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再来一瓶
“姐姐大人，魔法师可不会和您公平决斗。不少魔法师都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恐怖分子，如非必要还是不要主动和这种家伙打架，太危险了。”御坂规劝姐姐不要一时头脑发热。
毕竟姐姐属于那种下不了死手的类型，而很多魔法诡异难测，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超能力者被暗算也不是不可能的。
“好啦好啦。”姐姐明显没有听进去，而是继续询问御坂魔法的事情。至于地上的麻美学姐，被我们选择性的遗忘掉了。
“那么，为什么说超能力者不能使用魔法呢？你也是超能力者，怎么却可以使用？”姐姐在听到超能力者不能使用魔法时，突然发现自己眼前的妹妹好像违反了这一条。之前茵蒂克丝也说过，魔法是为没有“才能”的人开发出来的，而超能力开发无论结果多么坑爹，就是无能力者也算有“才能”的家伙。
“超能力者的理论核心是‘个人现实’，而魔法在某种程度上是模拟传说的‘众人现实’，不知道御坂这么解释姐姐是否明白，这种冲突其实就是‘个体’和‘集体’的差异问题。特别是学园都市的超能力开发过于粗暴了，才有着不兼容现象。其实在另外一种魔法使用者，被称为魔术师的群体之中，也有着类似‘个人现实’的空想具现化，那可是号称最接近于魔法的大魔术。”御坂又解释了一番型月。
“至于御坂可以使用魔法，是因为御坂使用的魔法体系基于时空管理局的魔导士体系，和现在魔法侧基于偶像理论的魔法体系完全不同。难道姐姐也想成为魔法少女？”
“啊…这个嘛，看漫画的时候确实有点好奇嘛。不过我已经是超电磁炮了，比什么魔法少女也不差啦…不过，真的可以吗？真的有时空管理局？”说到魔法少女，姐姐有点不好意思，最后还是好奇心胜过了傲娇。
“当然可以了，御坂这里可是有着多个不同世界的魔法魔术知识的，哪怕是仅仅存在于漫画中的。这个姐姐拿着，只要念出‘莉莉卡露马季卡露’就可以了哦！”一颗红色的珠子被递给了姐姐。
“旭日之心？不，太羞耻了…”姐姐拿过珠子立刻就认了出来，不过姐姐马上想到的不是白色暴君的炮击，而是变身时的圣光打码。
这种情况对于姐姐来说是不可接受的。魔法少女变身为什么要有圣光呢？当然是因为发送福利的同时还要保持和谐。要知道魔法少女变身的时候，圣光里面可是果体的，变身开始和结束的时候露一点给众宅们一点念想就好，如果变身全程都展示出来——那就成里番了。
“琴美你变身的时候也要找个隐蔽的地方，刚才那样万一走光了怎么办？”姐姐开始碎碎念，让御坂注意不要发福利，都说了看不到啦。
最后姐姐总算提出了她的希望：“还有别的体系吗？比如库洛牌。”
“呃…姐姐喜欢初代萌王木之本樱？不过那个就抱歉了，御坂可没能力做出一套御坂牌来。”姐姐喜欢的魔法少女居然也是偏幼稚类型。看来姐姐能够接受的也就是在房车里面挑选大道寺知世提供的服装了，当众变身哪怕圣光打码也不行。
“是么，太可惜了。”
“啊，小萌老师家的方向魔法波动已经消失了，看来治疗已经完成，我们先回去吧。麻美学姐，你恢复过来了吗？麻美学姐…”御坂转过头，却发现上条麻美不见了。
“麻美学姐，你去哪里？”御坂拦住了上条。
她正贴着墙边试图悄悄爬走，之前身上就因为和不良神父的战斗弄得很狼狈，这样一趴下撕破的裙子都快掉了，小裤裤露出来大发福利。
“那个…刚才你说茵蒂克丝已经没事了，我打算过去看看。”
“那也不需要这么悄悄溜走吧。我们姐妹是洪水猛兽吗？而且走之前，咱们可还是有点账要算的。”
“你们姐妹不是洪水猛兽就没有人是洪水猛兽了”上条心里这么想但是嘴上可不敢说出来，勉强扯出笑容：“怎么可能？这不是怕打扰你们说话嘛。”
“不打扰，要走可以，先把御坂的损失赔了。刚才你的手抓到了御坂的治疗红宝石，价值一亿美元的宝石被幻想杀手弄坏了，这笔钱本来可以让英国清教报销的，现在学姐得负责了。”
“啊，又一个亿。真是不幸啊！”本来就有二十亿的债务悬在头上，现在又多加了一个亿，不过债多不愁，反正到死也还不完了，二十亿还是二十一个亿也没区别。
“学姐的幻想杀手？那不是…”美琴突然发现这不是自己一直寻找的刺猬头不幸高中生的能力吗？
“哈…其实姐姐一直追杀的上条当麻是麻美姐姐的哥哥啦。她们开发出了同一种能力，但是这种能力除了消除超能力和魔法之外，根本测不到AIM立场，所以她们都被评定为‘无能力者’。”
“但是那个男生从来没说过他有妹妹呀，书库中幻想杀手也只有一个人。”姐姐暴露了她私下入侵书库的事情。
“那是她哥哥遇到姐姐后，专门拜托某位有点关系的老师帮忙把麻美学姐的资料藏起来了。把姐姐放到那家伙的位置上，姐姐会怎么做？”
“呃…”确实是这样，如果自己处在那个男生的位置上，发现有一个高位能力者对自己的能力很好奇，天天跑来打架，那么为了妹妹的安全，将资料藏起来确实情有可原。这个解释看起来很正常，除了那样的家伙也会有一位手眼通天的老师这点让人难以置信。
御坂接着拿出手机按了按，然后对上条说道：“警备队和风纪委员网络的报告出来了，你哥哥的宿舍仅仅被判定为不知名能力者纵火，除数间房屋财务受损外，未发现人员伤亡。你哥哥应该是去避难了，欠债改天再说吧，我们先回去看看茵蒂克丝。”
“还好，还好。”上条嘴上说着还好心里却在滴血。自己就是上条当麻，当然不可能出事，但是那点家当还能剩下多少就不知道了。
回到小萌老师家，茵蒂克丝后背的刀伤已经被治好，不过人却很疲惫，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御坂给她喂下一些补充精力的炼金药剂，拜托小萌老师好好照顾茵蒂克丝和上条。
“小御坂晚上不继续住下来吗？这么晚了…”小萌老师真是好老师，不过您家本来就小，一次塞下5个人可没地方，而且姐姐回去太晚，万一被舍监逮住可不是闹着玩的。
“没关系，刚才联系了研究所，他们有车送我们回去。”刚说完，一辆车就停在了门外，亚雷斯塔好配合。
汽车首先将姐姐送回宿舍，本来打算到宿舍外面，打电话让黑子悄悄出来接人的。但是打完电话，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却是威严的舍监大人拎着黑子，这…这是怎么个情况。
“御坂，门禁时间都不记得了吗？居然让学妹帮忙作弊！”
“呜，好可怕。”
御坂吓得蜷缩在椅子下面，就听到外面“咔嚓”、“咔嚓”两声，起身悄悄从反光镜中看去，舍监大人正拖着两具“尸体”回宿舍。
“姐姐大人好可怜。”为姐姐的可悲遭遇默哀后，御坂被载到了亚雷斯塔家。
还是那栋没有门窗的大楼，还是摆着双马尾束胸的萌妹子带路，御坂再次来到亚雷斯塔面前。
“你违反了约定。”亚雷斯塔上来就指责御坂违约，御坂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娘化上条。
“御坂没有违约哦，幻想杀手喝掉APTX9684御坂也很意外呢。而且御坂觉得这其实并不影响你的计划，反正幻想杀手本身也没有出问题，至于上条是男还是女，对你来说应该没有区别才是。”没理也要搅三分，何况这完全是把妹手自己作死。
“但是原本的观察方案必须调整，部分计划也要延迟，你必须对此进行补偿。”
“好吧好吧，御坂毕竟也有一定的责任，会在技术分享方面多给你优惠的。但是你计划那么多，谁知道是不是延迟了。没准你A计划延迟，B计划是否反而加速了呢，就算御坂吃点小亏好了。”后半句虽然是御坂自己在嘟囔，但是声音却也能让亚雷斯塔听到，这表示御坂不会让他狮子大开口的。
“好吧，我们先来谈论一下你分享的魔导技术…”亚雷斯塔向御坂展示了这一周的成果。
监视器里，一名显示为Level3的念动力者走进某台巨大的机器之中，整座机器不但有专门接入学园都市的电网以获取庞大的电力，还专门设置了十座以上大型飞轮电池用来进行瞬间峰值输出。
在消耗了庞大的能量之后，这位拼着血管爆掉的念动力者终于在没有念动之核和魔导器的帮助下，用精神力构建完成了魔法阵，一颗强度为D级魔导士标准的魔法弹被发射了出来，在实验室的靶标上开了一个小洞。
整个实验的效率非常底下，魔法弹威力实在不怎么样，就是暴君与宠妃刚刚出场时随手发射的干扰魔法弹都比它强，与花费的庞大能量一比太不合算了，更别说这发魔法弹发射之后，那位念动力者是被人用担架从机器里面抬出来，强行构建魔法阵的后遗症可不轻。
虽然这次实验太过原始后遗症多多，和时空管理局的差距甚至比ABC（法定的第一台电子计算机，阿塔纳索夫－贝瑞计算机，比大家常识中以为的第一台电子计算机ENICA要早）和沃森（IBM制造的赢得智力问答的超级计算机）的差距还要大，但毕竟是完成了最基本理论并以此为基础完成了实验验证。
仅仅是从御坂上次见面到现在，这么短短一周时间就完成了这么多，让御坂不得不对亚雷斯塔及其五行机关的评价上了一个台阶。要知道，御坂本来打算是先给他们理论基础熟悉一下，真正的这方面的开发在幻想御手结束后才会开始，没想到他们仅仅得到基本理论没几天就弄出一个原始的模型出来。
“居然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可以取得这样的成果，哪怕就是御坂不再提供资料，你也有能力继续发展下去吧，真不愧是曾经被人称作‘史上最伟大的魔法师’。虽然还很原始，但是这么快就掌握了时空管理局的魔法基础，已经超出御坂的预估了。”
御坂表示会提供更多的技术资料，让亚雷斯塔尽快把实验完善，此外IS的部分制造技术也会共享给五行机关，为未来的第三次世界大战做准备。不过御坂提供的技术仅限于亚雷斯塔自己和五行机关使用，理事会的诸位理事可别想得到。
谈完了交流的技术，亚雷斯塔又说了一些有关最后之作的事情，他也发现有某只黑手插入了棋局，虽然亚雷斯塔并不知道主神的存在，但是到了他这个层次已经不是主神可以影响的，对于主神修改剧情造成的违和也有所察觉。而一旦有所察觉，那么很多情报主神就无法屏蔽，最后之作御坂御坂很快被监控到，可怜的小家伙裹着个毛毯在一条条小巷中躲避监视器和不良，很多时候不得不从垃圾堆中寻找食物。
“好可怜。”御坂虽然出生入死，但是生活却是要多奢华有多奢华，不说招财猫的能力，主神空间中随便兑换几个点的东西都足以让世界顶级富豪羡慕，有钱都没地方买去。但是异世界的自己却沦落到去垃圾堆里面和野猫争食，都是主神害的。
“幻想御手结束后，尽快让最后之作和铃科百合子见面吧，这种情况不能这么继续下去。还有，天井亚雄有消息了吗？”
“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天井亚雄现在正躲在一个叫潮岸的理事手下，但是人却不安稳，正在和学园都市外界的势力联络，试图引爆最后之作脑中的病毒，看来他是怕这位潮岸理事把他给卖了。按照和有希制定的计划，这种作死的家伙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等事情完结之后送给四季映姬审判或者直接丢进三途河。
“那么御坂告辞了。”谈完了事情御坂告辞离开，但是亚雷斯塔却叫住了御坂。
“还有什么事情吗？”
“因为你的原因，需要调整幻想杀手的观察部署，所以你必须卖给我一瓶APTX9684。不用担心配方泄密，我会让人在这里当场喝下的。”
“是吗？那好吧，我们来谈一下价格…”
然后…
“还找我有什么事情…喵？”一个穿着花衬衫疑似不良的家伙被带了进来。
原来这瓶娘化药剂是给土御门元春的呀，那可太好了。给这家伙的话御坂可以额外打折，明明是个类人猿死妹控，却非要用“喵”音恶意卖萌，还卖得那么恶心。今天喝下APTX9684，从土御门元春变成土御门元子，卖萌也卖得稍微好听一点。
土御门元春放学后就被亚雷斯塔分派了任务，忙到深夜才接到清教转发的情报。对某个奇怪能力女高中生的调查要求让他大为疑惑，因为这能力怎么听怎么像他负责监视的损友上条当麻的幻想杀手。难道阿上在男扮女装？不会是不幸果奔到女装店然后不得不穿女装逃脱吧。
但是结果比他猜想得还要雷人，当亚雷斯塔告诉他上条当麻因为误服娘化药剂，被变成女生时，就是土御门这样的双面间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哭笑不得。
“变成女生也不错，改天好好调戏一下新出炉的上条麻美，谁叫他上次让舞夏叫他欧尼酱。”听到**目录没事的土御门幸灾乐祸，他本想就此告辞，但是亚雷斯塔说一会儿会客后还有事，让他在外面等着。
疑惑的土御门并没等多久，很快领路人就告诉他客人谈完了，Boss在叫他。刚刚传送进来，土御门就感觉一阵恶寒，他虽然因为超能力开发已经基本上失去了使用魔法的能力，但是阴阳师的天生直觉告诉他，下面很危险，要赶快逃跑，不然会非常杯具。
“来，乖乖喝掉，这对大家都好。”理事长的客人，自称招财猫神的猫耳女生将一瓶好像白水一样的药递了过来。
“这是？”土御门也不喵了，他明显预感到自己喝下后会很糟糕，他的直觉告诉自己，绝对非常地糟糕，绝对的。
“喝掉它。”亚雷斯塔下达了命令。
对于招财猫神，土御门其实不怎么买账，土御门家源出安倍家，而安倍家自从安倍睛明开始，就是日本第一阴阳师家族，拘神役鬼不要太少，虽然自己已经没了魔力，区区一只喵（真是区区么？）还真不放在眼里。
如果仅仅是这只喵的要求，他完全不必理会。但是亚雷斯塔也让他喝掉这个，他发现拒绝这个要求恐怕没那么容易。
“我…我好歹没有功劳还有苦劳，怎么能让我这种优秀员工喝奇怪的药水呢喵。万一出现什么副作用，您也少了个跑腿的不是喵。”土御门还试图挽救一下，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他才不想喝下去呢。
“这是你继续完成任务所必须的，不喝这个就不方便去监视幻想杀手。至于效果可以放心，已经由一方通行和幻想杀手验证，没有副作用。”亚雷斯塔表示土御门必须喝。
“难…难道是…？”土御门元春大概猜到这是什么了，一想到自己会变成妹子，立刻就成了苦瓜脸。
“当间谍不就是要对自己狠一点嘛。你连魔法都放弃了，再放弃当男人也没什么不可以的。这种事情都做了，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而且你变成了元子小姐的话，和你妹妹在一起也更容易了不是。”
“我…我那个…我……”土御门真希望自己今天根本没有来过，但是大Boss有令自己敢不来么。自己就是一个走钢丝的双面间谍而已，为什么要这么倒霉呀，难道监视阿上时间太长了，也染上了不幸？
土御门看了看眼前的药水，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如果自己拒绝，马上就会被亚雷斯塔灭口。而且自己真的变成女孩子的话，和舞夏在一起……
这家伙怎么流鼻血了？御坂看着土御门一个劲地变脸，最后还流鼻血。不过亚雷斯塔就在边上御坂也不好发动“心理掌控”看土御门在胡思乱想什么。
最后，土御门应该是下定了决心，突然将药水从御坂手中夺了过去，然后咽了口吐沫，一狠心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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