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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小5章 小妈太后女配


顾绾被他拉着站起来,  皱着眉头。

        “左不过就是皇宫里,还能去哪里?”

        邵景洲摩挲着她的手,“那就出去看看。”

        一个时辰之后,顾绾已经换上衣服坐在马车上,  她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邵景洲,  又低头看看他握着自己的手。

        邵景洲猛地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自己亲了上去,  过了好一会,  才松开,  抵着她的额头。

        “你这么看着朕,  朕能感受到。”

        顾绾瞪了他一眼。

        邵景洲笑着伸手把她抱进自己的怀里。

        半个时辰之后。

        邵景洲伸手接她下来。

        顾绾一眼就认出这里是哪里,金钟寺。

        邵景洲一直都握着顾绾的手。

        “走,进去上香。”

        只是,  顾绾意外的看到了邵遂的侍卫,他难道也在这里?

        主持过来迎接。

        顾绾看着佛像,她是个很信命的人,闭上眼睛,  只请求任务顺利。

        邵景洲双手合十,  看了一眼身旁的顾绾,  他突然间很希望能跟顾绾有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邵遂站在隐蔽处就这么看着,邵景洲对她看起来很认真,  如若顾绾也喜欢他,  自己是愿意放手的,可邵景洲不是良配。

        两个人上完香,邵景洲跟顾绾在寺庙内散步。

        “你还记得当时你跟朕说过,崇佑二十二年。”

        顾绾抬眼看他,“是。”

        邵景洲背着手看向远处,  “如果没有那次的事情,你会喜欢上朕吗?”

        顾绾轻轻摇头,怎么会呢?原主也不会,没有人会爱你的。

        邵景洲看着顾绾摇头,自嘲的笑了一声,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跟她站的极近。

        “可是没有办法,你已经喜欢我了。”说完就亲了上去。

        顾绾伸手推着他,这里是佛门重地。

        邵遂默默的站在角落里,他就这么看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邵景洲又带着顾绾去了一位大师那里。

        “空闻大师,可否卜卦抽签。”

        顾绾默不作声,站在一旁观察,面前的大师不卑不亢,犹记得在原著中他预言女主是天生凤命,是宜皇后。

        空闻大师做一个请的手势,“皇上可写下一字。”

        邵景洲单手放在背后,执笔就在纸上写下,“缘。”

        空闻只是看着此字,又抬头看了一眼顾绾。

        “阿弥陀佛,皇上的此缘并不长久,放过从心,方能得始终。”

        邵景洲握紧了顾绾的手,他不会放过的,若他非要强求呢?他是天子,未尝不可。

        “那大师我们就先告辞了。”

        空闻大师站在身后,“老衲想跟这位姑娘单独说几句话。”

        邵景洲有些迟疑,但他还是很相信空闻大师的。

        “朕在外面等你。”说完抬脚大步离去。

        顾绾屈膝给大师行礼。

        “见过大师。”

        空闻大师半鞠躬还礼,“顾小姐,别来无恙。”

        顾绾只是抿嘴未曾回话,静等他下面的说法。

        空闻低着头,“顾小姐与皇上无缘,佛讲究一个因果循环,顾小姐是否愿意放弃,来得这一世的圆满。”

        顾绾没想到他还能看到这一步,“大师刚刚已经说过,因果,有因就有果,出家之人应当更为理解才对。”

        女主是天生凤命,到她这里就是放弃因果,怎么可能?她又不是什么大好人。

        空闻单手在前,“阿弥陀佛,今日谈话顾小姐就当做没发生过,请。”

        顾绾屈膝行礼告辞,推门出去。

        邵景洲听到门的声音,转身回头看她,又向她伸手牵着。

        空闻看着邵景洲,“皇上,老衲这些日子要出门游历,不会在寺中,望皇上保重。”

        邵景洲嗯了一声,转身就带着顾绾离开。

        空闻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作,直到邵遂到来。

        “老衲等候王爷很久了。”

        邵遂背着手没说话。

        空闻跪在地上,“此女子是不祥之兆,请王爷刺死。”

        邵遂只是冷哼,转身就拔出侍卫的剑抵在空闻颈处,“不,必,废话。”他现在已经勉强能发出声音,但还是很费力才能吐出几个字,然后收起剑转身离开。

        顾绾离开金钟寺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这里让原主的一生都十分悲哀,若当初她知道是邵遂救了她,是否就会爱上他,然后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可小说世界就是小说世界,如果没有误会,显然这样的戏剧化是不够的。

        顾绾坐在马车上累的睡了过去,头靠在邵景洲的肩膀处。

        邵景洲伸手给她捋过碎发,他多想那日他能在,是他真的救了顾绾,而非皇叔。

        马车一路进入到皇城宫内。

        竹香在昭华殿门口已经等了很久,看着皇上把主子抱过来,才放下心。

        邵景洲一路把顾绾送进寝殿,盖上被子,看了好一会才离开。

        赵九框已经在殿外候着,见到人就赢了过去。

        “皇上,今个您刚刚离开,余姑娘就带着折子到御书房门口等着您,奴才已经告知,但余姑娘怎么样都不肯走,现下还在门口等着呢。”

        邵景洲皱紧了眉头,加快了步伐。

        “怎么不劝着点。”

        赵九框只是低头认罪,这能是劝就可以解决的吗?

        余盛雪一天没吃饭,脸色有些虚弱,哭过之后更显得可怜羸弱,看到邵景洲过来,猛地站起来就要小跑着过来,结果长久蹲坐着,猛地一站有些眩晕。

        邵景洲眼疾手快,伸手接一下,余盛雪就倒在了他的怀里。

        “皇,皇上。”

        邵景洲叹了一声气,“为什么要在这里等着?”语气里虽然有些责怪,但到底是多了一丝不忍心。

        余盛雪闻到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梨花香,是顾绾的吗?

        “我,不,臣有几份新的图纸要给皇上看。”

        邵景洲干脆把人抱了起来。

        赵九框把御书房的门推开,看着人进去,又关上站在门外候着。

        顾绾其实早就醒来,邵景洲走了,她就坐了起来。

        竹香已经习惯,上前扶着顾绾坐在梳妆台前,给她卸妆。

        顾绾从铜镜里看她,“有什么话就直说?”

        竹香压低了声音,“娘娘,今日,余姑娘抱着折子在御书房门口子等皇上一天,赵公公怎么劝都不肯走,现下应该宫里上下都知道了。”

        顾绾今天有些累,一直坐在马车上,打了一个哈欠,“多痴情啊。”语气很是平淡,余盛雪想的是人人平等,又标榜自己是独立女性特立独行,接受过高等教育,可还不是做了这样的蠢事,不顾及身份,地位,名声,这里是皇宫,不是现代世界。

        竹香不知道怎么说,是有些担心的。

        “娘娘,您说皇上会动心吗?”

        顾绾抬头看她,“若你是男子,一个聪明,特立独行,又貌美的女子对你如此痴情,你该当如何?”

        竹香想了一会,“应当会很感动,但奴婢觉得娘娘才是最好看的人。”

        顾绾听到她的话笑了起来,“你啊,你知道吗?有些男子,家中妻子貌美如花,但非要在外面置个外室,可外室哪个方面都比不上妻子,那你说这些男子为何要置外室呢?”

        竹香皱着眉头,没有想明白,只是缓缓摇头。

        顾绾转身看向铜镜,“一是那外室做小伏低,家中妻子太过优秀,男子总想要被人崇拜,二是男子总觉得外面养的比正室更为刺激。”

        竹香是第一次听到这么露骨的话,顿时脸颊有些发烫。

        “那,皇上?”

        顾绾站了起来,竹香把烫好的手帕递上,“皇上会对余小姐有怜惜之情,但他目前还不会纳她,因为我还未曾答应愿意做他的妃嫔。”

        竹香似是而非的像是明白了一样。

        邵景洲把人抱进到御书房内,“朕今日有事出去,以后不必再等,还有不要夜夜都留宿在宫内,还是应当回去的,不然镇南候也会担心。”

        余盛雪本想反驳,但经过昨天的事情,她心中已经明白,邵景洲还是喜欢顾绾。

        “是,臣知道了。”

        邵景洲点头,“朕让人准备一些膳食。”

        余盛雪站起来行臣子礼,“谢皇上,但现在宫门还未下也钥匙,臣现在就回家,免得父亲兄长担忧。”

        邵景洲也并未强留,只着人将她送到镇南候府。

        余盛雪坐在马车内只觉得委屈,眼泪一颗颗的掉着,她好想回去啊,这个世界一点都不好玩。

        余怀南提前得了消息,已经在门口等着。

        两人并肩走进侯府。

        余怀南看她是哭过的模样,轻笑,“怎么,这才几日就受不住了?”

        余盛雪咬着牙,“你知道什么?”

        余怀南看着她,面无表情,“我什么都知道,看喜欢的人跟别人在一起的滋味怎样?皇上是个心志坚定的人,他一旦认定就不会轻易放弃。”

        余盛雪知道,但她有自信不会输给一个古代女子,一个除了长的貌美,一无所知的人。

        “你真的以为,皇上若是下旨斩杀顾家所有人,顾绾会独活吗?哥哥到时候也不是什么都得不到?”

        余怀南知道,他有办法,他可以把顾绾囚禁起来,让她爱上自己,这应该并不难。

        “我的事情就不劳你费心。”说完抬脚甩开衣衫,大步离开。

        三日后,

        前线传来捷报,顾家已经连收两处失地。

        邵景洲看完捷报一眼,就扔到了一旁。

        邵遂背着手站在一旁。

        “皇叔这些日子倒是没往宫里来。”他说完又叹了一声气,“晚上留下陪朕一起喝酒。”

        邵遂微微低头应是。

        诺大的承乾宫,邵景洲跟邵遂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皇叔,你知道吗?空闻那个老头子竟然说朕跟顾绾没有缘分,这怎么会呢?”

        邵遂看着他,已经有了醉意。

        邵景洲也没想让他回答自己。

        “这哪是报喜的折子,五城收复,就是朕跟顾绾彻底决裂之日,她会终生恨朕。”

        邵遂看着手上的酒杯,从小到大都是如此,他的事情自己都知道,他把自己当做最亲近的皇叔,自己什么都能让,可唯有顾绾,他不能让。

        赵九框看着王爷已经走了,才进到殿内去照顾邵景洲。

        邵景洲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给朕去找顾绾,找顾绾。”

        赵九框实在做不了主,只能差人去昭华殿。

        顾绾刚刚洗漱好,准备躺下。

        竹香有些担忧,“娘娘,此去怕……”她眉眼间全是担心,此前虽然跟皇上举止亲密,但毕竟没到这一步,若今夜,以后就都将再也回不来了。

        顾绾轻轻摇头,拿上一个荷包,“顺其自然。”

        竹香眼眶发红,若是有别的办法,主子也不必受如此屈辱。

        顾绾只穿戴上斗篷,跟着奉旨太监去了承乾殿。

        赵九框正在招呼人去煮醒酒药,不然明个皇上醒来,必然会头痛,看到顾绾到,忙上前行礼。

        “娘娘可算是来了,皇上今夜与王爷一起喝酒,醉了之后一直喊您,奴才不得已才把您叫过来的。”

        顾绾解开斗篷,“好,本宫来照顾。”

        赵九框弯着腰连番点头,挥手使个眼色,承乾寝殿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顾绾走上前坐在床边。

        邵景洲已经喝醉,但依稀还记得眼前的人是谁,伸手握上。

        “绾绾,绾绾。”

        顾绾知道今天父亲传来捷报。

        “皇上,我是顾绾。”她趴在邵遂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并且把带来的香扔进香炉内。

        邵景洲眼前逐渐清明,伸手环抱着顾绾,毫无章法的亲了上去,衣衫尽落。

        小太监端来醒酒药。

        赵九框摆手,“不用了,老实伺候着。”

        顾绾看着脖子处的吻痕,香是她一早就备好的,就为了今日,会使人意乱情迷,然后晕倒过去,误以为发生床事,她原本是想直接同邵景洲发生关系的,但她实在不喜欢他,脱掉衣服又躺在邵景洲的身侧。

        翌日。

        邵景洲只觉得头痛异常,昨晚赵九框竟然没给自己准备醒酒药吗?但又想起一些片段,顾绾?他与顾绾?直到看到身侧的人,他才相信。

        顾绾也适时的醒来,抱着被子,头发披散在肩背上,低垂着头,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子,上面依稀可看到的是点点红痕。

        “皇上。”

        邵景洲只觉得高兴,他们之间终究还是踏过了这一步,只是她态度很冷静。

        “昨夜朕喝醉了。”他只觉得自己当时应当动作很是粗鲁。

        顾绾微低着头,“皇上想得到的已经得到了,本宫只想回去。”

        邵景洲皱着眉头,压下心中的躁意,这件事情他是有计划的,但不是现在,他掀开被子打开床幔下去。

        “赵九框,让人进来伺候。”

        赵九框早早的就已经候着,听到声音,推开门就让人进去。

        邵景洲自己在外面洗漱穿衣,看了一眼床幔,“找竹香过来。”

        赵九框知道昨日的事情应当是成了,自然是欢喜的。

        “奴才遵旨。”

        顾绾昨夜过来时头上就只有一根邵遂送自己的簪子,随手从床上摸了出来,在自己上手刺了一下,就抹在了床上。

        竹香一夜未眠,心中着急,直到面前的太监过来,她虽然知道事情已经发生,但心中满是愧意,主子她实在很苦,跟着太监到达承乾殿内,看到主子时,眼泪就止不住的掉了下来。

        “娘娘。”

        顾绾正在盘算着下一步的时候,就看到这姑娘就哭了起来,抿嘴笑了起来。

        “哭什么?伺候我起身穿衣。”

        竹香连忙擦了一下眼泪,又看到主子身上的痕迹,压下心中的难过。

        顾绾在承乾殿内洗漱好,又用了早膳,在邵景洲下朝之前就回了昭华殿。

        “若是皇上过来,就说我身体不舒服,不见。”

        竹香点头记下。

        邵景洲今日的朝会上的心不在焉,索性也早早的下朝,回到殿内,就看到已经没了人。

        打扫寝殿的太监把床上的事告诉了赵九框,为皇家血脉着想,皇上的每次宠幸都应当记录在册的。

        赵九框揣摩圣意,挥手让太监去干活,自己就把此事禀告了邵景洲。

        邵景洲眉眼间是藏不住的高兴。

        “好,下去。”

        邵遂昨夜并未出宫,自从那日下了决定起,就已经把宫内之前的耳目都已经做好准备。

        下属看着递上来的消息眉头皱的紧紧的,又看看在书房内练字的主子,还是走了过去。

        “王爷,昨夜您离了承乾殿后,皇上召了太后,太后一夜未出,直至今日早上。”

        邵遂刚刚沾了墨水的笔上滴下一个大大的墨点,沾染了纸张,他又默默的把那个黑点延出几笔,变成一个字。

        “无碍。”

        他不是不在乎,当然在乎,可在乎的是顾绾的心情,她心中定然是难过的,只能怪自己没有早就开始争。

        “下去。”

        下属也只是没有说话,他们都是见太多生死的人,其实与生死相比,此事不算是大事,可那是王爷心尖尖上的人,这般如此,心中定然是难过的,一夜什么都没发生的几率确实有些小。

        邵景洲开始批奏折,只是看着昨日的那封报喜的,心中开始思索万千可能。

        “赵九框。”

        赵九框从御书房外进来。

        “皇上。”

        邵景洲靠在椅子上,随意念了几个宫中有的小孩玩意。

        “都给顾家送去,就说昨日边境传来捷报,特意赏赐。”

        赵九框答应是,这赏的是娘娘,而非顾家。

        顾绾回来沐浴,昨夜邵景洲后来就昏迷过去,她下一步就是怀上孩子,但绝不能是邵景洲的孩子,因为那个孩子已经葬身火海,是他亲自放弃的。

        如果能是邵遂的就好,这样还能为邵遂造反激化矛盾,也可在后面保顾家不会被抄家,任务走到现在也并不能掉以轻心。

        邵景洲今日不知为何奏折竟然一点都看不下去,干脆站了起来。

        “昭华殿。”

        赵九框弓着腰走在旁边,“是。”

        竹香没想到皇上会来这么快,“娘娘,您要不要去寝殿内躺着,皇上进来看到您会不妥的。”她要去挡了皇上,但万一皇上闯进来怎么办?

        顾绾继续做衣服,给小侄子的马上就完事。

        “不会的,你就说我身体不舒服,他不会进来。”

        竹香屈膝行礼出去,就依着话说了一遍。

        邵景洲皱着眉头,只是看了两眼门口,“好,你好生照顾着,有什么事情找赵九框回禀朕。”

        竹香答是,屈膝恭送,等到他离开。

        “娘娘,皇上走了。”

        顾绾点头,她算着日子也需要尽快。

        邵景洲也没回御书房,“皇叔应当也没回府?”

        赵九框回话,“禀皇上,今个值班太监回话,说是王爷昨夜宿醉,不太舒服。”

        邵景洲轻笑,心情不错,“好,那就去看看皇叔。”

        邵遂正在练剑,他身体内的余毒逐渐清除干净,练剑时倒是越来越轻松,听到脚步声,他提剑就刺了过去。

        邵景洲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也直接拿过旁边侍卫的剑跟邵遂打了起来。

        邵遂并未手下留情,邵景洲招招败退,干脆扔了剑。

        “皇叔今日怎么这般认真,朕可是几招都接不住。”

        邵遂把剑递给侍卫,随意擦了擦汗。

        邵景洲也干脆坐下,倒上一杯凉茶。

        “皇叔昨夜休息的可还好,朕听赵九框说昨日你也喝了不少?”

        邵遂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但还是点了头。

        邵景洲喝了茶,“皇叔这里的茶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喝,对了,上次永定家陈老上折子说,还想让朕为皇叔跟他家女儿赐婚,朕回绝了。”

        邵遂实在不甚高兴,今日更是一个字都懒得说。

        邵景洲看着这里的竹林,“皇叔这几日就在宫内住下,朕正好有一些关于禁卫军的事务要问问皇叔。”

        邵遂站起身拱手遵旨。

        两个人并未说太久,邵景洲就接到密报,快速回了御书房。

        余怀南呈上折子。

        “皇上,这是近几日江南地区的一些官员私下贿赂的账目。”

        邵景洲在做太子时就知道江南地区富庶,几乎没有什么干净的官员,力主杀一儆百,可父皇不愿,他说水至清则无鱼,也根本就清不了,只能选贪的少的,还能做事的来做,可他是万万不赞同的。

        “那就按照律法处理,这件事情你来负责。”

        余怀南行礼,“是。”说完他又抬头看向邵景洲。

        “昨夜盛雪哭着回家,臣终是僭越,皇上是否有意纳盛雪?”

        邵景洲屈指敲着桌案,“这件事情以后再议。”

        余怀南知道邵景洲的意思,既然没有完全拒绝,那就还是有意,他出了御书房推掉送自己出宫的太监,独自走了小路,想去昭华殿看她一眼,只是正巧碰到两个丫环在说话。

        “我今早亲眼看到太后从承乾殿出来的,昨夜一准的侍寝了。”

        “真的假的啊?那可是太后,皇上应当叫母后的。”

        “嘘,小点声,还要不要脑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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