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合作
丹药已炼制成，靠着普通药材的数量，堆积制炼出精华部分，把寻常药物最大化的运用。
现在李儒又没钱了，这剩余的四粒药丸他打算卖掉再购进更多的药材，目前看来百草坊是非常好的选择。
梨蕊已经回到了小梨树里吸收起埋下的丹药，而毛哥和毛妹吃完丹药嬉闹过后，直接躺在了院子里相拥而睡，根本就没把修炼放在心上。
望着天上明亮的银月，距离白天还有一段时间。
李儒准备回屋也修炼修炼。
……
专注中时间总是过得飞快。
金粉透洒，含羞而出，新的一天开始了。
看躺在院子里的俩活宝还在呼呼大睡，李儒也没打搅它们，腾空而起赶往青山县城。
冷风凛冽，晨雾徐徐
青山县的城门鸡一鸣就要打开，哈气连天的守卫斜靠在城门边上准备再打个盹，百无聊赖，也只有每月领些散碎银子的时候才能让他们快活一些。
来的太早，城中显得空空旷旷。
百草坊。
店外的伙计挑着竹竿把灯笼摘下吹灭，药坊算是是开门了。
径直走进药坊里。
这次没有这伙计来招呼了，李儒看到周展柜就坐在前堂，闭着双眼悠闲着喝着药茶开口道：
“早啊，周掌柜的！”
听到李儒的声音，周掌柜立马睁开了双眼看向了门口那熟悉的身影。
“原来是李公子，失敬失敬。”周掌柜连忙站起身来打着客套话。
自己可没把名字告诉这周掌柜的，看来昨晚走后，这掌柜的也刻意打听了自己。
“有笔生意不知周掌柜的做不做。”李儒直接开门见山说道。
“不知李公子指的的是哪种生意，小铺只要是关于药材买卖的一律欢迎。”
李儒从怀里掏出装药的瓷瓶，递给了他。
看着李儒递过来的装药的瓷瓶，周掌柜脸色不禁变了几分。打开瓶塞往手中轻轻一倒，四颗洁白无瑕的药丸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仿佛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这是李公子您炼制的？”周掌柜不可置信的问道。
“没错。”
“用昨天买的药材？”
“是的”。
李儒很简单的就承认了，毫无掩饰。
彻底的震惊！
周掌柜先是瞪着牛蛋大的眼睛盯了一会，又把药丸放在自己的鼻子下细细的嗅了几遍。霎时间，那干巴巴树皮样的老脸就像盛开的菊花缓缓地绽放开来，陶醉的神情像极了飘飘然的瘾君子。又连续深深呼吸了好几大口飘散的药香，感觉还不过瘾，随即伸出那和手掌不成比例的黑粗指头小心翼翼地在一颗药丸上蘸了蘸，送到嘴里舔了一舔。
蓦地，体内原本衰退的气血似乎遇到了什么补物，使得全身莫名的骚动了起来
他笑了，是那么灿烂！
李儒看着周掌柜一系列的转变，就像是在看一场没有台词的剧演，实在是太美，不忍直视。
咳咳……，故意咳嗽了几下，不得不提醒一下自我沉醉中的周掌柜。
身边还有人呢。
“刚刚老朽有些激动了，让李公子见笑了，你的丹药我全要了，一千两一颗。像是在掩饰刚才出丑一幕的尴尬，又像内心迫切的需求，周掌柜故作大方开出了自己的价钱。
沉默当中。
李儒没有开口，周掌柜以为他嫌钱少又装着咬了咬牙：
“我每颗再加三百两。”
一共5200两，这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
百草坊作虽然是青山县最大的药铺，但受制于整体的人口数量和外来的人流量，全年的收入最好的时候也不过万两，其中绝大部分都是收购倒卖药材赚的。这一次性就开出了大半年的收入，但为了能得到这几颗丹药，周掌柜不得不放点血。
年轻时他四处奔波倒卖药材开拓了很多眼界，像是寻常的炼丹师也见过不少，但大多炼制出的丹药都是黑不溜秋的“药蛋子”，药效没提高多少不说，某些药物的杂质祛除不掉，吃死人的情况倒是不少。
而李儒炼制地这么纯净的丹药他生平仅见。
无论是他自己留着滋养下亏损的身体，还是高价倒卖出去绝对是稳赚不赔的买卖。但对于平日里倒卖药材的自己来说，这次开出的价格还是不免感觉到肉疼。
当然他更是好奇，这和平日里的“朽木书生”不一样啊！从昨天来药铺里买药到今天来卖丹，实在是想不明白，这转变也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
“周掌柜就别再演戏了，这丹药的价值不用我多说，想不想长期得到这样的丹药？”
看着周掌柜在那沉思不语，李儒怎么猜不到他的那点小算盘，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很少有人能保持住原有的冷静。
李儒的话打破原本的沉静。
回过神来的周掌柜很快就恢复到了以往的沉稳，笑呵呵地：
“李公子就不怕老朽“见财”起意？”
“就凭你手上的功夫？”李儒同样笑呵呵地说道。
“听李公子的意思您也会？”
“会点。”简短的对话透露出此时微妙的境况。
突然!
还没等周掌柜反应过来，李儒抬手一点
嗖！
发动，一道锐利至极的寒光贴着着周掌柜的脸颊射向了他身后的墙壁。如切豆腐般，剑气透墙而出射向了天空不见了踪迹。被洞穿的墙体周围因剧烈的摩擦产生出一阵焦黑。
李儒这还没有用力。
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让刚才还自信满满的周掌柜瞬间就僵在了原地，一动不敢动。
被额外溢出的劲气刮擦的火辣辣的脸也全然忘记了。
太快了，实在是太快了。就差那么一点，他的脑袋就被击中了，到时候绝对会被”开瓢“死的不能再死。
刚才还升上心头的一些不好想法，都随着这要命的一击被扼杀了。
冷汗直冒，没几个人会从容的面对死亡的来临。努力使自己平复了了下心脏的剧烈跳动，周掌柜勉强的说道：
“李……公子……好手段，老朽今天算是开眼了，佩服，佩服……。”
“周掌柜，有钱大家一起赚，和气生财嘛，刚才我说的依旧算数，我给你提供丹药，至于你怎么卖我不会去过问，我也不要你的银子，只要能给我提供大量优质的药材就可以了。”
听到李儒开出的条件，周掌柜陷入了思考当中。这绝对是一次难得的赚钱机会，要比以往买卖药材赚的更快，也赚的更多。同样风险也会更大，搞不好就会被其他眼红的人与势力盯上，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年龄大了就越是怕死，尤其是还处在相对富足安逸的环境下就愈发的明显。
看着周掌柜还在那里犹犹豫豫的，像是在顾虑这什么。
“周掌柜可听说过修道者。”
李儒的一句话好似惊雷炸响在周掌柜的耳边滚滚不消，这比刚才丹药带来的冲击震撼多了去了。
修道者在普通人眼里就是传说中的存在，穷其一生也不一定有机会见到修道者一面。芸芸众生到头来不过是化作白骨，被岁月无情的吞噬。唯有修道者，脱离了世俗的束缚，能见证朝代的更换，敢于同天地争寿。
早年他可是无比的憧憬，渴望自己也变成一名修道者。残酷的现实却让自己放弃了。
现在有一个机会摆在自己面前，自己却胆怯了。
“你还在犹豫什？你还在怕什么？你得到的绝不会只是钱财。”
看着周掌柜不断变换的脸色，李儒决定再给他加把火。
“我做。”如释负重，刚才还做挣扎的周掌柜在李儒的蛊惑下答应了。
“你不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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