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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过长江 他乡卖艺


  
第六回:过长江   他乡卖艺
话说郑得山师徒一路到了长江口岸,在观望江面的过程中,发现长江内漂着一只小船,船上三个人在恶斗,个个身手不凡。这恶战中的三个人,有两个人合斗一人,眼看着以一敌二的那个人,吃了不少亏。徐优进见后,心里生气,就认为两个人斗一个人,这事太不公平,就起了打抱不平之心。他向郑得山打了声招呼,就一头扎进长江里,要去帮助那个单一的人。
徐优进生长在微山湖彼岸,家乡就是不缺水源。在他小时候,就时常与水打交道。特别在夏天,他和明明,小健,都是经常在浅水里玩耍,一块嬉戏,在水里练倒濛,学游泳。
娜娜是个女孩子,在年龄小的时候,也常常与他们混在一起。后来,他们都成为少年时代,这时已经开始拜师学艺。在夏天天气炎热时,他们一块练过功后,身上那是一身的臭汗。徐优进、小健,明明就跑到湖边深水处,洗澡、游泳,也就练就了一身超强的水性。所以,徐优进对长江凶险的水势,一点也不害怕。倒是娜娜一天天的长大,自成了小姑娘后,性别有异,生理感觉泛滥,也就不跟他们去水里闹了,每天练功回家,独自一人回家讲究一下卫生。
却说徐优进一头扎进了长江里,就借劲往前游了一阵子。由于长江水流湍急,他在水里往前游,那是特别的费劲。他往前游了不到十几米远,一口气实在憋不住了,也就浮出了水面。他换了一口气,然后浮在水面上,眼看着前面的小船,又继续努力的靠前游去。
这时,小船上的三个人,激斗的更凶,双双斗的久了,单一的那个人,还是受不了两个人的夹击,身上已不知挨了多少拳,被他们踹了不少脚,眼看着就要撑不住了。情况越是这样,同伙的两个人越是抢占先机,夹攻的更凶。这时同伙的两个人,已把对手逼上了绝路,好像立时要把那人至于死地。
徐优进对这一幕,那是看得心惊肉跳。他心里急着游过去救人,只因水流太急,根本往前游不快速,心里干着急,却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他见一时救人不下,心里很遗憾,只好尽力的往小船游去。
又过了几分钟的时间,小船上恶斗的三个人,已分出胜负。同伙的两个人,他们越战越甜,已是全部占据了上风。单一的那个人,越战越是力不从心,左避右躲,只有招架之力,无有还手之余。懂行的人一看就明白,单一的那个人眼看着就要落败。
同伙的两个人见自己一方占了上风,更是全力相搏,你来我往,拳头像雨点似的出击,逼的单一的那个人,难以招架。就在同时,同伙的两个人的其中一人,找到了对方的破绽。他借机双脚跳起,一招旱地拔葱,双脚向单一的那个人的胸前踹下。单一的那个人精力耗尽,身体躲闪不及,被来招实实的踹到了胸前。他立身不住,翻身掉进了江里,人掉进江里后,就在江水里不住的挣扎,看样子,他也不会水性。只转眼间的工夫,他就挣扎不动了,慢慢的随着江水向下游漂去。
徐优进已游的离小船还有十几米远的距离,他忽见单一的那个人,已经落败掉进了江里,随水势往下游漂去,又见落水的那个人不会水性,心里更急了。他想着救人要紧,也不再向小船游去了,就赶紧调转方向,去救落水的那个人。
小船上的两个人,经过一场大战,也是累的精疲力尽。当他们把敌人踹下水后,以为此人必淹死在长江里,心里松了口气。他们提起精神,刚站稳身,才注意到有人去救那个落水的人了。这一来,他们可是吃惊不小,也来不及休息一下了,一个人拿起小船上的撑篙,另一个人抄起小船上的浆板,就划船向下游追去。他们这是要对敌人赶尽杀绝。
再说江岸上的明明和小健,他们与徐优进一样,都是义气填胸。起初,他们也看到了小船上三个人恶斗的情况。他们见徐优进已过去相助,都以为有他一个人过去,就足够了。他们也就站在岸边,放心的观察着。当他们见单一的那个人被打下了江里,都为此人捏了一把汗,心里埋怨徐优进游的太慢,没能来得及救人。在徐优进转向去救落水的那个人时,船上的两个人又划船去追赶,觉得这是赶尽杀绝。他们见后,怕徐优进有危险,也没来得及向郑得山打招呼,就一前一后的扎进江里,前去救人。
江水汹涌澎湃,激流如剑。两个人游在水里顺流而下,比漂在水面上的小船,要行的快。起初,他们想直接去帮徐优进一把,一起救下落水的那个人,后来一想,还是前去阻止小船上的两个恶人为妙。一时他们又改变了方向,就直奔小船游去。他们游了不大一会儿,就要追上了小船。
在他们就要靠近小船时,船上的两个人见水中又来了两个敌方的帮手,心里一凛。其中那个拿撑篙的人,就用手里的撑篙进行拍打明明和小健,阻止他们再靠近小船。明明和小健游在水面上,见敌方用撑篙打来,待撑篙就要落下来时,他们就往水里一钻。撑篙是竹竿做的,碰到水面根本砸不下水里去。明明和小健以这种方式,就不住的与他周旋,死死的跟踪着小船,缠住了两个人划船前行,他们却也够不到攀上小船。
此刻,明明和小健心里很着急,他们游在水里与敌人纠缠,时间久了,就会耗尽精力。后来,小健想起身上携带的水果刀来,心想:“我就进入船底,用我的水果刀把船底拙穿。如果船底掘穿露水了,小船下沉,小船上的两个敌人,也就不打自败了。”想过,心里不由的得意。他是湖边上长大的人,对于小船的构造,那是不陌生。其实,这样的办法,也是棋高一着。
他转脸看了眼明明,见他浮在水面上,就向他摆了摆手,钻进了水里。小健的水性,也是不赖,他能在水里憋气半个小时没有问题。当他进入水里后,像蛙鱼一样游到船底,就从兜里掏出水果刀来,开始用力的掘船底。小船是用杉木打造的,木质特别松软。小健的水果刀,又锐利,只是几下的工夫,船底就给掘出一个小窟窿来。
小船上的两个人,听到船底有响声,就知敌人在掘船底,可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小船在动,却是没办法阻止。过了不大一会儿,就见小船漏水,从船底串上来的水柱,有一人多高。两个人见小船漏水了,心里害怕起来。他们想堵住窟窿,在小船上又找不到什么东西可用。话又说回来了,就是找到东西,这样的压力,那是也堵不住窟窿。这个窟窿的压力,那是相当的大,不然就没那么高的水柱了。
没过多时,小船内就积了半船舱水。转眼间,就眼看着小船开始慢慢的下沉。两个人眼看着小船下沉,却也束手无策。又过了一会儿,小船就完全沉没了水中,小船上的两个人,也跟着沉入了水中。由于他们不会水性,都在水里挣扎了一时,也被水流冲走了。
再说小健把船底掘穿后,他就离开小船浮出了水面。明明也游在水面上,他见刚才小健向他一摆手,就不见人了,没有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在小船窜出水柱,慢慢下沉时,他才明白这是小健干的。在小健浮出水面时,就向他一挑大拇指,表示称赞。
两个人心里很高兴,在他们看到小船沉没的那一刻,船上的两个恶人,也被流水冲走,心里也就放心了。这时他们就想到了徐优进救人的事,转脸一看,见徐优进在下游的不远处,已把人救到了江边,也就赶紧游了过去。他们游到了近前,徐优进已把人拖到了岸边。明明和小健忙上前帮忙,就把人拖到了岸上。
他们把人放到岸上,发现此人被水呛的昏迷过去,而且肚子鼓鼓的像一个圆球。明明伸手试了一下此人的鼻息,觉得还有游丝般的气息在,心想:“此人如不及时施救,恐怕性命难保。”于是,他就弯腰双手撑在地上,向徐优进和小健说:“这个落水的人,咱们要及时救他,不然的话,命就没了。”接着又说:“你们把人架起放到我身上,咱们先给他控水。”
徐优进和小健听了,就赶紧动手把人架起来,让他肚子朝下,放到了明明背上。这人一被放到明明背上,就开始从嘴里往外吐水。只一会的工夫,就吐了一大滩。在这节口上,明明还有意的晃动身子,想让他把水吐的更快一些。
又过了一会,他们见此人实在吐不出水来了,也就把人慢慢的放到了地上。这时,此人的肚子也见小了,并且有了喘息声。又是不多时过去,喘息声也逐渐的变均匀了。他们看到这种情况,就守在此人的身旁,等待他醒来。又过了半支烟的工夫,就听此人哼了一声,接着长出了一口气,就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这是由于他们救的及时,此人醒来的快。
此刻,三个人见此人已醒来,心里惬喜。徐优进就问:“你醒来啦!觉得还好吧?”此人疑惑的看着徐优进,慢慢的点了一下头,就问:“我现在在哪?你们是谁?”徐优进说:“你这是躺在江岸上,是我们把你救上来的。”接着又问:“你是干么的?怎么和那两个人打起架来了?”
此人听了这话,一时没有回答。他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用手摸了摸背在背上的包裹,觉得还在,心里这才放心。接着就问:“那只小船呢?船上的两个人呢?”说话的情绪,还是有点不安的样子。明明认为他还在害怕那两个恶人,就回答说:“你放心罢。那只小船已经沉到江底下去了;船上的两个人,也给江水冲走了。”此人听后,表情上有点转忧为安的样子,脸上挂上了一丝笑意。
此际,徐优进怕师父在江岸上等急了,就想回去。他看了眼地上的人,就说:“你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就起身慢慢的走罢。我们也该回去见师父了。”
此人抬头看了眼徐优进,这时想起身,试了几次,却又起不来。明明见后,就说:“你的身体很弱,就躺会儿罢。等恢复一会儿体能,你才能起身。”
小健眼看着此人在地上起不来身,心里起了同情心,就问徐优进说:“大师哥。咱们走了,地上这个人怎么办?”明明也说:“是呀!咱们救人救到底,得想个办法,让他好起来再走。咱们不能一走了之。”此人听了他们的话,有点嘶哑的声音说:“几位壮士,你们救了我的命,我就感恩不尽了。大恩不言谢,至死难忘!”顿了一下又接着说:“你们别管我了,就去罢。我没事,再躺一会儿,也就好了。”
徐优进也是感到难为情,他并不是想放弃拼命救下的此人,而是考虑到师父见不到他们回去,不知会急成什么样子!想了想,就向明明和小健说:“师弟。咱们把人背回去,让师父处理这事。”明明和小健满口答应,就动手背人。小健和明明要争着背,后来,还是明明背到了身上,他们就一块往回走。被救下的人见他们这样,心里感激不尽,想拒绝,却是没有力气阻止,也就由着他们了。
此地离郑得山所在的长江口岸,已有三里多地远的距离。他们顺着江岸往上游走去。一路岸风潇潇,浪声哗哗,刚钻出地面的岸草吐着芳香,润人心扉。他们走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样子,就老远看见了郑得山的身影。
再说郑得山见徐优进、明明和小健前去救人,心里并不为奇,他懂得这是年轻人的气质。他对他们三人的安危,也并不担心,他心里清楚,凭这三人水性,还是武功,都没有危险可言。所以,他心里对他们很放心,在他们隧浪下游时,娜娜和李汉想沿岸跟踪,却被他阻止说:“你们就在这里休息一时罢。他们会没事的。”娜娜和李汉也就没有动身。
几个人不知不觉的等了一顿饭的工夫。娜娜对徐优进总是不放心,心里沉不住气,就不住的往下游江岸上张望。这时,她老远发现徐优进几个人往回走,就高兴的喜不胜喜,笑着说:“师父快看!我师哥们回来了。”郑得山和李汉也看到了,李汉笑着开玩笑说:“小少爷回来,真把娜娜姑娘乐坏了。”娜娜害羞的回过头来捶了一拳李汉的肩头,娇声娇气的说了句:“就你会瞎说。”
过了片刻,徐优进几人已经回到了口岸。明明把背上的人,放到了地上。娜娜上前看了一眼,用手指着地上的人,问徐优进说:“大师哥,这就是你救下的那个人?”徐优进向她点了点头。那人躺在地上,左右看了眼周围的人,想说话,却又咽了回去。
郑得山上前看了眼此人,见他清醒着,就一连串的问了几句:“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为何被人殴打?”此人打量了一眼郑得山,见他这身打扮,就知是个少林功夫人,就回答说:“我叫马西牛,家住微山湖西岸,在家闲着无所事事,就在前几天,一个人去了上海,想在那里找点事做。没想到到了地方后,看到上海太复杂,就不打算在那里做事了,也就打道回府。今天一早,我就起程回家奔,没有意料到来到这里乘船过江遇到了这样的事。这事说来惭愧!碰上这两个图财害命的人,要不是你们搭救,我这条命就被长江急流冲走了。”话后,就叹息了一声。
郑得山见他讲话,心平气和,也就信了他,便说:“世事难料,遇到这样的事,你能活下来,这是你命大。”说完,轻轻的一笑。
娜娜听他也是家住微山湖西畔,就高兴的说:“咱们是老乡。你住在哪个村子?”马西牛听了,惊喜不已,就问:“你们也住在微山湖畔?”娜娜点点头。马西牛又说:“我住在沛县马家镇。你们呢?”娜娜说:“我们住在徐镇子,咱们之间,只是相距一小段路程。”
马西牛听后,心里异常的激动,他这一冲动,却是不由的从地上坐了起来。娜娜笑着说:“说起来,我们是山东省人,你是江苏省人,咱们是两个省份的人,却是相距不远的邻居。徐优进也高兴的说:“既然是不远的老乡,看来,我们没有救错人。”话一落音,大家都高兴的笑了起来。
大家笑过一阵子,郑得山一本正经的问:“马西牛,你自己能站起身来走路吗?”马西牛答应了声:“行。”就想动身站起来,动了几次身,却没有站起来,后来就无奈的向郑得山一笑。郑得山见后说:“你站不起身来,不能行走,又怎能回家?并且我们就要过江去上海,走的不是同一个方向,帮不了你。”
马西牛也是心里为难,想了想,就向郑得山说:“大师,我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不知行通行不通?”郑得山说:“有话尽管说,我们能帮且帮。”马西牛说:“在这长江口的上游,离此不到三十里地,有一个固堤渡口。那里有一个和我要好的朋友,名叫朱效云。你们不妨到那里去过江,也顺便把我带到固堤渡口,交给朱效云,就没事了。再说了,这里渡江的船只少,你们想在这里过江,不知要等多长时间。” 
郑得山点了点头,觉得也只有这样做了。他心想:“别说他是近乡的邻居,就是一个陌生客,也不能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不管。”就回头向李汉说:“李汉,你把胶轮车腾个地方出来,把马西牛推上。咱们去固堤渡口。”李汉答应了一声,也就开始整理胶轮车上的东西。他忙了一会,好不容易整理出一点地方来。这里徐优进和明明动手把马西牛架起,坐到了胶轮车上,他们就动身沿着江岸向上游行去。
他们一路不停的行走,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这时眼看着夕阳就要落山了,才到了固堤渡口。他们到了渡口后,马西牛指引着路径找到了朱效云。朱效云见到他们,那是非常的高兴,他把马西牛接到房里,安排他们稳下身来,就设宴款待了他们。
他们吃过饭,已是入夜。这时又不能过江了,朱效云就安排郑得山师徒住了下来。
次日一早,郑得山师徒一早起床,收拾好胶轮车,就蹬上了渡船,开始过江。马西牛的身体,也恢复如常了,他和朱效云站在岸边,目送郑得山等人慢慢的渡过长江。
师徒几人过了长江,就沿路奔上海走。一路经过嘉定,就入了上海地界。上海也是一个很活跃的地方,地面广阔,人口众多,来自四面八方的人,汇聚在这里。有中国人,也有外国人,这里也是旧时代,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的地方。
他们入了上海地界,又往前行了半天的时间,就来到了大马路。大马路是上海最繁华的地方,也是上海的富人区。这里彼临黄浦江岸,又是租界,有沿江长亭的商铺,渔场。这里也是人口混杂的地方,有经商的,有偷的,有摸的,有抢劫的,有乞讨的,各路政客,也云聚在这里。一条黄家巷子几里路长;巷子里的住户,有黄氏家族,还有青帮黄金荣的徒子徒孙。同乐门和永和街都是富人群居的地方。街上叫卖声,吆喝声,打砸声,也是此起披伏。一些红男绿女,携手同步;还有一些达官贵族,提鸟笼的,斗蛐蛐的;三个一群,五个一堆,叫喊声,助威声,也是不绝于耳。
郑得山师徒走在大街上,一时被这里的情景,给吸引住了眼球。娜娜激动的说:“师父,这地方真好看!人又多。”郑得山嗯了一声,也没有回答她的话。他们又往前行了一阵子,街上的人,越来越多。这时徐优进问郑得山说:“师父,咱们是不是在这里开始摆场子演出?”郑得山说:“咱们今天行路行的有点累了,就免了。先找个地方住下来,休息一夜,明天再出来摆场子演出。”说这话时,已是太阳还有杆高。徐优进听郑得山这么说,也就答应了声:“是。”
接下来,他们又往前行了一阵子,右边出现了一个大胡洞。胡洞内是寄居区,大小客栈,门前都亮起了红灯。红灯燃着明晃晃的蜡烛,在微风中来回的摇戈。郑得山往胡洞里看了一眼,就回头说:“咱们住店去。”说完,就带头往胡洞里走,后面徐优进几个人随后跟着。
他们师徒进了胡洞,走了不多远,就到了一家“悦享客栈”门前。郑得山停住了脚步,看了看,见店里即排场,又卫生,也就选定了这家客栈。接着,他们走进了客店,就租房住了下来。
次晨天明,师徒几个人一早起床,出来客栈,在大街上吃了早饭,就返回大马路。他们入了大马路,又往前行了不多远,见路旁有一块空地。他们就走到了空地上,停了下来。郑得山说:“咱们就选在这里摆场子演出。”接着,大家就开始从胶轮车上卸东西。李汉拿起铜锣,开始敲了起来。待锣声响起,爱看热闹的人,就一呼啦围了过来。要知后来如何,请看下回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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