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4
陆言:（心中不快）
（来到扬州城，街上繁华无尽，陆言心中的不快也渐渐消失，因为是大夫，大家对他都很谦让，想到要自己需要多接触人来历练，陆言按照大家指引来到城中心，在这里支摊行医）
（陆言摆摊一上午，送走了好几位病患，还有一位无病却前来打探的姑娘，笑着送走所有人，陆言一身疲惫，心神却极为快乐。）
陆言:（内心:现在虽然很忙，但生活充足，能够学到很多东西，比在山庄中自己看书有趣多了。）
（陆言正想着，面前又坐了一名男子）
陆言:师父！
唐青芽:嘘！
陆言:？
（另一边一伙人恶冲冲地四处找人，找的就是唐青芽）
唐青芽:方才我不小心把一人毒翻了，看他样子就算解了毒他也不会放过我。言儿，帮我把人治好。
陆言:……你不是我师父。
唐青芽（？）:你怎么看出来的？
陆言:我的师父我自然认得。
唐青芽（？）:哼！
陆言:你究竟是谁？
唐子规:在下唐子规，唐门第四十六代弟子。
陆言: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唐子规:呵，这要感谢令师尊。他老人家放出话来，倘若门下若有弟子能打败你，他便重新回到唐门，接受门主之位。
陆言:……他在哪里？
唐子规:青芽师叔把你指给我后就跑了。
陆言:（内心:这倒像他会做的事。）请回吧。
唐子规:这怎么可以！现在只有我认出了你，只要我抓住这个机会，青芽师叔就跑不掉了。
另一伙人:他在那里！快抓住他！
唐子规:！忘了这回事！陆兄，还请帮忙。（跑）
陆言:……（内心:为什么我要帮他？）
（一伙人追到陆言摊前，却找不到唐子规，只好问陆言人去了哪里。）
陆言:（内心:看他们的衣服似乎来自某个江湖门派）那位公子已经跑了。
柳放歌:那他人往哪个方向去了？
陆言:在下不知，但他临走前曾把这个东西交给我在下（随便掏出一包药粉），说是给你们的。
柳放歌:难道是解药？
陆言:正是。
柳放歌:（拿过来交给随从）去，给禹城服下去试一试，我继续抓人。
随从:是，少庄主。
陆言:等等。
柳放歌:还有什么事？
陆言:那位公子说了，这药不能直接服用，需要配合其他疗法，他已经把方法告诉了在下，如果少庄主不嫌弃，在下可以和您的随从一同回去。
柳放歌:（怀疑）如果先生真的治好我的随从，柳某必当重谢。（吩咐自己人:小心他使诈）
（柳放歌继续带人抓人，陆言跟人回去解毒，因为是唐门的毒药，所以陆言轻松地解了毒，要离开时柳放歌正好带人回到客栈）
柳放歌:先生竟然真的治好了禹城，请受柳某一拜。
陆言:受人之托而已，柳少主不必客气。
柳放歌:（让人拿钱）请先生务必收下。
陆言:（收下，内心:正好最近缺钱。）
柳放歌:先生如果不嫌弃，就和我们一起用晚饭吧，一来感谢先生救命之恩，二来正好再看看禹城恢复得怎么样。
陆言:（内心:最近客栈人满为患，借机住下也未尝不可。）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
柳放歌:来，我敬先生一杯。
陆言:（推诿）在下并不饮酒。
柳放歌:这是为何？
陆言:我是个大夫，平日见多了酒后失仪之人，避之不及，因此从不沾酒。
柳放歌:哈哈！那是他们不会量力而行。我们行商的，最讲究行酒之道，最忌喝酒误事。我柳某人还从来没有喝醉酒过。不过既然先生不愿喝，那我也不喝了。（让人把酒拿下去）
柳放歌:我见先生医术高明，不知师从何处？
陆言:在下从西到东，从北到南，一路治病，一路学来的。
柳放歌:哦？先生去过西域？
陆言:去过。
柳放歌:那可见过明教的圣墓山？还有三生树？
陆言:见识过。
柳放歌:可曾见过金发碧眼的明教弟子？
陆言:……见过。不知柳公子问这些是何用意？
柳放歌:不瞒先生，我们柳家是做兵器买卖的，听闻西域人都爱用弯刀，因此想把生意做到那边。唉，可惜一直没有门路，让人难办。
陆言:这……西域人的弯刀和中原不同，也能做？
柳放歌:这是自然！
陆言:剑也能做？
柳放歌:哈哈，先生这话实在好笑，但凡一个锻造师，都是从剑入手，倘若我柳家出个不会造剑的弟子，恐怕说出去都会让人笑话。
陆言:那这把剑也能造吗？（拿出药箱中的剑）
柳放歌:这是……江湖夜雨？！
陆言:不是，是仿造的，可惜工艺不佳，比不上真正的那把。
柳放歌:（拿起来爱不释手）我早就听闻明教前任教主夫人身边的那把江湖夜雨剑锋利无比，光华无双，出鞘必有清吟如雨滴坠落松间。（拔剑）可惜这把样貌相似，却毫无特色。先生这是从哪里得来的？
陆言:我幼时有幸得见陆夫人，对她的那把剑印象深刻，后来请人模仿锻造，却始终不如人意。
柳放歌:请其他人自然不行。江湖夜雨是藏剑山庄叶庄主的手笔，倘若随便便被人模仿，那她名声又怎能到今天这地步。唉，自从陛下登基以后，别说叶庄主的剑，就算普通藏剑弟子打造的剑，现在也用一把少一把了。
陆言:（感兴趣）这是为何？
柳放歌:现在藏剑山庄的兵器只为天策府供应，若非如此，江湖上的人怎么会突然全部涌到我霸刀山庄来订制兵器呢。
陆言:（内心:看来陛下虽然得到我父母帮助登基，但也因此忌惮起了江湖势力。）那实在是可惜了。
柳放歌:没有必要可惜。正因如此，我霸刀山庄才能东山再起，现在正是发展壮大的好时节，哼，迟早要让天下的人都看看我霸刀山庄的风采。
陆言:那在下就祝柳公子早日达成心愿。
柳放歌:哈哈！来，不说这些了，陆兄，你也姓陆，是不是也是西域出身？可有认识的明教弟子介绍介绍？
陆言:（笑）我的确认识几位明教弟子，从前行医治病时，结交过朋友。
柳放歌:（兴奋）可否引荐引荐？
陆言:明教在中原也有分坛分布，公子为何不去分坛与他们联系呢？
柳放歌:这……说来请先生不要笑话。出门前我向爹娘发过誓，一定会和明教做成买卖，但他们认为明教少主不日便要成为新的教主，届时在他登位之时我再登门拜访不迟。可我听说明教少主突然决定闭关修炼，已经取消了继位大典，不知何时出关，所以我想还是亲自到西域去查探下虚实，若所听为真，我便不等陆少主出关，先和陆九光陆教主谈一笔小生意试一试水。
陆言:原来如此。不过你应该难以见到陆教主，她常为西域诸国与明教之间的生意往来奔走，教中事物都由陆修泽护法料理，但即使是护法大人也无权定夺兵器事宜。
柳放歌:啊？这可怎么办？
陆言:柳公子何不去最近的明教分坛，我记得这里有一位名叫陆青枫的坛主，他自幼与明教少主交好，你与他见面，就如同和少主见面一般。
柳放歌:是吗？哈哈，多谢先生提醒，柳某感激不尽！
陆言:（笑）在下并没有做什么，只是说了我的所见所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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