……”
火恶魔扫了一眼周围惊恐地看着她的几人，声音冰冷：“放下你们的武器！”
瞬间切换回吸血鬼，她解决了被火恶魔短暂魅惑了的几人。
“联系复仇者。”爱尔柏塔一遍遍告诉自己冷静，压下怒火，她沉声对j道，“我们需要他们的帮助。”
货船上还有被他们绑架的孩子，她自己一个人救不了这么多人。
“好的！”j很快回应，不知怎么，他又补充了一句，“需要我接管这里的监控吗？”
“需要。”
“已经为您接通罗根·豪利特先生的电话。”复仇者们的信号经过特殊加密，找到他们需要点时间，j唯一能捕捉到信号的是用着本地号的罗根。
爱尔柏塔皱了皱眉，拿起手机：“罗根，我是……”
谁知电话刚一接通，里面就传来一声怒吼，“你他妈去哪儿了？我还以为你真的让埋进地下了！”
这个人！真是每次一讲起话来都能吵起来！爱尔柏塔就不信他那双狼眼睛没看出来自己制造的那些离开的痕迹！
她险些真的跟他吵起来……但这会儿没时间给她吵架。
爱尔柏塔语速加快：“码头集运箱，109到115号集装箱区间，我在这里撞到了一个绑架孩子的货船，需要你们过来一趟。”
“吱——”罗根猛踩了一脚刹车，强行刹车让轮胎与地面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
他又一个猛地调头，后车座上本想打个盹的克林特差点让甩了下去。
“罗根，你在干什么！”
“出什么事了？”队长注意到了刚才打电话的是谁。
“塞洛斯在港口撞到了一起儿童绑架案，他需要我们的接应。”罗根沉声道
，“嘿，你是从哪儿知道我的——”
“嘟嘟嘟……”盲音传来，另一边已经挂断了电话。
爱尔柏塔走近了角落里那两个孩子，轻声道：“我跟那些坏家伙不是一伙的，我会帮你们回家，你们愿意相信我吗……”
切换火恶魔时虽然避着这几个孩子，但吸血鬼刚才揍人时就在他们不远……
爱尔柏塔生活里跟孩子接触得比较少，不清楚该怎么跟他们相处，如果他们不愿跟她走也是件头疼事。
但年龄稍大一点的孩子已经站了起来：“你说的是真的吗？那你能帮我们救……”
“轰！”两三条街外的地方突然出来一阵爆炸声。
爆炸的火光离这里很近。
爱尔柏塔眉头一紧：“当然，别害怕，我会帮忙救下你们所有的朋友。”
现在该怎么安置这两个小家伙？听那个头目说，好像还有几个跑掉的孩子，以及货船上还有着更多被困的儿童……
她蹲下身，想要抱起两个孩子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但在这一科，头顶一阵冷风刮过。
敌人？吸血鬼俯身躲过了那一击，抱着两个孩子拉开了跟偷袭者间的距离。
爱尔柏塔目光冰冷，抬头看向袭击者。
正好跟那个有着狼一样蓝色冷瞳的少年视线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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