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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三章 酒吧惊遇


祈容的眼泪不会骗我,突然的逆转,以为祈容会是什么阴诡,没想到暗里却还有这些事情,我相信了锦容说的都是真的,也相信了小召说“你们那出事了”也是真的。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内中的联系,我隐然感知,六道轮回场还是与我先前估计的一样,是总营地,一切,似乎都在围着六道轮回场转着。

        而我现在越发清晰,六道轮回场之所以还没有出手,或者说,我去了两次,始终主人没有现身,应该还有一个关键点是其不能破解的,只是这个关键点我还不知道。

        “只能先去找师傅,商量一下,或许师傅会知道。”我心里暗想。

        主意拿定,我对祈容说:“你安心回去,毒暂时止了,至于去根,我找人问题,还有,有两个姐妹,我晚上带去你酒吧,你见过的,也别怕,你该干什么干什么,相信我,我一定会弄明白的,我欠你姐的情,我会还的。”

        我说这么多,不期望祈容全懂,我也知道,祈容此刻也不能全懂。

        祈容点了点头,转身消逝,我知道,她在我坚定的语气中,特别是提到锦容后,她相信了我。

        待祈容走后,我没有马上回去,转身上了街,我知道师傅常去的酒馆,这事情,我心里发紧,没成想,反倒比在六道轮回场更复杂了。

        酒馆就在医院对门一条街的背面转角,是师傅常去的,第一次和师傅相约上悬崖峰时,就是在那碰的面,那天我倾其所有帮师傅买了酒,一向坚强的师傅眼眶湿了,我记得清楚。或许我们的师徒之缘,也就是那次更坚固了。

        到了酒馆,人不多,角落里,师傅果然一个人独饮。我过去,径直坐在师傅对面,师傅并不奇怪,招手要了一盘花生米,又上了一壶老酒,是师傅喜欢的苞谷酒,劲大,但廉价。

        我没有开口,师傅也没有主动说,筷子一点,示意我喝酒。酒进去,辛辣,我咳嗽了一下,师傅抬眼看了我一眼,“小子,我知道你会来,怎么了,都男子汉了,还流泪啊。”

        我抬手擦了下眼角,不自觉间,刚才的泪痕还未完全干。心乱如麻,我不知道,第一次这么无主见,怎么办,现在就只有姐姐和王路在我身边,而其余的姑娘,全因我而不见了。

        “别说话,让我猜一下。”师傅沉着脸突地一笑,师傅还就是师傅,我知道他这是安慰我。“想不通了吧,从六道轮回场回来,就见你这样子,现在碰到麻烦事了,你想不通为什么一直不见六道轮回场的主人,还有,为什么六道轮回场明明强大,却是迟迟隐忍不发。”

        我默然点头。其实心里一点也不惊讶,这个疑问,就在我脸上摆着,而且特别是刚才见了祈容后,我更是疑虑重重,黄皮败家,而祈容明明可以杀了他,却是也不动手,任自己这般地痛苦。

        绝不是祈容所说的什么别人威胁的事,狗屁,祈容是锦容的妹妹,是玉容的姐姐,锦容和玉容那般的聪明厉害,祈容作为二姐,也不会差到哪去。

        哪是这么简单就被几句话套住了的。所以,另有隐情。而这个隐情,我来时在路上一直想,现在也想到了,只能是一个解释。

        黄皮掌握着一个什么秘密,或者说,黄皮知道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可以解了祈容的毒,甚至关乎我身上的月儿灵花的秘密。所以,黄皮如我一样,因了秘密,反是苟活了。

        师傅看关我闪动的眼神,沉沉地开了口:“小子,第一次为师就教过你,千万别相信你眼睛看到的,现在,这话又验证了。”

        “六道轮回场之所以没有动手,隐而未发,只因有一个关键的人物还未现身,她怕当她动手之时,这个人物出来,会让其功亏一溃的。”

        “我这么一说,你应该也想到了,那就是天道,好天道,好天道还未出来,而我如果猜得不错,那个荡妇已然找到了恶天道的下落,此番医院的拆迁,应与此有关。”

        “我一直想,现在也明白了,恶天道定是与那荡妇接上了头,医院太平间的拆除,定是那恶天道作怪,拆了太平间,毁去尸体,秘密只在六道轮回场,所以,就算是好天道出来,也是尸毁人去,到时也是麻烦很多。”

        听师傅说到这里,我突地接口:“师傅,这么说来,这恶天道一定是个隐于医院的常人,哦,或者说是装着的一个常人,太平间的建立到毁去,其实是他一直在掌控。”

        “建太平间,他是为了套出秘密,现在,秘密应该套得差不多了,所以要毁去。”

        师傅点头,“小子变聪明了。”

        我接口:“不是我聪明,而是您这样一说,我想起来,有一次,我在太平间碰到了您说的那个荡妇,现在可以肯定,应该就是六道轮回场的主人,她来过,但却是被我破坏了,那次,没有将尸体毁去,其实她那次,就是来毁尸的。”

        师傅点头。“小子,现在知道我们退回来该怎么办了吧。”

        我说:“找到好天道,毁了六道轮回场,还世间太平。”

        师傅笑了:“总算是开窍了,这才象我的徒弟。”

        “当下,得是解决这些小问题的时侯,我知道你碰到了问题,一个是尸体拖不动,一个是还有祈容身上的毒。”

        我惊讶地问:“师傅你怎么知道?”

        师傅一笑说:“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其实这一切都是有关联的,一想都明了,要想解决大问题,还得把小问题摆平了再说。”

        “尸体万不能毁,这样吧,我帮你处理尸体,但会让医院知道,是你处理的,看着是烧了,我会替换出尸体,运到风云山,这事我帮你摆平了,至于祈容那,你去吧,记住,别冲动,冷静些,你现在一般人也伤不了你,倒是我还得有时侯要你保护了。”

        师傅一向清晰,几句话,说得很明白。

        “祈容救回,是好事,可以帮你,过后我们在风云山会合,一起找到善天道,我应该会发现一些痕迹方向的,相信师傅,只是现在,你千万别让医院的恶天道发现了你暗中的事。”

        师傅说得很明白。我也和我所谓的暗中的事,当然是指月儿灵花还有祈容的事。

        我点头说:“师傅,晚上我要去酒吧,先把那事情弄清楚了再说,至于尸体,明天白天您在外作法,我去拖尸,一切就会摆平了。”

        师傅点头,我转身告辞,突然觉得心里很沉重,以为事情快到结束,没成想,应该还只是刚刚开始。

        回到宿舍,亮堂堂的,两个女人的巧手,竟将我简单的宿舍收拾得井井有条的。见我回来,两个女人一起走上来,第一次,两个女人的脸上有了笑容,或许,这也算作家吧,有家的地方,应该就是让人感到愉悦的。

        我简单地说了事情的经过,姐姐聪明,冷笑一声说:“云儿,没事,晚上我们一起去。”

        王路恨恨地说:“平生最恨渣男,放心,我不会忍手的。”

        我说:“难不成,你以前还碰到过渣男,这么说,在我之前,你还有男朋友?”

        王路脸上一红:“什么跟什么啊,我就是恨渣男不行么。”

        说说笑笑,我喜欢这样的氛围。晚上,三人一起到了酒吧,还是熟悉的氛围,祈容迎接我们,到了最里面的桌前。姐姐和王路祈容见过一面,就是那次救若晜时见过。

        上酒,音乐低回,却是隔着一排座,吵吵闹闹,几乎压过了音乐声,里面有黄皮。

        其实那小子早就瞟见了我,故意不来见我。而祈容的眼神越发地哀怨,我知道,黄皮是怪她找来了帮手,或许又为难了她。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祈容这般地隐忍啊。

        正想着,门外突地又是涌进来一拔人,祈容脸上一跳。有十多个,全是男的,而且径直走到黄皮他们那一桌,热闹地打着招呼。

        我这才发现,整个蓝调酒吧,几乎全是被黄皮搞来的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占满了,这哪还有什么生意,不如说就是一个聚会的场子。

        而且今晚上更甚,似乎是黄皮刻意找了许多人来,应该是黄皮知道了我们要来吧。而这知道的途径,肯定是逼问的祈容。

        心里怒火腾腾的,因为锦容的原因,所以,我把祈容看作是锦容的影子,这股火气,我拼命地压着,师傅交待得有道理,别乱动手,引发动乱,于事情不利。

        正想着要不要过去,黄皮却是领着那一众,足有二十多人,歪扭着走了过来,到了我们这一桌。

        有阴风扫过脚面,我心里一惊,怪啊,看来,这里面这些人,还有问题,倒不是平常的人,我看不出幻象,应该是与浑圆通玉族有关系。

        黄皮端着酒杯,斜着眼碰了下我的杯子:“哟,是老朋友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祈容忙忙地过来,似要阻拦一般。黄皮却是一揪,老天,我骇然惊目,黄皮居然将祈容的头发一把揪了,满嘴酒气,“是你这怨妇去哭诉了吧,早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吃里扒外。”

        祈容硬生生地忍住了眼泪,任由黄皮揪着,没有动手。

        怒火升腾,我几乎要跳了起来,拼命地压住,周围那群人哄笑着,整个酒吧,污浊不堪。

        王路却是腾地站起,伸手就去拉黄皮的手,却是模里一条手臂突地一闪,我一惊,这速度,这力道,不好,王路要吃亏。

        姐姐笑着一跳,轻轻地一拔,那条手臂转瞬消失,我心里稍安,我没有出手的原因,我是在想,这事情,是打还是不打,怎么解决。

        王路缩回了手,她跟了我们一路,也变聪明了,刚才一出手,她就知道,这群人中,有问题。而我此时心里更是明了,这群人,有人,有鬼,还有半人半鬼,此时隐含气场。

        但我估量过,气场不强,若真的动手,我自信能打得过,现在只是不知道,祈容到底怕什么。

        我慢慢地起身,笑了一下,轻轻地伸出手去,慢慢地搭上黄皮的手,我暗用力,黄皮脸上一扭,手松了,整个人僵在我面前,是的,我的力道经由他的手臂涌了进去,控制了他。

        我刻意没让别人看出来,笑着:“黄皮啊,老朋友,干嘛对自个媳妇这样,不好吧。”

        黄皮嘴还能动,“我怎样,关你屁事,我媳妇,我爱怎样就怎样。”

        我暗用力,黄皮身子缩了一下,惊叫一声,我暗里轻松,黄皮大喘了一口气。

        我还是笑着,不露声色。

        此时却是一个阴阴的声音从人群后传了来,“可想清楚了,黄皮死了,他媳妇也就死定了。”

        啊?我一惊,果然有阴诡。

        祈容怕的,应该就是此刻话里的意思。黄皮知道什么,若死,祈容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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