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2
唐青芽:住店,两人两间房。
女侍:一共四两三钱。
唐青芽:(推推陆言)大少爷,付钱吧。
陆言:我刚换好衣服便被师父你带走,身上没有现银。
唐青芽:(无赖)我一穷二白,像是会带钱的样子吗?
陆言:……(摘下耳朵上的金饰,递给女侍,笑)就拿这个抵了房钱吧。
女侍:(看呆,脸红)不,不用了,今日老板不在,我可以偷偷给你们留一个房间。
陆言:这怎么好意思。(把东西放在桌上)请姑娘带我们过去吧。
唐青芽:啧啧。
(说是去长歌门,但唐青芽故意绕远路,硬是多走了几日才到长歌门,并把陆言丢在门口后便逃之夭夭。陆言上门拜访,很快被带去见到楚鸣鹤以及他的夫人杨幼鱼,还有他们的三个孩子)
楚鸣鹤:(扯陆言的脸)我们言儿长的真好看。
陆言:(无奈)舅舅。
杨幼鱼:(捂嘴笑)
楚鸣鹤:咳咳。来,言儿,先去拜见老门主吧,今后你就和他学习琴艺。
陆言:(礼貌)是。
(楚鸣鹤偷偷和杨幼鱼咬耳朵)
楚鸣鹤:嘿嘿,老头子总算没时间管我们的事了。
杨幼鱼:还不是你总欺负门内弟子,让爹爹不开心了。
楚鸣鹤:诶——!这可不能污蔑我,我在和他们闹着玩呢!
陆言:陆言拜见杨门主。
杨千树:既是亲戚,便不必多礼了。可懂琴律?
陆言:略懂,用以打发时间。
杨千树:(指旁边的琴)试试吧。
(陆言弹琴,不久,被杨千树制止)
杨千树:谁教的你?
陆言:自学。
杨千树:难怪没有章法——罢了,听我来一曲。
(杨千树抚琴,陆言恭恭敬敬听着,本被美妙的琴音吸引,忽然感到四肢僵硬,仿佛不受控制般要拔剑杀人。很快陆言退后,避开杨千树的音律)
杨千树:不错,这么快就反应过来。
陆言:(惊讶,因为杨千树控制了他的身体,不得已逆行经脉暂时挣脱,但对自己也有伤害。)多谢门主指点。
杨千树:指点?还远远不够呢。——先坐下吧。
陆言:(盘腿坐在杨千树面前)
杨千树:(指指桌上的琴谱)一天一曲,我每日检查你功课,三个月后教你平沙落雁。
(陆言坐在树下石椅上弹琴)
杨飘絮:言哥哥!
陆言:(停下,笑)絮儿。
杨飘絮:言哥哥,爹爹让我来看着你学习。
陆言:好啊,来。(把杨飘絮抱在腿上坐下)絮儿也会弹琴?
杨飘絮:嗯!
陆言:那絮儿来教哥哥好不好?
杨飘絮:好!
(杨飘絮最后在陆言怀中睡下,陆言把她抱回房中,继续弹琴。)
杨千树:不错,比你舅舅勤奋许多。
陆言:多谢门主夸奖。
杨千树:练武最讲究耐性,可惜你舅舅好逸恶劳,白费了他一身天赋,唉。幸而你没有学他。来,弹一曲给我听听吧。
(陆言弹完)
杨千树:(摇头)小小年纪,却敏慧多思,不知是好是坏。这琴不适合你弹,罢了,你只学平沙落雁便好。
(此后几日杨千树亲自教陆言,交流下来杨千树发现陆言学识渊博,比起他的门生也不遑多让)
杨千树:你的先生是谁?
陆言:杨郡亭杨先生。
杨千树:竟然是他……难怪了,四处不见他的踪影,竟然在西域隐匿声迹。言儿,此人不可多信,万勿小心。
陆言:为何?
杨千树:唉……(不肯多说)
杨千树:你已学成,是时候挑一把属于自己的琴中剑了。
陆言:(起身行礼)多谢门主。
杨千树:(笑)好孩子。(内心:可惜是明教之人,否则必然要他留在长歌门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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