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小章妈太后女配
女主余盛雪从现代穿越而来的, 精通医术,原主是镇南侯府的庶女,原来极为不受宠的, 今天能有资格出现在这样的地方, 应该已经在镇南候府站稳了脚跟。
她今日是男子装扮,看起来极为洒脱。
镇南候府在上一辈中有些落魄,世家大族但在朝廷中却无一人担当重任。
余世子在席间行礼,“太后,皇上安康。”
顾绾只是示意点头。
邵景洲看了一眼顾绾, 知道她心中还是因为那日的事情生气。
余盛雪站在后面,悄悄抬头打量他们, 作为现代人对古代皇权还是很好奇的,特别是邵景洲。
“今日是咱们君臣齐乐,不必拘束。”邵景洲挥手就让他们站起入席, 说完注意到他身后的人,“怀南, 这位是?”
余怀南自不敢欺瞒邵景洲, “回禀皇上,这是家中小妹余盛雪, 前段时间卧病在床,今日父亲让我带她出来散散心。”
余盛雪并不想跪拜,她受到的教育是人人平等, 但没办法,还是跪下行礼。
“臣女余盛雪见过皇上太后。”
顾绾不着痕迹的扫过她, 原著中是这样描写她的,余盛雪救死扶伤,开医馆, 聪明心善,宣扬人人平等的观念,不在意权势富贵。
可在顾绾看来,若她真的骨子里是人人平等,就不会一心扶持余怀南手握兵权,也不会在家中为自己挣一个嫡女的名号,更不会
邵景洲只是嗯了一声,“起。”
家宴过了好一会,邵遂才姗姗来迟。
臣子也一一过来敬酒。
余盛雪给顾绾敬酒。
顾绾端起来轻抿一口,原主带着孩子葬身火海的时候,是余怀南带兵在门口执行圣旨的,听着那一声声嘶吼声,那在这短短一章内容里,余盛雪在背后是否出谋划策,都有待商榷?余怀南不是蠢人,能在今日带来她,想必女主已经在他面前展示过自己的过人之处。
余盛雪只觉得眼前的人十分的漂亮,不着粉墨的好看,只是可惜,年仅十六岁就被当做牺牲品锁在了皇宫里,而且怕不久就要满门抄斩,一辈子也只能如此渡过,漂亮又有什么用呢?
酒过三巡。
邵景洲开始让他们作诗赋词。
邵遂以自己口不能言拒绝,只坐在一旁观赏。
邵景洲眼神又落在顾绾的身上。
顾绾只是压低眼皮,全然当做没听见。
余怀南倒是先站起身来提议。
“那就以今日的月亮为意象如何?”
邵景洲点头。
余怀南先是赋词一首,“臣也算是抛砖引玉了。”
余盛雪蠢蠢欲动,“臣女也来一首。”
顾绾托着下巴倒是想听听,据说她文采斐然。
余盛雪站起来看着众人,端起酒杯。
“明月几时有……千里共婵娟。”语气抑扬顿挫。
邵景洲本不觉得她能作出什么好诗词,但没想到如此有意境。
“怀南,你这妹妹倒是把你比下去了。”
余怀南也不知道她还有这般的文采,很是惊喜,她给自己的惊喜越来越大,笑着拱手。
“回禀皇上,定然是把臣比了下去,不过臣还是以她为荣的。”
顾绾端着酒杯细品,皇家的酒果然不错,月色也不错,只是自己的期待落空,好一个文采斐然,想着有些可笑,然后一杯又饮尽。
竹香站在一旁看着自家主子很是心疼,主子也不过才十六岁,这般饮酒,定然心中还没过那日的事情,女子最为看重自己的贞洁。
“太后,要保重身体,酒不易饮多。”
顾绾轻轻摇头,“满上。”她只是觉得今日的戏有些好看,多喝几杯。
竹香也没再阻拦,只得又倒满。
邵景洲心情很好,“余小姐文采出众,恐怕几位内阁学士在此的话,也要甘拜下风了,朕得赏你。”
余盛雪从自己的位置站起来到中间来,拱手弯腰。
“臣女不要任何赏赐。”
邵景洲到底还是赏了一些首饰。
余盛雪谢恩,“那臣女可抚琴一首,不枉今夜的月亮。”
邵景洲自是觉得甚好。
顾绾听到曲子便明白了一二,又是别人的,眼中笑意更甚,不小心就把桌子上的酒杯弄倒,发出声响。
距离她最近的是邵景洲,转头看着她,就发现她脖子耳朵都是粉嫩,两颊像是上了妆一般,眼神也已经迷离。
“怎么喝这么多?”他语气不善的看着竹香。
竹香低头认错,“娘娘心情不好,奴婢刚刚劝过,但……”话音未落,人眼看着就要醉晕过去。
邵景洲眼疾手快,就已经拦腰抱着她。
席间大家都沉醉在余盛雪琴声中,倒是没人注意到顾绾,她本来也是个隐形人,除了长的好看。
邵景洲抱着她悄然退场。
邵遂手中的酒杯握了又握,只是嘴角掀起一抹讽刺。
余怀南也有注意到,从前他曾跟父亲提过,想去顾家提亲,顾绾是自己曾经那么想得到的人,只是没想到不过一夕之间,她就入宫做了皇后,那日父亲就跟自己说过,顾家终是要亡的,作为侯府世子,他肩上扛起的是百年家族的兴衰,不可妄为。
余盛雪看着皇上居然抱着她离开,压下心中的不满,低头继续抚琴。
顾绾知道是谁抱着她。
但还是用脸蹭着他的胸口,“热,好热。”伸手抱着他的脖子,又努力的睁开眼睛,似乎要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谁。
邵景洲看她近在咫尺的脸,“可是看清楚朕是谁了?”
顾绾蹙着眉头,伸手抚上他的脸,“你说小狗。”
邵景洲从小就众星捧月般长大,何曾被人说过小狗,不由的气笑。
“是,朕是小狗,小狗最喜欢咬人了。”
顾绾又紧紧的趴在他的怀里,小声反驳,“你咬过我的啊,小狗。”
邵景洲想起来那日的吻,确实咬过。
竹香跟在后面完全不敢抬头看,走路只盯着自己的脚尖。
顾绾又在乱动,她喝了酒,浑身比较热。
邵景洲无奈的叹了一声气,压低了声音,“老实点。”
顾绾又抬头看他,醉意朦胧,似乎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嘟囔着撒娇,“你凶我。”
邵景洲无奈的只好加快脚步,平日里跟自己说话倒是伶牙俐齿,可到底还是娇气的,好不容易到了寝殿,把人放下。
“渴,我要喝水。”
顾绾又嘟囔着。
竹香立刻倒上一杯茶递过去,准备喂给她喝。
邵景洲径直接了过去,自己喝了一口,然后低头亲在她的薄唇上,渡了进去。
竹香忙低下头,皇上今日也太过大胆。
邵景洲让她喝完,又不自觉的加重了力气。
竹香正在想自己是否要退出去,邵景洲就站直了身体,“好生照顾着。”说完人大步离开,只留下一抹玄色的衣衫。
竹香正准备过去给主子盖好被子。
顾绾睁开眼睛,哪里还有一丝迷茫,尽是清明。
竹香站在一旁,“娘娘,皇上他?”
顾绾伸出手指轻按了下头,虽然她意识清醒,但酒也确实喝了那么多,头很是胀痛,如果她不引起邵景洲的注意,那今天晚上余盛雪的目的就达到了。
“无事。”
竹香上前给顾绾按起了头,“娘娘,奴婢僭越,如果,如果皇上不会动顾家,娘娘会跟皇上一世安好吗?”
顾绾闭着眼睛,“他会动的。”
邵景洲是一个合格的帝王,不管顾家是否忠心,但也不可能让百姓只知顾家,而不知天子,即使他再喜欢自己,也不会不动,顶多会让自己活下去,并且不会让自己怀孕,他想的比谁都清楚。
竹香也知道是自己妄想了,可那是皇上,她们又能做些什么?难道真的让老爷跟少爷反吗?
宴会结束。
余怀南和余盛雪一起回寝殿。
“哥哥喜欢那个女子?”余盛雪一眼就看了出来,他心情起伏不定。
余怀南背着手,不动声色的是看她,“事成之后,我要我想要的,你要你喜欢的。”
余盛雪在初期刚刚过来的时候,就没有隐瞒自己的身份,她从现代过来,带着高等的教育,拥有最先进的思想,她是一定要站在最高的位置上,宣扬自己的思想,所以她选择跟余怀南合作,之前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这么轻易答应,今天倒是知道了。
“可邵景洲看起来也对她动心,而且哥哥不知道女子总是会喜欢上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也不知道今夜会发生什么?”
余怀南握紧了拳头,冷着脸。
“你们那个世界就是这么说的吗?”
余盛雪抿嘴,“不,是你们这个世界,给女子的枷锁太重,所以她们会格外注重贞洁,哥哥如果喜欢就不要再这样默默做事,要至少让她知道。”
她只是站在古代人的思想上解释。
余怀南眼神中满是不屑,“那你是小巧她,也小巧我了。”他不在乎这些虚无的东西,说完先行离开。
余盛雪回忆起那女子,长的确实美,如果是她也会心动的,可那么多人排队喜欢,也有那么多人排队害她,真是不知道在权势跟美人之间他会选择什么?
顾绾洗漱过后,抬笔写下一封信,交给竹香。
“这封不可让邵景洲看到,务必让父亲亲手拿到。”
竹香带着慎重的表情,“是。”
顾绾第二日醒来洗漱好刚刚坐下,就看到了邵景洲,昨天她是喝醉,而不是断片。
邵景洲看到她的不自在,就知道她都记得,自己心情倒是大好。
“太后安,朕倒是赶上早膳。”
顾绾抿着薄唇,“竹香下去。”
竹香行礼后退下。
邵景洲也挥手让赵九框下去。
“看来今日太后有话要跟朕说。”
顾绾看着他,神色间全是认真,“皇上以后不要再做如昨日逾越般的事了,与顾家与皇室都不好。”
邵景洲挑眉,轻笑,“那太后可让顾家交出兵权吗?”
顾绾点头,“如果皇上愿意放过顾家,自当归还兵权。”
邵景洲站了起来,转身背对着顾绾,“顾家交还兵权当日,就是朕还你自由之日。”说完他大步离去。
顾绾坐下来看着他的背影,他在撒谎,不会放过顾家,也不会还自己自由,他只是想要兵权。
竹香进来站在一旁,默默陪着。
邵景洲只觉得顾绾还是喝醉了好些,明明她喜欢自己的,清醒的时候又比谁都理智。
中午余怀南紧急奉上密诏。
邵景洲接过来看了一眼就哼了一声,“这就是顾家的赤胆忠心啊?看着就是想糊弄朕。”
他眯起眼睛,顾家必不能留,而且要斩草除根。
顾绾不知道在书房内发生了什么,只是瞧着下午的时候有些凉爽,带着竹香溜达。
竹香想着主子这些天郁郁寡欢,“娘娘,前面有一湖,现下应当开满了荷花,湖旁边的凉亭能感受到四面八方吹来的风,十分舒服。”
顾绾听她这么说着就很感兴趣。
“那走。”手中还拿着团扇,耳朵上今日戴着的一对由玉雕刻成的海棠花样式的耳坠,玉上还有一丝丝的凉意。
重要的这副耳坠是由邵遂送的,作为先皇纳皇后的贺礼。
今日竹香无意间在首饰里找到的。
顾绾想起那日在帐篷外的相遇,他的眼神就十分不对,今日倒是可以再试试。
竹香扶着顾绾坐下,看到湖中的金鱼,“娘娘,奴婢去取些鱼食。”
顾绾点头,自己又走到栏杆处欣赏荷花,只是余光就扫到了湖边假山处的影子,她绕过栏杆,脚下没站稳,立刻就滑了下去。
“救,救命。”
假山处的人着急的小跑着过来,毫不犹豫的就跳了进来。
顾绾被人拦腰抱起,自己双手搂上他的脖子。
邵遂屏住呼吸,急切的把人往岸上带。
顾绾会游泳,夏天倒也不冷。
邵遂抱着顾绾上岸。
顾绾掉进去的时间不长,救上来的比较及时。
两个人全身都湿透。
邵遂看顾绾吐了几口水,紧皱着眉头,眼中有一丝责备。
顾绾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衫,仰着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王爷。”
邵遂又有些不忍心,拦腰抱着她,要送她回去。
顾绾知道他要送自己回寝殿,“不,回王爷那里,我寝殿会被人发现的。”她有些急的要哭。
邵遂知道她十分在意自己的名声,也只好抬脚换个方向。
顾绾坐在邵遂的房间里,细细打量了一下,跟他本人倒是很像,简单干净,伺候的人也并不多。
邵遂推门进来,手中拿着一身衣裙,放到顾绾的身边,然后转身出去。
顾绾想起原主记忆中,她喜欢上邵景洲最重要的原因是,那次她小时候掉进湖里,醒来都说是邵景洲救的,可她刚刚在水中发现,那个角度跟记忆中完全重合,或许原主一辈子都爱错了人,只是为什么邵景洲会承认?
顾绾看着床边的衣服,不知道他是怎么找来的,但还是换下,盘起的头发也散了下来,仔细擦过,但还是不会干,推门出去。
邵遂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喝茶,听到门响,回头看她,虽不施粉黛,但百媚生。
顾绾走到他的面前,屈膝行礼。
“谢过王爷相救之恩。”
邵遂只是微微点头,依旧淡漠疏离。
顾绾自顾自的坐下。
邵遂给她倒上一杯茶。
顾绾第一次这样看着邵遂。
“王爷曾经也救过本宫。”
邵遂眼中有一丝惊讶,但稍纵即逝。
顾绾端起茶抿了一口,“王爷记得沐浴,虽然是夏天,但还是容易得风寒的。”
邵遂只是点头。
顾绾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伸手摸上自己一侧的耳坠,“怎么丢了一只?”
邵遂抬头看她,才发现她只有一侧戴着耳坠,放在桌子下的手捏了捏。
顾绾悠的站了起来,“我先告辞了,得回去找一下耳坠,这对耳坠我甚是喜欢。”她说完就行礼先离去。
邵遂坐着未动,只是看着她用过的茶杯,伸手示意,院子里就出现一名侍卫。
侍卫单腿跪地,瞬间就明白主子的意思,销声匿迹般去了湖边。
邵遂脸上带着微微笑意,转身进了殿内,看到床边散落的一地衣裙,触及到里面的一小块布料忙转过身,他呼吸已经变的急促,缓了一会才走过去,把衣服一件件的收好,自顾自的在院子里洗衣服。
跟在身边的侍卫欲言又止,想劝又不知道如何开口,这位太后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们主子是喜欢她,可也不曾这般卑微过,竟然沦落到给一女子洗衣。
顾绾出了院子,虽然面上表情未变,但心中最终确定一件事情,邵遂喜欢原主,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不过这对自己来说是件好事,即能让顾家出师有名,又不能背负叛徒的罪名,那新皇帝必然是邵家人。
邵遂虽然口不能言,但早年也带兵攻打过蛮夷,很得民心,朝中拥护者不在少数,只是她需要一个理由,才能诱导邵遂造反,就看自己能不能让他迈出这一步。
顾绾先去湖边找了一圈,最终也没找到,又失落而回。
竹香看到主子衣服已经换了,头发也还湿着,担忧的上前扶着她,“娘娘,先沐浴。”
顾绾点头,摘下一只耳坠,默默看了一眼又放下。
侍卫跳进湖里找了半个时辰才算是找到。
邵遂接过来那只耳坠,愣了一会。
等到晚上,顾绾坐在院子里吹风,趁着院子里的烛火随意翻看手中的书。
竹香在旁边拿着扇子给她慢慢的扇着。
一名侍卫突然出现,跪在顾绾的面前,低头双手奉上。
“奉王爷令。”
顾绾看了一眼竹香,示意她收下。
竹香原来先是吓了一跳,然后才过去双手接过,是娘娘下午的衣裙,明显是已经洗干净。
“辛苦,替我向王爷转达谢意。”
侍卫答是,站起来又悄无声息的离开。
竹香看到衣裙上还有一个木质的盒子,取下来打开递给顾绾。
顾绾看到里面的一只耳坠笑了起来,用情之深,真是让人感动,但她不是原主。
“收起来。”
竹香点头,“是。”
顾绾合起来书籍,伸个懒腰,夏日晚上的天空总是这么的亮,满目的繁星。
第二日,顾绾就头昏脑涨,身上也有些发热。
竹香吓得赶紧去请了太医。
太医诊过脉,就立刻开了药,让徒弟亲自去盯着熬药。
邵景洲在御书房内听太医的答话,他并未打算过去看,他们之间还是不要再有任何牵连的好,自己已经对她开始心软,既然决定斩草除根,就要做好准备。
“好,下去,照顾好太后。”
太医跪下答是,站起缓缓退下。
赵九框在旁边侍候,低着头不吭声。
邵景洲批注着折子。
“赵九框,你去看一下太后,病症是否严重?”
“奴才遵旨。”赵九框想着自己也要走这一趟的。
顾绾刚刚喝了今日的药,太苦。
邵遂身体不错,倒是没有得风寒,听到侍卫的回话,默默的叹气,那日的事情他又细细的想过,身边一个丫鬟都不在,而且好端端的没在凉亭里,竟然就失足掉了进去,是故意等着自己过去的,这般折腾就为了让自己救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侍卫看着主子也没什么反应,只是默默的退下。
原主的身体本来就弱,这次风寒来的快,走的倒是慢,天气热本来就没胃口,晚上也没什么精气神。
竹香想办法到小厨房里做了一碟子酸梅糕,开胃用的。
顾绾刚刚吃过药,勉强吃下一块,就吐了出去。
邵遂晚上悄悄过来,刚刚站在房间门口,就看到她吐了出来,拧着眉毛走进去。
竹香发现人的时候,顿时吓了一跳,但好在又缓了过来。
“见过王爷。”
邵遂抬起手示意她出去。
竹香看了一眼顾绾,才退了出去,并且关上房门,自己站在门口。
顾绾只着了一件中衣。
邵遂皱着眉头,伸手拿过她的胳膊,搭上脉。
顾绾一动不动,任由他把脉。
邵遂本以为她有孕了?然后松开手。
顾绾抿嘴看着他,“王爷来是看我的?”
邵遂颔首,拿过她的手,在上面写字。
“多休息。”
顾绾乖乖的点头,“王爷无事?”
邵遂摇头,然后又从怀里拿出一支簪子,插在她的头上。
顾绾伸手摸了一下,触及就是一股凉意,应当是跟那对耳坠一般的玉,眉眼间的笑意如散落银河的星光,足让他记一辈子。
“多谢王爷。”
邵遂看她笑的这般开心,心中是高兴地,可,他最近越来越僭越了,又不自在的嘱咐两句,才离开。
顾绾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伸手拿下头上的簪子把玩着,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2-05-22 13:39:38~2022-05-23 10:45:4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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