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线索
玩具厂附近，原黑面具的某个地下据点。
林肯·马奇沉默的坐在椅子上，现在是11月底，一个普通的据点显然不会给你开个空调什么的，但他赤裸着上半身。
不过鉴于他刚刚像硬扛了自己装的炸弹的爆炸，所以暂时应该也不会感觉到冷就是了。
而且他身上的各种不一样的伤口都在以肉眼可见的程度愈合。
所以在场的其他各位人士比起他的安危反而更心疼那套被损坏的猫头鹰装甲。
“众所周知，蝙蝠侠最弱的时候是遭遇战。”卡尔在一旁说风凉话“第一次见面开打的时候，随便一个三线反派都能把蝙蝠吊起来抽，你除外。”
“其实按照第一次打来算的话，你也没赢。”毒藤突然说了一句。“我前段时间刚看着你被蝙蝠揪住领口提起来。”
于是卡尔涨红了脸，争辩道“假装输不算输，阴谋家的事，能算输么？”接着就是一些令人难懂的话，什么“都是作者的锅”，“战斗力提的太慢”之类的，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据点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但是比起开玩笑，大家还是更关注今晚的收获——蝙蝠万能腰带。
所有人都想知道蝙蝠侠到底在他的腰带里装了多少奇奇怪怪的东西，就像所有人都想去掏那个没耳朵蓝胖子的兜一样，而今天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蝙蝠出品，必属精品，从这个腰带在爆炸和火场中依然能将内容物保护得完好无损就能窥见端倪。
“除草剂，驱鲨喷雾，冰冻手雷。”卡尔将掏出来的东西一样样放在桌面上，清点着“这个大概是小丑血清，估计还没有经过人体实验？啊，恐惧毒气的解药和恐惧毒气放在了一起，蝙蝠侠看上去有些不尊重专利法，你说呢，克莱恩博士。”
稻草人默默拿走了恐惧毒气的解药，他并不怎么在乎别人复制恐惧毒气的配方，这样反而可以人人有气吸，而他总能研制出更好的，但是解药的配方是千万不能流传出去的。
塑胶炸弹，音波武器，电击装置，在一通翻倒之后，大家都表示很满意。
“记得东西研究完之后放回去。”末了，卡尔就像是刚想起来一样加了一句嘱咐“这条腰带还有用，一个脑袋很亮的光头肌肉男会很高兴的，我们可以和他做一笔生意。”
“而他接下来就要登场了。”
“所以接下来要做什么？”林肯站了起来，已经完成了肉体上的恢复，他身上的伤口基本上都消失不见。他走上前来，若有所思的看着那条蝙蝠腰带。
“等待。”卡尔回答道“你可以暂时回到法庭去当你的乖宝宝，直到蝙蝠侠出现在那里，你可以对他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他会找到法庭，他上次就没有成功。”
“因为他是个聪明人，而且我们给他留了线索。”
“如果他足够善解人意的话，他还能得到一个向导。”
............
韦恩庄园，蝙蝠洞。
“听上去您今晚过的并不是很顺利，布鲁斯少爷。”阿尔弗雷德在替蝙蝠侠包扎伤口“当然，即使您不说我也能直接看出来。”
“这不是重点，阿尔弗雷德。重点是今晚，又一个哥谭的传说出现在了现实——一个我过去没有查出真相的传说。而他们几乎是就差直接告诉我他们是我的敌人了。”
无论是杀死吉利恩的那柄猫头鹰匕首，还是稻草人刻意的引导，包括后来那个猫头鹰披风人的出现，这背后都有人在尖叫着，快去查清楚真相，那才是你该做的。
“而我却不是很清楚他们幕后之人的真正目的。”
“比起这个，我更在意您先前提到的那个自称您兄弟的猫头鹰怪人。”
“我没有还活着的兄弟，阿尔弗雷德，我相信我的父母，如果小托马斯真的活了下来，他们会告诉我的。”
“......是的，先生。”
阿尔弗雷德并没有关于此事的记忆，那时韦恩庄园的管家还是他的父亲贾维斯·潘尼沃斯，而他的父亲对于这个蹊跷的车祸事件一直讳莫如深。
贾维斯在事件几周后就死了，死因不明。
“说回猫头鹰，你对他们知道多少？”
“先生，您才是那个反复调查猫头鹰法庭的人。而我，不过只知道一些常识罢了。”
“也许是这样，但是我现在正需要一些不同的视角。”布鲁斯回答道。
“他们是肉食动物，伪装大师——某些种类还是蝙蝠的天敌。”
“不过说起猫头鹰，就不得不想起您的曾祖艾伦·韦恩。”阿尔弗雷德就像刚刚想起一样“在他生命的最后时期，他有着一段严重的精神错乱时期。他对于猫头鹰有一种特殊的强迫症状。”
“他总是认为这些鸟儿会去对付他，听我父亲说，艾伦·韦恩甚至坚持钉死所有的窗户，但他依旧很快被另一种妄想所困扰——它们会在每个人的家中筑巢。”
“我知道这件事，而这也是我想要调查猫头鹰法庭的原因之一。”
“但是他的死因很明朗——他掉下了哥谭的下水道，在一群警察的包围之下被淹死。”
“谢谢你，阿尔弗雷德，关键是下水道。”布鲁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开始敲击键盘。
“他们确实是在提醒我。”
屏幕上，赫然是几个月前卡尔一行进入下水道的监控录像。
几个月前，有一行目的不明的人进入了艾伦·韦恩丧生的那个下水道入口。几个月后，也许是同一帮人向他展示了猫头鹰法庭的存在。这不会是巧合。
但那个猫头鹰怪人又是怎么一回事，他们是一伙的吗，还是有着其他的原因。
那个节日杀手又是谁，人究竟是谁杀的？
布鲁斯下意识的站了起来，但是疼痛和虚弱让他又坐了回去。
“也许查明真相并不急于在今晚，布鲁斯少爷，这是一些药用的黑咖啡。”阿尔弗雷德端着盘子走上前来，仔细看了看自家少爷的脸。
“而且您需要一个新的极限运动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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