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好可爱哦。
四个字落在耳边的同时,像一道惊雷。
左白萱终于反应过来。
这个疯女人又开始了！
虽然是在为自己解围，但众目睽睽之下做得也太过火了吧？
就像寻常顶级富二代那样，推门出来，再把这些低级富二代骂一顿,顺便威胁两句“以后不准欺负我老婆,不然要你们好看”之类的不就好了吗？
左白萱的脸涨红。
脑子也有些混乱。
可是，她为什么在这里？
哦,对了,投资。
左白萱定了定神,看向栾夜南。
真的穿了昨天她帮忙搭配的衣服。
定制款休闲西装套装,穿在栾夜南身上看起来“好乖哦”。
真想把这句话以报复的形式还给她！
除了配套的衣服，栾夜南还在发型上用了点心思。
把头发弄成了大波浪，增加了几分特属于她的成熟魅力,搭配上脸上自信又邪性的笑容足以摄人心魄。
左白萱偷偷轻吐了口气,伸手挽住栾夜南,露出惊喜表情的同时，做出了亲密的举动：“阿南你怎么在这儿？”
两个人的身体急速靠近。
热气暖得栾夜南狭长的眼睛一眯。
还在发热期的omega，隐隐的香草味信息素被她独自察觉,二人像是在众目睽睽下藏着更多秘密。
栾夜南的神思在空中悬了一圈回来。
用表扬的目光看着左白萱。
她总是会被左白萱突然爆发的演技所惊喜,上一秒还在发呆,下一秒就能进入状态。
“我不是说过要来你们学校的吗？你忘了？这套衣服还是你给我配的呢。”栾夜南用食指轻刮左白萱的鼻梁。
鼻梁高挺,皮肤嫩滑。
刮起来手感果然很舒服。
左白萱皱了皱鼻子,驱赶走作怪的手指：“你只跟我说会来，又没说是上午就来,也没说会出现在陈教授这里。早知道我就不为了让你多睡懒觉而偷偷出门了！”
栾夜南垂眸，漆黑的眼睛对着左白萱浅棕色的眼睛。嘴角勾起真实的弧度：“这样难道不惊喜吗？”
左白萱懂了，这人就是故意不说的。
她也露出真实的不满：“惊大过喜呢,刚才我还以为是什么臭流氓，居然对我动手动脚。”
“对老婆动手动脚居然会被骂臭流氓？那我倒是……”栾夜南说着靠近左白萱耳边落下一句，“演得不错。”
可是旁人哪里知道后半句是这个，只剩下一片空白，给他们留下了遐想空间。
而后栾夜南抬起眼来，扫视一圈。
眼神里的温柔完全收敛，对现场所有人进行震慑。阻止了他们脑内的臆想。
震撼终究还是落在现场每个人心中。
其中最惊讶的当属左白萱最好的朋友江灵丹。
场面已经超出她的接受范围。要不是她第一时间就死死咬住牙关，此时她的下巴一定已经掉到了地上。
光听左儿轻描淡写地说配合演戏，原来是这么演的吗？
有你们演戏演起来这么甜的吗？
那些个视帝视后都没你们会演，这样确定不会假戏真做吗？
不说你们，我作为观众都已经真情实感了喂！
难为江灵丹这个话唠了，碍于周围都是人，一大堆话只能憋在心里。
不过话又说回来，哪怕此时她有机会和左白萱独处，她也不好真把这些话说出口。
左白萱和栾夜南二人的相处模式已经脱离她的认知。她实在是不知道该作何评价。
周围其他人更是瞳孔地震。
特别是“蛇虫鼠蚁”四个人。
其中一直隐忍不发的龙哥脸上肌肉抽动着。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猜想出了偏颇，谁能想到传闻中的栾家大小姐居然真的这么宠左白萱。
不对不对！
这不可能。
如果真的宠怎么会自己穿高端定制，却让左白萱穿戴些路边摊和不值钱的金饰。
别说什么真爱无关金钱。
去看看这些富二代，花钱不一定是真爱，但是不花钱绝对不是。
龙哥抿着嘴，刚准备给身边的三个人使眼色。
陈教授的声音就从办公室里传了出声音。
“发生什么事情了？不是说开门把人放进来吗？”清冷又虚弱的音色，让屋外所有人冷静下来。
栾夜南笑着让开一步，先把左白萱放了进去。
学校给陈教授的待遇不低，光是这办公室的空间就足以容纳二十人。
陈教授倒是觉得没必要用这么大的办公室，索性把办公室改了改，四面墙都放上了书架，中间摆了大长桌，还随意地放了些降低办公室格调的塑料椅。
把资金用在刀刃上，置办不少高端的机器设备，但是真的不讲究装修。一时说不清这间办公室比较像网咖呢，还是比较像电信诈骗窝点。
坐在长桌尽头主机前的，是一个穿着普通长袖衬衫，戴着黑框眼镜女人。
女人干瘦，脸上白得有些不健康，表情木讷。
丢在人堆里，很难会把她和学术大牛陈教授联系在一起。
左白萱一进门，栾夜南就介绍了起来：“陈教授，这是左白萱。”
陈教授眼都没抬，但是点点头：“左白萱我一直都知道的，成绩很好，以往参加比赛时技术也很好。”
停顿片刻，思绪好像在她的脑海中打了个转，才将视线从电脑上收回来，投射到左白萱的脸上。
这时候屋外所有人都陆续进来了。
陈教授丝毫没有避讳直接说道：“原来你说你老婆也会加入项目，说的就是左白萱啊。”
陈教授的话让左白萱轻皱起眉头。
这话是什么意思？
栾夜南在自己进来前，用投资者的身份为自己开了方便之门？
也不等左白萱开口说话。
一旁龙哥站了出来：“等一下！陈教授，您是准备开后门吗？我觉得这么做有些不妥！怎么可以因为钱，做这种事情，这样会让外人质疑我们项目的！”
这话说的可真是义正言辞。
甚至在项目前，加了“我们”二字，仿佛已经和这这件事情站在同一阵线。
他身上穿着光鲜甚至为这胡话增加了几分可信度。
但陈教授好像没听见似的，敷衍着轻“嗯”了一声，就看回电脑。
龙哥感觉自己一拳挥到了棉花上，十分难受。
栾夜南像在自己的办公室一样，随意地靠坐在桌边，对龙哥轻抬了一下脑袋：“叫什么名字？”
这个顶级alpha的气场瞬间蔓延在这个办公室里。
现场不少omega虽然没有闻到信息素，却已经受到某种影响，不禁心跳加速难以自持。
他们暗自惊讶。
是谁散布的谣言，只要omega和栾夜南独处一个房间就会很不舒服的？难道是这种心动的不舒服吗？
就连仓鼠都难以逃脱，扭捏起来，一肚子话都无法开口。
一旁的蚂蚁脸上表情颇为怪异。
因为几个alpha也察觉到了这种气场，分明没有信息素的痕迹，却让人透不过气。
来自顶级alpha的威压使他们静若寒蝉。
不止这些。
栾夜南完全没有传言中的吊儿郎当。
虽然随意靠在桌边的动作并不正式，但身上带着上位者的气势，让龙哥都在下意识中露怯，回答了这个本没有必要回答的问题：“包兴龙。”
“这名字，挺适合做生意的。”栾夜南随口给了一个评价。
“……”
就这？
“你问名字就为了嘲讽我吗？”
栾夜南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反问道：“不然呢？为了把你的名字发给杀手吗？”
咕噜。
栾夜南这不按套路出牌的回答，让包兴龙猛咽了口口水，心头一颤。
杀手？
这个疯批不会真去找杀手吧？
不对，不对！
不可能！
这人好歹是栾家的大小姐，再疯，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不知道包兴龙是怎么想出这条逻辑链来安抚自己的。
他大着胆子接着说道：“你不要以为你钱多就可以随意操纵我们这个项目！”
“对呀，你凭什么坐在这里颐指气使的。陈教授都还没说话呢。”
“你就算投资了项目，也没权力把左白萱带进来！我们这不是娱乐圈，还玩带资进组那一套！”
由“蛇虫鼠蚁”四个人带头，年轻气盛的学生们也觉得这是利益相关的事情，纷纷应和起来。
栾夜南却不说话，只是看着窗外开始笑。
为什么窗外鸟儿叽叽喳喳的，人类会觉得好听，但是屋内的鸟儿叽叽喳喳的，人类却觉得呱噪呢？
大概是因为人类对可爱的生物有偏爱，而对讨厌的就会双标吧。
江灵丹听着房间里这些碎碎念，越来越离谱，有些人说话阴阳怪气地都快要到人格侮辱的程度了。
可偏偏两位当事人丝毫没有反应。
一个看着窗外津津有味，外头被树干遮蔽的天空也是什么风景似的。
另一个则看着前者，也说不清脸上的是什么表情。
她作为左白萱的好朋友可要听不下去了。
这些人是不是没有脑子？
不管栾夜南有没有为左白萱花钱，左白萱的优秀都是有目共睹的，肯定能入选这个项目。
怎么可以因为自带金主爸爸的光环，就被这些酸鸡的只言片语弄得不能加入了？
江灵丹越想越气，就差撸起袖子直接和这些人大打出手。
神游一圈的栾夜南突然回过头看向江灵丹：“你就是小萱的朋友吧？我经常听到她提起你，你也想加入这个项目吗？”
江灵丹被这话问得，断了思路。像是一口燃着的锅，突然被盖上了锅盖，火气被闷了下去。
“额，对啊。因为……”江灵丹支吾着想要说明一下自己的意图。
被栾夜南打断：“你应该不介意走后门加入吧？”
“啊，这……？”江灵丹被问懵了。
她虽然成绩不是优秀水平，但是平时脑子聪明，话又多。
没想到会因为栾夜南两句话变得结巴又哑巴，就差开口“阿巴阿巴”。
不明白这人的意图，她看向好朋友左白萱，没有异样。便轻缓地摇了摇头：“不介意。”
栾夜南点头：“那行。陈教授，我想让这位同学也加入。”
“可以，你有三个名额。”陈教授头也没抬。
三个名额？
栾夜南有三个名额！
除了左白萱和江灵丹，那岂不是还剩一个？
顿时，办公室里鸦雀无声，刚才的讨论声完全消失了。
明眼人都知道这些学生现在心里在打什么算盘。
栾夜南还是刚才那云淡风轻的表情，平静地望着众人。
而这帮人心中风起云涌，已经说不出一个字来了。
江灵丹急忙捂住嘴，防止笑出声来。
她对着左白萱挤眉弄眼。
这个人真的不像传闻那样诶，好会玩！
左白萱接收到江灵丹的信号也跟着扬起了嘴角。
这个疯女人，确实很会操控人心。
左白萱现在已经不想反驳靠栾夜南加入项目组的事了。
看这些人无能狂怒的样子，确实很好笑。
就在左白萱正式接受这个设定的同时，栾夜南又指了指一个女生和她身边的男生：“剩下两个名额就给你们了。”
正是刚才好意提醒左白萱的女生和她男朋友。
二人没想到天上会有馅饼砸到自己，一时兴奋和无措交杂着。
包兴龙又开口阻挠：“等一下，你只有三个名额，凭什么选四个人？”
栾夜南指向刚才被点名的人：“一、二、三。”
随即侧身靠向左白萱：“我老婆这么厉害，肯定能靠自己的实力加入的，没错吧？”
“嗯。”左白萱听明白栾夜南的用意后，垂着视线不抬头，不是心虚，而是怕自己笑得太明显，会让这人过于得意。
可她确实为栾夜南这几秒内的反转所折服。
特别是最后这句让她靠实力进组的话，让她心中熨帖。
陈教授没有开口，表示默认。
包兴龙却不能忍：“不行！陈教授，我觉得你让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投资者瞎胡来，会破坏这个项目口碑的！”
“对啊，陈教授！”“陈教授！”
其他人又应和起来。
陈芊这才吐了口气，食指抵着太阳穴，脸上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
“刚才忘了介绍，栾夜南，她是这个项目的导师之一。以后合作的时候，她的话语权不比我低。你们如果每次都要这么吵的话，现在就离开吧，不要参加了。”
房间里的声音再一次被不知名的怪物吞噬了。
所有人诧异地看着陈教授和栾夜南两个人。
匪夷所思。
不学无术的栾夜南，是导师？
不是投资人。
不是参与人。
是导师？
现在项目导师也可以用钱买的了吗？
“陈教授，您是被谁威胁了吗？以她的水平怎么配做导师？”包兴龙不理解。
也有很了解项目级别和具体要求的人提出质疑：“如果要做这个级别的项目导师，起码要有教授身份。栾夜南根本不符合条件。”
同样被困惑住的左白萱听到这话，被点醒了，马上看向了江灵丹。
江灵丹一秒明白了好朋友眼神里的意思。
不会吧？
那位传说中倒逼陈教授跟学校申请客座教授身份，还成功了的疯大神就是栾夜南？
她匆忙拿出了手机。
翻看校网。
江灵丹的举动，让其他人也逐渐反应过来，跟着拿出手机。
“艹。”
不知是谁清脆地骂了一句，像一颗石头丢进湖里。
顿时推开涟漪。
包兴龙品行虽然不怎么样，但是脑子不笨。
听到有人骂出脏字就知道，是他们脑子里的离谱猜想得到了印证。
可是，这怎么可能！
他不愿意相信。
“陈教授，我想请教一下，这位栾女士究竟是怎么应聘上的？”
陈教授知道不一次性说清楚很难服众，便简单叙述了一遍。
事情真相和江灵丹打听到的差不多，只是补充了很多细节。
最初栾夜南以代号【n】为名，给陈教授发的邮件和代码时。
陈教授还并不准备合作的，因为看完代码觉得这人确实有点意思，但在众多响应者中，简历毫无亮点也不符合硬性要求。
更何况她已经有了更好的人选。
早在半个月前就跟国外同为顶尖大牛的史密斯教授有了联系，只是对方暂时没有时间，她正在等待回复。
陈教授对【n】发出拒绝邮件的同时，就收到了第二封邮件。
【你们刊登的招募信息说自荐方式不限。】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陈教授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出于对这位人才的好奇，回复了一个【是】。
紧接着，她的电脑被侵入了。
而对方大摇大摆地在电脑的主界面上给她发了链接。
是校网链接和内网链接。
就在短短几秒钟之内，校网的介绍被更改，内网的内部档案也遭到了篡改。
所有资料里平白无故多出一个姓名照片不祥，代号是【n】的老师。
“因为我输了，到现在我都没办法破解她的病毒代码。而我们的项目和网络安全有关，一个计算机病毒专家，绝对是需要的。”陈教授给出结论。
所有人惊呆了。
感情昨天校网和内网发生的事情是真的，而且还是栾夜南造成的！
当学生们开始信服，包兴龙却找到了新思路。
“可是，非法入侵，这不是犯法的吗！”
“又没有造成任何损失，不能算！”江灵丹当时也很好奇疯大神的行为会不会构成犯罪。
她和学弟学妹们一致得出这个结论。
否则，疯大神可太刑了。
“滚吧，你这个法盲！就算没有造成损失，只要是没有获得权限的入侵都是犯法的！”包兴龙异常兴奋，连平时的口头禅“你这个法盲”都爆了出来。
他能算得上二流的富二代仰仗于家里的长辈都是小有名气的律师，他们有一定资产积累的同时和各大公司家族关系都不错。
从小耳濡目染，进入信息技术专业之后，家人又将对口的条例挨个科普，所以比较清楚边界在哪。
栾夜南却没有接茬。
包兴龙就更有底气了。
认为这就是对方在心虚！
一直坐在电脑前的陈教授却说道：“我授权了。”
“……”众人顿时连议论声都停了。
“陈教授，入侵您的电脑可以算是您授权了。可是入侵学校校网和内网，怎么说？”包兴龙依然觉得不对。
“有道理。”有人应声。
“甚至还篡改信息。这件事情好些学生都知道，上了当地热搜。只是后来被压下来了。”他咄咄逼人地看着栾夜南，“你该不会觉得，堵住大家的嘴就没人知道了吧？为了让自己女人进项目组，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卑鄙！”
包兴龙的三个朋友听到这会儿，都开始拉扯包兴龙的袖口，对他使眼色。
平时这么聪明，很会审时度势的龙哥，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脑子坏掉了吗？
现在这么明显的事实摆在面前还看不出来吗？
校方和陈教授都站在栾夜南这边，你还说这些，想要个什么结果？
就算严格意义上来讲构成犯罪，校方会起诉吗？
毕业季可刚过，好些毕业生才在栾家名下的各大公司的岗位上，椅子都还没坐暖，实习期都还没过呢！
包兴龙确实很反常，他自己也发现了。
可是浑身气血上涌，特别是和顶级alpha的气场产生碰撞，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就想要和栾夜南一战高下。
这关乎一个alpha的尊严！
栾夜南漆黑的眸子深深，盯着包兴龙看，像是在看什么耍猴表演似的，依旧没有说话。
反倒是左白萱听不下去，皱起眉头，走到栾夜南身前，瞪向包兴龙。
刚才她被“蛇虫鼠蚁”四个人针对的时候都没现在这么生气，现在却非常恼火。
她觉得平时最会见风使舵的包兴龙现在这么针对栾夜南，可能是因为自己。
她讨厌别人被自己牵连。
【要不是因为有你这个拖油瓶，怎么会害死你妈妈吗？还哭，还有脸哭？】
记忆中令人作呕的声音，迁出她的怒火。
“包兴龙，你最好说话的时候过过脑子！”
包兴龙被吓了一跳。
江灵丹也被吓了一跳。
平日里遇事不争不抢，被诽谤也从来都说“没事”地左白萱居然也会有这么强烈的情绪？
栾夜南向前，脑袋靠在左白萱的肩膀上：“你这是在为我出头吗？”
发热期没过，细微伏特加的味道被轻易放大，扩散到左白萱满脑都是酒味。
左白萱抿着嘴，栾夜南这话说的没错，自己就是在为她出头。
见左白萱瞬间收敛了气势，栾夜南勾起嘴唇，在众目睽睽之下揽住左白萱的腰肢，并向包兴龙仰了仰脑袋。
“你要是感兴趣的话，可以自己去问问校长。他要是觉得短信授权不算数的话，那确实是可以报警抓我了。”
栾夜南在给陈教授发邮件之前就给校长的私人联系方式发了一条信息，说是要为学校测试校网的防御能力想主导一次渗透测试。
校长不知道栾夜南是要玩什么把戏。
但是栾家这位大小姐还在读书的时候就做过类似的事情，当时甚至没有告知，直接拉着自己的一帮狐朋狗友对着图文信息中心发起一波攻击。
一顿操作猛如虎，一看战绩一十五。
而且还只是在防火墙记录中留下十五条被阻拦的信息罢了。
又是这种小打小闹的话，随她去吧。
这么想着校长随手回了个：“可以。”
几分钟后，陈教授匆忙跟校长要内网管理员密码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一边找人将管理密码交给陈教授的同时，一边还再三确认。
陈教授笼统说了一遍【n】的作为。
校长以为是栾夜南找了个代号【n】的大神做什么项目，甚至被陈教授策反了，想都没想就同意了特聘大神为客座教授的事情。
直到今天早上，当看到栾夜南拿着身份证件出现在校长室的时候，校长脸上的错愕，就和现在办公室里这些学生一样。
包兴龙惊呆了。
得到授权的入侵行为，只能算是合法的渗透测试。
这种模拟恶意黑客的攻击，对计算机网络系统安全进行评估的测试每个网站都会定期进行，根本不构成违法。
栾夜南食指指向包兴龙：“陈教授，虽然我现在没有名额了，但是这个学生明显和我八字不合，我是不是可以建议直接取消资格？”
“凭什么！”包兴龙暴跳如雷。
alpha信息素的味道，从他的抑制贴下破土而出。
“糟了，是易感期啊！”
他身边的几个朋友顿时反应过来，难怪这个人今天跟脑子坏掉了一样。
毒蜂迅速反应，率先按住包兴龙。
左白萱一惊。
顶级omega的发热期碰上高级alpha的易感期，简直是炸弹之间的碰撞。
她往后退了一步。
直接靠到一片温暖中才意识到另一个问题。
如果高级alpha是炸弹。
那顶级alpha就是核弹的程度。
刚准备逃开，就感觉腰腹被一只手按压住，往那熟悉的柔软中一塞。
顶级alpha的占有欲毫不掩饰地张扬着，淡淡的伏特加将其他杂乱的信息素全都抵御在外。
左白萱觉得自己的身体也是疯了，居然因为感受到伏特加的包裹而安心。
这不应该是omega在被标记后才会对alpha有的感觉吗？
可是，她们分明没有标记过啊！
信息素！
香草味的信息素在腺体中打圈转动。
发热期的影响又来了。
场面陷入混乱，陈教授作为beta虽然察觉不到信息素，也因此感到烦躁。
眉头轻皱一下，想把这些麻烦的alpha和omega全都赶出去，生怕她们相互被信息素勾出低级的本能。
她甚至发现就连抱着自家老婆的栾夜南表情也很不对劲。
这都叫什么事啊？
正准备叫停。
只见左白萱反手扯住栾夜南的衬衣领口，浅浅一声：“阿南，快带我出去。”
栾夜南有求必应，直接将怀里的人拦腰公主抱起来，扭头看向陈芊：“陈教授，我怕我会忍不住把这个胡乱释放信息素影响到我老婆的家伙撕成肉末。我等会儿再回来。”
左白萱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栾夜南抱着走出办公室，她在发热期的影响下动弹不得，就靠在栾夜南的肩窝。
出去之前甚至瞥见了江灵丹脸上的笑容。
在左白萱的主动之下，江灵丹是真的顶不住了。
江灵丹脸上这表情左白萱可太熟悉了，这就是她平时看剧嗑糖时的标准表情。
快别嗑了！
这不是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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