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暗中观察
面对着眼前数量众多的石板门，莫凡心中惊讶不已。
“田华前辈，这里的门如此多，这次测试的又是什么？”
“你仔细看一看，这些门与之前的门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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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圈，莫凡发现了其中的端倪。
“前两次的测试，五种然力的比例都相同，都是一个六成与四个一成的组合，虽然占六成比例的然力会有变化，但这种比例完全一样，可是我面前的这些石板上然力的比例却各不相同。难道说田华前辈，这就是测试的内容！？”
“你的观察力真是不错。所谓然术，就是要将五种不同比例的然力糅合在一起，然后注入到人事物中，让他们变成自己想要的状态，这就是然术的本质。但是，五种然力对于然术的影响却大不相同。
金属性然力可以增大术的范围。
木属性然力可以延长术的持续时间。
水属性然力可以让术更多变。
火属性然力可以增加术的破坏力。
土属性然力可以让术更加稳定。
由这五种不同的然力按照不同比例施展的术，自然功用也大不相同。
你看一看一号石门。金属性然力为五成，木属性然力、水属性然力、土属性然力各一成，火属性然力为两成。所以这块石板所代表的是一种范围十分广，破坏力也很强的术，这种比例通常用于施展大范围的爆炸类然术。
二号石门上木属性然力为四成，水属性然力和土属性然力为两成，金属性然力和火属性然力各为一成。那么这个术就是虽然范围和破坏力都不足，但是可以长时间稳定维持的一种然术，例如封印类的然术就属于这一种。”
听到“封印”两个字，莫凡想到了自己。
“我体内的封印就是这么来的吗。。。”
这时，田华的话打断了莫凡的思绪。
“三号石门上火属性然力占六成，而其他其中属性然力各占一成，说明这种术是一种拥有瞬间爆发力量的然术，而且破坏力极强，许多斗士用的正是这一种然术。
四号石门上金属性、木属性然力各占两成，水属性然力占四成，火属性和土属性然力各占一成，说明这种术拥有很大的范围和很长的持续时间，而且侧重于操控和变化。大多数外应系然术就属于这一类，而玄士用的也多为这一种。
五号石门上土属性然力占六成，其他属性然力各占一成，说明这种术拥有极强的稳定性，面对各种打击都不会轻易受损，而这正是盾士修习的然力比例。
这里所展示的不过是冰山一角。然术九士所修习的然术都是按照各自的需要来进行配比的，如果能看穿然术中然力的构成就能分析出对方是哪一类然术师，自然也就能分辨出对方的危险程度。例如玄士和斗士是主战的然术师，御士和医士虽然没有威胁性但是这种功能性的然术师通常不会独自行动，周围必定会有其他同伴存在。而且洞悉了对方然术中的然力比例还可以估算出对方术的力量，正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这一轮测试的目的就是让你通过识别然力的比例来分析出然术的危险程度，只要能从这三十三个石板中找出最安全的对手，这了测试就通过了。”
听到田华的话，莫凡心中一惊。
“三十三扇门。。。虽然很难，不过应该有办法。按照前辈的说法，火属性然力和金属性然力偏向进攻，而土属性然力则偏向防御。也就是说只要找出土属性然力比例最高的那一个，应该也就是最安全的！”
想到这，莫凡开始仔细寻找。
“这扇不是，这扇也不是，这扇。。。这扇。。。这个是？十八号石门，土属性然力竟然有七成！一定是它！”
当十八号石门开启后，莫凡惊讶地发现自己回到了迷宫的入口处，而田华正满脸笑容地看着他。
“莫凡小友，恭喜你通过了悦心堂的考验，如今你已经学会望穿秋水了！”
听到这话，莫凡欣喜若狂。
“真的吗！？太好了！我学会了！”
这时春生也很替莫凡高兴，伸出手来与莫凡击掌，祝贺他的进步。
可是，当两人的手碰触在一起的时候，光牢中的千年封印却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谁在那！？这种让人恶心的气息，帝休，你这个混蛋，我早晚要将你连根拔起，永绝后患！”
而此时，在星都附近的乾湖里，一名鹤发童颜的老者正看着池水中莫凡与春生的身影。老者拍了拍树洞的墙壁，会心一笑。
“帝休，你看到了吗？真是世事难料，五千年前你和那位大人一起封印了陌尘大陆的意志，而如今你的儿子却意外之中成为了千年封印宿主的同伴，有趣，真是有趣。”
话音未落，老者伸手一指刚才的池水。
“这样一来，他们就找不到你了，但是你的心中已经有了别的答案，到底会走哪条路那是你自己的选择，可是如果你选择和千年封印一起毁灭大陆的话，你的兄弟就会成为你的敌人。在仇恨的漩涡之中找到可以值得相信的人，这就是你的宿命，剩下的路只能你自己一个人去走。。。”
再一次回到悦心堂内，在莫凡和田华的注视下，春生进入了迷宫。
莫凡这次通过迷宫花费了一个时辰的时间，已经算是天资聪慧，但惊人的是，半个时辰后，春生便通过了测试走出了迷宫！
看着两人，田华感慨万千。
“悦心海阁历代以来从未出现过这样的天才，而如今我却见识到了两个。。。”
而莫凡看着春生，面露喜色。
“太好了，春生的天份不亚于我，如果我们联手的话，一定能解开封印！”
但此时春生却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奇怪，以前从未察觉到的气息，怎么突然就能感觉到了？就像有什么力量再指引我一般。。。”
这个时候的莫凡和春生还不知道，他们两兄弟有一天会分道扬镳，而且为了各自的信念将开始一场殊死的争斗。
这时田华看了看时辰。
“好了，我们回去吧，明天我带你们去下一个修炼的场所。”
此时的莫凡只想快点提升功力，恨不得开始没日没夜地修行。
“前辈，时间还早，我们这就去吧！”
但田华却摇了摇头。
“在今天的测试里，你们已经消耗了太多然力，如果不好好休息补充然力的话，只会适得其反，回去吧！”
这个时候莫凡才想起了自己身上那仿佛虚脱一样的感觉，原来正是然力耗损才出现的情况，此时的他不得不放弃。
“多谢前辈提醒，春生，咱们回去吧。”
春生点了点头，跟着田华和莫凡回到了住处。
回到了房间里，莫凡见到了躺在床上的小武。小武见莫凡回来的这么早，心中有些疑惑。
“这才出去了三个时辰，不会是已经学成了吧！？”
莫凡点了点头。
“当然学成了，我已经学会望穿秋水啦，哦。。。原来小武的气息是这样的。”
“学成了就好，看来你明天就能开始下一步的修行了。”
“下一步修行？要去哪里修行！？”
“大概是碧海幻境吧。”
听到这话，莫凡心中充满了好奇。
“碧海幻境，究竟是什么样的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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