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神的欺诈
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水多了的时候，就是泥稀了。
泥稀了怎么办？和稀泥呗……
在二十平米的小房间里，楚河吃着火锅喝着酒，在尴尬的气氛里讲了几个黄段子，成功的把气氛变得更尴尬之后，就摇摇晃晃的开启了夜神月附体，晕了过去。
那话怎么说的来着？我晕后，哪怕洪水滔天！
吃饭管饱，至于张小雪和林诗羽怎么磨合，楚河完全不想管——也管不了。
…………
…………
刺破黎明的第一道晨曦映在了张小雪脸上。
她拢了拢衣服坐起身，昏昏沉沉。昨晚第一次喝酒就醉了，脑子里一团乱麻的……
她看了一眼身下两张大床垫拼成的床，隐约想起昨晚是吃了顿火锅，四个人喝掉了一瓶43度的轩尼诗，喝完之后楚河说了句“夜神月”就“嗷”的一下晕过去了，叶晴雨也不胜酒力，晕晕乎乎的倒下睡了。
但是……
林诗羽没有睡下，她隔着锅中氤氲的蒸汽，看着张小雪。
“喝吗？”
“喝。”
于是又打开了两瓶。
43度的白兰地，就算火力旺盛的男人干掉一斤也有些吃不消，但两个女孩却喝的大气磅礴，丝毫不顾后果。
没说话，对视着，一杯接一杯的喝。
喝完了满上，一闭眼一仰头，再满上。
两分钟，两瓶酒喝完了，眼眶通红。
两人说了很多话，张小雪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哭了，然后就睡了……
……
张小雪愣了一会，把目光投向楚河，却发现楚河已经醒了，正直愣愣的看着天板。
其实他看得不是天花板，而是脑海里的光幕：
【当前灵魂强度：18】
【附体武魂：夜神月】
【灵魂契合度：５1%】
【羁绊附加契合度：0%】
【附加能力：“神的欺诈”——在右手触摸过的区域生成幻像，根据体积和持续时间的不同，消耗对应数量的精神力。】
【当前精神力：143】
【可选武魂：赵云（可用，契合度51%），万磁王（需求灵魂强度50）】
在右手触摸过的区域生成幻像？
楚河伸出右手，轻轻在窗沿儿上摸了一下……
摸了一手灰。
没反应。
难道是打开的方式不对？
楚河吸了口气，凝神聚意，同时脑海里想象出一个场景，再次摸了一下窗沿儿……
这次对味儿了，奇迹出现了！
一根手指粗细的树枝，从水泥里伸了出来！栩栩如生！
这奇迹般的一幕把张小雪惊得瞠目结舌。
她刚想问这是怎么回事。就见楚河手腕一抖，那条树枝忽然变成了一条纯黑色的蛇，吐着猩红的信子朝楚河脖子上咬了过去！
这一旦咬中，毒素直接沿着颈动脉进入大脑，恐怕连抢救的机会都没有！
“小心！”张小雪大喊一声，也不知哪里来的胆量，居然伸手朝那条蛇抓了过去！
但更让人吃惊的一幕出现了，她的手居然直接穿过蛇的身体，抓了个空……
蛇凭空消失了……
幻觉？
张小雪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目瞪口呆，后背上已经被冷汗湿透。
楚河有些小惊喜，刚才让树枝变成蛇是他临时起意，想试探下这种幻像在别人眼里是否够真实，看张小雪此时的反应，果然效果拔群。
他笑吟吟的看着张小雪道：“我忽然发现你特别‘大胆’……”
楚河说的没错，张小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但其实外柔内刚，无论她拿着竹竿威胁那几个流氓，还是在酒会上和东方烈对峙，还是在山顶扑向谢苍辽，还是在刚才用手抓蛇……她表现出的勇气和果断都甩出去同龄女孩一条街。
不过，楚河此刻说的“大胆”不是字面上的意思，而是……
他指了指张小雪因为动作幅度过大而崩开的领口，淫笑道：“淡蓝色的蕾丝花边确实挺性感的，不过好像有什么粉色的东西凸出来了，啊，那该不会是……”
“嘭！”一个枕头狠狠砸在了他脸上。
“嘭！”又一个。是被吵醒的叶晴雨的。
林诗羽没砸楚河，而是呆呆的看着窗沿儿的位置，吃惊道：“刚才……那是怎么回事？是我看花眼了么？”
楚河犹豫了一下，收敛神色，开始像昨天对张小雪做的一样，摧毁林诗羽的世界观。
这次摧毁持续了整整一个早晨，途中面对林诗羽的质疑，楚河不得不穿插着表演了几个小“幻术”——
比如触摸床垫，制造了一个杯子的幻象。
比如触摸枕头，制造了一个小猫的幻像
比如触摸叶晴雨的胸脯被扇了一个耳光。
这个过程里，对这个“神的欺诈”的技能，楚河是越用越纯熟……也越用越特么心凉。
——这卵技能跟“破军龙胆”比起来，简直弱爆了好么？打起架来有个卵用啊！难道要制造一把刀的幻象吓唬人？那为什不随身带一把刀啊喂！？
等到林诗羽慢慢的接受了逆界的存在，楚河也摸索出【神的欺诈】的三个基本规律。
第一：生成幻像的体积在1立方米内，可以是动物、植物、物体，但无法模拟出自己脑海中没有的生物。
第二：手触摸过的物体上，在10秒内依旧可以产生幻像。
第三：幻像每秒消耗1-10点精神力——对幻像的形态越熟悉，消耗的精神力越少。
在脑海中整理完这些思路，楚河又很郑重的对林诗羽和张小雪说道：“我昨天考虑了一下，决定今天就去注册当个觉醒者……”楚河停顿了一下，看着她们两个：“按照我父亲的说法，你两人的资质都能够开启魂枢，所以顺便问问你们，有谁愿当觉醒者么？”
“我愿意。”张小雪回答的没有迟疑。
“我也愿意。”林诗羽轻声说道。
“哈？都愿意？”楚河懵了。
在楚河的计划里，自己只需要走走流程告诉她俩有这个天赋就完事了——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不可能蹚觉醒者这摊浑水！——又不给工资！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得了。
“看来我没说清楚……”楚河揉了揉太阳穴重新说道：“……是这样的，觉醒者绝对不是个什么好工作！一旦入了这圈子，就意味着你们就不是正常人了，财富、地位、权利、都变得一文不值——你们想想，昨天在山顶上，谢苍辽那个一点武术都不会的花架子，都险些一拳打爆我的脑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林诗羽没什么反应。
张小雪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然后问道：“所以呢？”
“什么叫‘所以呢？’！”楚河气急败坏的说道：“逆界啊！不是玩游戏啊，我的姑奶奶！不一样的规则！不一样的秩序！不一样的价值观！《社会学》学过么？在这种畸形的环境里，人都会被扭曲，变得不像人！你们一进这个圈子等于一无所知，比婴儿都脆弱……搞不好还有生命危险！——生！命！危！险！知道吗？”
两女同时点了点头，理所当然的露出一副“知道啊，然后呢？”的表情。
楚河一脑袋杵在墙上：“那我就不明白了，我当觉醒者是因为我要查查我老妈到底怎么死的，解决一些历史遗留问题，可你们呢？一个是千金大小姐，一个是名校高材生，衣食无忧生活无虑，趟这摊浑水是因为什么？”
两女沉默了……目光微垂，咬了咬嘴唇……
片刻后，她们异口同声道：
“因为你！”
这突兀而简单的答案，让楚河愣住了。
这算是……表白么？
居然……
居然被两个女人同时表白了！？……
这是要逼着自己选一个？
张小雪的颜色是浅蓝，林诗羽的颜色是素白色。
张小雪是斜刘海，林诗羽是马尾。
张小雪是小酒窝，林诗羽是梨涡。
张小雪的双眼圆而明亮，林诗羽的眼睛微弯而柔美。
张小雪温柔，但是很勇敢，有些小冲动。
林诗羽温柔，但是更冷静，要成熟一些。
张小雪羞涩，但胆子却出奇的大，喜欢探索。
林诗羽羞涩，但胆子却要小得多，喜欢安静。
张小雪的胸要小一些，应该很有弹性。
林诗羽的胸要大一些，摸着特别柔软。
根本没法选好么！……
楚河长出一口气，一本正经的岔开话题道：“天色不早了，我们上路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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