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法元素与法力质

“法元素？那么你如何证明这个元素存在呢？”

        雷德哼哼冷笑了起来，他拿起自己以前写的那个假说，说道：

        “你说我这个假说跟你们炼金术有许多相似之处，那么我就运用一下好了。我认为魔法就跟四类体液一样能在身体之中，是隐藏的第五体液。”

        在地球上，科学与技术还有自然在全球化、现代化之前都以某种哲学理论解释着。

        当时的人类认为人的身体由四大体液组成，血液质、粘液质、胆液质和黑胆质构成。雷德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发现这里的人也一样相信人是由这四种体液所构成。

        胆液质普遍认为是发黄的体液，味道比较苦涩，是控制愤怒情绪的存在。

        黑胆质乌黑味臭，被认为是控制激动的情绪的体液。

        血液质则被认为像西红柿汁那样的口味，由于血细胞负责搬运氧气和二氧化碳，与肺部有很大关联，被认为是乐观情绪的表现。

        而粘液质则是被认为是一种对血液起辅助作用的体液，则是被认为是沉着冷静的象征。

        “根据我的假说推导得出，法力质存在于人体外部，以调控力为主导表现。灵活运用则可以抵消体液的负面影响，形成再平衡。胆液质控制火焰，黑胆质控制风暴，血液质提升气力，粘液质控制水流。”

        凯文对雷德的这个推论提起了兴趣。

        “那么，这个第五体液是如何从外界吸收到人体之中的呢？”

        “对不同情绪的感应，对不同咒语的理解。人体内的法元素会感应外界的法力质，进而可以让人释放魔法。”

        “那么，除了人以外，这个法元素是否存在于其他的地方？”

        “有，”雷德思考了一下说：“天空、水源、火焰、太阳、月亮、星辰、草木、禽鸟、野兽。”

        凯文不禁鼓起了掌，雷德彻底说服了他。

        “法元素，或者是第五体液除了让人成为魔法师，还可以用来做什么？”

        “任何你想到的地方。”

        ……

        两个月左右，迎风魔法创造厂走来了许许多多的人，这些人有的曾经是农民，有的是曾经是工匠……而这些人的面前，出现了两个人。

        雷德男爵与炼金师凯文，以老国王的名义，把这些人召集到了这里。

        “不论你们是什么样的出身，都是为了能在这个世界生存来到这里。我们事先已经见过一次面，那是在面试的时候，而这一次则是你们得到工作的时候。”

        雷德的开场使得这些人找到了共鸣，为了生存，他们来到了迎风郡。这座工厂是他研究了当前迎风郡的产业而建设的。

        作为第一产业的农业则永远是最高的优先，为了农业的平均产量，他和凯文反复研究，找到了捷径。他们发现法元素真的存在于万物之中，因为极其与其他元素结合，而又以气元素与土元素的形式挥发，使雷德提取到纯的法元素体并不是很容易。

        通过实验，他们发现能有效利用土壤资源的方法，一定程度上避免了土壤板结与酸化的存在，用各种形式把土壤过剩的营养挥发到空气之中。他们结合了肥料的研究成果，进而发明了肥料催化剂。

        “为了表彰你对炼金术的卓越贡献，我把它命名为金坷垃。”

        金坷垃，顾名思义，表面是金色的。名字里有坷垃二字则是让农民更加亲切而已。

        雷德并不打算让史丹利肥料直接添加金坷垃，反而是独立生产，因为这样可以有效积累资金，避免了资源的过度利用。

        雷德的产业很快推广到迎风郡境内，根据每一位农户的需求生产他们所需要的产品，又以收购人畜粪尿与农作物秸秆为自己提供生产能源。

        这个能源是进口自沃玛帝国的一个大工匠制造的蒸汽机改造而来，运用本地的这些过剩废料燃烧而成。

        而燃烧后的灰烬则是运用回归土壤的方式重新利用起来。这样一家工厂，虽然只有区区六十号人，但是每个人充分地发挥着自己的勤奋，创造出劳动价值。

        迎风魔法创造厂目前有四大产业，第一产业，史丹利肥料；第二产业，金坷垃肥料催化剂；第三产业，运用至整个工厂的沼气机；第四，沼气机余留废料制造的土壤补充剂。

        迎风侯爵感觉有些脱离时代，虽然他不清楚雷德的目的，但是他的工厂却是并没有令这里造成土壤恶化。

        由于日常使用与其他国家的需求，特别是沃玛帝国的需求正日益增长。沃玛帝国需要来自飞龙山脉的矿物、煤炭、煤油，虽然国内也在生产，却也是有些供不应求。于是以结盟的名义，在南部诸国收购这三类产品，并作为交换给予香料。

        来自沃玛帝国的旅行商人载着一车各式各样的香料与这里的贵族交换开采的矿物，又把矿物卖给沃玛帝国的贵族。在这两年的复苏期，沃玛帝国的发展甚至比人魔战争前还要发展地快。

        “雷德，这几周的史丹利与金坷垃的需求不如前几周那样大。你看是什么原因。”

        雷德看了看这几周的业绩单，很多农户对于肥料的需求已经停止了，另外几个产量大户也不到五袋。

        “另外，高粱、玉米的产量这几次的产量也在上升，我们是否需要再开设一个酒厂？”

        雷德摆了摆手，他暂时不需要酒类的供应。酒精会使人有些上瘾，若是在这个时候开设酒厂，那么法元素的累积也会使人上瘾的。他想要的是把魔法作为一个广泛的资源，而不是麻痹人的药剂。

        染上魔瘾会让整个迎风堡的人萎靡不振的，除非那些抵抗力强的，一旦这些魔力酒被魔法公会掌握，后果不堪设想。

        “目前不需要，进展过快会增加不必要的需求。”

        雷德说完这番话，却是突然来了一个骑士，那个骑士的盔甲样式不同于寒风王国的光滑，质地略微粗糙。

        骑士气喘吁吁，雷德听后独自一人传送到骑士面前。骑士的骏马累瘫在地，干瘪的肚皮表示它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进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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