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权利中心

赛里斯国一个人乘坐自己的火箭飞船成功进入太空！！
  这个消息如同雪崩式的迅速在赛里斯国人之间传播开来，得益于社交软件的普及，一个链接就将无数网友迅速拉到直播间内，在半个小时前才几十万的直播间，其在线人数以恐怖的数字在飞速增长。
  【真的假的，真的上太空了？】
  【妈妈，快来看，有个人在天上飞！】
  【现在载人航天这么简单了？】
  【假的吧，是不是CG动画啊。】
  【不是说太空里没有空气吗？怎么这个人还没憋死啊？】
  【哼，这种事和我收入3000的人有啥关系。】
  【绝对是假的！】
  无数观众进入直播间后，一堆毫不相干，甚至是乱七八糟的人充斥着整个直播间，发表着一大堆毫无营养，甚至令人憎恶的发言。
  不过有个观众的一条发言引起了章成铭的注意。
  【主播，恭喜你成为第二十一位登上太空的赛里斯人，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下你。】
  “请说吧。”
  章成铭将对方的ID置留，并且将其发言置顶，这样一来，不管其它人怎么发言，他的文字都会停留在屏幕上面。
  【我想请教一下，你掌握的这种新型胶基燃料，其能量密度我们已经见识到了，一枚几十吨重的小火箭就能将5.5吨的载荷送上太空，那么你是如何解决发动机石墨喷口的氧化问题呢？其次，为何你要将第一级设计的那么大，你完全可以按照我们神舟天梭火箭的载人发射程序，将第一级工作时间变短，减少人体承受过载时间；第三个问题，太空中有很多辐射，空间站、航天飞机以及其他飞行器，都是利用特殊的阻隔层来阻隔这些太空辐射保护航天员，你是什么怎么避免辐射呢？感谢你的置顶。】
  “这个啊……第一个问题很简单，我们用的不是石墨材料制作的喷口，我们是直接使用钨合金做喷口的。钨合金熔点极高，可以完全耐受住长时间的高温燃气，虽然它的密度也极高，导致重量也非常重，但是别忘了胶基燃料能提供的推力也极高，只要动力足，砖头都能飞上天！”
  “至于第二个问题，我们在设计火箭时，确实可以减少一级火箭的尺寸来减少过载，不过这样做有个缺点，那就是第一级火箭残骸会落到附近国家近海海域，甚至有可能落到对方的国土上引起不必要的纠纷，咱们可是守法的良好公民，尽量不会去让相关机构难做。让它飞的高一点，这样进入大气层时，它就会在大气层中被烧毁。”
  章成铭说的很委婉，但是很多人都听出来他的意思了。
  【干的漂亮，必须要毁尸灭迹吗！这么好的东西，不能给对手获得的机会！】
  【火箭燃料不是烧完了吗？别人捞走也没啥用吧？】
  【不要小瞧对手，只要能找到一点残留，就有可能通过化学成分分析，判断出里面很多成分，所以最好的保密就一点都不要给对方拿到。】
  “至于最后一个问题，我们在蓝星上，有着蓝星强大的磁场来保护太空中的各种辐射以及射线危害我们的身体，不过在低轨道这个位置，蓝星的磁场依旧有一定的保护作用，所以在这个高度，如果做好隔离层，辐射和射线对人体的伤害其实很低微的。”
  “不过我这种小作坊里手搓出来的飞船，自然不可能有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防护层，但解决的办法也很简单！用水！水是隔离辐射和射线的最好材质之一，只需要几毫米厚度的水，就能阻隔99.99%的宇宙射线，空间站有一个特别设置的躲避舱，这个躲避舱特别增强了防护能力，不过面对突发太阳风暴这种极端情况，也会通过临时在躲避舱的四周贴满大量的湿纸巾来增强防护性。”
  章成铭将镜头对准舱内四周一些类似于水袋似的东西，这些东西厚度不大但填充了绝大部分舱壁的四周。
  “所以我们的处理方式也很简单粗暴，我们公司没有技术实力制造特殊的防护层，但我们的火箭给力啊，在飞船内部，有一层来自朱江的河水，在这里，我们感谢伟大的朱江为本次飞行活动提供防辐射技术和设备，保护母亲河，你我共有责……”
  【卧槽，本年度最佳生态环境保护公益广告诞生了！】
  【推力大，就是豪横！】
  【简单粗暴，但极为有效！】
  赛里斯国首都的权利中心里，在这个并不算大的会议室中，章成铭和观众的互动画面在屏幕中同步播放着，听到章成铭这解说，屋内的众人这才稍稍放松下来。
  “这个年轻人，说什么不会让相关机构难做，他都不知道他捅了多大的窟窿出来……”
  坐在中间经常上晚上七点新闻的老者带着半笑半怒的神色调侃着屏幕上的章成铭。现场的几人听闻后都轻笑了起来，能坐在这里的，都是赛里斯国家权力核心的最高几人。
  调侃归调侃，但是这些人下一刻便收回了刚才轻松的神态，为首的老者询问着目前事情的进展情况。

  “现在情况怎么样？”
  “航天局那边正在联系这个小伙子和他们公司的人，国安和保密局的人也都出动了，事件发生三十分钟后，在该海域的十多艘货轮，以及周边国家的二十多条大小船只，甚至巡逻艇都在往那边赶。我们最近的海警和海军船只都在往现场赶，因为事发突然，船只有些不够用，我们临时调派了几条渔政的船一起过去，除此之外，已经通知附近的大小两百多艘渔船集结，就是撞，也要把试图靠近的他国船只给撞开。”
  航天局张局长搞出来的动静算大了吧，但是和这边一比，那又成小场面了。
  “老周，你那边呢？”
  老者转向另一人，只见对方拿起手中的几张薄纸朗声说道：
  “这是国安现在送上来当事人的所有信息资料，我已经发给各位了，简单说一下几个关键人。三号人物陆英豪，三十二岁，政治面貌团员，帝都航空航天大学航天器设计研究博士，毕业后在6331研究所工作担任研究员，去年1月辞去研究员工作，向六家民营航天企业投送过应聘简历，但是最终进入星海飞跃科技公司，任星海技术总工程师。此人无明显政治倾向，更像个只爱技术的理工男，他离开研究所的主要原因就是个人对研究上激进的性格，和6331所混资历和保守死板的风格产生冲突。”
  “二号人物黄添荣，二十七岁，无政治面貌，在国外留学两年，家中资产过亿，是个典型的富二代，拥有星海飞跃10%的不可稀释原始股份，和第一人章成铭是在航天专科学校认识的同宿舍好友，两人性格不同身份差距也大，但关系却极为紧密，黄添荣曾受过一次严重记过且留校察看处分，当地派出所卷宗上是黄添荣殴打一名社会男子，但校内卷宗记录，实际上是章成铭当时的女友被这名社会男子金钱勾走，章成铭在盛怒之下动手打人，但黄添荣不仅自己出钱赔偿，而且还将打人的事全揽在了自己身上，由此可见两人关系非同寻常。”
  “一号人物章成铭，二十六岁，团员，此人从小品学兼优，但奇怪的是，当年高考时他的分数完全已经可以进入帝都航天大学，也在第一志愿上填报了帝都航天大学，但在最后一天最后三分钟时，他的第一志愿填写却改成了航天专科学校，最终进入航专就读。因为是航专历史最高分录取的学生，航专对该学生重点培养，他本人也极为上进，个人无不良生活作风，大二时因当时的女友背叛消沉过一个月，但很快又恢复原有精神状态。”
  “毕业因为家庭经济条件限制，他没有选择继续深造升本和考研，而是进入社会工作，曾经在两家企业就职，由于聪慧过人，在两家公司都很快受到重用，但受到他人排挤愤而离职。”
  “去年从最后一家公司离职后两个月，他突然和已经回国在家经商的黄添荣收购了已经濒临倒闭的星海飞跃科技公司，开始进入火箭领域，一个月后，以全资收购恒宝化工厂，但是因为星海飞跃直到今年才正式开始招工，因此这段时间我们没有相关的资料。”
  “这里我插入对星海的资金调查情况说明。星海飞跃是以作价八百万转让的，我们现在的资料上显示，章成铭不可能拥有这么多的资金，而二号人物黄添荣虽然是个富二代，但他他在家中排行老幺，虽然得宠但并没有这么多资金的使用权。”
  “通过目前得到的信息来看，星海飞跃每隔两个月，都会获得一笔额度从五千万到八千万这样的资金，而资金的最终来源……是境外！”
  听到这所有人心头一惊，境外资金、国内航天企业……这两种事情结合起来就很敏感了。
  不过现在不是开口质询的时候，而且老周也很清楚，在给众人几秒钟的适应时间后就继续解释道：
  “这么大，而且这么定时的资金流动肯定引起了我们金融、风管部门的察觉，通过逐渐的溯源，最终发现，其资金源头是来自境外的虚拟币交易中心，有数个账户从去年开始，就一直持续不断的在销售着虚拟币，而这些虚拟币的来源我们无法追溯，目前只能判断是章成铭在多年前，虚拟币价格不高时就大量持有。”
  这个解释不能说完全合理，但是至少也能解释了章成铭不明资金的来源。
  “从今年一月起，章成铭开始在网络上直播，内容与制作小型火箭相关，因为涉及领域较为冷门并没有热度，只有过年时他的一次测试直播在网上引起一些流量响应。”
  “不过这里我得特别说明一下航天部门刚刚给我补充的信息，在这次直播中最后测试的C026火箭，其点火后离地瞬间并没有常见的一飞冲天，而是和大型火箭一样缓速离开，在直播中章成铭曾经解释这是他故意将火箭药柱设置成特殊的形状，来达到最初的缓速升空。”
  “可通过技术部门的观察，这种情况很难做到，而且全程都表现如此优异更不像是普通人能做到的精确控制技术，不排除，那一枚火箭已经使用上了和这次一样的胶基燃料。”

  听到胶基燃料这个词，现场几位老者们都不由得眉头一跳，现在在这里商讨这件事，其背后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部分，就是和胶基燃料相关的。
  “继续说。”
  “接下来情况就比较琐碎复杂了，三号人物陆英豪于新年后入职星海飞跃，一边担任总工设计师设计火箭，一边从社会找人以及利用他的人脉挖人，到目前为止，陆英豪找来的这些人也是星海的中坚骨干技术力量。”
  “五月星海在火箭城测试研制出的发动机，在测试前，因为中米航天为了抢先获得测试数据恶意排挤，最终造成章成铭等人负气离去，并与中米航天结怨，这种看似幼稚的行为，其实很符合他们三个人的脾气性格，这三个人都属于那种顺毛驴的脾气。”
  “这里我额外提醒一下各位，国安的心理分析师初步分析，和他们几个接触时，别太高姿态，他们三个人生活虽然处于不同各个阶层，但不管是知识分子家庭的陆英豪，还是富二代的黄添荣，以及普通农民家庭的章成铭，他们都有一副宁折不弯的刚烈性格，现在他们冒险发射载人飞船，其实也是对中米航天对他们打压采取的一种极为刚烈的反抗动作，所以如果过于强势想压迫他们，他们难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老周的提醒让几位老者微微颔首，都说官越大架子越小，因为能做到这个位置上的人，都深谙为人处世之道，当然很清楚如何与不同人接触和管理。
  “我继续介绍情况，具当时他们送交审核的资料副本上看，当时送测试的固体发动机并没有任何出彩之处，也就是说，5月时他们送去测试的火箭发动机，完全是一枚普通燃料、普通设计的普通火箭发动机。”
  “在火箭城受辱后，章成铭等人带队，连续数月赶工，于9月21日下午发射星海飞跃的首枚火箭，从性能和资料上看，该火箭也没有任何奇怪之处。”
  “我们不讨论星海飞跃发射这枚火箭和中米航天之间产生的关系，我们单纯看火箭本身，现在再看这枚火箭，应该星海飞跃对常规火箭的一次实战检测，通过这次实战，他们获得到了宝贵的大量发射数据，从而给他们今天的这枚火箭做好了准备。”
  “我这里还有一份恒宝化工的资料数据，恒宝化工原来只生产低端的化工原料，于五年前曾经做过一次技术和生产设备的升级，但完全改造后次年就遇到疫情，导致产品销售遇阻，最终于去年转手出售。”
  “星海飞跃在接手后，并没有改变原来的经营方向，但章成铭用化工厂的名义，曾经在去年购买了多种化工原料，总量共计十八吨，这些化工原料并不是恒宝化工此前经营项目所需要的原料，其中部分是属于二类管制化工品，就是个人无法采购只能单位采购的原料。”
  “现在看来，是章成铭利用化工厂的设备在调制这种胶基燃料，这也符合了今年年初他直播测试火箭时那枚C026火箭的异常情况。”
  “这里我要特别补充一下，就目前所得到的所有情报显示，星海的三个重要人物中，陆英豪显然是知道胶基燃料的存在，并根据胶基燃料的特性负责设计火箭，但他只负责火箭设计，并不清楚胶基燃料的生产工艺和秘密；黄添荣只负责经营管理，也不具备掌握的条件；只有一号人物章成铭具有这个条件。”
  “同时具恒宝化工的工人提供信息显示，章成铭会经常进入恒宝化工厂里的一个实验室，该实验室是禁地，只能章成铭一个人进入。而且在大批量制作时，章成铭会要求所有人离开工作现场独自在那待半个小时左右，我们判断这是只有章成铭一人知道的特殊秘密。”
  “在今年年初，恒宝化工又采购了和去年一样的大量化工原料，特别是在5月火箭城受辱之后，这种采购就没中断过。9月成功发射首发测试火箭后，恒宝化工向另外几家化工企业发出委托生产订单，分包生产七种化工产品，其产品最终收货点是恒宝化工。”
  “因此我们目前的结论是恒宝化工就是章成铭制作胶基燃料的第一生产地点；对了，我已经安排鹏城那边的人去恒宝化工了，现在恒宝化工外面，已经有两队特勤便衣，三个特勤观测组，现在人手还有些单薄，主席，我需要军委的命令，从南部战区调拨一支作战分队，秘密进入恒宝化工附近待命。”
  “没问题。”
  为首的老者立刻在老周递来的调拨命令上签署了自己的名字，这是赛里斯的特色，只有军委和军委主席才能调动军队。
  签署下自己的名字，旁边一位老者突然插话：
  “既然你们已经能确定胶基燃料的生产点，而且对方的化工厂也将其中原料进行分包生产，那有没有可能我们直接逆向分析，研究出这种胶基燃料呢？”
  这句话一出，屋内的人表情顿时精彩起来，只是回答这个问题的不是老周，而且是老周从外面叫进来的一位带着眼镜的老者，这位老者在座的都认识，赛里斯科学院化工领域的研究领军人物。

  “魏老，你是化学领域的专家，你来给说明一下情况。”
  魏老也不推脱，他直接将资料投送到屏幕上，用最简单的语言来快速说明：
  “二十天前，有一份资料，出现在我们研究所两名研究员的邮箱中，附带的，是同天到达的三份标注为胶基燃料成品，其送检单位，就是星海飞跃科技公司。”
  听到这，与会老者们终于震惊了一下，没想到，星海的人居然直接将东西送到了自己手中。
  “一开始我们并没有太在意，但是还是按照流程，对送上来的成品进行了分析检测，然后就发现，该固体燃料成品，其化学稳定性很高，能量密度极大，在天上飞的那个年轻人没有撒谎，胶基燃料的能量密度，产生的能量比冲，比目前我们掌握的最好的复合燃料还要高十倍以上，同时，这还不是胶基燃料的最高上限！”
  “具体表现他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一枚五十吨的小火箭就能把5吨多的载荷送到太空中，如果把这种燃料装在各种导弹、火箭弹上，我们的第二炮兵就可以随便找辆卡车拉着战略导弹在赛里斯任何一个地、任何一个院子里覆盖打击整个全球。”
  魏老有些兴奋，对于这种专家来说，这种化学物质的出现打破了固有的认知，如果运用到军事领域的话，会带来战略、战术性的极大优势。
  “魏老，这种我们都能理解，请继续说重点。”
  老周及时的制止魏老，这里的人可都是日理万机的高层人物，时间都宝贵着呢。
  “咳咳，不过很遗憾，我们详细检验星海飞跃送来的三份成品，甚至利用他们送来的成分资料进行了分析和直接试制……但均没成功。”
  “当你们发现这种新型燃料的特殊性，你们为什么不直接去找对方呢？”
  一位大佬突然打断了魏老的讲述，诘问起对方。
  听到这个问题，魏老表情露出了一抹难以言表的神色，慢吞吞的低声解释道：
  “当时……负责检验的研究员并没有察觉这件事的重要性，而且……”
  “而且你们内心中压根也不相信民间人士能研究出这样的东西吧！”
  那位大佬不留情面的戳出了实情，被点破真相让魏老的脸一阵白一阵红，还好为首的大BOSS赶紧出来打圆场：
  “先不说这个，魏老，劳烦你继续往下说。”
  向大BOSS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魏老赶紧继续说道：
  “我和几个老伙计仔细研究过他们送来的成分表，以及老周提供的其它几家化工厂生产那七种成品的生产工艺、制备过程，发现其中有两个最重要的环节是缺失的！目前我们的结论是这两个环节中，肯定有极为重要、且极为核心的东西是我们所无法获知的。”
  “这个环节已经排除了是制备的工艺，因为所有的工艺和原料成分，星海给的资料已经详细列出来了，我们设备检测出来的成分也和资料上应对一致，也可以从另外几个工厂那里得到验证。现在很大概率，就是在这个过程中添加了某种物质或者添加剂，但是具体是哪一种……我们试过所有设备都没检测出来，现在也没有任何头绪。”
  “我们几个老家伙现在只能将这种添加物或者添加物暂时命名为‘楔钉’，大家都看过榫卯结构的木制成品，几个木头件，利用榫卯结果进行楔合后，最后插入一个用相同材料制作，毫不起眼的楔子，就可以将整个结构完整紧密的嵌合在一起形成一个紧密的整体。”
  魏老的形容让所有人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星海飞跃已经将胶基燃料的配方、工艺全部告诉了赛里斯科研机构，但是唯独却保留了最后的那个楔钉，没有这个楔钉，那份资料就像一堆木头零件一样，只是一个散落无法成型的零件制作表而已。
  完成技术汇报的魏老离开了屋子，只留下一屋子沉默不语的高层领导。
  这些人现在很清楚，章成铭将资料寄给赛里斯研究机构的用意，就是以此来作为谈判的筹码。
  “都别绷着脸了，至少……那小伙子心还是赛里斯的。”
  为首老者一句话，让所有人的情绪稍稍缓和下来，只要心是赛里斯的，那么事情就好办的多。
  “老周，你跟下面的人说一下，去他们控制船，还有接触的所有工作人员，态度都好一点，人家不是嫌犯。”
  “好的。”
  老周轻轻点头表示收到，其实收到资料后，他第一时间就已经特别吩咐下面的人了，别忘记那份资料中，心理师已经着重提醒过了，对星海的三名高层，绝对不能用过激和强硬的手段，以免让对方产生不快引起过激反应。
  为首老者看了看屋内大屏幕中，正在和观众们互动的章成铭，脸上露出一种耐人寻味的表情：
  “这小伙子，能研究出胶基燃料，行事也极为缜密，我现在知道他为什么选择在天上飞了，一个是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胶基燃料的威力，另一个……如果我们不解决好这件事情……他可是可以落到其它国家地盘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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