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够吗

　　整个四合院，分为前院、中院和后院。

　　何雨柱所在的正是这后院，而三大爷、一大爷、二大爷正是这三院当中的大家长。

　　二大爷刘海中，作为后院的大家长，也是轧钢厂的七级锻工，工资不少，平日里不愁吃喝，就想着能当个官啥的，就跟上学班上的课代表一样，喜欢干一些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事儿，不管大事儿小事儿，都喜欢插上一脚。只要遇到这样的开会，也绝对是第一个发言的。

　　既然二大爷不说了，也让一大爷说话了，一大爷就看了看众人。

　　“咳咳，别的我们也就不说了，事情大家都知道了。”一大爷看向了何雨柱，“何雨柱，二大爷说你已经承认许大茂家的鸡是你偷的？”

　　“一大爷，当时那个情景，我不承认不行，他们都要拆我的家了，火钩子都操起来了。”

　　何雨柱一脸的委屈样子，要不是护着何大清，打死不认。

　　“二大爷，是这么回事儿？”

　　一大爷易中海，也是轧钢厂的工人，八级钳工，膝下无子无女，就跟一老伴儿过日子，衣食无忧，做人也最正直，想来帮理不帮亲。

　　“哎，何雨柱，那你倒水说说，你们家的鸡是哪来的？”二大爷也急了，指着何雨柱就问。

　　“是，不是偷我们家的鸡，是哪来的？”许大茂也跟着问道。

　　“我买的。”

　　何大清抢先回答，何雨柱看了一眼何大清没再说话。

　　“哪买是？”二大爷马上回话。

　　“菜市场买的。”何大清双手插着口袋仰着脖子回答。

　　“哪个菜市场？是东边菜市场，还是西边菜市场？”一直没说话的三大爷开口了。

　　“嘿，三大爷你猜错了，两个都不是，我去的是朝头菜市场。”何大清轻轻一笑，歪着头回答着。

　　“这就不对了。”三大爷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斜着眼睛看着何大清，眼镜都有点偏了。

　　“从咱们四合院到朝内菜市场，你就是坐公交车，往返起码也得四十分钟吧，你这一来一回再加上挑选鸡，买鸡，杀鸡的工夫，起码也要一个小时吧，你几点下的班，这时间够吗？”

　　三大爷一边说着一边掰着手指头，说完看着何大清，一下子全场的人都沉默了，好像还真没有时间，大家都认为何大清无法自圆其说了。

　　许大茂仰着脖子点点头，露出一丝蔑视的笑容。

　　何大清眨巴了一下嘴，双手拿出来搓了一下，还真有点冷。

　　没等何大清再开口，二大爷接着开口了，“当然，还有一种可能，也许这个鸡呢，就真不是许大茂家的。”

　　二大爷说到这个，许大茂急了，就要站起来。

　　这刚刚才确定就是他家的鸡，一下子又变得不是了，许大茂这个心。

　　不过，二大爷没理会，继续说道：“大家都知道，何大清、何雨柱呢，都是在咱们红星轧钢厂当厨子的，这平日里呢，厨房里的吃的喝的，肯定是有一些剩余的，也许呢，就是他们从咱们那个食堂里面带回来的。”

　　“嘿，二大爷，这话可不能说，偷许大茂的鸡，那是小事，要是偷工厂的鸡，那就成了盗取公物了，可就不是在这个大院里开会了，那得去全厂开批斗大会去了，千万别扯远了。”

　　何大清听了这话立马不高兴了。

　　“那这话得看怎么说了。”三大爷眯着眼睛，撇撇嘴说道：“你们整天回家提溜个饭盒，里面装的啥，空的？还是……”

　　“行了，都别说了，扯远了，厂子里的事儿那是厂子里的事儿，咱大院的事儿是咱大院的事儿，各归各码。”一大爷打断了三大爷的胡搅蛮缠，坐直了身子，“何雨柱，你最近是不是跟许大茂有什么过节？”

　　三大爷也感觉这只鸡，可能有点说不清了。

　　“对，这许大茂他就不是东西，仗着自己是电影放映员，能跟领导说上话，他在领导面前，造谣我儿子，跟秦淮茹有不正当关系，这事儿可是道德品质的问题。”

　　何大清立马来气了，转头还看向了秦淮茹，“是不是，秦姐。”

　　“是，许大茂他就不是个东西，我一个寡妇，在外面给我胡说八道，你让我怎么见人。”秦淮茹感觉这事儿还是棒梗的错，自然要做这个证了。

　　娄晓娥一听不依了，直接在许大茂胳膊上给了一拳，“是不是真的呀，你怎么这么说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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