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蝙蝠与猫
“你晓得，哈维。”邓特自言自语道。
“如果你还有一点点理智——其实你没有——你就会呆在家里，开着风扇，还有瓶啤酒。”
“可是，不，你非要把今年最热的一晚花在一个停车场里——在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抄这些潜在嫌犯的车牌号——唔呃！”
几乎是被打中的瞬间，他便明白大事不妙。
“又来掺和了，邓特，这儿可不欢迎这种行为。总有一天，你的鼻子会伸得太远。”
恍惚中，有一群人在对他拳打脚踢。
“你哪位漂亮的夫人……”好像有人在威胁他，但他已经听不清威胁的具体内容。
不知过了多久，也可能并没有多久，哈维是被韦恩唤醒的。
“哈维，你还好吧…？”他搀扶起哈维，问道“凯尔小姐和我正要走，幸运的凑巧听见你——”
“——我希望没打搅了你们这个晚上。”他的话被哈维打断了。
“我想这大概和‘谢谢来确定我没事’是一个意思？”瑟琳娜调侃道。
“没事，真的。”哈维站起身“你去尽你的社交义务，尽管去做……你们想要做的不管什么事吧。我们其余的人来处理必须要做的事情。”
“而……必须要做的事情是什么。”
“你无法理解的，韦恩。”哈维回答道“晚安，凯尔小姐，还有，谢谢来确定我没事。”
他转身离开了。
“你的朋友？”看向他离去的背影，瑟琳娜问道。
“我曾经……在他竞选地方检察官的时候捐过钱。”布鲁斯回答道“我信任哈维·邓特。”
“在这么个城市里，这话很说明问题。”她说“那么…布鲁斯，今晚还有什么别的计划吗？”
“真不好意思，瑟琳娜，可是真的很晚了。就算对我来说。”
“你的损失。”
他们相互道别，离去，是工作的时候了。
…………
“真的很晚了，即使对我来说。”奎泽尔医生说道“可是你所说的节目还没有开始，而我们正像傻子一样站在连路灯都没有的角落里。”
“耐心点，午夜可是成人节目刚开始的时候。”卡尔回答道，他指了指停在一旁的黑色高级车。
“看到了吗，这是布鲁斯·韦恩的车，他应该已经离开了，但是他的车却停在一旁的阴影中，那么他去哪里了呢？”
天空中，有蝙蝠状的大片的阴影飘过，而另一侧，则在角落里冒一个迅捷的猫影子。
“看呐，故事开始了。”卡尔示意医生噤声，低声对她耳语道。
法尔科尼的办公室内此刻是一片黑暗，只有淡淡的月光从窗外洒下，映出更深的人影。
一只尖爪覆上了保险箱的锁头，也没见有什么多余的动作，门便开了。
里面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一些珠宝，一些金条，和一本记录。
一本记录着金额和日期的账本。
“我还在想是谁没关窗户。”一旁传来变声器的低沉嗓音，月光映射出尖耳朵的阴影。
蝙蝠侠和猫女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这附近相遇了，这其中有什么联系吗？蝙蝠侠思考着。
“我现在没时间和你搞这套。”猫女回答道，她迅速翻身，正准备动手。
“女士，先生。请住手，你们应该给这里的主人一些应有的尊敬。”一旁的黑暗中传来另一个声音，从黑暗中现身的是阿尔贝托，他的一手端着手枪，他的手很稳。
“不然我的子弹会教会你们这个道理。”
“阿尔贝托。”猫女低声说道“我还以为你只是个牛津的乖宝宝。”她保持着半蹲半跪的姿势不动，蝙蝠侠则一声不吭，他的双手隐藏在厚重的披风之下。
“你可以试一试。”阿尔贝托说道，他将枪口指向蝙蝠侠：“把你的双手露出来。”
几乎是枪口转换目标的瞬间，仿佛心有灵犀一般，两人同时行动了，一个迅速向窗口跳去，另一个则用力挥动手臂。
枪声响起，却没有打中任何人。他震撼地看着自己的手，和被蝙蝠镖定在地上的手枪。“什么？”
“干掉他们！”从门口传来意料之中的声音。罗马人的保镖赶到了现场，他们向着闯入者激烈的开枪，但可以预见的是，没有人被击中。
黑影迅速穿过了窗户，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在我的家里。”法尔科尼低声说道
“我的儿子的旁边，我侄子的婚礼当天。”他的声音越来越大。“两个紧身衣疯子闯了进来，偷走了...”他顿了顿。
“账本，父亲，账本不见了。”阿尔贝托提醒道。
“谢谢，儿子，但这和你无关。”得到的却是这样的回答，这让他稍微低了低头。
“给我传下去，不管怎么样，100万美元，我要他们的命。”法尔科尼吼叫道“无论是蝙蝠的，还是猫的。”
这些奇装异服的疯子，他们破坏了哥谭的规矩，自从他们在哥谭行动以来，没来由的，法尔科尼感到自己被削弱了。
“你知道吗，有的时候我觉得，枪声都快成为蝙蝠侠的出场和退场音乐了。”卡尔和哈琳走在路上，他们刚刚看了一场完美的夜色秀，现在显得很满足“鉴于这些枪子没一个能击中他。”
“而在我们的提醒下，我们的小主人公阿尔贝托也会更早的了解到这些蒙面的怪人对于哥谭的震慑力。”他总结道。
“但是布鲁斯·韦恩，他是怎么...”医生问道“我是说，我之前确实做出了这个猜想，但是为什么。”
“哈，你想听故事了吗。”卡尔看了看时间，时针刚过12不久。“刚好时间已经过了明天的范畴，果然，蝙蝠故事还是要在夜晚讲才够味。”
“那我们走吧。”卡尔牵起医生的手，仿佛侍从一般躬身邀请她前行。“最后这一课得有个充满纪念意味的地点才行。”
“我们这是要去哪？”
“提问：一条狭窄的道路，砰砰两声，倒下两个。是什么？”卡尔说了个地狱笑话。
“emmmm，是保龄球吗，这个时间去保龄球馆是否有点奇怪。”
“不，我们要去的地方叫犯罪巷。”他叹了口气“那里是蝙蝠侠最初诞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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