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交谈
正午的太阳开始朝西偏斜，子爵府后院中坐在阴凉处的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陈啸觉得是不是这位墨剑魂圣只会在维莱尔子爵面前才会说那么多话。
陈啸有些忐忑，正好周边也没有别人，有些问题他迫切地想知道答案，但他不知道该不该问，问了会怎么样。
“你想问什么？”
司徒衷在陈晓刚要开口的时候说话了。
“难道说你的万物的呼吸没办法感受到人的情绪波动吗？”司徒衷眉毛上抬，陈啸发现他似乎很高兴，随即点了点头。
“看来是很纯粹的刀法境界，只为砍，原来只是不同的方向，”司徒衷也点了点头，面上露出恍然的神色，“你问吧！”他很是慷慨地说道。
陈啸自知机不可失，当即问道：“为什么？就是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老蜥蜴养孩子应该很多吧，单就我这一代就有六个人，完全不至于维莱尔子爵这么在意我。”
“额……”
司徒衷愣了一会儿，说道：“其实你问维莱尔更好，不过等你到四环你总该知道的，现在说也不要紧。该从哪儿说呢？”
司徒衷沉吟了一会儿，望着天空说道：“其实我不是老蜥蜴养大的，我还是魂帝的时候陛下派我来保护维莱尔，因为一些原因我不受皇室信任，当时想着离天斗城远一点也好就过来了。我那时候哪儿想的到维莱尔身后有这么大的秘密，相处了一年后他就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我还以为是去这个不安分的家伙的私宅认识一下他的私生子。那个地方就是老蜥蜴给你们这些养子的，具体是什么我不能说，等你到魂宗了你就可以亲自去看。我能成为魂圣靠的就是那个地方里头的某个东西，不然你以为一个四环的老头子怎么可能养出那么多魂帝来。
而且，你们这些养子之间关系貌似都不错，慕依和大虎过来投奔维莱尔他什么都没问就收留了，还花了很多钱摆平了他们身后的问题。我挺喜欢这种无条件的信任的，所以就帮了维莱尔一把。”
不过，维莱尔对唐古的态度有些奇怪，既和善又想砍他一刀，司徒衷没有说出这句，只是在心里过了一遍。
陈啸听完沉默了。
“对了，”司徒衷问道：“你们为什么都叫他老蜥蜴？”这个问题困扰了司徒衷很多年。
陈啸不假思索的回答道：“他就叫老蜥蜴啊！”
“……”
司徒衷心说陈啸这句话还不如不说，“刀气对你的影响很大，第四或第五环必须选一个挣脱控制的魂技，之前说的反制类魂技就不错，还有一个魂环必须选一个强化虎爪的魂技。你的武魂不是刀，武魂界魂技种类太多了，再加上很多魂师魂环乱选，倒霉点碰上能夺刀的魂技概率很大。我以前试过在武魂上下毒，有次碰上会引爆毒药的魂技，还没出手武魂就被炸了，装毒药的瓶子也炸了，呸呸。”
陈啸想象了一下司徒衷所说的魂技配置，如果加上一把好刀那就是一个正面强杀类的敏攻系魂师，除了追不上比自己快的，其余的敌人都逃不了。
吼！
武魂附体，陈啸起身拔出那根从中削断的钢棍，心念一动虎爪便染上了漆黑的颜色。
铛！铛！铛！
虎爪与钢棍碰撞出火花，陈啸感觉到仅在虎爪上覆盖霸气的话他能坚持很久，刚刚他用的力量仅比早上低了几分，但虎爪上连震荡感都没有传来，甚至钢棍没有被虎爪削断的原因只是他的力气不够，要是换做生铁早已削断。
“嗯？”司徒衷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陈啸那只手，明明早上还没有什么变化怎么只过了半天时间就变得这么坚硬了，跟铁似的。
“自创魂技，我叫它霸气，”陈啸解释道：“覆盖在虎爪上后他变得很硬，就是颜色很明显，覆盖的部位会变黑。”
“没变黑，可能变黑只有你自己能看到。来，我们试试硬度。”司徒衷从阴影中站起来唤出武魂，“跟我说一下你覆盖了哪儿。”
“额，等我一会儿，”陈啸收回另一只手上的霸气，然后将全身的霸气凝聚到了右手上，“好了，右手。”
“我们从魂宗层次开始，我会控制好威力，突破你掌心的皮就停剑。”司徒衷说着墨剑直接刺向陈啸掌心。
叮！
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从陈啸掌心处响起。
“有消耗么？”
陈啸摇摇头，“没有，霸气只会在维持的时候有消耗，能挡住伤不到覆盖的地方，挡不住的能减少的点伤势，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功能。”
“那就接着来，”魂王一刺。
叮！
无效。
魂帝一刺！
“嘶～”
“能维持多久？”
“没多久，除了体力之外，我的精神力、魂力都不怎么行。”
司徒衷摸了摸下巴，把剑收了回去，而后魂力覆盖上胳膊，说道：“打过来试试，别用太大力。”
“好嘞！”
陈啸走上前拍在司徒衷胳膊上，并未用太大力，但司徒衷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散去魂力说道：“居然会无视魂力覆盖直接打在我胳膊上。”
“这个魂技咋样？”贫乏的见识让陈啸并没有意识到司徒衷口中所谓无视魂力是什么样的概念。
“没有别人知道吧？”司徒衷看向陈啸。
“没有，”陈啸急忙摇摇头，“我刚研究出来。”
“那就好，那就好，”司徒衷内心一块儿巨石落地，但随即他反应了过来，声音骤然抬高了，“什么玩意儿？你研究的？！”
“嗯，”心中对梦境中人的身份有了自己的猜测的点头承认了下来。
“呼～哈～呼～哈……”
深呼吸几次后司徒衷强行让自己冷静了下来，他严肃的说道：“这个魂技不要跟任何人说，必要的时候伪装成自己的魂技，有人问就说……”司徒衷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就说是从光明圣虎血统的魂兽身上的得到的破邪属性的爪类魂技，把你的第三魂技伪装成这个魂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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