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搜集情报
“那我去保护她。”
“嗯，我们在这等你们。”
两个人向着附近的幸存者走去，新人梁啸看着女孩的背影，咽了口唾沫：“那个主神，能把人变得这么漂亮？那个叫‘文文’的姑娘，眼神好勾人啊。”
“那是媚娃血统。”精灵女不满地说，她强化后虽然也变漂亮了，但同样把脸挡住后就完全比不上另一个女孩了。
几分钟后，派出去的两人带着一个面目丑陋、拖着个大包，但身体看上去还算正常的老男人回来了，此刻他已经被女孩催眠了，以为这里有水。
“大叔，你认识费罗莎吗？”
老男人点点头，露出没牙的大嘴：“认识啊，神勇指挥官……费罗莎，怎么可能不认识……你们是外地人吗？”
“对，我们是从外地过来的……”
“那你们女的应该先去找不死老乔的手下接受检查，男的也要去验血……”
“不用了，我们就问几个问题，过两天就走。”张昊林说：“你知道费罗莎多久出去执行一次任务吗？”
“不死老乔……缺什么东西了，就会派人去换，我好渴啊，你们不是要给我水吗？”
张昊林从翟俊身后背着的包里抽出一瓶水，塞给了老男人，对方一把接过拧开，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小口，塞进了拖着的那个大布包里：“居然是战前生产的矿泉水，好货啊，比雨水还有不死老乔的那什么‘可乐水’好喝多了……”
“大叔，你快告诉我们费罗莎什么时候会出去执行任务？”
“明天不死老乔应该会用母乳和水去换汽油，但是不是费罗莎带队……我就不知道了。”
“谢谢您，我们明白了。”
——
“就这么放他走了？”精灵女不安地说，“不会给我们惹上麻烦吧。”
“不然还能怎么样，这又不是我们的敌人，而且文钰不是催眠了他，让他以为我们已经没有更多的水了吗。”
“别闲聊了。”陈涛打断了张昊林和崔红艳的对话，“主神应该不会搞出提前十几天把我们送进来的事情，基本可以肯定，明天就是费罗莎叛逃的日子，现在我们要考虑的是如何和她一起逃跑。”
“直接过去和她说呗……呃，不行，要不我们去偷辆车，然后明天他们离开的时候跟着她？”翟俊试着建议。
“不好，车在这个世界绝对不会像在上个世界那样满停车场都是，随便开。”张昊林摇头：“我在把电影看了几遍后，得出的结论是，战车在这个世界属于珍贵的资源——远远要比人珍贵。我们去偷车，能不能成功先不说，就算成功，也会把剧情彻底破坏。”
女孩也在旁边轻声地说：“对啊，我们最大的优势就是知道剧情，别再像第一个世界那样一开始就和剧情完全脱节了……啊呀！那是什么？”
所有人都看向女孩指的方向，一只巨大的老鼠正鬼鬼祟祟地从石山脚下窜过，嗖的一下钻进了一个洞里。
“好大的老鼠，和正常世界的猫差不多大。”陈涛扬了下眉毛：“不过没什么稀奇的，要是老鼠敢威胁我们，我们就干掉它们咯。”
“不是啊，我看见它有四只耳朵……六条腿。”女孩用颤音说：“如果没看错，还有两条尾巴。”
“别怕。”那个叫梁啸的新人拍拍女孩的背，反倒像个更资深者一样安慰起她来：“只是一只老鼠罢了。”
“别讨论老鼠了，我们这回进入的不是生化狂潮的世界，老鼠什么的应该不会成为我们的敌人的，再想想到底该怎么保护麦克斯和费罗莎到达众母绿洲？”
“要去救麦克斯吗？”
“不考虑改变剧情的话，麦克斯应该会像原剧情那样被当成血袋绑出来，到时候想办法救他就行了。”陈涛说：“先不在这空谈了，我们到现场去，看看我们的敌人和主角的实力到底如何，那些战童、费罗莎……如果有机会的话，还有不死老乔。”
——
所有人都弄了几块脏布，披在头上，混进了在这几座山脚下艰难存活的末日幸存者堆里。
不死老乔的要塞，由三座山型堡垒组成，山上有风力水泵，不断地从地下深处抽水到山腹中的水池里，山顶上种着生命力极强的庄稼、山腹的保温保湿室里则有各种齐全的瓜果蔬菜……除了不能与外界的空气隔绝外，这里几乎有着让任何生存专家都叹为观止的完备生存所需。
三座堡垒彼此之间又通过一些索道和铁桥互相联结，这个堡垒群不仅是权力的象征，也更是一种地理和军事上的优势。这样一个地方，要是出现在《僵尸世界大战》里，恐怕没有十万僵尸都根本不会让上面的人感到紧张……
即使来犯者是有思考能力的其他军阀，没有个上万的部队也很难重重包围，就算包围了，也必须要有齐全的装备才能突破。
这些末日的幸存者之所以愿意聚在这里……是因为：不死老乔在自己的领地每次有活动，或者派车队出去的时候，都会开闸放一点水以示恩泽。
附近的居民已经都知道明天不死老乔要派车队去换燃油的事情了，此时此刻，那座屯水的堡垒下已经是熙熙攘攘、人山人海，场面一点也不比僵尸海小——空地下挤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人，拿着自己最宝贵的桶或者盆，等待着明天的“放水节”。
——
“那些身上涂着白色粉末的人，就是‘战童’，Warboys。”张昊林小心翼翼地说，带着众人又走过几个奇怪的人身边——他们居然把帐篷都顶在头上走。“文钰，看看他们的数据，挑最壮的看。”
“那边那个，站在铁板上的，力量186，智力105，身体强度156，精神86，敏捷123，细胞活力76。”女孩小声地说：“那边那个背对着我们的，力量175，智力104，身体强度148，精神84，敏捷130，细胞活力65，仪器给他们的综合评价都是——普通成年战童。”
好强，都好强……所有轮回者，恐怕只有强化了初级变异狼人血统的翟俊，才能在正面肉搏中击败一个普通的成年战童吧……当然，轮回者们不会和战童肉搏，毕竟他们有枪。
“太好了，他们的精神都好低……我可以轻松控制他们。”文钰的语气中带着欣喜：“还有，他们的细胞活力为什么也这么低？”
“他们都是核爆后出生的人，能有多健康的身体？”
这些战童被称为只有半条命的人——和山底下或拖或背着自己全部家当的畸形居民们相比，他们只是看上去身体健全，其实身体机能多多少少都有些问题：最常见的问题是血癌和淋巴癌，这导致他们通常都造血能力极端不足。
“完全健康的人”，在这个世界里当然有，但女性全部被抓起来变成了“生育者”，男的则全部都被抓起来变成了“供血者”或者叫“血袋”——为那些因造血功能不足而时常处于贫血萎靡状态的战童供血。
“到时候发生战斗，你就可以控制他们吧。”梁啸笑嘻嘻地说，又蹭上来和媚娃女孩套近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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