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地图
“蝙蝠侠，警察，罗马人。他们都觉得自己会掌握整个城市。”奥斯瓦尔德低沉地叙述道。“但他们过去没有，现在没有，未来可能也不会有。”
“包括我在内，我们希望渺茫。”
“因为他们在不停的偷听，不停的监视。”
“掌握着哥谭每个人的一言一行。”
他拿起办公桌上的酒瓶，给自己倒上一杯，就好像在为接下来的话语壮胆。
“所以猫头鹰法庭确实存在？”维克托问道。
“嘘...”企鹅人轻声说道“别提他们的名字，他们听着呢。”
“如果你坚持要进入那个兔子洞的话，我得提醒你，作为你的老朋友。那可能是有去无回的。”
“但实际上，科波特先生。”卡尔打断了企鹅人营造恐怖气氛的话语“你应该是最想让他们死去的人之一，尤其是作为最初统治哥谭的家族后人。”
“如果可能的话，我当然会去那么做。”企鹅厌烦地回答道“法庭从殖民时代开始就在暗中统治着哥谭，他们用能死而复生的利爪铲除异己，直到现在都没有人能找出他们的真实身份，只有那首童谣流传在夜间。”
“那么你愿意雇佣我们吗？”卡尔问道：“去调查猫头鹰法庭。”
“你以为这是什么很简单的事情吗？某种玩笑？”企鹅问道，他对年轻人毫不敬畏历史的态度感到不爽“利爪从几百年前就在刺探哥谭的一切，他们杀死了所有能影响他们统治的人物，韦恩，科波特，艾利奥特，凯恩，家族落寞了，但猫头鹰一直存在下去。”
“可是，先生，哥谭也从未像现在这样，充满活力，充满...像我们这样充满热情。”卡尔说道“也许现在正是告诉那些暗中掌控一切的人，时代变了，不是吗？”
“而且即使我们失败了，你也不会损失什么，哥谭只会多几具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的尸体罢了。”
沉默。
奥斯瓦尔德一口气喝完了烈酒。
哥谭将会属于企鹅人，蝙蝠不能阻止它，罗马人不能，法庭...也不会能。
“好吧，也许现在是我的醉酒之言吗，所以很不理智。”他说道，语气很是挣扎。“那么，你们想要什么。”
“科波特家族的，最初的哥谭的下水道构造地图。”
当那个奇怪的三人组离开的时候，科波特站在台阶上目送着他们离去。
不能让法庭知道这一切与企鹅有关。
他拿起了伞。
知道这场会面的所有手下都会被灭口。
而无论如何，企鹅人将会是最终的赢家。
............
和美国大多数黑帮的起源一样，法尔科尼家族的第一桶金靠的是1920年政府公布的禁酒令。
意大利人靠着下水道秘密运输酒水和违禁物品贩卖，很快积累下金钱和人脉，富有起来。
“这是法尔科尼家族记录的下水道走私地图。”阿尔贝托丢下一堆照片“直接拍摄的手绘原件。”
哥谭有着密密麻麻，错综复杂的下水道结构，如果没有地图，会很容易迷失方向。
除非你是那里的原住民。
那里隐藏着哥谭最底层的罪恶，低级的走私者，野兽，疯子，怪物，佣兵。
而作为一座滨海城市，这里的下水道的大小绝对出乎你的意料。
“而这份，则是由科波特先生慷慨提供的，哥谭老牌家族的遗产。”卡尔敲了敲挂满纸张的墙面，上面是密密麻麻的线条。
“提问：为什么我们需要两份下水道地图。”一只乱蓬蓬头发的金毛元气满满地举起了手。
“根据我所知道的信息，法庭在哥谭市地下有一座巨大的迷宫，这是他们集会的场所，也用于储存他们的秘密。”
“科波特家族是与哥谭的开创密不可分的存在。”卡尔回答道“他的地图代表着最初建立时哥谭下水道的分布，古老而简略。”
“而法尔科尼...则更加年轻一点。他们的地图代表着哥谭不断更新，变化的一面。”
“我们需要找出这更新过程中不协调的地方，那里的空档就会是法庭的可能所在地。”
“毕竟所谓的猫头鹰法庭，也不过是一群不愿接受现实改变的遗老罢了。”他总结道。
“所以，我们为什么突然要和这个什么法庭对上？”艾薇问道“有谁和他们有矛盾吗？”
原本毒藤女也不想参加这个会议，她是被哈莉硬拉过来的，自从生活稳定后，她对植物之外的事务兴致缺缺，整天呆在温室里不见人影。
不过好消息是，她终于开始习惯哈莉的行为了，百合组的成立指日可待。
“当然没有，但也当然有。”卡尔回答道“如果你想在哥谭获得真正的权力和地位，那法庭迟早会变成我们的敌人。”
“而同时，他们也有着一些真正的好东西。”
“这是他们的利爪。”卡尔拍出一张新拍的照片“这玩意是我从旧韦恩塔的秘密夹层里弄出来的，那里的公开开放日帮了大忙，游人很多，是个好掩护。”
一身纯黑的装甲，猫头鹰样式的头盔，手上装备着短刃，很是致命。
“看上去没什么特别的。”阿尔贝托推了推眼镜，评价道。
“也许吧，除了他们能死而复生而且个个身手都能和蝙蝠侠扳扳手腕之外。”卡尔回答道。“猫头鹰的利爪从几百年前就存在了，他们在哥谭的黑夜中飞舞，夺取不服从法庭的人的性命。他们不会死亡，受伤会很快痊愈。在完成任务后，他们便会陷入沉睡，直到下次任务将他们唤醒。”
“这种技术听上去很耳熟，不是吗，弗里斯博士？”他转头看向从刚才开始一直站在角落，一言不发的急冻先生。
“事实上，这是我的专业。”维克托平静的说道。“也是我的愿望。”
“很好，弗里斯博士将为了他妻子努力。”他打了个响指：“而我则满怀欣喜的去参加一场小小的哥谭下水道冒险。还有谁想要加入吗？”
“pass，那种阴暗的地方怕不是只有苔藓，这对植物不友好。”很明显，毒藤女想要摸鱼。
“拒绝，我还有事要做。”说话的是阿尔贝托。事实上，即使最近在苦练枪法，也没人在乎他的武力值。
“哈莉的哥谭地下大冒险，那听上去会是一个好的恐怖节目。”哈莉兴奋地叫道“就像日本人喜欢把偶像丢去参加灵异探索一样。
“那么导师，你怎么说？”卡尔最后看向稻草人，他从刚才就一言不发，就像稻草人一样。
“猫头鹰，也会感到恐惧吗？”
也许他的工作内容变了，但他的兴趣爱好一直没变。
“很好，准备好了我们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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