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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化


我在心里品着这诗的味道,耳边响起一个声音:“在年轻的时候,如果你爱上了一个人,请你,请你一定要温柔地对待他。???  ?  不管你们相爱的时间有多长或多短,若你们能始终温柔地相待,那么,所有的时刻都将是一种无瑕的美丽。

        “若不得不分离,也要好好地说声再见,也要在心里存着感谢,感谢他给了你一份记忆。长大了以后,你才会知道,在蓦然回的刹那,没有怨恨的青春才会了无遗憾,如山冈上那轮静静的满月。”

        或许,这样的文字,是一种理想化的情感,但对我这种似乎经历过爱情、却又似乎始终不知爱情为何物的人来说却似乎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岁月流转、时空变幻。恋爱、失恋,结婚、离婚,再恋爱。蓦然现世间大多数人经历的爱情与秋桐刚才的诗里描绘的爱情相去甚远,在自己来来去去反反复复纠葛纠结的情爱中,以及看到身边各色人等演绎的悲欢离合中,我不由惊异爱情之于现代人的种种变异。

        似乎,绝对的宽容、绝对的真挚、绝对的无怨、和绝对美丽的爱情绝不是我等凡人所能得到的。

        问世间情为何物?问世间,什么是真正的爱情?没有人能回答我。

        “这世间,到底有没有至死不渝的爱情。”我喃喃地说,像是在问秋桐,又像是在问自己。

        说完,我看着秋桐。

        秋桐静静地看着我,深深呼了口气,说:“记得一位著名法师在国内某一场合演讲时,一位女生傻傻地问他:这世间有没有生死不渝的爱情?这位结过婚、生过子、做过事业,慈悲为怀的出家人回答说:别傻了吧!海还没有枯,石还没有烂,他早把你推下去了。”

        我不由颓然笑了下。

        秋桐接着说:“其实法师说的是一个真理,世间绝大多数人所谓的爱情其实就是这样的现实和功利!只是真理对于不明真理的人来说,是很残酷的!但那慈悲的法师随即又说:如果一天,他留恋外面的世界,在外面有了女人,这时候你要等他,等他回头,这不是你教你舍不下,不是教你执着情爱,这是你对自己的一个交待,这就是生死不渝的爱情。”

        我怔怔地看着秋桐。

        秋桐接着说:“法师的回答真的令人泪如雨下——原来真正的爱情是从自己的清净自性中流露出来的,因**而产生的爱情不叫爱情,只能叫**!可惜并没有多少人能明白此理。”

        听了秋桐的话,我的心不由起起落落,我不由又想起我周围的女人们。

        此时,我很想告诉秋桐,我多么想在濯过佛陀双足的恒河之水上写下:愿我尽未来际,以我无尽的慈悲来读懂你的恐惧和忧伤;愿我尽未来际,以我无碍的智慧来接纳你的颠倒和执着,这便是我对你的承诺,是我对你的生死不渝的爱情!

        可是,我不敢说,我无法告诉她,这些话终究只能深深埋藏在我的心里。

        或许,会埋藏一辈子。

        一辈子到底有多久,我不知道,也不愿意去想。

        “是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找到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爱情呢?”我恍恍惚惚地看着天空,仿佛在问自己。

        “执子之手与子携老的爱情不是找出来的,而是守出来的。如果只用眼睛找,你很难知道谁可以相守一生。因为只有遇到事情,人性里的善或恶才会被激出来。所以别用外貌和财富选人,而要用挫折、风波和平淡去选人。扛得起责任、同得了甘苦、守得住寂寞的,才是一辈子的恋人。”秋桐回答我。

        我看着秋桐沉静的面孔,此时,她的内心如水一般平静吗?

        蓦然想起一句话,浮生若梦曾经告诉我的:我们辛辛苦苦来到这个世界上,可不是为了每天看到的那些不美好而伤心的,我们生下来的时候就已经哭够了,而且我们谁也不能活着回去,所以,不要把时间都用来低落了,去相信,去孤单,去爱去恨去浪费,去闯去梦去后悔,你一定要相信,不会有到不了的明天的。

        秋桐入神地看着夕阳下的天空,轻声说:“再有3个月,你和海珠就要结婚了,我期待那一天的到来。我会带着真诚的心来祝福你们,我会希望看到你们的幸福和欢乐。”

        我的心隐隐作痛,没有说话。

        秋桐看着我笑了下:“很快,你就是要步入婚姻的男人了,只有在婚姻里,才能让一个男人真正成熟成长起来。只有在婚姻里,你才能真正体会到什么是相濡以沫的生活,什么是生死相依的夫妻。”

        “为什么?”我说。

        “因为人的一生,最大的成功,莫过于婚姻的成功;最大的幸福,莫过于家庭的幸福;最伟大的亲情,莫过于夫妻之情;最重要的沟通,莫过于夫妻间的沟通;最为重要的理解,是夫妻间的理解;最有价值的宽容,莫过于夫妻间的宽容;最有成效的忍让,是夫妻间的忍让;最不容忽视的关心,是夫妻间的关心。”秋桐回答。

        “可是,你并没有步入过婚姻,你说的这些,未必就是真理!”我说。

        “这不是我的原创,这是一位过来人告诉我的。”秋桐说。

        我点了点头:“或许,这是有道理的。”

        我其实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人真正可以对另一个人的伤痛感同身受。你万箭穿心,你痛不欲生,也仅仅是你一个人的事,别人也许会同情,也许会嗟叹,但永远不会清楚你伤口究竟溃烂到何种境地。

        或许,在我周围的人里,唯有秋桐,可以洞穿我的心,也唯有我,可以洞穿秋桐的心。只是,我们都不敢告诉对方,都不敢让对方知道。

        或许有一句话是对的:一个人不知道自己的未来,所以期待和努力,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如果一个人清楚自己的未来,那连期待都没有了,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此刻,我不知道自己的未来,我应该幸福。可是,我却没有幸福感。

        出了公园,我正打算叫出租车,却看到海珠的宝马正停在门口,林亚茹正坐在车上。

        “易哥,秋姐——”林亚茹叫我们,下车为我们打开车门。

        我不由感到很意外,林亚茹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呢?

        看看秋桐,她也带着困惑的神情。

        上车后,我于是问了林亚茹,林亚茹边开车边说:“呵呵,我接到海珠姐在杭州打来的电话,是她让我来这里接你们的。”

        闻听此话,我的心猛地一沉。

        秋桐的脸色也不由微微一变。

        显然,我和秋桐的行踪没有逃过海珠的眼睛,至于她是安排什么人跟踪我和秋桐的,就不得而知了。

        但听林亚茹的话,似乎不是她跟踪的。而且,根据我对林亚茹的初步判断,她也不会讲我个人行踪告诉海珠,毕竟,她很明白自己的职责所在,她没有替海珠监视任何人的义务。

        海珠知道我和秋桐在梁祝公园,那么,她知道不知道我和冬儿在我老公司的事情呢?我脑子里涌起一个大大的问号。

        我心里突然感到了一阵惊惧。

        秋桐的脸色微微有些白,显然,她意识到了什么,显然,她也被吓住了。

        “你们来这里游玩,是不是给海珠接打了电话啊?”林亚茹继续说:“嗨,也怪我粗心,我忘记把我的电话告诉你们了,害得你们还得给海珠姐打电话通知我来接你们,我算是失职了。”

        我和秋桐都没有说话,神情都有些怔。

        我感觉林亚茹似乎带着奇怪的目光从后视镜看了我们一眼,接着就不说话了,自顾开车。

        我继续琢磨着,显然,海珠让林亚茹来接我们,用意很明白,那就是告诉我和秋桐,虽然她不在宁州不在我们跟前,但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这么做,显然是带有警告我警告秋桐的意思。

        我突然对海珠产生了一种畏惧心理,这种畏惧心理让我的心变得有些惶恐。

        秋桐一直紧紧咬住嘴唇看着窗外,脸色继续有些白,还有隐隐的不安。

        一回到酒店,秋桐和林亚茹打了声招呼,就直接回了房间。

        我问林亚茹:“今天去我家回来的路上生的事情,你没有告诉任何人吧?”

        林亚茹说:“副总司令难道不相信我说过的话?我们在宁州的任务和职责,我们所做的一切,要的前提是对副总司令负责,一切活动都是在这个大前提下展开的。

        “除此之外的事情,不该听到的不该看到的不该乱说的,我们都心里有数。我对海珠姐的安全负责,我会做好我的助理工作,但不会参与海珠姐的任何私事,那和我的任务无关。”

        林亚茹话里的意思显然是告诉我她不会将我的私事告诉任何人,显然,和方爱国他们一样,林亚茹他们也是双重领导,既接受我的领导,又接受来自金三角的命令,而后者似乎分量更重。我明白,当两者相互冲突的时候,他们会选择后者。

        我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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