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葬仪准备
只能说世界观的差别不是三两句解释的清，特别安心院自己也是个异常特例，虽然钟离aka摩拉克斯活的也很久了，但是并不代表他每天没事干就放飞想象力思考其他世界的历史发展——人家现在的职业是往生堂的客卿，又不是没有灵感的作者…
把买到手的夜泊石放到钟离租赁的场地上——璃月七星同意了将「玉京台」作为送仙典仪的场地，要安心院来说的话，案发现场当做葬礼场地还挺省事的…
至于岩神的仙体，「先祖法蜕」也暂时被璃月七星藏了起来下落不明了——当然了，这只是对「公子」来说。
钟离本人当然是知道的，他还毫不犹豫的告诉了他们藏匿的地点——“黄金屋？”
“璃月唯一的铸币厂…也是全提瓦特唯一的铸币厂。人类七国流通的摩拉，全都是在那里铸造的。”
派蒙哇了一声：“之前听安柏说的时候我就想着来璃月能不能去看看了……不！我没想什么不好的事！”派蒙对空怀疑的视线快速做出反驳，“我就是觉得很符合「摩拉克斯」的身份！”她转头看向钟离：“但是，钟离为什么知道这件事呢？”
钟离像模像样的给出了解释：“因为「送仙典仪」得到了七星的默许，也算是半官方活动了，所以我能得到一些内部的消息。”
空对璃月七星同意举办「送仙典仪」的目的还是有些在意，但钟离并不在意这个：“也许他们各有目的，但在这商业之都，偶尔被人利用，也不是什么不可接受的事，在契约之神治下的璃月，唯有契约不可违背。至于契约之外的小动作，我倒是无所谓的。”
说完钟离就说了第二件要准备的东西——敬神的香膏。
——所以转头又开始找店家买霓裳花了。
“所以霓裳花更像是…蚕丝？”安心院回忆了一下望舒客栈周围栽种用于观赏的霓裳花，“要不我也买一点回去看看能不能做衣服…”
说不定家里的小朋友喜欢呢？特别是安娜的小裙子，用些少见的材料不是很正常…
咳，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跟卖花的老板battle——这老哥竟然还嘲讽他们是外国人不懂这个…钟离开口之后还吐槽他们是仆人…
安心院看了钟离一眼，“看在岩王帝君的面子上…”
左右钟离解释完霓裳花的三种品类之后又吹了空和安心院一波，派蒙也跟着问起钟离需要哪一种霓裳花……
“老板，我全要了。”
“…又来！”派蒙空中后仰，钟离本人倒是轻呵一声：“听戏时要点最红的名伶，遛鸟时要买最名贵的画眉——此即人生。”
安心院也点头，“嗯，我也不是苦行派，有条件的话用最好的也不奇怪吧。”
在派蒙一言难尽的表情下，钟离若无其事的把话题拉了回来：“不过，这次买三种霓裳花倒不是出于我的人生信条。”
——哦，原来按传统来的话，给岩神的神像前供奉三种霓裳花制作的香膏，岩神会自己选择想要的…
“所以…”钟离顿了顿，“你们有带钱吗？”
可能这就是最穷的有钱人了吧。
最后还是看人下菜碟的老板听说是给岩王爷的花所以直接白送了。
哦，而且按老板的话说，这些珍品霓裳花之所以价格高，主要是当年岩神亲自给题的诗…
——还有乾隆小吃的梗玩，璃月真不错。
于是空又得去跑腿找人制香了——因为钟离并不认识会亲自动手熬香膏的人。
“去问问那些身上香香的小姐姐…感觉是个不错的差事呢…”派蒙竟然显得有些兴致勃勃——安心院都在思考要不要打扰他们的雅兴…
“不过，凪咲身上就香香的吧，”派蒙倒不是认为安心院知道谁会制香，她就只是单纯的好奇，“你也会用香膏吗？”
“……”安心院摇头，“你并不是闻到了我身上的香味。”
“诶？”派蒙凑的更近了，“明明就…嗯？好像真的没有…”
——主要是开着大清净结界就跟自带空气净化一样，与其说是闻到好闻的味道，不如说是空气变得好闻了…
懒得解释的安心院叹了口气：“你们可以去问问「春香窑」的莺儿，菲尔…望舒客栈的老板跟我提起过，她的手工香膏还挺有名…”
“哦！”派蒙惊奇的看向安心院：“比不带钱的钟离靠谱多了！”
“……”不，你这么比我就更心累了。
安心院一边想着一边自费又买了三份材料，“帮我也各做一份吧，我家里有个小姑娘可能会喜欢这个…”
毕竟安娜是几个崽里唯一一个女孩子嘛，团宠地位非常稳固。
已经知道安心院不喜欢这种跑腿活的空很自觉的接过了材料——毕竟安心院她给跑腿费的。
至于安心院，她跟钟离一起去归离原的七天神像附近了——一路上都在打机锋的那种。
得亏这两位本质上都不是阴谋家，所以也就是互相试探模式的扯皮而已，而且因为提前知道了钟离就是岩王爷，所以安心院也做好了铺垫——钟离本人没说自己懂没懂，但是等安心院正式提出要求肯定能想到这段扯皮的经历了……
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等来了带着派蒙一路狂奔赶来的空，派蒙显得有些不好意思：“钟离先生，凪咲，是不是让你们等太久了啊…”
钟离：“你们回来了啊…也没有等很久，比起神像所刻的岩王帝君的守望，不过是短短一瞬而已。”
“……”跟三千七百年比那确实——不过这难道是岩王帝君抱怨996现场么？
派蒙：“人怎么能跟雕像比啊…”
“说的也是，”钟离轻描淡写的带过了这一茬，“你们把香膏带来了吗？”
“三份香膏一份不少！”派蒙还催促空拿出来，“还有凪咲的份！”
依次供奉了三份香膏，派蒙还在边上解说了制作香膏的莺儿小姐的评价，大概就是三份香膏依次是小女孩喜欢的香味、富家千金们喜欢的香味，以及第三种……“香气轻柔却久久不散，如雾色朦胧…什么什么的，最受成熟女性的欢迎。”
——哦，浓度低但留香久…
号称不用气味产品的安心院已经闻完了三份香膏的前调——也不知道有没有后调这种东西了。
“诶！”派蒙刚说完，神像就突然变粉了一下，“刚才那是……！”
空：“看来第三份就是正确答案了。”
“诶…那是成熟大姐姐用的款式吧…就像凪咲…呃，不对，凪咲感觉更像富家千金…”派蒙摇摇头，“难道说，岩王帝君…其实是一位大姐姐？”
富家千金安心院拿「记录者」变形成的小折扇挡住了脸，不打算让空他们看到自己破防的表情——感谢仪态管理，起码这时候没笑弯腰…“或许是岩王帝君喜欢成熟的大姐姐吧。”
“……”钟离顿了顿，“说不定呢，神明的喜好总是很难猜测的…至于岩王帝君的本体…他的化身万万千千，或许其中就有一个是大姐姐呢。”
派蒙叹气：“可惜我们只见过那个特别巨大的龙形，而且…”越说越难过，“希望璃月七星能抓到真正的凶手。”
这段时间足够让派蒙意识到岩神对于璃月来说是多么重要的存在，再回想当时岩神遇害的场景，就显得更令人难过了。
但给自己办葬礼的钟离不在乎：“那些，就留给位高权重之人去苦恼吧，我们只需要做好与岩王帝君的饯别之礼。”
之后钟离又差使空他们去找他的一个老朋友借「涤尘铃」——派蒙还吐槽他态度暧昧——能不暧昧吗？如果他自己给自己办葬礼的事情天下皆知了那剧本还写啥啊…
“既然你们去借「涤尘铃」了，不如我和钟离先生先去准备下一项…”安心院说着顿了顿，“或者我应该先去找「公子」支取经费…”
“确实。”钟离秒答。
“……”派蒙和空难得一致的摆出了无语的表情呢。
安心院：“总之，分工吧，快一些…我也有点事情要处理。”
——之前在璃月港内还不明显，但是一路跟到归离原就很难说是巧合了。
至于「公子」看到安心院拎着一个昏迷的愚人众成员来要钱是怎样的心情——见仁见智吧。
等钟离他们再见到安心院，已经是在买风筝的摊子前了——因为七只象征提瓦特大陆七神的风筝也是「送仙典仪」要用的饰物。
安心院能直接感知空和钟离的位置自不必提，「公子」也能通过愚人众在璃月的眼线得知他们的动向，更不必提风筝本就是钟离之前预定的——“唉？凪咲你竟然把「公子」一起带来了？！”
“不好么？”安心院吐槽，“比起带钱，带付钱的人要更轻松吧。”
派蒙：“总觉得凪咲好像暴露了什么…”
“哈哈哈，凪咲欺负人的时候可是非常利落的，”「公子」还有点怨念之前的敲诈，“倒是钟离先生，还是老样子，付账…或者说喊人付账的时候，从来不看价格，也不看荷包。”
「公子」也不知道是在吐槽钟离还是在给钟离解释：“不过他其实既懂得金钱的价值，也很明白人间疾苦。但他似乎不能明白「穷」也是一种可能出现在自己身上的情况——或者换句话说，他只是不能想象一个没有钱的自己。”
安心院在边上点头：对啊，我现在也很难想象弱鸡的自己了…
派蒙表演了一个大声当面吐槽：“真是绝了，这种人怎么还没饿死。”
之后和空他们找帮工干完活想去把多余的钱还给「公子」，派蒙略财迷的表现让这位愚人众执行官忍不住试探了一句：“哈哈，有一个消息，如果你能告诉我，我就把「北国银行」的金库，对你开放半小时。”
“什么消息？！”
没等「公子」回答空就阻止了派蒙：“不行。”
“诶？！啊对了…「女士」的事情…”派蒙也反应过来对方是来找「神之心」的，声音立刻小了。
这个瞬间，「公子」没忍住发出了阴鸷的杀气——然后被安心院的杀气怼了：“……”
他看了安心院一眼，重新摆出一张笑脸：“好了好了，真是的，刚才的气氛好奇怪啊…”
钟离这时候走了过来：“接下来，为了「永生香」，我们要去「不卜庐」，那是璃月最有名的药庐…你们怎么了？”
“没什么，”「公子」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我在跟他们说剩下的钱就不用还了…”
空和派蒙抱着警惕的心情继续前往「不卜庐」，安心院还没走上那要命的长台阶就停下了脚步：“你们上去吧，我在这里等。”
“？？？”虽然有些奇怪，但买东西本来也没必要全都爬这么高的台阶上去，空只当安心院懒得动所以也就点点头让她在下面等着了。
安心院当然不是因为懒——主要是安心院之前跟魈闲聊的时候说过要来「不卜庐」，然后魈告诉她这里有位同为三眼五显仙人的僵尸。
好端端的，安心院也不想因为自己靠近把人家超度了啊……
于是等上去的三人下来说要去找「归终机」狩猎「椰羊」的时候，安心院也没什么意见跟着走了——堪称一失足成千古恨。
找到像守城弩机一样的「归终机」之后发现这玩意儿还坏了，派蒙表示希望钟离能用‘无尽的「上流社会知识」想想办法’，钟离吐槽派蒙把他说的像是‘除了听戏遛鸟，别的什么都不会的纨绔子弟’……好不容易收集好修复材料，安心院搭了把手跟钟离一起修好了这个大家伙之后……
把「归终机」弄坏的盗宝团出现了。
哦，还是那种在钟离的雷点疯狂蹦迪的…俗称路走窄了的小伙。
“能杀么？”安心院看了一眼钟离和空，“之前路上遇到人类你最后都让他们逃了吧。”
看空一脸难色，安心院摊摊手，“行吧。”毕竟是12+嘛，到时候通知千岩军收尾也行。
“不过最后还是没找到「椰羊」，”安心院把盗宝团的几个人精确打骨折之后问了问他们：“你们有见过…算了，想来也是白问。”
于是似乎是做白工修好了「归终机」的办葬礼组合又灰溜溜的回到了「不卜庐」…
“……哈？”安心院看向重新走下来的三人：“找「椰羊」是为了「椰奶」…「永生香」要三百万摩拉付不起钱…”
安心院闭上眼睛：“这完全就是做白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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