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六章：“圣诞节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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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圣诞节到来之前，琼还特意挑了某一个时间对于自己飞快度过的半个学年做了一次总结，她发现自己对于学习和交友倾注最多的还是在交友这一方面。
虽然不太成功，但至少自己还是花费了许多时间来应对报仇这件事情。学习对于琼来说是一件游刃有余的事情，不用倾注心血，她也能飞快地完成作业。
哪怕是四张羊皮纸那样篇幅巨大的魔药课论文，在她的眼里也是小菜一碟。
但对于天文学这方面，琼发现自己还是太过于低估这门课程的复杂性。就算弗洛伦斯教授能够像对待故友一样对她保持自己最高的耐心，琼还是能够很容易把星座搞混。
“噗。”亲眼见证了琼为天文学发愁的全过程的西里斯虚掩嘴巴偷笑，他还时不时用眼角余光对于琼像刀子一样锋利的目光，“看来你的天赋还不够层面啊。”
琼瞬间软了下来，“要不你教教我吧布莱克。”
“不要。”他直接拒绝。
“也是，你这样的人也只会耍耍嘴皮子。”琼合上了能够随意变化的星象图，一口饮尽杯里的橘子汁，“我这就去和鼻涕精对线。”
“什么？你和鼻涕精对线？”詹姆差点从倾斜的椅子上摔下来，“你什么时候和鼻涕精成为了好朋友，就因为伊万斯？”
“害怕吗，害怕的话就考虑一下帮我解决天文学？”
两人闻言一直收回了停留在琼身上的目光，而且回答她的口吻像极了连体婴儿，“你还是去吧，希望你的脑子没事。”
在图书馆不能吃东西，就连一杯橘子汁也是琼悄悄捎进来的，如果能有让橘子汁自动续杯的魔咒她也省的为解渴这种事情烦恼。
不过最让她烦恼的还是关于詹姆时刻站在西里斯身边这种事情，那样她总感觉像是在自己身边安排了一颗定时炸弹。
对自己不利。
她也只能闷着脑袋抱起星象图往莉莉的方向走去，除了每天晚上必要的寝室碰头之外，莉莉每天大部分的时间都交给了西弗勒斯·斯内普。
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一起上的每一节课程在斯内普的眼中是最佳隔离琼的时间，只要对象是莉莉，他总有办法将他认识里的两个麻瓜区别对待。
所以当琼坐在莉莉身边的那一刻，斯内普的鼻子和嘴巴完美配合从而发出了长长的一声闷哼，琼也同样鄙夷地抽了抽嘴角。
“臭烘烘。”他缓缓的从牙缝里吐出字来，眼皮慢慢抬起，目光犀利的就像一把刀子。莉莉面带微笑地看着琼，手肘则是悄悄挤了挤他，“你终于答应我的邀请了琼。”
斯内普原本带着不屑的双眼渐渐被震惊覆盖，他刚要吐出来的讥讽瞬间咽了回去，直到琼把星象图展开。
“希望你能教我，拜托了莉莉。”
“嘁——你在天文课上就算秀出了你的智商下限教授都能给你加分，怎么不见你去求助教授。”
“闭嘴！鼻涕精。”
他们的对话逗笑了夹在中间的莉莉，她在笑的同时看见了朝他们方向投来目光的波特和布莱克，不知道他们是在盯着西弗还是琼，这在莉莉的眼中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至少她不想让目中无人的詹姆·波特教坏了琼。
与此同时，戈德里克山谷。
在詹姆和琼前往霍格沃茨上学之后，对于每一天都是二人世界的波特夫妇认为这是梅林的恩赐。
他们可以躺在卧椅上对着麻瓜收音机品尝酸甜可口的柠檬茶，哪怕窗外风景早已被白雪覆盖，只不过是用魔杖轻轻一挥罢了，客厅瞬间就被夏天的炎热包围。
“噢，亲爱的，自从有了詹姆之后我忘记有多久没有过像这样的二人世界。”
“不得不承认琼真的是梅林赐给我们的宝藏。”
波特先生赞同一笑，“是啊，她就像是第二个夏洛特。”
“咚咚咚——”
波特夫人侧头向窗边看去，一头雪白色的猫头鹰停留在窗边，嘴里还叼着一封信。
“噢！”她欢喜地挥动魔杖让窗户自动打开，这样猫头鹰就能够把嘴里叼着的信扔进屋内，“它可不像詹姆的猫头鹰。”
“你天天在期待詹姆的信，我记得这小子可没有写信的习惯。”
“信封飞来。”原本躺在地上的信封瞬间飞到了波特夫人的手里，接着是简单的拆信，随之清秀的字体呈现在她眼前。
“致亲爱的波特夫人：
承蒙您和波特先生的照顾，能够在戈德里克山谷同您暂住是我最快乐的事情之一。只不过我在霍格沃茨认识的爱丽丝·格林威治小姐诚挚邀请我在即将到来的圣诞节前往伦敦暂住，我以必须先行告知好心的波特夫妇为由写了这封信。
祝您和您的丈夫圣诞节快乐。
爱您的琼·雷尔德
1971年12月15日”
“爱丽丝·格林威治？”波特夫人手里捏着信，久久没有回过神，“琼告诉我她受到了来自她麻瓜同学的邀请。”
“这没有什么不好亲爱的，琼从小就在麻瓜的世界里长大。”
波特夫人不以为然，“相信我，琼肯定是巫师的孩子，她不会是麻瓜的。”
圣诞节不留在霍格沃茨的学生必须提前一两天打包好行李乘坐特快列车回家，琼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带回家的东西。
都说麻瓜喜欢在空闲之余开始胡思乱想，这对于成为巫师的琼来说同样是一种经常发生的事情。
她在行李箱里头翻出了多余的羊皮纸，把自己因为胡思乱想而产生的一系列所需要物品列在羊皮纸上面。
等她写完最后一个字母，才发现自己罗列的全都是笑话商品。
尤金应该不会因为她所需物品的单一而拒绝她的吧，琼抱着希望找到尤金并且把清单交给他。
不论琼需要什么他都会带回来，所以当他看完了清单上罗列的所有，也只是点点头，“我知道了。”
“你不问我吗？”
“问什么？”
琼想了想，“要那些干什么。”
“需要吗？”尤金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圣诞节后见，小天使。”
“噫——”琼嫌弃道，“正常点奥利凡德，回校别忘了帮我带最新一期的唱唱反调。”
“知道啦。”
准备回家度过圣诞节的学生早早等候在车轨前，琼和爱丽丝并肩等候列车的到来。
在等候的时候琼顺带认识了爱丽丝说过的那位堂哥，是一位高高瘦瘦，衣着打扮简单干净的男巫。
如果琼没猜错，在他身边和他十指相扣如胶似漆的女孩就是他的女朋友了。
“你说她叫什么来着？”琼好奇道，“布莱克什么？”
“我也不太清楚，”爱丽丝的目光就没从那对情侣身上移开过，“好像叫安多米达·布莱克，反正不管名字是什么，她和西里斯·布莱克肯定有关系。”
琼发现西里斯站在前面陪着詹姆等火车，他好像并没有发现安多米达就在他身后不远处。或许他们是亲姐弟也说不定，琼想道。
然而专心陪着詹姆等待列车的西里斯并没有发现自己身后一直有琼的注视，他现在耳边一直徘徊着詹姆关于圣诞节前往戈德里克山谷共度的邀请，他知道詹姆家里有琼的存在，所以决定不去给詹姆的父母添堵了。
“我和我的母亲写过信了，圣诞节我就呆在霍格沃茨。”
詹姆一眼看穿，“你是不是因为琼所以不敢来。”
“放屁，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好吧他就是，西里斯心虚地躲开目光。
远方传来的汽笛声愈来愈大，随之可见烟囱不断往外冒出的浓烟，仅仅是小半会儿的时间列车就安全停靠。
西里斯目送詹姆和莱姆斯上了列车后准备走回城堡内，掉头却迎面撞上一脸坏笑的琼。她就像是故意一样叉腰道，“提前祝你圣诞快乐布莱克，记得送礼物给我哦~”
她是脑子缺根筋吧，他还是忍不住上扬嘴角，“我不要。”
“那我就去认识安多米达，”她打了下响指，“等你哟~”
不等他作出回应，她就迅速登上列车。他没有来得及把她的话问清楚，只能站在原地目送列车慢慢消失在眼前。
望着窗外快速掠过的景象，琼以微微目眩的感觉收回目光。
西弗勒斯·斯内普自从上了列车后一直跟在莉莉的身边，莉莉经常向琼说起她的这位朋友，但是琼总能从斯内普望向莉莉的目光中察觉出异样，她想莉莉这么聪明应该不会察觉不到。
斯内普能够和爱丽丝聊得来，可是琼却和他聊不来，每次想要和他愉快地交谈时她总能被他犀利目光搞得浑身不舒服。
这应该詹姆来背锅，十天有九天能够撞见詹姆伙同西里斯与斯内普激情嘴炮的场景。每当她要路过激战现场时，詹姆总会嘴欠的问她一句是否同意他的观点。
不得不说西弗勒斯斯内普那张蜡黄色的脸还有那油腻到可见油迹的头发，实在让琼找不出反驳的话来。
一两次以后，鼻涕精这三个字就在琼的脑海里加固了印象。
他的目光慢慢移到琼的脸上，陷在出神里久久没有回过神来的琼是在对上他眼睛那一刻才发现原来包厢里的所有人都在看她，她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我们刚才聊到关于家庭住址，”爱丽丝说道，“莉莉还说我们可以去她家里。”
“真的？”
“你不是一直说想见见我的姐姐佩妮吗，”莉莉接着道，“我相信你可以和她成为好朋友。”
琼噘嘴，“恕我直言，这不太可能，莉莉。”
对佩妮做思想工作的想法总是在她脑海不断出现，除此之外，还要告诉她巫师是一个多么棒的存在，然后等她静下心来一想这可能会导致佩妮的嫉妒心直线上升。
算了，琼觉得手里的甘草魔杖变得难嚼，就像在嚼着又苦又硬的树枝。
列车差不多在下午三点的时候抵达伦敦九又四分之三车站，琼一下车就能看见早就在站台等候的波特夫妇。她小跑过去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拥抱，波特夫人笑着揉揉她的头发。
“欢迎回来，琼。”
琼朝他们颔首，“我很想你们，可惜只是匆匆一面，我必须去赴朋友的邀约。”
“没事，你要是想我们了可以用飞路粉回来，”波特夫人说道，“我们生活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詹姆下车后连忙朝他们所在的方向走来，波特先生接过他手中的皮箱。
他看了一眼琼，问道:“你是打算跟着格林威治去伦敦吗？”
“你不要太想我，我只是去暂住几天而已，或许某一天你醒过来我就站在你的面前。”
“嘁，也不早说，”詹姆有点不满，“早知道就坚持让西里斯过来了。”
爱丽丝在她父母亲的陪同下在不远处等着琼，琼盯着詹姆沉默片刻，撞了下他的肩膀，“记得给我送礼物，你送我我回去就和布莱克和解。”
“你打算道歉了？”
琼不置可否，“那得看看他有没有和解的诚意了。”
说完，琼便转身往爱丽丝所在的方向走去。飞行课上那一摔倒是让琼理清楚了头绪，她不应该和西里斯·布莱克对着干，试着和他成为好朋友也许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每当她碰见詹姆和西里斯勾肩搭背一起去给其他人施个咒语让别人洋相百出之时，她总是会开始羡慕他们。
她在麻瓜学校待过，因为骄傲与自负让她总是受到其他人的歧视。
她认为自己高人一等，所以在与其他人站在对立面的那一刻身后是空无一人。她也想因为趣味向同学施加恶作剧，更想在自己因为恶作剧被惩罚的时候有好朋友一起承担责任。
詹姆和西里斯都是聪明的男孩，只要圣诞节像朋友一样互赠礼物，那就证明过去的不愉快还有往好的方向解决的希望。
等等，她好像忘了什么。琼回头看向还在原地目送她离开的波特一家，一股出处无名的暖流缓缓淌过她的心头，她向他们摆了摆手。
就像詹姆说过的那样，总有一天也能报复回来的。
格林威治一家住在贝克街上一家简单公寓里，她的父亲是建筑设计师，母亲自己开了一家花店。
在琼看来，他们居住的公寓在她母亲的布置下充满了家庭的温暖。爱丽丝把琼的行李放在她的房间里，琼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抬起头能看见挂在墙壁上的画像。
为什么麻瓜家庭的墙壁上里要挂着似乎会动的画像，琼边想边接过爱丽丝递过来的浓巧克力。
“忘了告诉你，”爱丽丝突然说道，“我妈妈是纯血女巫，只不过在她和我父亲结婚后就离开了魔法世界。”
琼好奇，“那你的父亲呢。”
“麻瓜。”她说道，“我的父亲就是一位普通麻瓜学生。”
格林威治先生穿着是伦敦最体面的绅士，金边圆式眼睛架在他挺立的鼻梁上。他坐在爱丽丝和琼的对面，格林威治夫人还在因为忙碌而走来走去。
在伦敦的第一顿晚餐是庄重的，只因为爱丽丝的父亲是虔诚的基督教徒。
琼并不习惯格林威治家的用餐方式，所以格林威治夫人让爱丽丝和琼在房间里用餐。比起格林威治先生信仰的是基督教，更让琼好奇的是挂在客厅里的画像。
“你说哪个啊，”爱丽丝边吃边说道，“客厅里挂着的都是格林威治家族故去的有名望的长辈。”
琼想了想，“就——就正中间那张会动的画像。”
“贝尔·诺特，我妈妈的妹妹，”爱丽丝接着说道，“年纪轻轻就死于一场意外，听说她还有一个女儿下落不明，是死是活谁又能知道呢。”
格林威治夫人的妹妹英年早逝，看来成为巫师也不是一定安全的。
圣诞节前夕，格林威治夫人带着爱丽丝和琼去了一趟商店。看着货架上琳琅满目的麻瓜商品，琼却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她瞥见小书台上的麻瓜杂志，杂志封面是身材火辣的女演员，琼随手拿了一本。
还有前台售卖的红色圣诞帽和红色羊毛袜子，不会挑选礼物的琼随便拿了一些就去结账。格林威治夫人给两个小女孩分别买了两个红玫瑰发夹，琼正要将它戴在头上，却在抬手时露出了自己手臂上的柳枝手环。
眼尖的格林威治夫人急忙要她把手放下，“手环上的光点太显眼了，琼你快把手放下。”
“哦。”琼把手揣进兜里，她没想到只是一个手环，会让格林威治夫人那么紧张。
柳枝手环算是雷尔德夫人的遗物，既然她那么紧张，琼也只能揣着口袋直到回去公寓。
圣诞节那天琼起了个大早，准确来说琼是被爱丽丝摇醒的。她很意外自己醒来的那一刻被褥上放着一大堆礼物——盒子。
花花绿绿的包装并不能抹去琼的期待，这种期待赶跑了她的睡意，她打算和爱丽丝一起拆礼物。
“床上这些都是你的，”爱丽丝笑嘻嘻道，“我的都在外面，妈妈说拆礼物是属于自己的惊喜，我就不陪你啦，圣诞节快乐。”
爱丽丝说完便关上了房间的门，琼长长地舒了口气，面对它们却无从下手。
她干脆从最小的那个开始，会是什么呢，拆开包装纸后琼摸到了触感极佳的表面。
是一个白色的首饰盒子，打开后是一条粉红色的樱花项链。琼下意识地蹙起眉头，她并不喜欢粉红的首饰。垫着项链的纸被她展开，一道清新的花香味扑面而来。
‘听维克奇说女孩子就喜欢粉红色，所以我就在对角巷买了一条项链送你，希望你能喜欢——尤金·奥利凡德。’
并不是所有女孩都喜欢粉嫩的首饰，琼无奈地盖上盒子。
她找到了一个比较显眼的方形礼盒，这样盲猜的方法对她来说不太好，因为她总觉得自己的失望会比期望大。
不过这次她不用看留言就知道是谁送的，因为在自己面前的是一瓶波特家的洗发水，还是橙子味道的。
‘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随便选了一样送给你。这是鼻涕精都不配拥有的礼物，就不管你喜不喜欢了——詹姆·波特。’
难道是自己总在用餐的时候挑鲜橙汁喝让他误以为琼就喜欢橙子味道的东西吗？
再说也不用这么敷衍送了瓶洗发水吧，她看起来像是长年不洗头发的人吗。
正当琼以为詹姆的洗发水是最敷衍的礼物时，她在一堆礼物的最下面找到了一袋霍格沃茨礼堂里最常见的薄荷糖，这让她不用仔细琢磨也知道是谁送的。
‘我发现让我们彼此留下最深刻印象的还是糖，虽然平平无奇，但这是我能想到最有意义的和解礼物——西里斯·布莱克。’
他应该不会在里面加了什么奇怪的咒语吧，琼虽然心里警惕，但手还是忍不住掏出一颗放入嘴里。
怎么说，琼感觉不对劲，她感觉布莱克送给她的糖果和她在礼堂里吃过的不一样，她更加兴奋了是怎么回事。
就像一大瓶火焰威士忌的劲头涌上了脑海，她能立马下床跳一支踢踏舞。
琼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双颊，强迫自己保持理智。
下一个是莉莉送的八音盒，打开的那一刻响起的是她最喜欢的古典乐，八音盒里还有一个穿着蓬蓬裙和乐而转圈圈的瓷娃娃。
‘希望在你不快乐的时候八音盒能陪伴着你，这是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对你最有帮助的办法——莉莉·伊万斯。’
琼感动地抹了下眼睛，她有种想要按着他们两个人的脑袋向莉莉学习的冲动。
莱姆斯的礼物是一盒比比多味豆，他的礼物来的很及时，她已经很长时间没碰过多味豆，甚至吞下了嘴里的薄荷糖。
滑进肚子里的薄荷糖就像是化作了一团火焰，‘烧’的琼肚子里暖暖的。
‘想起你的那一刻我就想到了多味豆，请你原谅我的想象力，祝你圣诞快乐——莱姆斯·卢平。’
波特夫人送给她一顶带着太阳花的红色针织帽，邓布利多送给她一本《诗翁彼豆故事集》，不过最让琼意外的是彼得的礼物。
她没有想过彼得·佩迪鲁的礼物会出现在她眼前，而且她也没有准备回礼。
是一个不倒翁，滑稽的八字胡先生。
‘我不擅长和女生交朋友，希望你能够成为我的朋友，我也会完成你的请求——彼得·佩迪鲁。’
琼长长地叹了口气，彼得只不过是她了解西里斯·布莱克的工具人罢了，而且她会不会把他当成朋友都不一定。
把礼物收拾妥帖后，她下床去给他们回寄礼物。
“百合花发带，给莉莉。”
“麻瓜水果酒，给尤金。”
“巧克力蛙，给莱姆斯。”
在送给邓布利多的圣诞帽写完寄语后，琼忽然有了新的主意。她把原本给西里斯准备的麻瓜玩具换成了——
她对着麻瓜杂志吃吃发笑，她保证没有恶作剧，就连商店书台上都在放置杂志的地方标记着‘男孩的最爱’。
‘不用感到惊喜，布莱克’
她用笔抵着自己下巴，认真地想了想，继续写道。
‘这是我觉得最有心意的礼物，毕竟我们会是好朋友对吧——琼·雷尔德。’
好了，在她心满意足的准备完所有礼物后，爱丽丝敲门让她出来一起听麻瓜女王的圣诞祝词。
这是她感觉最快乐的一个圣诞节了，就连客厅里的圣诞树都在闪烁着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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