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11章
我的手腕被战北的大手收紧,举高使劲放在靠背上,掰的我肩膀的骨头疼,我拿另一只手去掰战北的手,也被抓住。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你们在车上,究竟,在做什么?”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哪里都可以?”我看着战北,语气还是不由得变得绝望,没有气势。
“是吗?这么说,还是我比较厉害?”战北手上的力气加重,我疼的直不起身子。
“说?你们做过没有?”
我用脚使劲踢他的腿,试图挣脱这样几乎不可能打开的禁锢。
战北又靠近了一些,用另一只手,捏住了我的脸颊,强迫我与他对视,“我要的是实话,阮信,你最好别撒谎。”
“做过。”我回答战北,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又添了一句:“我们能做的都做了。”
我知道他根本不是在乎我,而且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而已。
战北抬手。
“啪。”
清脆的响声在车子里回荡,司机自然是听到了。
我的脸火辣辣的疼,战北松开了我,如同像丢弃垃圾一样将我推到车门上,我的肩膀如释重负,疼痛也稍稍缓解。
我捂住自己的脸,只觉得难堪。
不知道车子开到了哪里停下,战北先下去,随后有保镖架着我从车上下来,我腿软没站住,被暴力拖拽,没站稳摔在了地上,战家的保镖一向脾气暴躁,不知道哪一个一脚踢在我肚子上,催促我赶紧站起来。
我用手撑着水泥地试图先坐起来,只听见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响,我抬眼看向声音的来源,高大的身影遮挡住远处传来的光。
“你要是想范停死,就继续趴在这里磨蹭。”战北说完蹲下身,从口袋里拿出手帕垫在手上抬起我的下巴,悠悠地开口,“你这样的脸搁在外头,真是让人不放心。”
可他接下来的话,让我心寒。
“你说。”
我看着战北。
“海关这里赏金猎人也不少,你应该能买个好价钱吧。”
我咬住牙:“你可以试试。”
战北微微一笑,松开了我,“够硬气。”他说完站起身将手帕扔在了地上,冷声道:“把他扛起来,带走。”
“是。”
我头晕目眩,被人扛着,肚子被那人结实的肩膀压的更痛,随着走路来回颠簸,等被放下来的时候,我已经满头大汗。
这架私人飞机我记得,是我父亲常用的那一架,我记得它早就被我父亲提前退休放在一个库房里停放,不知道战北怎么把它弄出来的。
孩子的哭声让我回神,育婴师把点心抱过来,我伸手接过了,拍了拍点心的后背,我怕他哭的太厉害一会儿怕是要咳嗽了。
育婴师站在旁边没有走,我看得出来,她神情带有些许愧色,她才二十岁,战北让她做什么,她自然不敢反驳。
“不干你的事。”我轻拍点心,抬头看她,“你要是害怕,我会让他放你走。”
“不……”她摇摇头,有些着急地说:“我……舍不得小点心。”
点心还在抽泣,眼下在找别人怕是小东西也不适应,留着这个姑娘也好,“你叫什么来着。”我轻声问他。
“彩荷。”
我匆匆点头,“知道了,你下去吧。”
哄了好一会儿点心才止住了哭,在我怀里安静地睡着了。
我贴着他温热的小脸,想起以前范停抱着他的时候,他总是不哭的,今天肯定是吓坏了。
突然我发现战北走过来,我赶紧抱紧了点心,怕他再把孩子抢走,环顾机舱里也只剩下我们三人。
他淡然地坐在我旁边,看了一眼我怀里的点心,才闭目合眼像是要休息。
我紧张的心跳加速,忍不住往边缘挪开了点,试图与他拉开些许距离。
战北突然睁开眼睛看着我,“你在做什么?”
他居然释放信息素,不等我捂住口鼻,点心突然大哭,也吓了他一跳,点心突然趴起来,没有安全感地扒开我的外套想要钻进去,我只好解开扣子将他裹住轻轻地拍。
战北抓住了我的手,“他为什么哭?”
我使劲扯回自己的手:“他不认识你的信息素,你吓着他了。”
战北眼中似有怒火,他扯开我的外套把孩子抱到他膝上,点心又哭的厉害起来,他力度不轻拍了一下点心的屁股,似是惩罚。
“战北,他只是孩子。”我迅速抱回点心,后悔刚才说话说的重了,惹怒了他,点心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怎么拍也哄不好。
战北的目光如同刀子剜在我身上,他突然冷冷地道,“让育婴师把孩子抱走。”
帘子被掀开,战北的保镖又抱走了孩子。
那是他的亲儿子,他不会怎么样的,我这样宽慰自己,侧过头去不想再看战北那张脸。
飞机起飞,我担心点心不适应,等平稳了我解开安全带想去看看,战北睡着,我起身还是把他弄醒了,索性我就直说了,“我去看看孩子。”
战北拉着我坐在他腿上:“不用去了,我想上你。”
“不行!”我想要起来被他紧紧困住,我不由得紧张地看向帘子,那里还有他的保镖,稍有动静就会被发现,我的脸还要不要。
战北看出了我的心思,我本以为他会放弃的,不想是我忘记了,他早已决定的事情根本没有办法改变。
我承受着可怕的极刑,战北如同鬼魅一样看着我,似乎享受着我的痛苦,如同细细品尝美酒一样。
我忍不住拍他的肩膀:“疼……”
战北单手握住我的双手放在我身后然后便更加用力,“看来,范停也没什么能力,你那里……真让人……”
“别……别说了……”,说完我用吻堵住了他的嘴,可最后还是脱力似的垂下头,我的脸贴在靠背上被反复摩擦,仿佛破了皮一样疼。
他大概是嫌弃,所以做了措施,我也少受了点罪。
做完了之后战北就把我扔回了椅子上,自己去了洗手间清洁。
我扶着酸痛的腰,从口袋里拿出仅剩的两张面巾纸,盖上毯子给自己草草清洁干净穿好衣服便窝在窗边呆呆地坐着看外面的云朵。
熟悉的脚步声响起,在我旁边停下。
“去弄干净。”他说。
我轻轻地摇头,已经脏了,没必要了。
也不知道我昏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
我摸着窗户,反光下战北正闭目休息,再快要触碰他脸颊的时候我收回了自己的手,缩着身子试图让自己忘记刚才的事,忘记那场强迫。
我的眼泪滴在手背上渐渐冷了下来,不知道范停怎么样了……
“起来了,到地方了。”是刚才那个扛着我的保镖。
我扶着椅子坐起来,走了几步只觉得骨头都要散架了。
可眼下无人能帮我,我咬牙坚持着,一步步跟着一行保镖安静的走路,走到车子的时候战北已经安然地坐在里面了。
我费劲地挪着身体上去,战北一把将我拽了回来,车门应声关闭,驾驶室可以的隔板也上升了起来。
“怎么这么慢?”
“腰疼。”我深吸了一口气,靠在座位上闭目休息。
醒来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我再熟悉不过的地方。
是我和战北曾经一起生活过的地方,也是他把我赶出家门的地方。
车子里只有我一个,我推门缓缓下车,腰还是痛的,如今刚刚开春,车库里还有些凉,我去开门想要近屋子,可门已经锁住了。
我靠着门坐在地上,心不由得愈发沉重,眼皮也开始打架,我忍不住躺下,带着疲惫,蜷缩着身体睡着了。
半夜还是被冻醒了,我使劲敲门,“让我进去。”
里面传来刘管家的声音:“战总已经休息了,明天才能开门。”
“刘叔,是我,阮信。”
门被打开一个小缝,刘管家侧头过来,带着几分惊讶:“怎么是您……”
我赶紧推门进去,搓搓手让自己暖和起来,“谢谢刘叔。”
我脱了外套,换上了鞋子,刘管家带我到沙发,“阮总……”
“没关系。”能进来不被冻死已经很幸运了,我不好麻烦刘叔。
我盖着外套缩在沙发上躺下,肚子疼的如同有刀在剜,不知道范停怎么样了。
我辗转难眠,在黑暗中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走来,男人将拥有抱起来带回了房间,开了灯我才确定是战北。
“点心呢?”我撑着身体问。
“自然有人看着。”
战北附身上了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命令道:“脱衣服。”
我迷迷糊糊地伸手,试图解开扣子,可手滑了好几次都没解开。
“撕拉。”
我的手试图去阻止,最终还是被战北拉到两侧。
我在这样可怕的事情中丧失理智,失去意识,在迷乱的视线中看不清面前人的脸。
“范停……”
男人的动作变得更加粗鲁,我知道自己受了伤,可却怎么也逃不开,最后只能陷入无尽无休的黑暗。
我被推下床,突然的钝痛让我心颤,只能蜷起身子侧躺在地上,眼泪无声的滑落滴在地板上,我裹紧了破碎的衣服,忍着腹痛慢慢地睡着了。
可还是痛醒了,“肚子疼……”
“闭嘴。”
我撑着身体坐起来,努力用手够着碰了碰战北的胳膊:“医院……真的痛……求你……”
他带着怒气掀开被子,将我扯起来扔在床上,“我说了,我要睡觉!”
“你找人……送我……去医院。”我抓住战北的袖口,身上不断冒出冷汗濡湿了床单。
战北拿了电话:“滚进来!立刻带着他去医院!”
不知道怎么去到的医院,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病房里。
腹部的疼让我知道自己还活着,我扶着床边坐起来,我扶着床头的柜子站起来,挪着身体往门口慢慢走。
门被打开,战北站在我面前:“你想去哪?”
我咬了一下嘴唇,“范停怎么样?”
“你担心他?”战北抬眼,大步迈进屋子,保镖关了门。
我退后两步,看着战北,他是在妒忌吗?不会,他只是生气我和范停在一起而已。
“……”我忍不住挪开目光,不愿意再和他对视。
战北走过来,把我打横把你抱起来,“你……肚子是怎么弄的?”
“不小心摔的。”我并没有说是他的保镖弄的,战北突然的心软,我不敢信,所以宁可咽下这口气好好盘算如何从这牢狱中走出去。
我被他放在床上,战北就在我旁边坐下了。
“既然回来了,就别想着别人。”
“我结婚了。”我小声地说。
“结婚?你在那小破岛上领的证算什么东西?!”
“不算什么。”我咬住嘴唇,不知道怎么将话说出口的。“如果……范停好好的活着,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没有怨言。”
战北将我转过身:“你他妈算什么敢和我谈条件?!啊!”
我声音颤抖,眼睛快要睁不开地看着他:“可我什么都没有了!”
“战北,我……”我害怕他,气闷难受,再说不出话来。
我算什么,明明离了婚,明明有了喜欢的人,为什么还要被他折磨、羞辱,战北他又把我当什么?不想要的时候说丢弃便丢弃,想要的时候就直接二话不说的夺回来。
他个强盗有什么区别?
他使劲松开了我,“也就看你在床上还有点意思。”
我赶紧盖上被子转过身去,不愿意再面对他。
下午的时候安排了一大堆的身体检查,我知道,战北不放心,怕我身上有病,这方面他一向谨慎,这个我是清楚的。
可我没想到居然还有一场洗去标记的手术,我挣扎着不想做,我怕,那是范停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记,不能说去掉就去掉。
战北的保镖摁住我,我的反抗惹怒了其中一个,我生生挨了两个耳光,头晕目眩地被扔在了手术台上,冰凉的麻药流入我的身体,刺激着我忍不住的发抖。
标记一旦洗去,我将不再是范停的omega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后颈和疼痛也变得越来越剧烈。
我抓住床单,徒劳地扭动着身体试图缓解疼痛,可效果甚微。
我不知道这样熬了几天,总归是清醒的时候很少。
等我稍稍能走动了,我又被强制带回了别墅。
自从手术以后我愈发觉得身上不舒服,平日的饭菜也吃不下,任由自己消瘦下去。
婴儿房门口有人守着,我见不到点心。
睡觉成了我打发时间最多的事情。
期间战北就回来过一次,他问我有没有给范停用过嘴。
我说有,结果可想而知。
那晚之后,我的嗓子疼了好久,每天只吃的下半碗粥和一点水。
等我稍稍痊愈他也不曾放过我,大概是体检报告显示我身体健康,他也愈发肆无忌惮,每日都不怕麻烦地过来折腾我,不过在我的请求下,他也总算允许我白天的时候可以看着点心,我也不算亏。
每次结束,他必定会把东西留在我身体里,我知道这样下去不行,我怕,怕我会再怀孕。
“不行……”我试图推开,可终究还是做不到。
等结束后,战北问我,“你不愿意给我生?”
经历过上次的事,我一个星期都说不成话,所以我已经不敢再惹怒他了。
“不是……”我轻轻地答复他,脸随着地贴在他胸口上,如同地上的一摊泥。
“点心会不开心。”我随便编了个理由。
战北撑起我的身子,我动了动,讨好似的看着他,“我累了,能不能休息一下。”
“你学乖了。”他说。
我看着他,心里已经是荒凉无比,不是学乖了,我的心已经死了。
战北没有放下我,他搂着我继续动作,累了才搂着我躺下。
“再生一个,我就原谅你。”
他的话让我浑身战栗,我必须要想办法,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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