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许大茂截胡于海棠
许大茂被秦京如纠缠的烦躁不已,又不能让她失望后回到傻柱身边,所以带着她在四九城吃喝玩乐,花了好大功夫才把她哄回了乡下。
这段时间傻柱比较走霉运,不仅爱情没了,连工作也不顺。李副厂长借着局势动荡,利用他岳父的人脉攀上一个最高革委会的大佬,彻底翻身了,升任轧钢厂革委会主任,成了厂里的一把手,连傻柱的伯乐杨厂长都被他整下去了。碍于傻柱的靠山大领导还没失势,所以李主任只是小小的报复了一下傻柱,将他下放到最累的车间去了,还把被傻柱得罪厉害的刘海中提拔为革委会行动组组长。所以傻柱不仅在厂里被打压,回到大院也遭受刘海中的排挤,日子过得十分不爽。
何雨水马上就要嫁出去了,傻柱迫切的想要成家。秦京如和冉秋叶彻底泡汤后,傻柱把目标转移到借住在他妹妹屋里的于海棠身上,他发现于海棠对他有好感,于是他安排妹妹给他当僚机。傻柱做了一桌好菜端到雨水屋里,让雨水好好招待海棠,试探一下她的态度。
“嗯,雨水,你厨艺可以啊,绝对是你们家老祖宗传下来的。”
“那是,我们家从我太爷那辈就开始做菜,传男不传女,这顿饭是我哥做的,他让我好好招待一下你。”
“那我得谢谢你哥,哎,你那个警察对象是不是特喜欢你。”
“他妈更喜欢我,动不动就让我去他家里做菜。虽然我厨艺比不上我哥,但家传的那点东西,我也偷学的八九不离十,只不过我不愿当厨子。”
“那你们怎么还不结婚那。”
“等他时间呢,只要不忙了,我们就把事办了。海棠,你和你对象吹了,其实就应该找个像我哥这样的,多好啊,一个心眼喜欢你。我告诉你,我哥要是对谁好啊,那绝对是能把心挖给对方。”何雨水一个劲的夸赞傻柱道。
“你说的也对啊,你哥要房有房,等你结婚一走,就有两套房了,还不用伺候老人。”于海棠比较现实,分析了一下傻柱的优点。
“你说对啦,女孩很难找到像我哥这样好的条件,他过去就是因为条件太高,一直没有遇到合适的。老话说的好,厨子一辈子不缺吃喝。”何雨水可劲的抬高傻柱的优势。
“就是呀,不愁吃不愁穿的,多好呀”于海棠附和道。
“想明白了?”何雨水看到于海棠有点心动,追问道。
“看明白了。”
“那你还不赶紧追我哥去,不然我哥真的有主了,你该后悔了。”何雨水使用激将法蛊惑于海棠道。
于海棠有点心动,但是还是很迟疑,毕竟傻柱的劣势太大了,年纪大,工作不好,风评不佳,等等。
吃完饭后,于海棠端着碗筷到院里清洗,看到秦淮如也在洗碗,于是打算试探一下,毕竟她听说过傻柱和这个寡妇走的很近。
“哟,还来洗碗那”
“嗯,白吃白喝白住,再不干点活,哪像什么话。秦师傅,你说我要是嫁给傻柱怎么样?”
秦淮如心里一惊,手里的碗都掉落了,下意识的啊了一声。
“别吃惊,我也是随便问问”
秦淮如尴尬的笑了笑,眼里满是落寞苦闷,端起盆一言不发的回到屋里,于海棠看着她失魂落魄的背影,心里什么都明白了,傻柱果然和秦寡妇有染。
许大茂回到院里,看到于海棠在洗碗,笑呵呵的打招呼。
“哟,这不是我们厂百里挑一的播音员嘛。”
“许大茂,想不到吧,我摇身一变成你们院的人了”于海棠打算再次试探一下。
“于海棠,咱们都是宣传科的同事,你跟我说实话,怎么跑这来刷碗来了”
“刷碗怎么了,我还要嫁到你们院呢”
“谁啊”
“傻柱怎么样?”
“傻柱,嘿,你可拉倒吧,你要是真嫁他,那就掉坑里了,他还不如杨为民呢”
“怎么说呢”
“瞧那屋,认识那家人不”许大茂指着秦淮如家道。
“知道啊,秦师傅家嘛,刚才还遇到她了,怎么了?”
“我就不信你没在厂里听到傻柱和秦寡妇之间的绯闻,这是真的。他们俩关系特好,傻柱经常从厨房带饭菜给秦淮如,还把工资都接济寡妇家了,把她家的婆婆和三个小崽子养的白白胖胖。她儿子的学费都是傻柱交的,跟亲儿子一样。”
“这说明傻柱善良,再说了,厂里谁不知道你和傻柱是死对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的。”于海棠言不由衷道。
“你去问问你姐,问问三大爷,他们你应该信吧,要是我说的不对,你扇我耳刮子。”
“太可恶了,何雨水居然骗我,他哥和寡妇不清不楚,她还介绍给我,哼”
“人家是亲兄妹嘛,她不帮她哥谁帮。傻柱为什么单这么久,因为每次相亲,秦淮如都闯他屋里帮他收拾房间,洗裤衩,你说,哪个女的能受得了,这名声就臭了,媒婆都不敢上门了,怕砸招牌。”
“谢谢你啊,许大茂,不然我就上当了”于海棠一脸庆幸道。
“没事,都是同志嘛,我不能眼看你掉坑里了,傻柱除了他的俩破屋,哦,还有那留声机,什么都没有,穷光蛋一个。前阵子,秦淮如把她乡下的表妹介绍给傻柱,结果昨天闹掰了,就因为她表妹都看不下去了。”
“真的?”
“那还能有假,昨天我在场亲眼看到的,吵的可凶了,你是错过了好戏”
“那挺可惜的”
“你呢,最好去问问你姐,傻柱可是还有不少黑料呢,你忙,我回家了,等会到我那坐坐,我请你喝葡萄酒。”
“好啊,我一定去,回见。”
傻柱,你这个圣母婊就等着绝户吧。目的达成,许大茂哼着小曲回屋了。
后院聋老太太屋里,傻柱陪着老太太边吃边聊。他把昨天许大茂搅和他和秦京如的事告诉了老太太,气的老太太直骂许大茂汉奸。本来她听说许大茂夫妻感情破解了,还准备等他们离婚就把娄晓娥母子送给傻柱呢,结果娄晓娥最后一次回四合院和她告了个别,就全家逃走了,也不知道有生之年来能不能再见面。不多久,何雨水满脸喜色的进来了。傻柱听他妹妹的回信,乐不可支,感觉这回一定能成,丝毫不知道空欢喜一场。
二大爷回到院里,看到于海棠,就邀请她到自家。然后和老婆齐上阵,利用刚到手的权势威逼于海棠嫁给他二儿子刘光天。于海棠支支吾吾糊弄过去了,她可瞧不上这种仗势欺人的小人,一家穷光蛋,还敢打她这朵娇艳海棠的主意,臭不要脸。
离开二大爷家后,于海棠偷偷来到许大茂家,进门后看见许大茂整了一桌好菜,正在边吃边喝。
“许大茂,你这小日子过得不错呀,有鱼有肉,还有葡萄酒。”
“那是,我这条件,全院最好了。快坐,尝尝我的手艺。”起身给于海棠拿了副碗筷,又到了杯酒。
“这菜真好吃,比傻柱都强。”
“别拿傻柱和我比,我要是做厨师,那后厨就没他的位置,我是文化人,不稀他的工作。来,喝一个”
“这酒好喝,许大茂,你媳妇呢”
“离了,她和她爸妈逃国外去了,你不知道么”
“那太可惜了,嫂子人不错,怎么离了?”
“不聊这事,扫兴。”
“哦,对不起啊,我多嘴了。”于海棠想到娄晓娥家的背景,顿时明白了。
“没事,来,干了这杯”
“干杯,我酒量好,别被我灌醉了”
“尽管来,是爷们就不能说不行。”
“许大茂,你猜我刚才哪去了”
“猜不出”
“刘海中把我叫他家里,威胁我嫁他那二儿子,什么东西,刚升组长就耍官威,他也不看看他家的条件,要钱没钱,要房没房,穷光蛋一个,哪像你,两间房,三大件都有,工作又体面。”于海棠看了看房间,很是羡慕,又把目标瞄准了许大茂。
“怎么,看上我了?”
“少臭美,你都结过婚了。”
“那好吧,我好难过,离过婚的男人不配有爱,你另找他人吧,我祝你幸福。”许大茂佯装伤心道。
“许大茂,我不是这意思,我没嫌弃你。”于海棠急忙解释道。
“海棠,你知道你在我心里的位置吗,那是珠穆朗玛峰上的女神。当我听说你和杨为民分手了,我反问自己,还要犹犹豫豫裹足不前吗?我不要,我要勇往直前,追求我们厂的第一美女。海棠,我喜欢你,当我女朋友,好吗?”
“有点突然了,我要好好考虑,你给我点时间,好吗?”于海棠很谨慎,她要考察考察许大茂。
“没问题,多久都行,来,咱们干杯。”
两人干了两瓶红酒,直到于海棠有点醉意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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