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离家园 他乡献艺

　　
第四回：离家园  远奔他乡
话说郑得山大显神功，把一伙强盗吓跑，这也避免了一场恶斗，也为徐力民挽回了一场损失。在这伙强盗走后，李汉又把跳板从水里捞出来，重新搭到船头上，做好了上船的通道。徐力民等人登上了大船，大家对郑得山的功夫，称赞了一番。这时袁婶来到了码头上，告诉徐力民家里来了一个要找大师的和尚。
徐力民听了，就看了眼郑得山。他觉得既然是个和尚，料想是少林寺的人，或是来请郑得山回少林寺的。郑得山听了袁婶的话，知道少林寺来人了，但不知是谁？接着就向徐力民说：“咱们回。”说完，就转身往船下走。
这里徐力民听了郑得山的话，又安排了几个船工一番，要他们看好大船的话，就和其他人一块往家回。
他们用了不长时间，就回到了家中。郑得山见到了和尚，那是高兴的不得了。原来，这个和尚是他的二师兄远红大师。他俩一见面，就亲热了一番。这时，其他人也都陆续回到了房里。
徐力民和其他人见到远红和尚，就向他打了声招呼。大家见面如故，互相与远红和尚寒暄了一阵子。
这个时候，房里的饭桌上，饭菜都还板板正正的摆在桌上。徐力民就要安排大家坐下来，边吃边聊。郭春燕到外面端来了洗手水，眼看着郑得山和远红和尚攀谈着，就向郑得山说：“大师，你让这个师父洗下手，就坐下来一块吃饭罢。”
郑得山听了郭春燕的话，这才想起吃饭的事。就笑着说：“你看我这人的记性，就光顾着和二师兄亲热了！连吃饭的事，都给忘了。”接着又说：“二师兄，你就洗下手罢，咱们坐下来，一块吃饭。”
远红和尚听了郑得山的话，转脸看了眼饭桌，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师弟，你们就坐下来吃罢。我已经吃过饭了。”其实，远红和尚这是说谎，他光顾得一路观景了，到了这个时间，根本没来得及吃饭。只因他是个和尚，看着桌上都是些荤菜，也就不愿坐下来了吃，但没有说出口。郑得山也料定远红和尚没有吃饭，见他看了眼饭桌，以为他是觉得这是剩饭，就笑着说：“二师兄，这不是剩饭。只因刚才有事，我们去处理了一下，都还没来得及吃呢！就摆在桌上。现在事情处理好了，刚好二师兄也来了，就坐下来一块吃点。”
远红和尚笑着说：“我不是那个意思。”郑得山问：“那你为什么不吃饭？”远红和尚抬起手，挠了挠自己的光头，就有点难为情的说：“我觉得自己是一个出家人。”
郑得山听后，明白了，就笑着说：“我以为什么事呢！原来因为这样。那有什么不好意思？你就坐下来，只管吃素菜就是。”远红和尚经过郑得山这么劝说，这才走过去，弯腰洗了洗手，然后伸手接过郭春燕递过来的毛巾，接着擦了擦手，把毛巾还给郭春燕后，就和郑得山走到桌旁，坐了下来。
徐力民见他俩坐下来，就又拿了个新酒杯，随手放到了远红和尚面前，又递给他一双筷子，接着就要给他斟酒。远红和尚见了，忙阻止说：“别给我斟酒了，我们出家人不准喝酒。”说着话，就用手把面前的杯子挪到了一旁。郑得山却笑着说：“二师兄。你就借着这个机会，将就喝一杯罢。反正这里没有其他和尚看见你！方丈又在少林寺里，天高皇帝远，你我不说，师父也不会知道。”这话说的远红和尚一笑，随即还是摇了摇头。徐力民见远红和尚确实不喝酒，也就转头给郑得山斟酒。
这里郑得山见远红和尚执意不喝，也没再劝他酒，他清楚少林寺的规矩。接着，他就手指着他的几个徒弟，向远红和尚介绍说：“二师兄，这是我收的几个徒弟。”又接着说：“其他的人，都是他们的家长。”
远红和尚听郑得山一介绍，就把徐优进师兄妹逐个的看了眼，然后回头向郑得山一点头。一时郑得山又手指着远红和尚向在场的人说：“这是我的二师兄。法号远红。”大家就与远红和尚又熟悉了一下。郑得山一笑，接着又向他的几个徒弟说：“徒儿。你们快叫师伯。”徐优进几人听了，也都叫了声：“师伯。”其他在场的人，都很高兴。
此时，徐力民给郑得山斟满了一杯酒，接着又给自己的杯子斟满。其他几个家长，能喝酒的人，都也各自斟满了自己的杯子。几个夫人和徐优进等人，都一直没有喝酒，只是陪着大家吃点饭菜、聊聊天。
徐力民看了眼远红和尚，就客气劝说了一句：“大师。你不喝酒，就抄起筷子来，自己愿意吃什么菜，就夹什么菜吃，别拘着了。”远红和尚点点头，一笑。
郑得山也转过脸来，向远红和尚说：“师兄，你来到这里，就得像在咱们少林寺一样，不需要那么客气。你快拿起筷子来，想吃的菜，就随便夹着吃。”远红和尚被他们这么一劝，就笑着抄起面前的筷子，随即用筷子像划圆弧一样，划了一圈，嘴里说了句：“大家都吃。”就用筷子夹了一棒素菜，送到了嘴里吃起来。其他人也跟着抄起筷子，陪远红和尚夹了一棒菜，送到了嘴里。
徐力民见远红和尚动起筷子，同大家一块夹菜吃，他就端起酒杯，劝郑得山喝酒。郑得山也就端起酒杯，把杯中酒干了，随后抄起筷子，又同大家一块夹菜吃。徐力民夹了一棒菜，送到了嘴里，又把筷子放下来，又要去拿酒瓶给郑得山斟酒。娜娜的爸爸却提前把酒瓶拿在了手里，接着就往郑得山杯子里斟酒。徐力民也就收回手来，又抄起筷子，劝郑得山和远红和尚继续吃菜。
酒场一直往下进行着。等郑得山几杯酒喝下了肚，他就眼看着徐优进问：“徒儿。刚才你们几个人一块斗那伙强盗时，你觉得你们有几分的胜算？”郑得山提起这话，徐优进有点羞红了脸。远红和尚听后，就插嘴问郑得山说：“嗷！对了。我刚才问到这里来时，听说你们去赶强盗了。师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这一插嘴，徐优进的尴尬有了解脱。郑得山回答说：“没什么大事，只不过是一起小毛贼，被我打发走了。”明明的爸爸就笑着说：“那伙强盗呀！还耀武扬威的，说起来，也是胆小如鼠，都被大师给吓跑了。”这话一说出口，惹的大家高兴的笑了一阵子。
这里徐优进被郑得山这么一问，脸色就是一红，一时难以回答。他心里清楚，他们师兄妹四人，如果与强盗接着斗下去，自己一方，那是非败不可。郑得山见徐优进回答不上话来，就笑着说：“你知道你们几人的功夫，现在练到几层了吗？”接着一笑，又说：“经过这一场对敌，就验证了你们的功夫，练到了怎样的火候。”徐优进只是默默不语。
徐力民听了郑得山的话，心里全明白了，就心想：“大师这话，意思是几个孩子与那伙强盗打架，如果不是大师及时赶到，恐怕他们要吃亏了。”随后，就向徐优进说：“今后，你们要听大师的话，好好的练功，练到像大师一样的一身的功夫，那就不怕有强盗来了。”郑得山接着说：“所以，你们要戒骄戒躁，刻苦练功，将来就不叫你们的家长失望了。”徐优进几人听了郑得山的教诲，都是低头不语。
远红和尚见郑得山在教育几个徒弟，就劝说：“师弟，你就别老是教训几个孩子了。你是知道的，一个人练到一定程度的功夫，也不是一两日的时间，就能练成的，你就让他们今后好好的练功就是。只要刻苦练下去，总有一天，他们会功成名就。”郑得山听了，转脸看着远红和尚说：“师兄说的对！你今天来到了这里，就帮我理教一下这几个孩子罢。”远红和尚一摆手说：“不行不行。这次师父让我下山化缘，来到了这里。我还要化缘去呢！”
郑得山说：“师兄化缘的事，可以放一放。其实，化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里几位家长也跟着肯求远红和尚留下来，以便教几个孩子多练几套路武功。远红和尚在大家的恳求下，觉得实在掉不小面子了，也就答应了下来，并说：“我答应你们留下来，可我不能在这里呆时间久了，过上一段时间就走。”郑得山一笑说：“随你，只要你愿意留下来，我们就高兴。”这话说的远红和尚高兴的一笑。
接下来，几位家长听远红和尚愿意留下来，都是心里非常高兴。他们对远红大师和郑得山更客气了，有的劝郑得山喝酒，有的劝远红和尚吃菜，一时气氛又高涨了好多。徐力民端起面前的酒杯，又举到远红和尚面前，高兴的说：“大师，我来敬你一杯酒。”
远红和尚抬起手来，轻轻一挡说：“不行不行。你知道出家人是不喝酒的。”小健的爸爸就在一旁劝说：“大师，你就破例喝一杯罢。”远红和尚说什么也不答应。郑得山就向徐力民说：“算了吧，既然他不愿意喝酒，也就不劝他了。”徐力民听郑得山这么说，也就收回酒杯，不再敬他了。接着又把酒杯举到了郑得山面前说：“大师，咱们喝。”郑得山也就端起面前的酒杯，与他共同干了杯中酒。
时间一直到了晚上，房外晴空万里，星罗棋布，明月如昼；圆圆的月亮，悬挂在天际。大家坐在一起，边赏月，边天南地北的聊个没完没了。郑得山又问起了远红和尚自他离开少林寺后，少林寺内的所见所闻。远红和尚就一五一十的给他说了少林寺的好多事。
接着，郑得山又问：“师兄，你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远红和尚说：“我下山化缘，一路来到济宁州，回头又沿微山湖岸走，为的是看一下微山湖的景色。我的目的为了化缘来的，就大不了到附近的村子里走走。在我来到这个村口时，听说这里有传授少林功夫的少林俗家弟子，我一打听，又听说练的是少林大红拳，我就猜想这个传授少林功夫的师父，那是拾有八九就是你。所以，我就寻到这里来了。”
郑得山说：“这是咱们师兄弟的缘分。要不然，咱们两个人又怎能在这里见面？”说完，两个人相视一笑。其他人见他们聊的高兴，也就在一旁用心的听着。
时间过去的很快，转眼已入深夜，这时酒宴也就结束了。徐力民把郑得山和远红和尚安排到同一间房里休息，大家也就散去。夜间无话。
却说到了次日，大家吃过早饭后，徐优进几人一块来到了场地上。郑得山和远红和尚就开始指教他们练功。起先，郑得山让几个人演示了几套路武功，给远红和尚看了，接着就让远红和尚传授他们少林功夫。远红和尚见几个人练过几套路功夫后，觉得他们的根基真不错，这是郑得山费了不少心血。接下来，远红和尚就开始传授几个人少林功夫。
时间流去的很快，冬去春来，不知不觉的事，就是一年过去。在这一年的时间里，远红和尚把自身的功夫，传授给徐优进几人不少，几人学到了一些少林外家功夫。同时，他们的本领，那是大有长进，各种各样的功夫，都是练的很出色。
这天，远红和尚笑着向郑得山说：“师弟，我该走了。这几个孩子还是留给你来理教罢。”郑得山却是有点留恋远红和尚，听了他的话，就说：“师兄，你干么急着走？再过上一段时间，再走也不迟。”远红和尚却不答应，便说：“不行。我还有事在身呢！”
郑得山又恳求说：“二师兄，化缘的事，再往后推一推。你多留下来几天，再多传授几个孩子几路功夫。”远红和尚坚持说：“不行不行。我在这里一耽误，就是一年了。如果下山时间过久了，再回到少林寺，师父会怪罪的。”
郑得山见再也留不住远红和尚了，也就不再劝留他了。他叹了一口气，说：“既然师兄执意要走，那我就不再挽留了。其实，我留住你的人，也留不住你的心。”远红和尚感叹的说：“师弟别怪罪！不是有事在身，恐怕你赶也赶不走我。”郑得山笑着说：“我倒是没有怪罪师兄的意思！不过，师兄这一走，不知咱们什么时候，再见面了？”远红和尚说：“咱们有缘，还会见面的。”接着又是一笑，说：“如果师弟想我的话，那就跑趟少林寺罢。”
郑得山说：“我想，它日我会带着徒弟们去少林寺的。”接着又问：“师兄离开此地后，打算远去何方？”远红和尚说：“行无择路。化缘这件事，走到那，就化缘到那里。”郑得山点点头，就安慰他说：“师兄一个人在外，要照顾好自己。”远红和尚说：“师弟，你就放心吧！我这把老骨头，还能经得住摔打。”话后，向郑得山一笑。
郑得山又问：“师兄，你打算哪一天走？”远红和尚说：“我就明天动身。”说过这话，又笑着说：“师弟。你何不跟我一块到处走走！”郑得山听了这话，一笑说：“那怎能成！我一走，几个徒儿怎么练功？”远红和尚说：“那就把他们也带上，也好让他们到外面开开眼界，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
远红和尚的话，倒是提醒了郑得山。他心想：“师兄说的没错，我是应该带着几个徒儿，到外面闯一闯了。”他又想到会耽误他们练功，又放弃了这个念头。接着，就向远红和尚说：“这个使不得，那会耽误徒弟们练功的。”远红和尚说：“那也不一定，假如你带着他们去外面打拳卖艺。他们不是一样可以练功吗？”
郑得山听后，心里醒悟，心想：“对也！我怎么没想起这个办法来！”想过，就向远红和尚说：“师兄说的对。我就带着徒儿们去外面打拳卖艺，去外面闯荡闯荡，去接触一下外面的世界。”话后，两个人称心的一笑。
两个人聊过此事后，过了没有多时，郑得山把远红和尚要走的事，告诉了徐力民等人。一时大家都来劝远红和尚留下来，远红和尚执意要走，大家见留不下来他，也就不再劝了。后来，大家又对他说了一些安慰的话。
又到了次日，徐力民一早起床，去集市上买来了菜，回来办了一桌酒席。大家又聚在一起，吃了顿饭，算是为远红和尚践行。饭间，大家也说了一些对远红和尚感激的话。
吃过饭后，大家又一起喝了杯茶。此时，远红和尚就向大家辞行，然后带着行李，就动身向外走。大家把远红和尚一直送出村外，才与他分手。这里远红和尚向大家摆手告别后，就转身迈步向微山湖岸行去。不说远红和尚去化缘。
却说远红和尚走后，郑得山又接着教几个徒弟练功。他让他们把从远红和尚那里学到的套路，又刻苦的练习了一段时间。几个人的功夫，又进步了不少。
这天吃过早饭，徐优进几人来到场地上。郑得山让他们练过一两个小时的功夫，他看到几人太累了，就让她们停下来，休息了一时。
就在几个人休息时，郑得山笑着向他们说：“我打算再让你们练上一段时间的功夫，就带着你们到外面闯荡去。”几个人听了，那是高兴的不得了。徐优进问：“师父，你打算什么时候带我们去外面闯荡？”郑得山说：“再过上一段时间，就到春节了。等过了春节，春暖花开时，就带着你们出去。”
这里娜娜高兴的又蹦又跳，嘴里还说：“这到好了！师父带我们出去玩，把我高兴死了！”小健就问：“师父，我们以后就不要练功了吗？”郑得山说：“练功是不能丢掉的。不过，咱们不是一心去玩。”明明听后，就疑惑的问：“师父，咱们出去了，那怎么练功？”郑得山说：“到时，咱们买上锣鼓家什，再把一些练武的器械带上。咱们出去后，在外面边打拳卖艺，边游山观景。”
此时娜娜又高兴的说：“这样好，这样好！我在去年的时候，去我外婆家里，曾见到过打拳卖艺的。他们一起几个人，有打锣鼓的，有练拳脚的。周围围了不少人，在看他们演的把戏，可好玩了！”徐优进、小健和明明见娜娜喜形于色的样子，他们也感到特别的新鲜，一时都说：“师父，你就带我们去外面打拳卖艺。到时，师父只管在旁敲锣打鼓。我们就练拳脚。”
郑得山见他们高兴的样子，心里夸远红和尚给他出的主意好。接着说：“你们别高兴的过早！到那时，还有的你们的苦头吃。”这话说的几个人一笑。郑得山又说：“好了。这事，就放下来不提了，等过罢年关开春时，咱们再筹备出外打拳卖艺的事。”话后，接着又说：“你们几个人继续练功罢。”
几个人听郑得山让他们接着练功，他们就把出去打拳卖艺的话题，放下不提了。然后，他们就开始一心的练功。
却说时间很快流过，转眼春节已过去，春节热闹的浓浓气氛，也逐渐的散去了。这时就到正月底了，虽然已是入春的季节，但冬天的脚步，还没有完全离去。田间的麦苗，略见反青，树上光秃秃的枝条，还没有吐出新芽，只是一些开始春耕春种的农夫，他们已出现在田埂上。
这天，郑得山上午教过几个徒弟练功，下午又给他们授过一时课，就结束了。下课后，郑得山和几个徒弟一块到了徐优进家里。由于下课提前了时间，袁婶还没做好晚饭。徐力民刚好从码头上回来，他这是自从那次码头上闹过强盗后，对船上放心不小，就时常到码头上，看一看。今天吃过早饭，他在家里没什么事做，就去了码头，一直到了临晚才回来。徐力民一看到郑得山，亲热的打过招呼后，就吩咐袁婶多做几道菜，准备与郑得山喝几杯酒。
郑得山也没推辞。徐力民又吩咐郭春燕去把其他家长叫来。郭春燕听了徐力民的话，也没有问一声，以为他这是见到郑得山来家，心血来潮；也是已有好长时间，大家没有聚在一块聊一聊了，他这是又想与大家聚一聚，一起谈孩子练武的事。在她就要动身时，这里娜娜、明明和小健听了徐力民的话，却是抢在了郭春燕前头，各自回家去叫自己的家长了。郭春燕见他们去了，他就停下了，回头泡了一杯茶，又递给了郑得山。这里徐力民和郑得山就开始闲聊了几句。
只一支烟的工夫，娜娜、明明和小健及他们的家长，就来到了房里。几位家长进房后，向郑得山打过招呼，也就随意找了个板凳，坐了下来，边聊起了家常，边等待着就餐。没过多时，袁婶做好了几道菜，端来了房里，摆到了饭桌上，接着又端来了洗手水，放到了地上，说了声：“大家就洗手罢。”
徐力民见袁婶端来了洗手水，他让大家洗了洗手，就围桌坐了下来。徐力民在房里又拿出几瓶好酒来，大家就开始吃喝起来。等几杯酒下肚，郑得山看了眼大家说：“大家今天聚到一块来，我恰好有件事情，想和你们商量一下。”几位家长以为郑得山说这话，是要离开这里了，都是听了心里一惊。徐力民就问：“大师。你不会走吧？”郑得山一笑，便说：“我是打算离开这里，不过，我还要把几个徒儿带上。”
几位家长听了这话，心里不解，都把眼光看向郑得山。徐优进，娜娜，明明和小健，只因他们曾听郑得山说过要去外面打拳卖艺的事，他们听了郑得山的话，都是心里高兴起来。这里明明的爸爸问：“大师。你要带孩子们一块离开家乡，打算要到哪里去？”这话一落音，娜娜就抢着解释说：“师父没有骗你们，他说过要带我们去外面打拳卖艺。”
娜娜一提到打拳卖艺，几位家长就明白了。因他们在别的村子见过打拳卖艺的，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徐力民就问郑得山说：“大师，这是真的吗？”郑得山说：“是的。我打算带上徒儿们去外面走走，也好让他们长长见识。这样的话，也是锻炼他们进一步接入社会生活。”
徐力民听后，想了想，觉得郑得山这个想法，也挺好。他心想：“既然大师有这样的想法，那就随他去罢。这也让孩子们在成长过程中，增长一下见识。”想过，就向郑得山说：“大师，既然你想这样做了，我们就听你的，支持你。”其他家长也跟着说：“是的。我们都同意大师的想法。”他们这些家长，都是以徐力民为主，他答应了，他们也就同意了。
郑得山说：“你们就放心罢，我会把徒儿们看好的，不会让他们有任何闪失。”大家听后，都表示赞同。徐力民又问：“大师，你既然打算带孩子们出去闯荡，都是需要什么东西？我明天差人去筹备。”郑得山说：“只缺锣鼓和一辆胶轮车，然后把现有的练武器械带上，就足够了。”徐力民应了声：“知道了。”又接着问：“大师要带上几个孩子去哪里闯荡？”
这里郑得山还没来得及回话，娜娜却抢着向郑得山建议说：“师父，你就带我们去上海罢，我听说上海是个好地方！”娜娜这个想法，只是说一说而已，没想到郑得山听了，就是一笑，接着说：“那就去上海。”娜娜听了，那是高兴的无疑形容，徐优进、明明和小健也是一样高兴了一阵子。
过后，徐力民又问：“大师，你打算你们什么时候动身？”郑得山说：“尽快。把锣鼓和胶轮车备好，我们就动身。”徐力民觉得这事并不难办，就说：“我明天就差人到镇上购买。”说完，就端起酒杯，又劝郑得山喝酒。郑得山笑着端起酒杯，与徐力民等人一块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事情确定下来后，大家你言我语，又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一直到了入夜，这场酒席才散，大家就各自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天明，徐力民一早起床，洗了洗手脸，就奔镇上买锣鼓和胶轮车。他张罗了两三天，就把锣鼓和胶轮车备齐。郑得山见锣鼓和胶轮车准备齐全了，又让几个徒弟准备了出外的行李，就在次日的早上，师徒五人和李汉一起辞别了徐力民等人，就带着行李起程，离开了徐镇子，一路向上海行去。要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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