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霸道校草命给我
戚瑶回溯了一下记忆，突然想起来，上次收到kswl的弹幕，还是在被秦则聿拍了一下肩膀。
而这次，是差点儿摔到了被搀扶。
难不成还真的需要凑巧的肢体接触？
戚瑶眨眨眼，顿时就悟了。
走向江潭中学的校门口，保安室里坐着的大爷注意到他俩时，只是稍稍打量秦则聿一眼，就立马认出是电视剧上的扮演者。
“哎呀！大明星啊！”保安爷爷戴上老花镜，瞪大眼睛吓了一跳。
由于是戚瑶突然提议的，导演组并没有提前与校方沟通，所以能有这种反应也是正常。
不等戚瑶开口，秦则聿便笑着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保安爷爷一看见那摄像机，一开始还有些拘谨，但随着与秦则聿聊起天来，面对镜头也没那么生硬了。
任谁不说一句秦则聿社交牛逼症？
【哥哥好厉害哈哈哈哈哈，五十多岁的老爷爷也能聊起劲】
【聿宝社牛！】
戚瑶仔细回想了一下原主的记忆，发现初中时期这个保安爷爷与自己关系还算融洽，也跟着上前打招呼。
“齐爷爷，我是09届的瑶瑶呀，你还认得我吗？以前你还总分糖给我吃。”戚瑶温声提醒，向前凑近。
齐爷爷思索片刻，回想起了记忆，浑黄的双眼透亮了些许：“瑶瑶……十年没回来了，长成这么俊的大姑娘了！来来来，进来吧，是要找严老师是吗？”
戚瑶点了点头。
跟秦则聿聊天，齐爷爷还有些意犹未尽，不过不想耽误事，只好把俩人放进去。
江潭中学不比江城中学的基础建设好，土黄的教学楼像是从泥地拔地而起，但好在近几年又重新铺了路面，操场的草坪也精心打理过。
寻着记忆以及齐爷爷的指示，戚瑶走到二楼，很快便找到了教师办公室。
昏暗的办公室开窗照明，清风阵阵徐来轻拂窗帘翻动，屋内弥漫着纸质墨水的气息，在一排排办公桌的最末端，坐着个短发中年女人。
戚瑶一下子就认出那人，不知为何，眼眶却有些湿润。
原主母亲去世，父亲卷钱不知踪迹，在她心底，唯有严老师是她最亲密的人了。
初中毕业后历经太多坎坷，连学都没上成，还被男主抛弃，变成欠债累累的十八线女艺人，在原主心底，始终对回来看望严老师有着抵触心理。
所以戚瑶也有点儿堵心，说不上来的难过。
也许是同病相怜吧。
严老师在挂掉了齐爷爷的电话后，注意到那俩人，立马从座位上起身走里。
她有些不敢相信，步伐缓慢：“是瑶瑶？”
“你这孩子，能打拼到如今这个样子，也实在是不容易。”严老师握着她的手，不紧不慢坐在待客沙发上，不由感慨，脸上尽是怜惜：“怎么想着当艺人了呀？我记得你当初特别想从事文字方面的工作。”
戚瑶没急着回话，从秦则聿手中接过事先准备好的礼品送给她。
严老师顺便睨了眼秦则聿，目光最终落在戚瑶身上：“这位是……演林清风的那个演员？不用给我准备这些，你能回来看望我，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秦则聿顺势坐在戚瑶身边，挑眉：“老师，这是每位回访母校时必备的礼品，是导演组和嘉宾都准备好的，连带我那份也给你吧。”
“您就收下吧，我专程来，也是为了把这些送到您手里。”戚瑶不迭地附和。
低着头，嗓音沉沉：“还有就是，想跟你聊聊初三那年的事情，这对我而言，一直是个心结……”
说到这儿，跟拍的导演组疑似闻到了八卦的气息，立马命摄像小哥多凑近几分。
弹幕上的观众，此时此刻也活跃了起来。
众所周知，戚瑶上节目前一直被嘲九漏鱼。直到目前为止，他们才发现，戚瑶不仅完成了九年义务教育，在知识储备方面，也并不输给那些上过大学的人。
网上众说纷纭，没个可信的爆料，唯一值得深究的，还是在某瓣上，一个匿名人说戚瑶当初学习能力不差，可惜没摊上好家庭，还被人欺负。
如今倒是确实被证实——
严老师皱纹累累的手始握着戚瑶，叹了口气，言语中尽是惋惜：“只怪当初你那个目光短浅的爹，说什么都不让你继续念书，硬逼着你打工。”
“他就是个吃软饭的，依赖你们娘俩要钱。我当时也在尽力的劝说他，可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把保送名额卖了出去……”
“那个时候我一直想找到你，并不是不愿意帮你。”严老师说着，眼底不由得泛起了泪花：“后来才知道，原来你母亲……”
戚瑶眼眶里含泪，垂眸微微擦拭：“我都明白，不管怎么样，未来我都不会辜负我妈的期望，努力过好每一天。”
过去的话题逐渐戛然而止，聊到近况的时候，俩人的状态也逐渐平稳了下来，何况还有个说话自带笑点的秦则聿。
看了这期直播的观众，都对戚瑶有了深刻的了解。
原来她并不是不求上进，不学无术的九漏鱼，只是因为一直供她读书的母亲，在初三那年去世了，她的渣爹还不让上学，硬生生把保送名额拱手让人，她让没办法上学。
原来她曾经遭受过校园暴力，因为父母的工作没那么体面，上学时比普通人看起来要脏兮兮的，再加上学习成绩好，被部分同学视为眼中钉。
导演不由得细细琢磨了起来，毕竟是他一步步见证戚瑶在自己的综艺上洗白的。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人都傻了。
江潭中学的一中保送生……不就是顾沁吗？
这毫无疑问是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顾沁出道时，依靠的就是学霸人设圈粉，虽然考上的大学平平无奇称不上台面，但一个一中保送生，就足以让不少人瞩目，何况艺人出道，大多学业不精，在进入娱乐圈之后，能考上大学就算不错的了。
再加上不久前，她还在拿这件事炫耀。
有心者录下了那一段记录，反反复复地回顾着讨论着。
在聊天结束后，一条戚瑶顾沁保送名额的热搜突然登上前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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