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摆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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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起五条悟注意的，并不是那个人长得有多帅——他自己就是goodlookingguy，并不需要欣赏别人的脸，谁能有他好看？——而是少年周身危险的气质。
问问服务员好了，感觉她作为本地人会知道点什么。
五条悟咽下嘴里的小蛋糕，用幼崽特有的甜甜嗓音问和他一起关注对面的服务员：“小姐姐，那个人是谁啊？”
“嗯？”
“就那个穿一身黑脸上缠绷带的小哥哥，他长得好帅哦～他是受伤了吗？”——哼，当然他没我帅，夸他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那位啊……”
服务员小姐姐的笑容瞬间变得干巴巴的，额头还冒出冷汗。
五条悟知道自己这是问对人了。
他继续用好奇、单纯的目光看她。
服务员小姐姐心虚地左右看看，蹲在他身边小声道：“小妹妹，那个哥哥帅是帅，不过记住，千万不能靠近哦。”会变得不幸。
虽然正常情况下也无法接近吧，但小孩子都是一群无法估计的生物，还是多提醒两句好了。
“为什么鸭～？”五条悟可爱歪头。
“你爸爸妈妈应该有讲过，这座城市里有着不能招惹的黑/手/党吧？那个哥哥就是比那些人还恐怖的存在哦，相当于童话里常常会抓走公主的恶龙！你要是接近的话，也会被抓走卖掉的！”女性故意加重语气，恐吓着小女孩。
五条悟很配合地露出怕怕的表情。
服务员小姐姐觉得自己今天又做了件好事，满意点头。
她舅舅是港口/黑/手/党一员，再加上她的工作地点就在港/黑大楼对面，所以家里人曾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小心一个绑着绷带叫太宰治的人。
舅舅是这么说的：“那位干部大人阴晴不定，没人知道他脑袋里都在想什么。他可能不屑于杀掉平民，但谁也说不准，万一他哪时候不高兴心血来潮呢？所以，看到他时需要谨小慎微，万一遇见了就低头不看，脑子里也什么都别想。”
“你不会想知道他杀死过多少人的，多加一两个对他而言就像早餐多吃个小面包。”舅舅曾意味深长道。
服务员小姐姐是个很听话的女孩，在知道偶尔透过玻璃看见的小帅哥，居然是舅舅上司的上司后，再看见太宰治出没，别说欣赏其美貌了，没有被吓得腿抖已经是心理素质强的表现。
要是其他人向她打听太宰治，她一定闭口不言立马离开，甚至还要用手机给舅舅报信儿，让他查查好奇心这么重的家伙会不会是portmafia的敌人。
但面对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可爱小女孩……还是提醒一下吧，免得不知天高地厚、脑袋空空的小朋友作死。
“答应姐姐，在这吃甜点，乖乖的好吗？”她不放心地又叮嘱一句。
“唔。”
五条悟乖乖点头。
其实心里已经盘算着回去再问问织田作之助了。
幸介他们说织田作是港/黑底层人员，应该也会知道这种有名人的基本信息吧。
至于为什么要打听？
那个人一看才17、8岁，就已经坐到一个大秧歌的干部位置了，这不是主角配置他都不相信！
五条悟有理由怀疑，这个人会和之后的任务有关系。
说不定就是能够提供能量的肥羊，多关注一下总没错。
眼见着太宰治上车，一行车队开走，五条悟收回视线，专注于美食。
等吃的差不多了，便让服务员小姐姐将剩下没动过的打包，他拎着纸袋，迈着小短腿一蹦一跳离开。
出门时，五条悟和一对父女擦肩而过，还听见了那位穿白大褂的父亲低声夸他可爱。
五条悟忍不住看了这家伙一眼，轻哼一声。
虽然这人发际线堪忧，但眼光还不错嘛！
他不介意礼尚往来夸奖一下：“你女儿也很可爱。”
这个小插曲五条悟转眼就忘在身后，他在快到家前，找了个地方解除变身，把假发和小裙子装袋，重新变回银发酷哥（正太）。
在不认识的人面前女装无所谓，熟人那边他还是要面子的。
大约半小时后，幸介一行人也回来了，看见五条悟今日出门的战果后一脸惊愕。
到底是哪来那么多钱啊？
五小只忍不住一眼又一眼看他。
五条猫猫叉腰，骄傲地仰头，笑容得意：“不用太崇拜我～反正没偷没抢，不会被警察带走。”黑/吃/黑的事情怎么能叫抢呢？
“谢谢悟哥哥～”
最小最单纯的咲乐第一个放弃思考，抱着纱裙一脸快乐。
有她带头，剩下几只也丢掉大脑，像掉进米缸的小老鼠一样，抱着书本漫画围着五条悟转圈，彩虹屁一套一套的。
等晚上，织田作之助带着承诺好的小蛋糕过来看望时，被哄得膨胀、完全找不着北的五条悟已经答应小朋友们下次一起出去玩了。
织田作：……我是不是错过了一大段剧情？
他将属于孩子们的小蛋糕留下，带着另一小半把五条悟提溜出来单独谈话，主要是问住的习不习惯。
外面晚风一吹，某某人过热的大脑冷却。
回想起要不是织田作的到来打断，自己差点就答应带着小孩一起去“赚钱”，五条悟边回答，边很心虚地瞄了临时饲养员一眼。
再回忆一下今天自己树敌的举动，也不知道被他坑了的黄毛以及濑户社长会不会乖乖听话……
嗯……最近他还是安分守己地宅家吧。
反正他的精神食粮已经全部到位了！
五条悟背在身后的手搓搓——游戏！小说！漫画！肥皂剧！他来啦～
至于找好友……哎，这不是他找不找的问题，是现实情况暂时不允许啊！他近期出门可能会给织田作一家带来危险——所以在家玩游戏真的只是顺便！
再说了，杰和硝也都很厉害。就算他这边迫于现实无法找过去，他们肯定也能大显神通找过来吧？完全不用担心呢～！
五条悟逐渐说服自己。
为未来几天的摆烂生活找到了充足的理由。
在一心二用回答完织田作的问题后，他也准备和临时饲养员聊聊今天看见的天选之子。
但直接问就会显得有点怪。而且他也不确定那位到底是不是系统选中的肥羊，只是从系统举的有关杰的例子，猜测有这个可能。
五条悟眼睛一转，找到一个好切入点。
“作之助，我听幸介说你是港口/黑/手/党的一员，那你日常工作一般都是什么啊？”
“我只是底层员工，没有什么特别的、能当故事讲出来的工作。”织田作之助认真道。
“没关系的！我只是好奇～”猫崽眼睛亮亮，满脸期待。
温柔的红发青年不忍让他露出失望神色，便缓缓道：“今天的话……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下班前的工作。”
“有家书店之前被冒充港/黑的人索要保护费，因为老板是外地人，港/黑担心这种糟糕事会把好不容易来的商户吓跑，或者传出什么言论使其他地方对横滨印象更差，所以就安排我去安抚对方。「交给那些人的保护费就当作是交给港/黑了，所以不用担心，好好开店营业吧，我们会保护这家店」这样子。”
五条悟：……这个故事怎么有点耳熟呢。
“因为我很喜欢书嘛，所以还多和老板聊了点私人话题，听说他今天上午又被另一波混混找麻烦。”织田作完全没发现五条悟笑面微僵，继续感慨，“幸好我过去了，不然这种事之后恐怕还会继续吧。”
五条悟（心虚）：！！！
他生怕再问关于绷带人的时，自己今天干了什么就瞒不住了！
还是摆烂好了，摆烂最快乐。
加油挚友，你们是最棒的！他会乖乖在原地等你们来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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