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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回:获自由 大谈武威


  
第三十一回:获自由  大谈武威
话说徐优进和明明、小健按逍遥帮的帮主提供的地址,三个人入了楼房大院,见有两个长江帮的帮徒冲了过来。 明明和小健见这两个帮徒冲的太猛,就迎上前去,每人一拳把他们打翻在地,这拳打的既快又狠,把两个长江帮的帮徒打的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他们打发了这两个帮徒后,见院子里没有其他帮徒,接着就大步走向了房门。到了房门前,明明一脚把房门踹开,三个人就冲进了房内。三个人进了房内,见里面灯火通明,房内有两百平方米的面积,看样子,这弄楼房是够大的了。他们对房内扫了一眼,却不见有人。三个人心里都是生疑,心想:“这么大的房间里,怎么会没有一个人呢?并且灯还亮着。”
这时明明就问徐优进说:“大师哥,这房里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徐优进说:“我也正在疑惑此事,就这么大的房间里,这么明亮的灯光,却看不到人。”小健在一旁说:“大师哥,你不要担心。房里没有人,我想,他们都聚在地下室里去了。”
徐优进看了眼小健,就接着说:“师弟。这事,咱们不能掉以轻心,万一中了敌人的圈套,咱们可就麻烦大了。”小健不以为然的说:“那有什么可麻烦的?打就是呗!”说话间,还晃了晃自己的拳头。徐优进说:“打,不是全能的事,问题是处理事情,要有理智。有时文人还斗不过武人呢!”
明明听了这话,不仅一笑,就说:“大师哥,你说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徐优进又扫了眼房内,接着转脸看了眼小健,就说:“小健就守在门前。咱们两个人上去,看一遍。”说话间,还用手指了指楼上。明明明白徐优进的意思,就点了点头。
小健却是不干了,他听了徐优进的话,就说:“大师哥偏心,怎么让我留在这里?我不干,你让二师哥留在这里。”明明听了小健的话,就开导他说:“师弟,你这话,就叫不明白了!只因大师哥把你安排在这里,那是这个责任挺大。”
小健没有明白过来明明这话里的意思,认为明明也贴着徐优进说话,就不满的说:“我不听二师哥的话!你们两个人,在抱住一气的欺负我。”明明觉得理亏,便说:“难得你的脑子不开窍!你想,如咱们三个人一起进了地下室,这时房外冲进来长江帮的人,又怎么办?到时,咱们三个人在地下室里,就成了瓮中捉鳖了。”
小健听了这话,心里明白过来,这时就在心里夸赞徐优进做事考虑的周到。就点了点头说:“那我就留下来罢。你们放心,如有什么意外,我不会放进来一个外面的人。”
徐优进和明明见小健愿意留下来了,他们就动身向里走。两个人找到上二楼的楼梯,就顺着楼梯往上走,边走边观察着前面的动静。他们上来二楼,见二楼还是跟一楼一样,房里灯亮着,却是看不到一个人。这时明明就说:“大师哥,这上面也是没有人,咱们可以放心的进地下室了。”徐优进“嗯”地答应了一声,两个人就转身往回走。
他们顺楼梯回到了一楼,见小健坚守在门前,都向他点了下头,就开始寻找通往地下室的门。片刻的工夫,两个人就找到了去地下室的门,是在楼梯间里,有一个暗门可以进去。两个人把门打开后,一片亮光射出,把他们的眼睛照的眯了一下。
两个人站在门前往里观察了一下,见里面灯火辉煌,有一道阶梯直通到底。这时明明就悄声说:“大师哥,咱们下去罢。”徐优进点了点头,两个人进了暗门,又入了阶梯,就慢慢的往下走。他们心里都很谨慎,心里也很清楚,这是如同入了龙潭虎穴,每往下走一步,就多一分危险。
在他们走下阶梯的一半时,就听下面有人问了声:“谁?”这是两个人的脚步声,惊动了地下室的人。瞬间,就见五六个人从一个房间里,冲了出来,看样子,都是三十岁来下的汉子。这些人都是长江帮的帮徒,他们看到徐优进和明明正在下阶梯,就要进入了地下室,就直接向他们扑来。
徐优进和明明见这些人扑来,心里已经戒备。接着走下来阶梯,这时与扑过来的这些人汇聚到一处,大家就一声不响的动起手来。其实,长江帮的帮徒,都是些乌合之众,手里没有真正的能耐,他们根本不是徐优进和明明的对手。
只因这里是长江帮的总舵,帮徒比较多。徐优进和明明不敢掉以轻心,一阵子拳脚过后,几个人都被他俩打趴下了。一时有一个帮徒大嚷了一声:“帮主,总舵来敌人了。”这声音一落,就见从另一个房间里,涌出几十个人来。这些人比刚才几个人要彪悍。他们看到徐优进和明明,就直扑过来。
徐优进和明明眼看着涌来的大批帮徒,那是严阵以待。待他们到了近前时,徐优进向明明一使眼色,两个人来了个先发制人,就提前冲向敌人,开始动手打了起来。这一回,两个人可是手下没有留情,使出了全身的功力,左一拳,右一脚,好像这些人不仅打似的。只半支烟的工夫,就把他们全打趴下了,个个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叫苦。徐优进和明明刚歇下来,扫了眼躺在地上的人。
就在此刻,只见有一个人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就要往楼上跑。徐优进注意一看,让出此人来了,他就是长江帮帮主。只因在横山码头外,他曾经与远升和尚对峙过,徐优进后来赶到时,对他印象最深。这时,徐优进几个健步追到了他的身后,伸手抓住他的衣领,接着用力向后一带,就把长江帮帮主摔在了地上。随即又是向前一个跨步,一脚踩到了他的胸脯上,就问:“你把我师妹关到哪里去了?”明明就站在原地,目不转睛的怒视着那些帮徒,防犯着这些人前来救人,如他们有异动,就准备出手。
长江帮的帮主被徐优进一脚踩在胸脯上,一时那是动弹不得。这时听了徐优进的问话,却说:“我没有见过你的师妹,又怎能把她关哪里呢?”徐优进见他拒不承认,心里非常的气愤,接着脚下又是一用力,把长江帮帮主踩的闷哼了一声,就说:“分明有人见你们的人,把我师妹抓来了。你还敢不承认?”
徐优进的话音,说的重,他下脚踩的也重,把长江帮的帮主踩的喘不过气来。长江帮帮主听了徐优进的话,觉得不能再隐瞒下去了,就哀求说:“大侠,你快放开我。我把实情告诉你,就是。”徐优进认为在这地方,那是跑不掉他的,也就拿开了踩在他胸脯上的脚,接着说:“你快告诉我,不然的话,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徐优进把脚拿开后,长江帮的帮主缓了一口气,又坐起身来。接着扫了眼大家,然后把眼光落到了徐优进的脸上,也就一五一十的把实情告诉了徐优进。
原来那天徐优进夺下横山码头。航主因涉嫌运输毒品,被警探带回警局,没有经过多大的用刑审讯,航主就承认了犯罪事实。后来获刑十年,被关进了监牢。他被关进牢狱后,为了能早日出狱,就在牢房里,表现的特别好,常受到监狱长的好评。
接下来,他又花重金收买了监狱里的头头脑脑,就获得了减刑。他十年的牢期,只是不到两年的时间,就出狱了。他出狱后,就偷偷的去了趟横山码头,看了一遍。他看到如今的横山码头,生意那么的红火,就心生夺回横山码头的邪念。
这天,他去了趟杜公馆,找到了杜月笙,恳求杜月笙帮他夺回横山码头。并许下话说:“如果杜帮主帮我夺回码头,这个横山码头,就分给你一半。”杜月笙听后这话,一笑,便说:“夺码头的事,我不阻拦你。让我帮你夺回码头,我不干。”
航主就惊讶的问:“为什么?”杜月笙说:“码头起先是你的,他从你手里夺了去,你现在再夺回来,这是理所当然!可现在的新航主,我与他成了朋友,我不能帮你去对付自己的朋友吧?”其实,杜月笙明白这个码头不容易夺,不然的话,横山码头早就成了他的地盘了。
航主听后这话,心里明白这是杜月笙义气用事,就叹了口气说:“好吧!既然杜帮主不能出手帮我,那我就再想别的办法。在我着手夺码头期间,请杜帮主暗中支持一下,事成之后,我也分给你一羹。”
杜月笙听了这话,觉得这个航主懂得怎样做事。这时向他点了点头,就说:“你就放心罢。我只会支持你,不会支持他。”这是杜月笙给航主吃了一颗“定心丸”,也是前几天徐优进找到杜月笙,请他帮忙打听娜娜的下落,他只是满口答应,却并不行动的原因。航主高兴的一笑,接着就起身告辞了。
航主回来后,又经过几天的周折,他就打听到了长江帮,他决定聘请长江帮出头帮他夺码头。其实,他也不知道长江帮曾与徐优进几人结过梁子。这一天,航主就去了长江帮总舵,又见到了帮主,就把来意给他说了,并又说:“事成之后,我给你一百万块大洋的酬金。”
长江帮的帮主听后,并不愿接招,摆摆手,便说:“我们不接你这个‘活’儿。”航主不解的问:“为什么?”长江帮的帮主说:“那是几个不易对付的主儿!”航主一愣神,又说:“就凭你们这么大的长江帮,还怕对付不了他们几个人?”
长江帮的帮主不以为然的说:“你的话,不对!我们的人,曾经与他们交过手,那是惨的一败涂地。”航主听了这话,一时语塞,心里明白了徐优进几个人的功底。他默默地想了一阵子,又惊喜的说:“我想出来办法对付他们了!”长江帮的帮主就问:“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航主说:“咱们明的斗不过他们,就与他们斗暗的。”长江帮的帮主听了,百思不得其解,就问:“怎么个斗暗法?”航主就向他解释说:“我给你们买几辆人力车。你在你的兄弟中间,挑选几个身强力壮,又身手灵活的人,让他们扮成车夫,到横山码头外,接生意干。到时码头上的几个主儿,如有人出外租车坐时,就把他拉到偏僻的地方,然后生法把他绑了,回头再去那里接生意。直到最后一个主儿出现,再把他绑了,这时横山码头不打自散,我就带人过去接管,码头也就回到了我手里了。那时还能给你们一雪前耻。”
长江帮的帮主听得心里热乎乎的,心里一高兴,就满口答应说:“这办法,照!我就接下你的‘活’了。”接着两个人开心的一笑。
接下来,两个人又一起规划了一下行动计划。这时航主告辞,就动身回去了。
第二天,航主出钱买了六辆人力车,送到了长江帮总舵。长江帮帮主又挑选了六个彪形大汉,扮成车夫的模样。几个人拉起人力车,就来到横山码头外,停在路旁等生意。
这天,徐优进几个人回老家,他们出来横山码头,正遇到路旁这几个人。他们也没有讨价还价,四个人各人坐上一辆人力车,徐优进告诉了他们一声:“去长江口。”几个车夫就拉起车子向长江口走。后面剩下的两辆人力车,那是也没闲着,两个车夫见他们头前走了不多远,也就驾起车子,在后面尾随着。
路上,几个车夫相当的得意。他们心里清楚,从这里去长江口,要经过坑洼村,那是他们的总舵地址。接下来,几个车夫用手势比划了一下,这是他们的哑语,就决定在坑洼村附近动手。由于人多,怕对付不了,他们又使眼色传话,选定绑架一个人,而且这一个人,就落到了娜娜身上。
在他们行过一时,行到坑洼村遥遥可望时,又有人心生一计,出了个迷惑徐优进几个人的主意。这时他们就开始玩起赛车的把戏来,你追我赶,把徐优进几人迷惑的一点防犯心,都没有了。徐优进几个人又哪里想到,危险正在向他们走来。
就在他们行到离坑洼村眼看着近了的时候,拉娜娜的这个车夫,就开始慢了下来。工夫不大,这个车夫与前面的车子,就拉开一段距离,娜娜见后,就问:“车夫,你怎么慢了下来?快追上前面的车子呀!”车夫头也不回的说:“我的脚扭了,有点跑不动了。”说话间,腿还一瘸一瘸的,做着假象。
娜娜听了这话,有点着急,就急着说:“那也得抓紧时间走,要不然,大家走不到一起了。”车夫却慢条斯理的说:“没关系。反正大家都是到长江口,他们不过比咱们早到一时,罢了。”这话一落音,就见车夫猛地用力把车子往后一掀,娜娜就被兜在了车篷里,摔到了地上,车子又压在了身上。
这里车夫就从车底下抽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就准备动手捆绑娜娜。后面两个尾随过来的车夫,这时也赶了上来,就慌忙过来帮忙。当他们把压在娜娜身上的车子小心翼翼的推开时,却发现娜娜一点反应都没有了。原来娜娜在车夫往后掀车时,她是一点防犯都没有,随车仰摔倒在地上,后脑正摔在一块大石上,把娜娜摔的晕了过去,幸好没有把头摔破流血。这条大道,并不是柏油马路,而是砂石铺成的。
几个车夫见后,那是满心欢喜,不费吹灰之力,七手八脚,就把娜娜绑了起来。然后又麻利的把娜娜装上了人力车,车夫就拉起车子,就下来大道,瞬间又进了坑洼村,奔总舵行去。
在明明发现娜娜不见了时,那是已经晚了,别说人看不到了,就是人力车也没影了。后来,他们在村里打听娜娜的下落时,村里人没有一个告诉他们真相,那是有原因的:这个长江帮帮主做事,有自己的高明之处,他号召所有的帮徒,不准毁坏村民的一草一木,帮里有时还帮村民排忧解难,并在村里收了不少帮徒。村里的群众知道这些人在外面不干好事,但对他们不恨。如外面来人打听长江帮的事,那是没有人回答此事。所以,徐优进几人在村里打听娜娜的下落,造成他们浪费了大半天的时间,也没有得到任何信息。
这里几个车夫把娜娜拉到长江帮总舵,又把她拖到地下室里,这时娜娜还没有醒过来。车夫就向帮主说:“帮主。我们等了好多天,总算绑来一个横山码头的主儿。”
长江帮的帮主看到他们把人拖进来,这时又听了手下人的话,就笑着说:“你们捉来的人,还是那个雌儿!”说这话时,已经走到了娜娜身旁,弯腰就要伸手去抚摸娜娜的脸蛋。此时航主也在场,他见后,忙阻止说:“帮主住手!这事坐不得。”长江帮的帮主听了这话,就抬起头来,笑嘻嘻的问:“为什么不让动?她已经是在咱们手里的人了。”
航主说:“她不是横山码头的重要人物,只有把其他几个人都抓来,你们才可以这样做。在没有抓来其他几个人之前,咱们要保护好她。不然的话,被发现你侮辱了他们的师妹,你们这长江帮,可就要没了。”
长江帮帮主觉得航主的话,不无道理,就问:“咱们现在怎么安置她?”航主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这时回头问车夫说:“你们是怎样把这妞儿抓来的?”车夫把经过给他一说,他听后,心里就急了,刚要开口说话,就见其他三个车夫又进了地下室。
长江帮帮主见后,一惊,就问:“你们三个人怎么慌慌张张的跑回来了?”车夫说:“我们把横山码头的三个人掀翻到路上,就跑回来了。”这时航主就说:“你们这叫引狼入室!他们会找上门来的。”接着又说:“你们快点出去一个人,把院门锁了。不然的话,咱们可就惨了。”
长江帮帮主也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忙派一个帮徒去院外锁了院门,接着走开了。这里他又派了两个帮徒去院墙后藏着,以便观察外面的动静,又见娜娜还没有醒来,就安排人把绳子松了,又让人拖过去,锁进了一个房间里。剩下的人,声音也不敢出,就待在地下室候着。
徐优进几人找到这里的时候,见院门锁着,以为这家人家没有人,也就走过去了。其实,徐优进几个人寻到这里,也是最后一家了,几个人就聚在这里议论了一番。他们在墙外说的话,都被墙内的两个帮徒听到了。在徐优进几个人又回头时,两个帮徒又回到地下室里,把他们的对话,又回报给帮主。
帮主听了这话,那是吃惊不小,心想:“坏了!如果这人向他们捅出了我们的底细,长江帮可就完了。”这时觉得冷汗直流,忙派了一个帮徒随后跟踪了过去。结果没有料到徐优进见这人家睡了,却没有去打扰,接着又离开了。
这个跟踪的帮徒老远看到这一幕,那是心里惬喜。他回头又回报了帮主,帮主那是高兴的不得了,随即又派了手下几个帮徒,去把这家人抓来。几个帮徒答应后,也就出来总舵,奔这户人家来,他们走到半路间,又遇到这家人背着行李逃走,几个帮徒把他们劫下,又带到了总舵。帮主一声令下,把这家人家关进了一个房间里,等候处理。
到了第二天,徐优进几个人没有打听到娜娜的下落,就回横山码头了。这事,长江帮帮主当然知道,后来这几天里,他是提心吊胆的过日子。每天一早,他就让帮徒把院门锁了;到了晚上,才让把院门打开,出来透透气。
今天到了太阳就要落山时,他觉得没事了,就让帮徒早一点打开了院门。他走出地下室,又出来院门,在院外转了一圈,呼吸了一下新鲜的空气,又回到了地下室里,就召集帮中的头领开会。他在会议室里刚讲了一会儿话,这时徐优进和明明就闯了进来······
这里徐优进把地下室扫了一眼,又问:“航主呢?”长江帮帮主说:“他这几天没有过来。不知又到哪里去了!”长江帮帮主说的没有错,这几天,航主确实没有来长江帮,他正在策划下一个夺码头的计划。这之间,他又背地里收买了几个小混混,左右的为他服务,他让这几个小混混,常在横山码头外溜达,监视着徐优进几人的动向。那天徐优进在杜公馆回来的路上遇刺,就是他一手策划的。他首先提前一个人到了杜公馆,向杜月笙请示过,得到杜月笙的允许,后来才开始对徐优进下手的。
徐优进觉得长江帮帮主没有骗他,又接着问:“我们的师妹呢?”长江帮帮主说:“在里面的房里。”说话间,还抬手一指。明明听了这话,就要向里走,徐优进见后,怕其中有诈,就阻止说:“师弟,你别进去。还是让他们把师妹放出来。”明明明白徐优进话中的意思,就停住了脚步。
长江帮的帮主也明白徐优进话中的意思,就转脸看了眼徐优进。他又回头眼看着手下众弟子,说了声:“小莲子,你去里面把那个姑娘放出来。”这个小莲子十七八岁的年龄,人长的乖巧,是长江帮帮主新收不久的一名弟子。他听了帮主的话,答应了一声,就向里走。
片刻间的工夫,娜娜从里面冲了出来。她一眼看到徐优进和明明,眼泪刷地就从眼眶中流了出来,接着扑到徐优进的肩头上,嘤嘤的哭了起来。娜娜是在被绑架的第二天,苏醒过来的,他醒来后,见自己被关进了房里,接着过去开门,又开不动,心里完全明白了,心想:“我这是被人绑架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每天都是有人给她送吃送喝,就是没有自由。她也不知外面是什么情况?心里干着急,又出不去,就耐着性子,在房里待着。就在刚才,她隐隐约约的听到外面有打斗声,那是心里一紧,以为外面的人,在内斗,她就静心的听着。其实,她待的房间,封闭的太严,根本辩不清楚外面的声音。
一时她听到“吱呀”一声门响,小莲子走了进来。娜娜心里一机灵,以为小莲子对她图谋不轨,就要动手打向小莲子。小莲子忙摆手说:“姑娘别误会!我是来放你走的。外面来人救你了。”娜娜听了,就动身向外跑。
徐优进很心疼娜娜,见她哭的这么伤心,就劝她说:“师妹,别哭了!我们来救你回去。”接着又向长江帮的帮主说:“这一次不全怪你!就饶过你们了。不过,如你们以后对我们有伤害的行为的话,就没有那么幸运了。”长江帮的帮主点头哈腰的答应着:“是是是······”
徐优进不再理会他,就转脸看了眼明明说:“师弟,咱们带师妹走。”话后,就扶着娜娜登上阶梯,往上走。明明随在他们身后。
三个人出来地下室,又接着往外走。一时小健看到了娜娜,就迎上前来,说了声:“师妹,让你受委屈了!”接着几个人一起出来楼房,又出来院门,随即入了大街向前走。
此时,大地已是漆黑一片,影影糊糊能看到路面。他们一路出来大街,又入了马路,就往回走。走了不大一会儿,这时娜娜的心情,还没有完全好起来。明明为了逗她高兴,就说:“师妹,这几天,大师哥为了救你,那是拳打南山虎,北踢搅海龙!”这话还真的把娜娜逗的开心的一笑。
就在这时,就听小健说了声:“大师哥,路旁有隐藏的人。”要知后事任何,请看下回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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