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chapter17皮埃罗
以永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柯伦巴因而只能每天晚上对着月亮歌唱的皮埃罗。
——标题
一年的时间里，稀咲铁太将长内信高推上了爱美爱主总长的位置，所有人都知道他是长内最得意的心腹干部。长内信高也确实非常信任稀咲，因为他发现只要按照说的去做一切都会发展的很顺利。
所以现在的爱美爱主表面上是长内信高所掌控实际上真正的执行者是稀咲铁太。
“稀咲君……”
“你真的很像“希思克利夫”。”
高梨娜娜想到之前在一处重症监护室的玻璃外，看着一个带着氧气罩已经昏迷五天了但依旧没有醒来的女孩。
被□□，头上缝了7针，牙齿被打断，左眼巩膜脱落，遍体鳞伤，肋骨骨折，床头的病历本写满了触目惊心的字眼。
如果这个女孩从这个阴影里走不出来的话，一辈子都被毁了吧。
“都会为了自己的目的，毫无顾忌的去伤害其他无辜的人。”
她语气毫无波澜的说道。
“怎么，你害怕了？”
稀咲铁太现在已经可以心平气和的应对她的嘲讽了，顺便回击道。
“那就快点滚出棋盘吧，反正你也派不了什么用场。”
“嗯哼～我才不怕呢。”她笑了笑。
“只是觉得稀咲君真的变了很多。”
“明明以前是那么文弱的孩子呢……”她重新打量着他，像是不认识这个人一样。
“彻底改头换面了啊。”
她感叹道。
“如果你只是说些废话浪费我的时间的话，现在就可以走了。”
“唉——生气了吗？对不起对不起啦～”娜娜双手合一的赔礼道。
“那你的目的也快要实现了吧。”在手的掩护下她盯着他的眼神十分漠然。
“耐心一点啊，高梨。”稀咲铁太一想到接下来的事情会根据他的计划发展心情就感到愉悦。同时他也好心提醒她道。
“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应对羽宫一虎吧。”
“他快出来了吧。”
他好心的同时也带着一丝恶意。
“……”
她表情突然变的阴沉，嘴角下弯沉默不语。
稀咲铁太第一次见到高梨娜娜对一个人表现出负面情绪。哪怕是她刚刚评价他行为的时候都是带着笑的，而现在只是单纯提起“羽宫一虎”的名字就让她难得的变脸。
“我难得也有些好奇了。”
“你到底为什么……”要给他写信。
“稀咲君。”高梨娜娜目光沉沉的看着他，她的眼睛因为某种情绪变的幽深。
“一开始我也有自己的目的。”
“但是我有些不懂了……”
“我搞不懂了……”
她像个找不到家的小孩子一样迷茫的问他。那副样子让人从心底对她感到怜爱。
“稀咲君，你有没有觉得自己正在做的事情很累很折磨自己就连睡觉都睡不安稳——明明应该是做着甜蜜的梦的夜晚都开始变的恐惧起来了。”
“或者事情的某一个环节突然出错了……”
“你……有没有想过中途放弃呢？”
她紧紧的盯着他镜片下的眼睛，好像他的答案可以拯救她一样。
“我是不会临阵脱逃的，高梨。”
“因为我很清楚我想要什么东西。”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认为我是个只知道躲在后面的胆小鬼也好上不了台面的小丑也好手段残忍的疯子好。无所谓让他们说去吧，反正最后统统都会成为我的绊脚石。
我从来没做过让自己后悔的事。绝不后悔，不管现在将来都一样!”
“因为我会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简直意气风发，那张只能说是耐看的脸，却因这副皮囊下的灵魂而熠熠生辉。
“哈……”
她只是发出些意味不明的笑声。
“我开始喜欢你了……稀咲君。”
她突然抱住了他，眼睛闪闪发光。
“你的心智是如此的坚定，再也不会有比你更强烈的理念了吧！就算被世人唾弃、与整个世界为敌都无所谓吗？这是何等如飞蛾扑火的追求啊！”
“我被你深深地感动了，稀咲君。”
她表现的像个意大利即兴喜剧的小丑语气浮夸的说道。
“我决定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最真挚的朋友，你是小丑“jack”我就是“pierrot”了。”
“让我们共同构建属于我们“哥谭”而努力吧！”
“娜娜……”
场地圭介和高梨娜娜放学一起走的路上语气有些犹豫的说着她的名字，他眉头紧皱似乎在斟酌着下面要说的话。
“最近东卍那边发生了一些事情，可能以后和你在一起时间变少了。”
他踌躇了好久才说出了口。
“我很担心你。”
“我不想把你也牵连进去。”他一想到那个女生的下场就心底发凉，整个人害怕的不得了。
“所以最近不要一个人出来玩，要出去最好和一大帮朋友一块出去也不要去偏僻的地方。或者——干脆你想买什么东西告诉我我去给你买。”
“你一定，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他突然紧紧的握住她的肩膀让她看着他的眼睛，语气严肃的说道。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要是出了什么事的话……”他仅仅是想一想就肝胆欲裂，表情痛苦到狰狞。
“我这一辈子都不能原谅我自己，而且我会杀了那些人为你报仇雪恨的。”
他一字一句都是刻骨的恨意。
高梨娜娜回望着他，抿着唇一言不发。
“不要再露出这种表情了……”她出伸手轻轻摸向他紧皱的眉宇，试图抚平少年此刻焦躁不安的心情。
“场地君，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在我心里都是第一位。”
她伸出双手捧着他的脸，认真的说道。
“没关系的，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你放心就好了。”她满意的看着少年松开的眉头才笑着对他说。
“因为我和场地君抱有一样的想法。”
她向前一步踮起脚抱住了他，像是母亲抚摸孩子一样温柔的摸着他的发梢。在场地看不见的地方她的眼神变的幽深，好像里面在酝酿着一场风暴。
“我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想要伤害你的人的……”
她喃喃低语道。
“娜娜！你和场地要不要一起去逛祭典？我和小坚还有日向还有她男朋友在一起呢！你们快来加入我们吧！”艾玛在电话里兴高采烈的说道。
“唉——可是场地君最近很忙啊……”
“那个脑子里就只有东卍和打架的大笨蛋！这么好的机会居然都不争取！娜娜你什么时候给他分手？”
“哈哈哈小艾玛好厉害啊……但是如果我和场地君分开了的话我以后可能不会再谈恋爱了哦～”
“唉！为什么啊？！明明娜娜你那么漂亮性格也好，应该有很多人喜欢你吧？”
“因为我已经除了场地君再也喜欢不了其他人了，如果真的要要谈的话那个人多多少少会带着点他的影子的。那这样的话就太过分了吧，不是吗？”
“……”
“呜呜呜——为什么好女人都喜欢笨蛋啊！娜娜也是！小日向也是！我也是！可恶！太可恶了！”
那边传了闹哄哄的声音好像是draken在说你说是笨蛋啊还有日向安慰的声音和武道卑微的吐槽女人心真难懂。
真热闹啊……
高梨娜娜笑着挂断了电话，然后继续看着着电影。高梨健太郎则静静的坐在她一旁看着她。
“你心情很好吗？姐姐？”
他有些小心翼翼的说道。
“……嗯。”
她看着影片里的阿黛尔雨果说的“千山万水，千山万水，去和你相会，这种事，只有我能做到！”时，她那狂热眼神足以穿透屏幕震撼人心。
电影的最后饱受爱情折磨而发疯的阿黛尔蓬头散发的从平松身边走过，她已经认不出他了。
“健次郎，你说阿黛尔爱上的是平松还是她爱上一个人的感觉呢？”
“有什么区别吗？”
高梨健次郎看着已经到了尾声的电影轻声说道。
“反正她都已经走了。”
为了寻找她的爱人义无反顾的前往战乱的美洲新大陆。
稀咲的计划失败了，draken没有死。
——半间修二
稀咲现在有点发疯，你注意点。
——半间修二
高梨娜娜在那天之后收到了这两条消息。
她看着手机屏幕，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后拨打了稀咲铁太的电话号码。
电话过了好久才被接通了。
“喂……”
那头的声音听起来很不好。
“是我，稀咲君，你没事吧？”
许久他才回道。
“……嗯”
听到回应后她继续说道。
“稀咲君你知道拉普拉斯吗？”
“推动这个世界运转的并不是一小部分天才，而是乍看之下很普通，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价值的人才是重要的构成要素。人类是原子，即使一个个都很平凡，无自觉的活在这个世上。然而一旦成为集体，就会戏剧性地实现物理法则。”
“所以事情总会有一个不可控因素存在的。”
“而“堂吉柯德”君就是那个不可控因素。”
“谁……”
“花垣武道，不是所有人知道是他救了……”
“不要再提这个名字了！”稀咲铁太突然冲她吼道，电话那头的他双眼赤红，表情有些扭曲。
花垣武道……
他对这个名字简直是深恶痛绝，如果不是他，橘日向依旧会崇拜他他也不用去当什么不良首席了。就因为他是她的“英雄”所以他一直活在他的阴影里！
而现在也是他的出现打扰了他的计划，导致他失败了。新仇加旧恨，所以当他知道高梨娜娜居然也知道他失败的原因是花垣武道时不禁有些恼怒。
“……”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久，久到稀咲铁太以为她已经挂断了电话时那头才发出声音
“……看来你已经恢复精神了稀咲君，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再见。”她挂断了电话。
稀咲铁太呆呆的看着挂断了的手机屏幕。微微有些懊恼刚刚的失态。然后颓废一样的靠墙坐了下来。
会不会反应有点太大了？
他想着，但也随之把这想法抛到脑后。
都怪她说错话了……算了不管她了。
他从地下捡起一张纸用笔在上面策划着什么。
还是开始抓紧下一步方针吧。
高梨娜娜在某一天收到了三个人的消息。
娜娜！场地哥他叛变东卍了！
——松野千冬
稀咲他加入东卍了。
——半间修二
场地圭介突然叛变了，羽宫一虎出狱了，提醒你一下。
——稀咲铁太
舞台已经准备好了。
是时候让“皮埃罗”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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