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信仰崩塌
顺着对方的思维。
风烟柔的心思不断变化，随即在思考，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记忆百转千回。
当时的一幕幕，让人记忆深刻。
自忘川海开始，冰柱，潜艇，战争前线，与曼陀罗的会面，洛神的交涉，林初绒……
一切的一切，就想是走马观花一般。
不断运作。
而某个记忆的节点一开，大量沉寂的记忆被激发，回溯，再回溯，直到……
风烟柔嘴角的唾沫不断涌出。
原本绝美的容颜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何起扭曲。
在一群工作人员看来，简直是丧心病狂。
“大人，剂量已经过多，若是再注射下去，会有生命危险。”
“继续！”
唐昊语气淡漠，似乎在他眼里，风烟柔的死活毫不在意，不过，他多少了解她。
这种程度还不是她的极限。
不是。
他现在就是要彻底打破她的极限，而后，趁虚而入，用她最引以为傲的心理学。
攻破她的心理防线。
而眼前的种种，还远远不够，不够！
滋！
一股深色的电流向上施压
霎时间，电椅噼里啪啦的一声脆响。
唐昊看着眼前浑身战栗的风烟柔，眼底毫无怜悯之心。
毕竟，对一个多数欺骗他的女人来说。
不杀她，简直是莫大的恩惠。
而就在此刻，外界。
皮尔吉斯正在更莫刹交涉，由于这次的踩雷，导致不管是莫刹还是风烟柔都尽是被抓。
而现在，两人只有被曲解的命运。
重重防御之中。
想要逃离皮尔吉斯的防线，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烂尾楼前。
皮尔吉斯点燃一根香烟，对着莫刹道：
“考虑考虑吧，每过十分钟，我就会扔一个人下去。”
“而你思考的时间会短那么一段时间。”
“如果你不想最后一个成为尸体的话，最好按本将军说的去做。”
莫刹眼底闪过一抹狼狈。
而与此同时，某基地。
对风烟柔的拷问达到最极端的场景。
咔嚓。
陡然间。
整个实验室的电路完全中断下来。
漆黑。
冰冷。
寂凉。
无尽的黑暗之中，似乎有洪水猛兽一般，崭露头角。
“啊！！！”
黑暗中，响起女人尖锐的惨叫声：“别过来，别过来。”
适应了暗淡的空间。
唐昊缓步上前，对着躺坐在电椅上的风烟柔，眼神充满怜悯，绝对的寂静与黑暗么？
似乎，他找到她的弱点了。
不过，不够。
还远远不够，他需要再多对她有一点了解，这样对她的控制就越来越紧密。
“我是谁？”
“你是，你是父王，父王，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母妃，不要...”
在风烟柔的视线里。
同样是冰冷黑暗的地下室中。
她捂着双眼，亲眼看着母妃被虐杀，血液淋漓。
至此，她对黑暗无形的生成一种排斥的作用。
而当时的风飙发现了她，为了省点气力，他当时直接把曼陀罗扔了出去。
而另一个她，则被身为王宫御用画师的柏拉图把记忆尘封。
原来。
当时在地下室，她也在场。
原来，这就是曼陀罗嘲讽的可悲，原来，她一直被封锁了记忆。
血液，鲜血淋漓。
不断喷涌，这次，比当年战神殿灭掉雪国还要严重。
她的信仰崩塌了。
记忆中的雪国，烧杀敲掠，无恶不作。
甚至在风飙的代领下，一路向西，意图参与战神殿跟暗修罗的事情，之后导致被灭。
原来真实的历史是这样。
可笑。
真是可笑，那她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嗤笑唐昊？
没有！
越是这样，眼泪越是肆意流通。
她害怕黑暗，害怕一切孤独的地方，因为每每这里，她就会想起血淋淋的一幕。
身体。
不断发颤。
自供电结束以后，唐昊就知道，他的目的已经成功了一半，现在便是她最脆弱的时候，一切心防全部被击碎，而这个时候，他当然要趁虚而入。
“kady。”
“kady”
唐昊的声音带着一丝诱惑的韵味。
他在黑暗中前行，如同一位寻子心切的父母，发出最真诚的声音。
黑暗中。
风烟柔眼神突兀。
是谁？
谁在呼唤她？
下意识的，她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奔跑，踉踉跄跄。
唐昊早已视黑暗于无物。
看着跑向自己，如同一个受惊的小鹿一般的女人，嘴角缓缓上扬。
风烟柔最终还是扑在唐昊怀里。
张开双眼死死的盯着唐昊，想要记住他最深刻的样子，却是注视在他灰暗的瞳孔上。
霎时间。
唐昊的眼神如同漩涡般凝重，自旋，转动。
嗡！
风烟柔耳晕目眩，整个人心底一块厚重的防御彻底崩碎。
咔嚓。
断裂的电路再次回归。
而在众人眼底，两人站在在中央，受人敬重。
不论如何，这次实验成功了，也就是说，至少比用死人。
而这个时候。
风烟柔原本呆泄的目光缓缓恢复清明，她死死的盯着唐昊，最终眼底闪过一抹无奈。
“你卑鄙。”
她叹息一声，想要再筑心防。
却是发现，面对他，实在是连一丝反抗的心思甚至是理由都没有。
罢了。
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既然他想知道的话，那便告诉他吧。
“到底是谁？”
“你的老对手，曼陀罗。”
听到风烟柔的话，唐昊沉思片刻，随即道：“暗修罗也参与了？”
“并没有，这次是曼陀罗以她私人的名义捡漏。”
这件事情很丢人，虽然丢人的是她，但她还是要说出来。
毕竟若不是因为她，冰岛基地也不回被占领，源代码也不回落入曼陀罗手中。
既然知道了对手是谁。
很多事情便变的透明起来。
不过当下最重要的是，唐昊想知道，林涵跟洛神到底被她放在什么地方？
由于战争前线的移动的，不可预估的，所以，想要知道具体位置比登天还难。
至少它躲在海底，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过，说好的聚合的日子，它就一定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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