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再次合作

　　秦厉南很冷静想着怎么处理这件事。
　　“那文件大概什么样子？”
　　“整个一本，虽然不算厚，但如果是穿单衣的话放在身上肯定看得出来，除非穿个厚外套那看不出来。”
　　“今天来的里面都是穿的衬衫和礼服，不厚，所以在下面大厅是不能贴身带在身上，我可以这样理解吗？”
　　“是。”
　　“那我们先这样，离开时，所有的客人会拿自己的外套。你选自己的亲信当服务生，两两互相监督，所有衣服都先查一遍拿有没藏在外套里。服务生把外套给客人时，帮他们穿一下，顺便检查下客人身上是否有文件。服务生一定要选观察力和手巧的人。任何有可疑的人先留下再搜一遍，就说家里有宝贝不见了。先把客人送走再说，晚上所有的服务生，厨师，佣人全部不能离开这房子，等客人处理完了再来一个个问话。注意不要闹太大的动静，我想如果其他人知道了，对您声誉也不好吧！”
　　贺市长点点头，把钱秘书叫进来，吩咐了他几句，他马上下去办了。
　　“秦先生，那我们现在还能做什么？”
　　“先等送客那边的消息，同时你可以回忆下今天书房有没有发生什么不一样的事。”
　　这时顾民也冷静下来了，坐下来仔细回忆从今天早上开始发生的事。
　　“早上我起来还检查过保险柜里的文件是在的，那说明是此后丢失的。检查完后，我自己一个人在书房工作了会，然后小丽叫我去吃早餐。”
　　“夫人来叫你吃饭时，保险柜是开的还关的？”
　　“关的，我肯定。小丽从来不过问我工作上的事情，她也不知道密码。”
　　秦厉南从顾民的话可以看出，他对这位夫人很是尊重。
　　“然后吃完早饭，钱秘书来了。我叫他早点过来准备晚宴的事情，我在客厅吩咐他很多注意的事情。大概半个时辰，我又回到书房工作，直到吃午饭。饭后因为宴会事情比较多，我差不多两个多时辰没有在书房。然后回书房工作直到宴会开始。中间有两次钱秘书进书房拿过文件。”
　　“你中间回书房时，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没有，我对这些很敏感的，每次回书房我都会看一眼，跟我上次离开时没变化。”
　　秦厉南也觉得有意思了，如果说顾民进书房是有迹可寻，那钱秘书也随机进来过，那小偷时间卡得那么准吗？还有密码钥匙怎么解决的？有意思。
　　随着客人越来越少了，秦厉南准备开始问家里人了。
　　“贺市长，客人走了大部份了，我们抓紧时间，可以先从佣人开始一个个问吧！”
　　因为今天有宴会，家里的帮佣比较多一些，都是从各方借过来的。所以问问比较花时间，还不到一半，秦厉南感觉自己嗓子都不行了。客人已经陆续离开，有几个市长怀疑的对象证明并没有拿过这份文件。大家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市长家丢了什么东西，看在他面子上还算比较配合。
　　“秦先生，今天太迟了，要么你晚上住这里，明天可以一早开始？”贺市长有些着急了，时间越久，文件泄密的可能性越大，自己怕是保不住头上乌纱帽了。
　　“好，今天问过的和没问过的分开来，不要让他们碰头。那些没审过的注意不要互相交谈，一定要盯牢来。”
　　秦厉南也累了，没有助手，事情都自己上确实太累了。他也知道文件的重要性，所以留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连晓拿着手上写着地址的纸条，找到了青浦路，她站在别墅铁门口时，心中祈祷吴丽千万不要搬家了，那样得花更多的时间去找人了。
　　她在门口按响了门铃，里面出来一个大婶：“姑娘你找谁啊？”
　　“大婶，你好，我想问下这里有没有个叫作吴丽的女人，她大概五年前在济云医院住过院。”
　　“哦，姑娘，你说的是三姨太。不过这几天恐怕不行，我们现在不见客。”
　　“为什么？大婶麻烦你通报下，不行，你告诉我她什么时候出来，我可以在外面等。”
　　“姑娘，你还是走吧，府里出了点事情，这几天三姨太都不会出来的。”
　　秦厉南一早就起来了，在二楼阳台处看远处的风景，远远就看到连晓跟门口大婶在说些什么。他有些惊喜也有些意外，怎么又遇到她了。他下楼来走到门口：“连小姐，我看我们俩真有缘，又见面了。”
　　连晓也没想到哪哪都有他：“你住这？”
　　“这是贺市长的家，你来找他什么事吗？”
　　“贺市长？”连晓没想到自己居然找到的是市长家：“你跟他们很熟？能让我进来找个人吗？”
　　“找人？你想找谁？”
　　“市长的三姨太，吴丽。我就有些陈年旧事想问她下。”
　　“这个忙我可以帮，老规矩，你也帮我个忙。”秦厉南很高兴，想什么来什么。
　　“这里有案子？”连晓想着不能再跟他搅在一起了：“如果实在不行我等几天再说吧，反正我的事也不急。”
　　秦厉南没想到连晓这么不喜欢跟自己一起。他拉慢声音：“就怕你等几天，没人推荐的话那市长夫人会理你？”
　　“你威胁我？”连晓没想到秦厉南这么无耻。
　　“不是威胁，是告诉你事实。你觉得市长家里人会随便回答你问题？”
　　连晓没想到这个吴丽身份这么高，秦厉南倒也没夸张。她沉思了下答应了。
　　秦厉南喜上眉梢：“太好了，你来帮我先审佣人，我昨天晚上太累了，审到半夜。”
　　连晓想着这个问题到不大，自己也可以早点得到想要的答案。
　　“成交。”
　　连晓被放了进来，一番客套，见过市长，去找三姨太了。明显他对秦厉南很客气，都是看他的面子连晓才能顺利见到三姨太。
　　“我先跟三姨太聊聊再来帮你要以吗？”
　　“行，你先去吧！”
　　三姨太是个保养很好的女人，都快四十出头的人了，跟小姑娘一样。她穿着一身牡丹花的素色旗袍，梳着精致的油头，戴了一套翡翠首饰，看得出来她很得宠。
　　“三姨太，你好。是这样的我想你能不能回忆下，大概五年前你去云济医院住院时，有个叫何超莲的跟你住一间病房，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
　　三姨太脸上有些焦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根本没听到连晓讲些什么。
　　“三姨太，三姨太！”
　　“哦，刚秦医生说你们以前一起破过案子，是真的吗？”
　　连晓不知道这跟自己要问的事情有什么关系，但还是嗯了声。
　　三姨太终于停下了脚步，迅速走到门口四周看了下，把门关了。连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看着她。
　　那三姨太看着连晓一会，象终于下定决心一般，她走到连晓前面扑通一下，跪了下来：“连姑娘，求求你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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